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可人家只看中了你。”程可琳恨恨的想着,就是不知道百里雲曦有什麼好吸引人的地方,以至於那麼多的男人都對她着迷不已。
“那就沒辦法了,我只有一個,總不能分半了不是。”百里雲曦在試圖挑起這兩人的戰爭,或許這樣,還能給自己製造出一絲可以逃脫的機會。
“總之,你今天必須得要跟我走。”程可琳無比的惱怒,本以爲給自己找了一個盟軍,卻不曾想是個黃鼠狼。
“百里夫人,我勸你還是別逼我對你使用武力纔好。”司北看了眼茶樓外面,眉宇不自禁的蹙起,就擔心在這停留過久會新生不必要的弊端出來。
“反正都是死,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如果自己沒法把百里雲曦交給彪哥,到頭來難免不了會被教訓,更有可能會直接的被打死,如此一看,身邊的這一個男人可是要來得安全多了,至少,看他的樣子也不會是那一種會殺生之人,不像彪哥,本來就是一個殘酷的殺戮者。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把你給怎麼着。”司北的耐心好像已經到了極致,一把的揪住了程可琳的衣領不放。
原本溫文爾雅的面相,瞬間的變得猙獰無比,讓程可琳忍不住的瑟縮了下,“你,你想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既然你那麼的想要跟着,那麼,就一起吧!,以免你壞了我的好事。”司北衝不遠處的幾個人使了下眼色,很快的,便有人上前把程可琳給敲暈了過去,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安靜的閉上嘴巴。
看到這,百里雲曦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淡定,再也不會認爲他是無害的了,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着,越是看似老實的人,也就越是陰狠毒辣,而對方,無疑就是這一類型的存在。
“你跟顧安既然是兄弟,爲什麼還要去做出一些傷害他的事情來。”百里雲曦勾了下嘴角,有着一絲的嘲弄,人性有的時候還真的是很殘酷,也很醜陋,爲了個人利益,不惜對自己的親人伸出了罪惡之手,一個程可琳是這樣,而他,也是這樣。
“我這只是把他施加給我的傷痛給如實的還回去而已,有沒有聽過這麼的一句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眼神,隨着話語的節奏而變得陰森了起來。
在司北的心底,一直都認定了自己母親的離世是溫顧安所一手造成的,而不是疾病的最終結果,說白了,這樣的男人,是很沒有擔當的,把自己無法承受的壓力給轉嫁接到了別人的身上去,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冠冕堂皇的藉口來發泄心底的那一種傷痛。
“顧安他不是那一種冷血的男人,更何況,你還是他的弟弟。”雖然他給人的感覺一向都放蕩不羈,但他的內心,卻是柔軟的,這就是自己爲什麼會愛上他的原因,用最冷酷的外表去僞裝自己最爲溫暖的內心。
“你是他的人,當然會爲她說話,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的跟我走,不能有絲毫的反抗,二是直接的打暈扛出去,你自己選擇。”司北冷然的笑了笑,大手,更是調戲的輕捏起了百里雲曦的下巴。
“我沒有自虐的嗜好。”百里雲曦撇開了頭,心底,一陣的絕望,同時的,也很是深感抱歉,自己必定會給溫顧安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你能這麼想那就真的是太好了,走吧!我們該離開了,不過我可警告你,別試圖的喊叫,否則我有的是方法讓你立刻變成死人。”司北說着直接的摟住了她的腰身,佯裝出一副很是親密的樣子,就好像是熱戀中的情侶那般,而且走的不是茶樓的前門,而是相對於比較僻靜的後巷,怪不得會直接的把程可琳給扛出去,因爲這裡,安靜得連空氣都不會浮動,跟前門的車水馬龍一對比之下,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百里雲曦被動的上了車子,那淡定的神態,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太不正常,竟然沒有半絲的害怕之舉。
“要帶我去哪裡?”目光,往車窗外看去,分明就是開往郊外的路線。
“你無需知道。”司北並不急着給溫顧安去消息,很是享受這一種自己可以主導一切的感覺。
“可知道,你這樣做是在犯罪。”百里雲曦很是替他惋惜,大好的人生,很有可能會終結於此。
“犯罪?在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之後,你認爲,我還會去在意這個嗎?”母親走了,就連公司現在也容不下自己,試問,他還有什麼是可以害怕失去的。
“可最起碼,你現在是個自由之身,可知道,一旦綁架罪名成立,會有多少年的牢獄之災在等着你。”因爲他是溫顧安的弟弟,所以,就算他現在做出了危害自己的事情來,她也希望能夠勸他回頭是岸,而不是越陷越深。
“閉嘴,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司北狠聲的吼了句,他當然知道,後面將會有着什麼樣的境遇在等着自己,而他,早就抱着大不了一死的決心,總之,一定要讓溫顧安感受一下失去摯愛之人那是一種怎樣的撕心之痛。
百里雲曦抿了下脣,他們之間,到底是有着多大的仇恨啊!纔會讓他如此不顧後果的孤注一擲。
兩人很快的便被帶到了一處破舊的房子,地處尤爲的偏僻,不但如此,後面還有着一個不大的水庫,應該是這裡的村民用來儲水用的。
“這裡,是你以前住過的地方嗎?”一路上,百里雲曦都很沉寂,異常的配合他,反正也沒有機會逃走,倒不如乖乖的聽話,免去皮肉之苦,可別像程可琳那樣,被打暈到現在都還沒有清醒過來,可見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倒是有幾分的眼力見。”司北嗤笑了下,準確的來說,這是自己外公家,從小,他就在這裡長大,因爲母親是未婚先孕,所以,受盡了村裡人的白眼跟輕視,而自己,常常成爲被小夥伴們攻擊的對象,這樣的一種狀況,一直維持到自己上初中,老爺子才找了過來,而那時候,就之剩下自己跟母親兩人了,至於外公外婆,都在這樣的一種抑鬱的壞境中走向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