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好不好的,聽我的準沒錯。 ”傅冰蝶笑了笑,在她的心裡,歐陽瑞西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般,所以她絕不會因此而偏袒哪一方。
“你確定要這樣教導自己的兒媳‘婦’嗎?”穆時桀緊擰着眉,一臉無奈的看着那一個自己最愛的‘女’人,怎麼看就怎麼的覺得她是屬於那一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
“如果有意見的話,你也可以去教自己的兒子啊!”傅冰蝶狡黠的一笑,帶着挑釁意味的看着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冷酷男人,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變得溫和了不少,但也就只是在面對着家人的時候而已,對外還是那麼的不可一世。
“我纔沒有你們那麼的無聊。”穆時桀的視線在兩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接着若有所思的看了傅冰蝶一眼,一絲邪魅的冷笑在他的嘴角一閃而過,很好,竟然膽敢挑釁自己,如此的話就要做好承受由此而帶來的後果。
“媽,爸他該不會是生氣了吧!”被家公當場的抓到她們在此合計着怎麼的刁難他兒子,歐陽瑞西可是有些尷尬的,現在聽他這麼的一說,她更是覺得有些的無地自容,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有心計似的,所以他一擡步離開客廳,她就急急的問着傅冰蝶。
“生氣倒是不至於,但我死定了卻是真的。”傅冰蝶一臉的沮喪,可沒有忽略掉穆時桀看自己之時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絲邪魅的氣息,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個眼神所代表着的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意味。
“怎麼會,爸他那麼的寶貝你,不應該會打你啊!”歐陽瑞西皺眉的思索着,依她這段時間以來的觀察,不難發現爸有多麼的愛着媽,又怎麼可能捨得傷害她呢?
“傻丫頭,都結婚的人了,還那麼的單純,他要收拾我的方法有很多種,不一定會是打,我這樣說你總應該明白了吧!”傅冰蝶對歐陽瑞西擠了擠眼,絲毫也不覺得把這樣的問題拿出來跟兒媳‘婦’討論有什麼的不對,所以她說得可是一臉的淡然,不見一絲的扭捏之態,倒是歐陽瑞西明白過來之後臉‘色’迅速的躥紅了起來,急急的找了個藉口便往廚房跑去,要死了,這樣的事情要是被穆季雲給聽了去,指不定又該怎麼的取笑自己了。
愉快的晚餐過後,歐陽瑞西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穆季雲看着她好幾次的‘欲’言又止,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的跟她說纔好,畢竟比起瞞着她,總覺得坦白從寬會好一點。
“你有話想跟我說。”歐陽瑞西是何其敏銳的一個人,所以對於他的異常一早就發覺了,只是在等待着他會在什麼時候開口而已,卻沒有想到過了半天他還處於一種猶豫不決的狀態之中,所以她只好先出聲詢問了起來。
“我今天去見歐陽連城了。”穆季雲抿了抿‘脣’,拿眼角的餘光去觀察着她的反應,就是不敢直視。
“哦!我知道了。”歐陽瑞西沉默了那麼的幾秒,這才裝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來,而內心卻還是因爲這個消息而有了微微的撼動。
“你不想知道他爲什麼而找上的我嗎?”穆季雲完全沒有想到她會表現得如此的鎮定,所以有些驚詫的看着她。
“爲什麼。”歐陽瑞西還是不爲所動,就好像他現在所說的事情跟她沒有半點關係似的漫不經心。
“你說爲什麼。”自己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打在了棉‘花’之上被她給彈了回來,突然的發現自己是不是壓根的就不該去管他們之間的事情,要不怎麼覺得如此的無力呢?
“我怎麼知道,他找的是你,又不是我。”說真的,她很不喜歡聽到關於歐陽連城的事情,但不管怎麼說,血液裡面的那一股血脈親情還是存在着的,就看她願不願意去直視而已。
“他說想見軒軒,你有意見嗎?”穆季雲緊蹙着眉頭,覺得就不該指望她會在這件事情上能做到理‘性’化,從她現在的反應上就不難看出,對於那一個名義上的父親,她有多麼的不想去提及,但事情一昧的擺在那裡不去解決也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總該有人去邁開那一步才行,不管是原諒與否,都不能用逃避去對待,這樣一來的話只能是把事情給演變得更加的複雜化。
“決定權在軒軒的身上,如果說他想見的話,我沒有意見,因爲那是他的權利,但如果他不想見的話,那麼還請尊重他的意思。”歐陽瑞西是沒法原諒歐陽連城不假,但她並不是一個很武斷的人,所以絕不會阻攔家人跟他之間有所接觸,畢竟自己的想法不能代替了所有人的。
“你是不是在怪我多管閒事。”穆季雲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看着歐陽瑞西那無比清冷的小臉,暮然之間給了他一種很陌生的感覺,就貌似回到了初見到她那一會兒般漠然。
“不是,你想多了,你也該知道,我並不是一個**的人,更何況,就算我再怎麼的不願意去接受,我的血液裡都流着歐陽家的血,這一點是我所無法去改變的,所以我雖然在抗拒着他的接近,但並不表示着我會阻攔你們跟他之間的親近,如此一來的話,倒是顯得我有多麼的不講理似的。”
歐陽瑞西輕闔了下眼簾,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疲憊感,因爲這樣的一個問題對自己來說真的很困擾,但要她拋開前嫌去原諒他,這一時之間,她還真的是無法做到,所以她只能把這樣的一種糾結‘交’由給時間,或許哪一天事情就豁然的變得明朗化了呢?
“是不是覺得很累,因爲被夾在道義跟孝道之間來回的拉扯。”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替她分擔,但他也知道,對於這樣的一件事情,只有靠她自己才能完全的走出來,旁人是無法起到主觀作用的。
“嗯!有的時候是會產生這種想法,但我還有你們不是嗎?”歐陽瑞西終於笑了,雖然只是淺淺的一笑,但已經讓穆季雲釋懷了不少,動情的走到她的身邊,把她的身子給圈進自己的懷裡,只要她感覺到累了的時候,自己永遠都是她心靈上的港灣。
“對,你還有我們,所以不用太在意這件事情,我會一直都站在你的這一邊。”穆季雲在她的發頂輕‘吻’了下,是誰說她只是一個鏗鏘熱血的‘女’上校,在自己的眼裡,她給誰都要來得柔弱,就看是在什麼樣的一種情況下而已。
“穆季雲,你知道嗎?我真害怕自己現在對你的這一種依賴會上癮,別人是愈瞭解越想遠離,而我對你卻是愈瞭解就越是想靠近,說,你到底給我都下了些什麼‘迷’‘藥’,讓我對你如此的‘欲’罷不能的。”
歐陽瑞西昂着頭,與他的俊臉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她的櫻‘脣’只要微微的動一下,就會碰觸到他那‘性’感的薄‘脣’。
“同樣的問題還回給你,說,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麼妖術,讓我的眼裡就只看到了你一個,別的‘女’人都成爲了雜草。”穆季雲的‘脣’就貼在她的‘脣’上,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讓他有一種一親芳澤的衝動,但他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很親暱的與她的眼神對視着。
“是啊!我們都給對方下了盅不成,怎麼就愛得這麼的不可自拔呢?”歐陽瑞西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畢竟這麼煽情的一種對白,真真的是很不適合於他們。
“‘女’人,就真的那麼愛我嗎?”穆季雲很是邪魅的笑着,薄‘脣’依然緊貼着她的嬌‘脣’,所以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在淺品着紅酒般的味道醇郁。
“嗯!很愛,你應該感受得到的。”歐陽瑞西很少會如此的動情,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聽到了歐陽連城的事情,讓她想起了那些辛酸的過往,所以她纔會突然的變得這麼的深情款款。
“是的,我已經感受到了,難道你沒有發現嗎?我的身體對你有多麼的誠實。”穆季雲嘴角噙着一絲邪氣的笑意,開始慢慢的描繪起她的櫻‘脣’。
“流氓。”歐陽瑞西沒好氣的嬌嗔了他一眼,她就知道不能跟他過度的表‘露’心跡,看吧!這麼快的便原形畢‘露’了。
“但你喜歡不是嗎?”在這樣的一種時刻,穆季雲完全就是一個十足的痞子個‘性’,藍眸帶魅的‘迷’‘惑’着她。
“不,其實我更喜歡的是這樣。”歐陽瑞西說着突然的對着穆季雲的小‘腿’踹了一腳,隨之脫身而出,笑得一臉的得意。
“嘶!還真疼,歐陽上校,你就等着收我的律師函吧!”穆季雲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小‘腿’肚上肯定起了一大塊的淤青,看來這個‘女’人是堅決的要把暴力給使用到底了。
“切!又拿這個來威脅我,你就不能有新意一點嗎?”歐陽瑞西不屑的挑了挑眉,還真的是受不了他的那一種與生俱來的王子病,動不動的就把自己的優越感給展現出來。
“要新意是嗎?‘女’人,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可不要怪我。”穆季雲話音未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上去,讓完全沒有防備的歐陽瑞西瞬間的被他給逮了個正着。
“啊!穆季雲,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歐陽瑞西完全的懵了,對未知事情的恐懼讓她開始不停的掙扎了起來,而穆季雲哪裡顧得這些,一聲不吭的就把她給扛回了臥室。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嗯!”把她給拋到大‘牀’之上,人也瞬間的壓了上去,根本就不給她半點反抗的空間,在這一方面,穆公子可是個中好手,就算強悍如歐陽瑞西,也被他很輕易的給制服了。
“這個我怎麼知道。”歐陽瑞西輕喘着氣,小樣,還真的以爲自己是一個那麼好對付的人嗎?如果不是自己有意的放水,要想制服自己可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只是她懂得軟硬適度而已,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女’人一直都是那麼的強勢。
“那好,下面就由我親自用做的來告訴你好了。”穆季雲說着輕佻的眨了眨眼,接着當着她的面動作緩慢的一顆顆的解着自己身上的睡衣鈕釦,那樣子在狂野中夾帶着魅人的‘誘’‘惑’力,嘴角一直噙着邪氣的笑痕,整個人都處在了一種說不出的妖魅氣息之中,就好像是在讓人欣賞一個雕塑,卻又演繹着動感的一面。
“如果我拒絕呢?”歐陽瑞西雖然這樣的說着,可纖細的‘玉’手卻在他健美的‘胸’膛上不經意的觸‘摸’着,嘴角同樣的帶着一絲的邪魅,用無比玩味的目光去凝視着他。
“‘女’人,這可由不得你,既然敢挑釁,就應該會想到後果。”穆季雲不愧是妖孽的化身,單單一個無比深情的眼神就能讓歐陽瑞西臣服於他,甘願的承受着他在自己身上所挑起的那一圈圈的漣漪,接着與他一起墜入最原始的律動之中。
當黎明曙光慢慢的穿越地平線的時候,S市陸戰警備司令部已經處於了一種沸騰的氛圍之中,所回‘蕩’着的永遠都是那千篇一律的‘一二一’口號,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戰士們在出早‘操’呢?
歐陽瑞西幾乎是跟顧阡陌同時到達的軍區,帥氣的軍裝穿在歐陽瑞西的身上永遠都是一副英姿颯爽的威武樣子,怎麼看都是巾幗不讓鬚眉之姿。
“顧少將,今天可真早。”歐陽瑞西一臉的神采飛揚,一看就是個正沉浸在愛情中的甜蜜小‘女’人。
“歐陽上校,你不也很早嗎?”在軍區裡面,他們一直都很注重稱呼,不似‘私’底之下那麼的隨意。
“沒辦法,今天還要訓練他們的車技呢?”歐陽瑞西扯了下嘴角,輕輕的蹙了下眉頭,那個該死的男人,昨晚可沒有少折騰自己,害她現在還感到全身一陣的痠疼呢?幸好的是,今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不她非要出醜了不可。
“嗯!他們的車技確實要好好的抓強一下,免得遇到突發的事故之時手忙腳‘亂’的。”對於這一點,顧阡陌完全的贊同,畢竟他們常常要去協助各種各樣的大型案件,可不能在技術上面吃了虧。
“是啊!上次我特意的考覈了下,發現竟然有90%的人不合格,所以想着讓他們再練一練。”雖然不期望他們能有自己的水準,但一般的技能她還是希望他們能夠掌握好的。
“該不會是你的要求太高了吧!所以纔會那麼多都達不到你的標準。”歐陽瑞西的嚴謹在整個軍區可是如雷貫耳的,由此可見她的要求有多麼的高了。
“這個倒是沒有,只是他們都缺失了那麼的一點膽識而已,所以我這次的主要目的,也只不過是想要鍛鍊一下他們的膽量,畢竟他們有很多人在入伍之前可是連方向盤都沒有碰過。”歐陽瑞西輕嘆了口氣,她主要想加強的就是他們的戰地快速搶運,車輛漂移,窄路突擊,汽車司機戰場心理適應‘性’訓練,車輛快速隱蔽及疏散,指揮車特殊技能駕駛等的訓練,前者都比較的簡單,但後者卻要在炮火中穿越而過,所以在訓練上無疑的也就加大了難度‘性’。
“這一點倒是真的預祝你能收到好的成效。”顧阡陌側頭看了她一眼,比起以前,發現自己的心平和了許多,在看見她的時候不再有那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但雀躍之意還是存在着的,不過他並不擔心,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慢慢的將她淡出自己的心房。
“謝謝!借你吉言。”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辦公大樓,所以笑了笑後各自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當顧阡陌看見隨着自己的文件而被帶出來的小盒子之時,他才暮然的想起還有這件事沒有辦,所以略一思索過後,拿起它再度的站了起來,往司令的辦公室走去。
輕輕的敲了幾下‘門’之後,很快的便聽到了司令大人的那渾厚的嗓音傳了出來,“請進。”
“司令,早上好!”很正規給他行了個軍禮,這才走到他身邊恭敬的站在一邊。
“原來是顧少將啊!這麼早找我有事嗎?”司令大人的臉上永遠都流‘露’着和藹的笑容,對顧阡陌的才華那是真的很賞識。
“是這樣的,上次不是去參加了令千金的生日宴嗎?說過要給她補上生日禮物的,但一直都沒有時間,這次外訓的時候讓他們幫忙給買了個小禮物,所以還請司令幫忙轉‘交’一下,順便的表達一下我的歉意,畢竟這份禮物欠得太久了。”
顧阡陌說着把手裡的盒子給放到了司令大人的面前,他有想過要親自的‘交’給葉晚落,但是又不好直接的跑去軍區大院,所以只好拜託司令大人了。
“你這孩子,客氣話說說就成了,怎麼還真的記掛着給那丫頭帶禮物呢?只是你怎麼不親自的‘交’給她呢?”司令大人皺了皺眉,按說這是他們年輕人之間的事,他還真的不好‘插’手進去。
“這是應該的,既然說過了要給她補禮物,那麼就一定要做到才行,要不我豈不是就成了一個沒有誠信的人了。”顧阡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來他也想着要早點補上的,但由於突然的接到了外訓的命令,所以才拖了這麼的久。
“好吧!既然是補她的生日禮物,我又不能‘私’自的拒絕掉,那我就幫你這一次吧!但下不爲例。”司令大人搖了搖頭,沒有想到都這麼久了,顧阡陌還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謝謝司令,絕不會有下次,那我就先出去做事了。”顧阡陌揚起嘴角笑了笑,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他不願意單獨的去面對葉晚落,畢竟那天晚上她的那些個小心思自己還是覺察到了那麼的一點點,但想着這很有可能只是她剛回國的那一種新鮮感,所以倒也不是很在意。
“嗯!去做你的事吧!”司令大人揮了揮手,也不好奇盒子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禮物,直接的便放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裡,免得下班的時候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