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是威脅,但如果你要這麼認爲的話,那麼我也不會介意。 ”穆季雲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之不再逗留的擡步離去,有的事情他只是點到爲止,至於他相不相信,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當然,他也可以去曲解自己的意思,只是這後果貌似可不是他自己所能接受得了的一種傷害範圍吧!
“穆季雲,把你剛纔的話還給你,但願你能一直都那麼的拽下去,否則說不定哪一天就成了別人家的狗也說不定。”高雲天痞子般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對方的背影。
“放心吧!要真的如此,你肯定也會給我好不到哪裡去。”穆季雲連頭也沒回,只是腳步微頓了下而已,接着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此地。
“靠!不就給小爺我帥一點、有錢一點嗎?有什麼好囂張的啊!”高雲天對着穆季雲的背影很是粗鄙的吐了口痰,卻不知道就是這麼的一點點已經是他所無法去超越的距離,只因他沒有人家自傲的那一種資本。
穆季雲剛一走出天宇集團,羅昊就馬上的迎了上來,同時的,臉‘色’也有些的凝重。
“出什麼事了嗎?”穆季雲的眉宇緊了緊,不知道在開會的這一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爲之感到爲難的事情。
“少爺,我們都估計錯誤了,林飄然這次的目標是老爺子他們,這是我剛剛收到的消息。”羅昊有些的着急,雖然知道老爺子的身邊有着魅幻的人在在保護,但還是忍不住的擔心,畢竟他可是一直都把那兩老當作親生父母般的來孝敬着。
“什麼,她還真的會挑人選,也不看看老爺子是誰,竟然敢對他出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來我們可有好戲看了。”穆季雲邪佞的一笑,林飄然,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這老爺子可不像我這麼的好說話,招惹後還能全身而退,你就等着被他給凌遲了吧!可一點也不冤,誰讓你那麼的沒腦的,連別人的那一種天生的王者霸氣都沒有看出來。
“少爺,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樂於看見這種事發生似的。”羅昊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下,真的開始懷疑這還是不是親生的了,要不他怎麼會是這樣的一種反應呢?
“怕什麼,招惹到老爺子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而已,那就是死,你覺得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穆季雲的笑容越發的濃郁了,很久沒有看見有人敢挑釁老爺子,這難得的送上來了一個不怕死的,那他又豈能錯過這樣的一場好戲呢?
“也是,只是我比較的擔心老媽而已。”羅昊皺了下眉,老爺子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可老媽卻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柔弱小‘女’人,所以就算少爺說了沒事,他還是難免不了的有些擔心。
“沒事,跟你說白了吧!其實老爺子給你還要擔心,所以不用你着急,她的身邊一定也暗藏着魅幻的高手。”對於這一點,穆季雲是無比肯定的,因爲他就有好多次無意的發現到他們的行蹤。
“少爺,如果我們判斷失誤了呢?所以要不要跟老爺子報備一聲啊!”羅昊對什麼事情都比較的謹慎,所以還是放不下那個心來。
“你以爲他那邊真的會不知情嗎?要知道,稍微的一點風吹草動,都不可能會逃得過魅幻的耳目。”穆季雲彎腰的上了車,因爲路途有些遙遠的緣故,所以這一次他並沒有親自的開車,而是把這個車伕的工作‘交’由到了羅昊的身上,而爲了預防會跟天宇集團起衝突的原因,今天羅昊可是安排了好幾輛車跟着前往,而所挑選的人選可都是各方面相對於其他人來說都比較出類拔萃的。
“說的也是,那我就不用擔心了,少爺,我們這是要回S市了嗎?”羅昊跟着的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側頭的問着他的意見。
“嗯!回去吧!爭取能在下班之前趕回去到。”穆季雲的拇指在自己的結婚戒指上來回的摩擦着,自己對於H市本來就沒有什麼投資的意向,主要是因爲經濟跟別的城市相比較而言落差太大了,所以他並沒有打算把‘精’力給耗費在這裡,因此這也是爲什麼這座城市沒有他們風行國際旗下產業的原因,但這次卻因爲高雲天的原因讓自己不得不去直視了這個問題,所以但願自己的到來能讓這座城市給加快步伐的活起來,畢竟自己可是投資了不少的資金進去的,可不能虧得太慘了纔是。
林飄然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手裡所拿着的股份竟然會是假的,看來這個高雲天也並沒有真的被自己給‘迷’住,要不怎麼可能會對自己還留着這一手呢?如果說不是自己看了財經新聞上穆高兩家的合作方案的話,可能至今她都還被‘蒙’在鼓裡,很天真的以爲自己得到了他全部的信任呢?
看來穆季雲說的話很對,自己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也不知道該說自己無知呢還是愚蠢,竟然那麼傻傻的再次做了男人的玩物,而她把這一切,都給看成了是穆季雲他們所造成的,所以她纔會再次鋌而走險的有了行動,既然在歐陽瑞西那裡討不到便宜,那麼她不如從那兩個老傢伙着手好了,反正她留在S市的這一段時間都有暗中的觀察過,他們的身邊並沒有任何的保鏢跟着,可是最容易的讓人下手了,反正不管怎麼說,她都一定要穆季雲也跟她一樣變得家破人亡才行,否則她過不去自己心底的那道坎。
“薛小姐是吧!不知道你約我出來的目的是什麼?”傅冰蝶很疑‘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總感覺到她的神韻貌似在哪裡見過,但在印象中自己確實沒有認識這樣的一個‘女’人才對,就是不知道她是怎麼的找上自己的,而且還是以兒媳‘婦’的生命來作爲相要挾,就是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一定會前來,難道說她對自己的家庭很瞭解不成,知道自己跟兒媳‘婦’之間猶如母‘女’般的親密,所以纔會拿這個來作爲引‘誘’自己出來的‘誘’餌。
“穆夫人,我們又見面了。”林飄然很是嫉妒傅冰蝶那一種宛如少‘女’般的身材跟樣貌,所以看着她的時候多少的會有一些的冷然。
“你是誰,我該認識你嗎?”傅冰蝶優雅的在林飄然的對面落座,整個人看起來既高貴又雍容華麗,可卻一點也不顯俗氣,反倒是給人一種很淡雅的氣質。
“怎麼,穆夫人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嗎?再怎麼說我也跟你兒子好過一場啊!還差點的爲他生下了孩子呢?”再次的說到那一個提前夭折掉的孩子,雖然無愛,但她的心還是難免的微顫了下,畢竟那可是自己身上的一塊‘肉’,還因爲他而讓自己這輩子都失去了作爲一個母親的資格,所以又怎麼能讓她不痛呢?
“你是林飄然,可是這長得怎麼不像了呢?”一提到孩子,傅冰蝶就把她跟林飄然給聯想了起來,畢竟就自己知道而言,就她說過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是穆家的種。
“哼!這個可就要問你的好兒子了,如果說不是他毀了我的臉的話,我又何苦爲了恢復容貌而去承受着那一種整容的痛苦呢?”林飄然說到這個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着的,只要一想起自己所受到過的那些罪,她心裡的怨恨就會深一層。
“說到這個,你那是自作自受,如果說不是你先劃‘花’了瑞西的臉的話,季雲又怎麼可能會因爲憤怒而對你下狠手呢?所以你所受到的這一切,壓根就怪罪不了別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而已。”傅冰蝶就算在說着這麼的一番大氣凜然的話,表面上也依然是一副淡然無‘波’的樣子,不見半絲的惱怒,反而是有着幾分的沉靜在其中,就好像無論對方說了什麼,對自己來說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爲她壓根就沒有把對手給放在了眼裡,有着藐視一切的那一種高高在上。
“如果說不是她歐陽瑞西從中的冒出來,搶走了本應屬於我的男人的話,我跟她就一直會是兩條平衡線,永遠也不會有‘交’集的一天,可她倒好,把我好不容易拽緊的男人給奪了去,同樣的身爲‘女’人,難道說碰上了這種事情你還能繼續的沉默下去嗎?”林飄然冷嘲的一笑,事情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她當然可以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了。
“在這一個遊戲規則之中,誰都可能會是第三者,偏偏瑞西她不可能是,因爲她跟季雲結婚在你們認識之前,所以要說到這誰介入了誰的生活之中,你無疑纔是那一個入侵者,所以別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一副你是秦香蓮的戲碼來,這在我的面前,可是一點也不管用。”傅冰蝶很少去爲歐陽瑞西爭論過什麼,但這一次,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別人把她給詆譭了去。
“穆夫人,你敢說他們是相愛着的嗎?如果真那樣的話,我又哪裡來的機會得到他的歡寵呢?所以別把那個‘女’人給說得有多麼的委屈,既然他們是夫妻,那麼就應看好自己的老公纔對啊!這被別人有機可乘了,倒是把自己給說得有多麼偉大似的,讓人看着就夠虛僞的,也虧你們還都把她給當成了寶,就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被她給反咬一口而已。”
林飄然恨死了歐陽瑞西的那一種好人緣,感覺到每一個人都把她給當了寶,而自己卻是那路邊的大石頭,喜歡的時候坐一坐,不喜歡的時候給踹上那麼的一大腳。
“要說到虛僞,林小姐不是玩得最得心應手的嗎?我自己的兒媳‘婦’,就算她再怎麼的反咬我一口,在我的心裡那也是甜的,因爲她值得我們爲她付出所有。”傅冰蝶雲淡風輕的說着,卻不知道這樣的一種語氣,更讓林飄然爲之而氣結不已。
“看來我倒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可還真的是有夠無語的了。”林飄然冷冷的看着傅冰蝶,本以爲她會惱羞成怒的,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她輕皺過一次眉頭,就好像自己於她而言,只不過是個跳樑小醜般的人物而已,這樣的一種認知讓她很是惱火不已。
“可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嗎?我們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怎麼,原來所接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難道說還想再次的重演一次,還是說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那麼一個愚蠢的‘女’人,會傻傻的以爲你約我出來不帶半絲的目的‘性’嗎?”傅冰蝶妖嬈的一笑,這樣的一種笑容,在穆公子的臉上有常常看見,可見他是遺傳於自己的母親使然。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飄然的眼神躲閃了下,不是都說漂亮的‘女’人是‘花’瓶的嗎?可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怎麼就那麼的高深莫測呢?
“不,你知道,這不就是你騙我出來的目的嗎?”傅冰蝶之所以敢一個人赴約,那是因爲她知道自己的身邊一直就沒有缺少過人,所以一點也不害怕她會設計了自己,本來還在想對方是誰呢?竟然會口氣那麼的大,想不到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就是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竟然連魅幻帝君的愛妻也敢動。
“既然知道,你爲什麼還出來。”既然被對方識破,林飄然也不再隱瞞,畢竟以一個柔弱的‘女’人而言,她就不相信還能對付得了自己所請的彪形大漢,本來她的目標是她跟穆時桀兩個人的,但只要一想到上次在風行國際的週年慶典之上,他所投給自己的那一個邪佞的眼神就不由得讓她害怕了起來,所以只好改變計劃,但她絕對有自信就一個傅冰蝶就足以讓穆家的所有人給崩潰掉,畢竟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穆時桀有多麼的寵愛自己的妻子,如若她不在了呢?那麼他們的那一個在外人眼裡看來所堪稱完美的家還會存在着嗎?
這歐陽瑞西的身手了得,所以自己上一次纔會失敗,而今天她改由對付一個老‘女’人,諒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的一手,雖然說對方看起來還是那麼的風姿卓越,但一切給自己美的事物,在她的眼裡那都是一種不可取的存在。
“如果說你剛纔在電話裡就說出自己是誰的話,我才懶得搭理你這個瘋‘女’人呢?還真的以爲全世界的人都跟你那麼有空似的。”傅冰蝶伸手攏了攏自己的頭髮,就算是年齡給上去了,她的外貌依然貌美如惜,這一點是許多的人所盼不來的,也恨不來的,尤其是她的那一種高雅的氣質,可是經過了歲月的沉澱後變得渾然天成的。
“穆夫人,你可別試圖惹怒我,這對你來說,可一點好處也沒有,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周圍都沒有什麼顧客嗎?就算有,那也是我的人,所以後果你可想而知的。”林飄然的得意的輕睨了對方一眼,以爲這樣總應讓她大驚失‘色’了吧!可意外的是,她還是那麼的油鹽不粘,依然那麼優雅的微笑着。
“怎麼,又要舊戲重演了嗎?只是令我費解的是,你的目標就怎麼變成我了呢?難道說上次劃‘花’了瑞西的臉還不夠讓你解恨嗎?所以這一次又想拿我來開刀。”傅冰蝶的眼神四周圍的觀察了下,她本就是明知山有虎而偏向虎山行的人,所以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對方的小心思呢?
“穆夫人,我剛剛可是說了,千萬別讓那個‘女’人給反咬了你一口,看看,現在不就是了嗎?你這可是在替你那寶貝的兒媳‘婦’受罪呢?”林飄然說着往四周拍了下手,瞬時之間,她的後面就出現了很多的小‘混’‘混’,可見她一早就有佈置,只是在她的眼裡,是不是除了她之外,別人都是愚蠢的呢?覺得同樣的手法還能給她再次的得逞了去。
“林飄然,麻煩你,下次想要對付別人之前,別總是用下‘藥’或者是包了整個茶餐廳來實施你的計劃,這樣可一點新意都沒有,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派一個絕‘色’的美男子來勾引我,說不定這樣對我會比較的有效。”傅冰蝶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被錄了音,所以穆時桀的那一種怒氣可想而知了,以至於讓她幾天都不敢出房‘門’一步就是怕會被自己的兒子跟兒媳‘婦’取笑了去。
“看來你倒是淡定得很,也是,在我看來,你們婆媳倆就都是一個品‘性’,要不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一種敗壞道德的想法,虧你還是一個長輩呢?原來也不過是一個下賤之人而已。”林飄然不恥的撇了撇嘴,怎麼也想不到看似高雅的她會說出這樣的一種沒有羞恥之心的話來。
“下賤之人,林小姐,難道這喜歡美男也有錯嗎?你倒是不喜歡啊!不喜歡的話爲什麼會看上我兒子呢?而不是一般的那一種貨‘色’。”傅冰蝶嗤笑了下,還真的以爲自己有那種思想嗎?之所以這麼的說,也無非都是在找機會趁機的奚落她而已,還真的以爲自己是一個那麼沒有貞潔的‘女’人呢?也不看看,她自己的老公可就是一個絕世的美男,還用得着別人的‘誘’‘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