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熱而又迷離,在這樣的一種時刻,身體的原始反應,往往會凌駕於靈魂之上,而他們,又都是成年男女,所以,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可以嗎?”溫顧安啞着嗓音,尊重她的感受。
百里雲曦羞怯的抿了抿脣,目光,凝視着他那因爲隱忍而漲紅的臉頰,終於,發出了細微的迴應,“嗯!”
語音帶着期待跟不安,有着屬於少女的清純跟膽怯,雖然已經不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但這樣的心靈交匯卻絕對是頭一次。
得到了允許的溫顧安,大手,悄然的從衣襬探了進去,薄脣,更是主導了整個局面,讓這一方的空間,上演起最爲曼妙的旅程。
愛一個人,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是無私的付出,還是肆意的佔據。
一切的一切,當靈與肉相結合的時候,都會變得透明化起來。
午夜醒轉,看着身旁的熟睡之人,百里雲曦忍不住的紅了眼眶,這個男人,他真的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了嗎?以後,就算是再多的風雨,也有他在旁守護着,永不缺席。
修長的指尖,愛戀的遊走在他的眉宇間,心中,是暖暖的清流而過,他們,是如此的靠近,這樣的一種時刻,是以前的自己從來不敢去奢想的存在。
他的懷抱,自此之後,是否會成爲自己的專屬,他的心底,是否已經有了一個可以供自己立足的位置,他的喜怒,是否從今天開始加入了關於她的色彩,他的人生,是否因爲自己的駐足而變得更加的燦爛。
“就那麼的喜歡我嗎?”男人眼眸未睜,幽幽的問道。
“呃!我吵醒你了嗎?”百里雲曦趕緊的收回了手,自己有些的走神了,沒有想到竟然打擾到了他的睡眠。
“有人癡傻的看着我,如果說我還能睡得安寧的話,那麼說明我肯定是一個沒心沒肺之人。”溫顧安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大手,也趁機的緊了緊,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肌膚的零距離接觸,讓百里雲曦還是有些的不太習慣,緊張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是,你只是太愛我而已,好了,睡吧!否則我不介意再來一次。”軟香在懷,讓他再次的心猿意馬起來,但是,剛剛的纏綿,已經把她給累得不輕,可不能爲了自己的獸慾而不顧及她的感受。
“我這樣,你會不會覺得特廉價。”百里雲曦苦澀的笑了笑,是的,就因爲太愛他,所以,一度的把自己的自尊給踩到了腳底下。
“不會,對你,除了感恩之外,更多的是憐惜,還有,是你讓我懂得了要怎麼的去愛一個人,不是佔有,也不是強求,而是默默的守護。”溫顧安說着,在她的額頭動情的輕吻了下,這個女孩,或許一開始並沒有讓自己動心,但現如今,已經融入了自己的骨血裡去,是那麼的不可或缺。
“說說看,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百里雲曦緊拉着被子,以此來遮擋住自己那若隱若現的完美身材。
溫顧安蹙了下眉,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其實,要讓他說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因爲,自己對她的愛,是一點一滴去累積起來的,並不屬於一見傾心的那一種,但這樣的愛戀,卻是最爲長久的,因爲,他們已經度過了最初的磨合期,剩下的,就只有愛了。
“怎麼,很難回答嗎?”百里雲曦說着撐起了一半的身子,但很快的,便又縮了回去,因爲被子下的她,此時,可是一絲不掛的。
“嗯!因爲我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你給左右的,總之,就那麼毫不設防的淪陷了進去。”溫顧安笑了笑,這應該便是愛吧!沒有特定的開始可言。
“好,我信了你。”安心的深埋在他的懷中,因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一刻被他所吸引的,只知道,自己每天醒來的第一個想法便是能見到他。
“我們,結婚吧!”溫顧安不喜歡拖泥帶水,既然已經認定了對方,那麼,便會給她一個結果。
百里雲曦被他的話給驚到了,所以,也就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瞬間的坐了起來,“你,這是認真的嗎?”
“當然。”目光,邪魅的投放在了某個部位,氣息,開始變得紊亂了起來。
“看什麼呢?”百里雲曦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趕緊的滑進了被窩,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因爲他的注視而開始燃燒了起來。
“其實,我一開始是拒絕的,但你也知道,男人嘛!對於這一方面都沒有什麼抵抗力,所以……”接下的話,他並沒有明說,而是曖昧的盯着她看。
“我困了。”百里雲曦直接的拉被子蒙過了頭,但很快的,就又露了出來,因爲該死的是,對方,也是跟自己一樣,屬於一絲不掛的類型。
“真的是困了嗎?既然醒了,不如,我們繼續好不好。”溫顧安說着被子一拉,接下來,是怎樣的畫面,就只有那兩人才知道了。
一夜纏綿,讓這方的空間獨處美好,整個空氣中都充斥着濃郁的荷爾蒙殘留氣息,是那般的漣漪萬千,又是那般的讓人想入非非,恨不得能夠身臨其境,去感受愛與被愛的奢華。
愛,有很多種詮釋,可以唯美,可以悽絕,可以細水流長,也可以轟轟烈烈,但無論是哪一種,都無非是給自己的心靈找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所以,到了最後,便會延伸爲一種習慣,一種親情,一種相濡以沫,一種白頭偕老。
“今天要去劇組嗎?”溫顧安一邊穿着襯衫,一邊斜睨着她那嬌豔的容顏。
“嗯!不過下午纔去,今晚有夜場要拍。”百里雲曦羞怯的凝視着他的完美身材,寬肩窄臀的,異常性感,怪不得會有那麼多的女人總是忍不住的對他投去愛慕的目光。
“那你多睡會,我下午送你過去。”溫顧安衝她眨了眨眼,今天有一個股東大會要開,他必須得出場,而司北的問題,也是時候該解決了。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影響了他的工作,更不想成爲他的依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