“宋隊,我們查過了,茶樓幕後的真正老闆,其實就是司北。”一警員跟她報告着,這是之前,他們所沒有預料到的。
“我已經猜到了。”所有的一切,都太過於的巧合,想不往那一方面去想都困難。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警員看着她,感覺她今天有些的奇怪,以前抓到犯人的時候,她都是眉開眼笑的,可今天,卻有些的異常。
“還能怎麼做,疑犯還在手術中,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都說,每一個可恨之人,都有着可憐之處,而司北,卻給了她一種一心求死的錯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官出了問題,反正,在自己扣動扳機的那一個瞬間,在看到他眼裡的後悔之時,她還發現了其它的東西,那就是釋然。
“那個程可琳,她一直在大吵大鬧着要見自己的律師,不但如此,還說自己也受傷了,需要得到醫治。”警員繼續的跟她報備着,只是,一邊說一邊潛意識的往後退去。
“治治治,她的所有要求都滿足她,一個潑婦而已,我就不信了,竟然搞不掂她。”宋冰凝咬牙切齒的說道。
“也送到這裡來嗎?”警員呆呆的問道。
“想得美,送去一般的醫院就好,知道這裡有多貴嗎?這住幾天下來,估計你一年的工資就沒有了。”還想要享受貴賓式的待遇,想都不要想了。
“好,我知道了,馬上去辦,只是這裡……”警員看了眼她,再看了眼手術室。
“我看着吧!放心,就算他有心想跑,也跑不掉,能救活就不錯了。”宋冰凝知道,雖然自己動了惻隱之心,但是,當時爲了不給他二次傷害人質的機會,她可是絲毫沒有猶豫的射得又快又準。
“說得也對。”警員摸了摸自己的頭,憨笑的走開了。
“傻小子。”宋冰凝嘀咕了聲,百無聊賴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可就在這時,醫院的廣播突然的響起:車號5218的車主,請到停車場一趟,車號5218的車主,聽到廣播後,請立刻到停車場一趟。
宋冰凝挖了挖耳朵,毫不在意的撥弄着自己的手機,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跳而起。
“我去,5218不正是我的車嗎?這又是出了哪一類的幺蛾子啊!”
擡眼,看了下手術室,思想,在努力的拉鋸着,自己這樣走開,應該不算違反紀律吧!畢竟那人,現在估計就是一個死人,讓他怎麼的七十二變,也不可能會逃脫了去。
這麼的一想之後,她急急的往電梯走去,不管了,先下去看看再說。
冷西澤覺得自己是無辜的,真的,他只是沒注意到而已,所以,纔會把旁邊的車給撞到了前面的護欄上。
說到這個,都要怪夏哲霆那貨,讓他籤份文件而已,偏要自己跑到這鬼醫院來,也不知道這鬼地方有什麼好的。
“冷少,你如果有事要忙的話,就先去忙吧!我在這等着車主就可以了。”一旁的保安,諂媚的跟他說道。
“真的可以嗎?”冷西澤擡手看了眼時間,這份文件,是一下開會要用到的,可惡的是,到了剛剛他才發現,夏哲霆那傢伙竟然沒有給自己簽字,也就是說,一旦自己在會議上呈現這份文件出去的話,肯定會被自己老爹給k死,說不定好不容易纔解凍的銀行卡,很有可能會再次被他給凍存起來。
“當然可以,放心吧!我辦事你放心。”保安一拍胸脯,信誓旦旦的給了承諾。
“那好,麻煩你了,等會,無論對方有什麼要求,都儘量的滿足她,畢竟是我的錯。”冷西澤感激的按了按保安的肩膀,這才大步的離開。
而就在他離開不久,宋冰凝急急的趕了下來。
在看見自己的車子那一個瞬間,她的內心,是崩潰的,前後受損嚴重,真想知道,這是哪個混蛋做的好事。
“你就是車主吧!”保安上前,語氣很不友善的問道,跟在冷西澤的面前,完全就是兩種態度。
“對,請問一下,究竟是發生了事。”宋冰凝就不明白了,這好好的車子,停在這停車位,竟然也能出事,不得不說,實在是太特麼的背了。
“是這樣的,你的車子剛剛沒有按照標準停好,所以被別的車輛給碰撞到了。”保安完全沒有按照冷西澤的意思來處理事情,一副高姿態的看着宋冰凝,可能是覺得她是一個女孩子,比較好欺負,又或許是,他覺得自己身後有着強大的後臺支撐,所以,纔會這麼的傲慢。
“等等,聽你的意思,是想說,我沒有停好車,所以,被撞是活該,不但如此,責任還在我是嗎?”宋冰凝可算是聽明白了,對方這話,擺明了就是說過錯方在自己這邊。
“我可沒有這麼說。”保安因爲她的咄咄逼人語氣而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感覺,對方好像跟自己想象中的弱女子有些的出入。
“你是沒有這麼說,但你就是這麼想的,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這麼的不長眼,竟然連老孃的車都敢撞。”宋冰凝的眸光,開始在周圍掃視了起來,很快的,便就鎖住了一旁的那輛奢華的蘭博基尼。
保安見她這樣,完全的沒有了主意,說白了,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而已。
“是這輛車對不對。”宋冰凝走了過去,用力的踢了踢,好傢伙,竟然開豪車來撞自己的suv,這麼的一看之下,倒像是自己賺到了,畢竟不管怎麼說,姐們也算是跟豪門搭上了點邊不是,再看看對方的車子,可不見得要比自己的好過多少。
“那個,我們冷少說了,他,全權負責。”保安囁嚅的開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只能實話實說了,其實,損傷最嚴重的並不是她的車好不好,而是冷少的豪車。
“既然這樣,你剛剛乾嘛衝我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哦!我知道了,他是你的主子是不是,既然這樣,我倒要看一看,究竟是何方人士是也。”宋冰凝說着,輕輕的一跳,很是輕易的坐到了蘭博基尼的車前蓋上,完全的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