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 (??. )”上官楚楚緊緊的抓住胸口的衣服,眼裡全是絕望的神色,突然,她笑了,是那樣的悽美絕然,又是那麼的悲傷無奈,事情到了這一個地步,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但心底卻並不甘心自己的身子就此被玷污了去。
“幹什麼,當然是幹兩個人之間的那種事了,小美人,來吧!哥一定會讓你飄飄欲仙的。”男人把自己的衣服甩到了地上,拖起上官楚楚就往路邊的雜草裡拽。
“啊!放開我,你個畜生、禽獸、流氓……”上官楚楚一邊掙扎,一邊不停的咒罵着,但喝醉酒的人力氣一般都挺大,尤其是這麼的一個五大三粗似的男人,要想掙脫出去那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嘖嘖!現在你倒是裝出這麼的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來,一會兒你肯定會舒服到求我不要停下來的。”男人說着伸手一扯,把上官楚楚的上衣給很輕易的給撕裂開了,只見僅穿着胸衣的她一臉的驚慌失措,面色慘白得猶如塗了厚厚的一層面粉般,誘人的肌膚吹彈可破,酥胸更是因爲害怕而在不停的隨着急促的呼吸在輕輕的顫動着。
“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絕對會給你好看。”上官楚楚伸手環抱胸前,兩行清淚緩緩而下,用無比驚恐的眼神看着男人那勢在必得的淫笑。
“我不但會過來,我還會壓在你的身上肆意的馳騁着,你要怎麼的給我好看呢?”男人一臉猥瑣的笑意,緊抓住上官楚楚腳踝的手一鬆,動作快速的向她的身上撲了過去,兩眼放光的看着自己身下那嬌豔欲滴的美好嬌軀,讓他不自覺的吞嚥了一下那差點要溢出來的口水。
“啊……救命啊!冷傲風,救我,冷傲風……”上官楚楚不停的哭喊着,雙腳更是慌張的亂踢着,卻不曾想這樣的一種反抗讓身上的男人更加的亢奮,把她的雙手給用一隻大手壓制於頭頂,空出來的一手開始解起自己的皮帶來,那猥瑣而又急切的樣子讓上官楚楚一陣的噁心,腦子一片的空白。
“叫吧!但要是想要人來救你,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束強烈的燈光急速而來,讓他不自覺的擡眼看去,可是卻耀眼得讓他根本就無法睜開眼睛,而隨着一陣刺耳而又急促的剎車聲後,他那胖重的身子就被人給一腳的踢了出去,瞬間的趴在地上變成了一團肉泥,可見來人用了多大的力道,又爆發出了多大的怒氣。
冷傲風的雙眼冒着紅紅的血絲,對着男人就是一陣的亂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索命閻羅般,周身都佈滿了陰鷙的寒氣,每一個動作都用上了十成的力氣,就算不死也給他弄成了殘廢。
上官楚楚瑟縮的倦着身子,雙手抱在胸前遮擋着那暴露在外的肌膚,看起來整個人都異常的恐懼,所以當冷傲風顫抖着雙手去抱起她的時候,她潛意識的往後蹭了蹭。
“不要碰我,求你,不要傷害我……”上官楚楚的秀髮早已沒有了柔順的形狀,變得異常的凌亂不堪,全身都是被砂石磨破了的傷痕,異常驚慌的害怕別人的碰觸。
“楚楚,是我,別怕,我們回家好不好。”冷傲風看着幾乎就要全裸着的一個她,眼裡氤氳着薄薄的水霧,全是滿滿的心痛跟無邊的懊悔之意。
“回家……”上官楚楚的眼神毫無焦距,嘴裡喃喃的自語着,整個人還處在一種遊離的狀態之中。
“對,回家,所以別抗拒我,好嗎?”冷傲風小心翼翼的輕哄着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的一刻如此的恨過自己,他就是一個該死的渾蛋,明明知道這裡地處偏僻,還沒有燈光,而自己卻爲了跟她鬥氣而真的把她一個人給遺留在了這裡,想想還真的是隻有混賬纔會去做的一種舉動。
“我要回家……快,帶我離開這裡……”上官楚楚的情緒突然變得異常的躁動了起來,不停的用手去搖着冷傲風的手臂。
“好,我馬上帶你回去。”冷傲風一把的抱起了她,快速的回到了車上,伸手拿過自己在海灘上撿回的外套,把她半裸着的上身給遮擋了起來,隨之把她整個人都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你說過的,不會再棄我而去,你說過的……”上官楚楚無意識的在喃喃自語着,目光空洞而又無神,看來並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下來的。”冷傲風不停的輕吻着她的發頂,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看着這樣脆弱無助的一個她,舉起手來就給了自己狠狠的兩巴掌,脆亮的響聲驚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裡面的上官楚楚,擡起頭來很驚詫的看着他那迅速留下了五個手指印的臉頰。
“疼嗎?”纖細的小手輕輕的摸了上去,帶着那麼一絲的遲疑,還有那麼的一絲怯意,但更多的是心疼感,可一想到自己掌心的傷,她又驚慌失措般收了回來。
“再疼也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冷傲風不可抑制的滾落一滴清淚,從來就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掉眼淚的他,爲了她的那一份對自己的憐惜而感動得不能自已,尤其是在她身心都俱傷的情況之下,這樣的一種大度真的讓他很是汗顏。
“我要回家,我不想留在這裡。”上官楚楚驚恐的向車窗外看了看,不自覺的瑟瑟發抖起來。
“別怕,有我在呢?”冷傲風愛憐的在她的脣上輕吻了下,這才拉好她身上的外套,替她扣好了安全帶,隨後啓動車子緩緩的離開,連看也沒有看捲縮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一眼,只是拿起車載電話很熟稔的撥了一組號碼過去。
“喂!冷總裁,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易局長很是奇怪的看了看時間,這個冷傲風跟自己可是很少打交道,更不用說是在大晚上的給自己打電話了。
“易局長,麻煩你派人到702國道通往海灘的那一條小路上去接個人,罪名是試圖強暴跟有意傷害,我希望你們警局能妥善的處理這件事情,讓這個人渣好好的接受一下法律的制裁,在這期間,我不接受任何的庭外和解,你自己看着辦吧!”
冷傲風一說完就掐斷了電話,把手機往旁一放,一絲陰冷的笑意自他的脣角邪氣的揚起,竟然敢碰他的女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這麼的一想,車速也就跟着加快了許多。
上官楚楚一直都很安靜,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那麼捲縮在副駕駛座上,現在的她覺得自己很髒很髒,身上全是那個男人所摸過的痕跡,雖然說最終並沒有讓他得逞,但相對於她那從一而終的心態,這樣的一種觸摸足可以讓她因此而崩潰掉。
跟郊區所不同的是,S市的市中心亮如白晝般的燈光閃爍,一路上冷傲風都在暗暗的觀察着上官楚楚的動靜,可是除了心疼自己剛剛自摑了兩個耳光的那一個時刻之外,接下來她就沒有再跟自己說過任何的話,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不哭也不鬧,而他也沒有打擾她,因爲現在再多的解釋對她而言都是那麼的蒼白。
回到冷宅的時候,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顯得異常的安靜,冷傲風打開車門,把她給溫柔的抱了起來,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而上官楚楚也異常的配合,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排斥之舉,就像是一個木偶般任他擺弄。
“我要洗澡。”就在冷傲風把她放到牀上的時候,她終於的開了口。
“好,你等着,我馬上去幫你放水。”今晚的冷傲風表現得不是一般的溫柔,就連說話都給以往低了好幾個調,小心翼翼的順應着她的脾氣。
上官楚楚沒有再回話,只是拉了拉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一件大大的外套,全身都還處於一種僵硬的狀態之中,加上剛纔摔倒之時的那些個擦傷,所以她痛得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冷傲風特意的把水溫給調高了些,再給她加了些能寧神的香精進去,這才滿意的走出了浴室,可是也看見了令他驚心的一幕。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傷。”冷傲風蹲下身子,緊蹙着眉頭,小心的把她的腳給擡了起來,因爲剛纔在郊區的那一會兒沒有燈光的緣故,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的這一些血跡斑斑的傷口,而剛剛一把她放下就進了浴室,也就根本沒有機會去檢查她的身體,因此纔會在自己低頭間看見她的那些個傷口之時開始驚慌了起來。
“沒有了,就是腳在摔跤的時候被刮傷了而已,我先去洗澡。”上官楚楚驚慌的把自己的腳自他的手裡給抽了回來,起身便往浴室走去,但疼痛感讓她的步伐有些的踉蹌。
“等等,你這樣的傷不適合現在洗澡,我先幫你處理一下。”冷傲風跟上前去,剛要抓到她的手臂之時,門就那麼的當着自己的面給甩上了,也瞬間的自門內傳來了落鎖的聲音。
冷傲風眉頭緊鎖,看着她如此的執拗,也只能轉身下樓去找醫藥箱,好等她出來後馬上的替她上藥。
上官楚楚輕輕的拿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站在鏡子前看了眼自己身上那大大小小的擦傷,緊咬了下朱脣之後才走到浴缸旁邊緩緩的坐了下去,在接觸到水的那一個瞬間,身上的傷口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感,但很快就被溫熱的水溫給舒緩了下來。
不停的拿毛巾搓着自己身上的肌膚,就算是讓傷口繼續的流血也沒能讓她就此而停止,尤其是被那個酒鬼所碰過的地方,她更是搓得皮膚都要破皮了,可她怎麼都覺得自己還沒有洗乾淨,一個勁的在那洗搓着,就連浴缸裡面的水被染成了紅色也在所不惜,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忍受這麼骯髒的一個自己。
遇到這樣的一種情況,她不能對着冷傲風大哭大鬧,所以只能一個人在這封閉的浴室裡暗暗的流淚,因爲她給誰都要清楚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因爲自己的任性才惹來的橫禍,所以自己種下的惡果唯有自己暗暗的嚥下,沒有絲毫要遷怒於人的想法,那不是她上官楚楚的個性。
冷傲風擡手看了看時間,不停的來回走動着,因爲她的腳上都是灰塵的原因,所以他剛纔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她到底傷得有多嚴重,可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她竟然一點要出來的動靜都沒有。
輕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走到門口輕敲了幾下,“楚楚,好了沒有,好了就趕快出來,別泡太久,這樣傷口會更加嚴重的。”
上官楚楚就像沒有聽見冷傲風的話般,還不停的往自己的身上擦着沐浴露,然後再重複着剛纔一樣的動作,繼續的擦洗起來,浴缸上的花灑不停的往她的身上噴灑着水霧,以致於裡面的水夾帶着血色緩緩的流了出來。
久等不到迴應,冷傲風頓覺慌張了起來,再一次急急的往樓下跑去,再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所不同的是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鑰匙,當看見裡面的情景之時,他不由得暗暗的抽了一口冷氣,尤其是在看見那滿浴缸的血色之時,他整個人都昏眩了那麼的幾秒。
“上官楚楚,你在幹什麼。”冷傲風顧不上被淋溼的危險,彎腰就把上官楚楚給撈了出來。
“不要管我,我還要洗,好髒。”上官楚楚的嘴裡喃喃自語,想要掙脫冷傲風的禁錮。
“好了,已經洗得很乾淨了。”冷傲風眼睛血紅的盯着她身上的傷口,自責得都快要死掉了,他應該想到的不是嗎?被那個混蛋那樣的對待,她的身上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別的傷口呢?
“不,好惡心,好髒。”上官楚楚的神情有些失常,死硬的要重回到浴缸裡面去,而礙於她身上有傷口的原因,他並不敢對她太過於的用力,就怕會再次的誤傷到她。
“我說可以了。”這是冷傲風在把她救下來後第一次對她大聲的說話,因爲看着這樣的一個她,他給誰都要來得急,所以無法忍受她如此的自虐。
上官楚楚擡起了頭,一臉悽楚的看着他,也就根本無暇顧及到她那正裸着的身軀,而冷傲風卻突然的低下了頭,涼薄的脣覆在了她那略顯蒼白無色的嬌脣之上。
除了這一個方法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一種方式才能讓她不再去想起那一幕,所以就算知道她身上的傷急需要去處理,也只能先把她那一種羞辱感先壓制下去纔能有下一步行動。
他的吻很輕柔,就像對待易碎的珍寶般傾注進了自己全部的深情,俊彥之上卻全是懊惱的神傷表情。
上官楚楚整個人都被他現在的吻給驚呆了,如果記得沒有錯的話,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溫情脈脈的親吻自己,也是第一次發現他竟然可以如此的溫柔似水,所以當他撤離開來之時還處在一臉的愕然之中。
扯過一旁的毛巾把她的身子給包裹了起來,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下一刻還能不能停得下來,所以斜睨了一眼道:“我們出去吧!”攔腰的一抱,上官楚楚便被他給來了個公主抱,疾步的往外走去。
輕輕的把她給放到牀上,一點也不介意她身上滲出來的血跡會弄髒了被子,輕輕的把她給蓋了起來,而他卻拿起了一旁的手機,飛快的撥了一組號碼過去。
“喂,幹嘛呢?這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秦書寒今天可是做了一天的手術,所以睡得特別的早,驟然的被電話給吵醒,說沒有起牀氣那是不可能的。
“馬上到我家來一趟,楚楚受傷了,貌似還很嚴重,所以你自己看着帶藥。”冷傲風的語氣冷然而又簡潔,那嚴肅的程度讓秦書寒快速的自牀上跳了下來,開始急急的往洗簌間走去。
“說明白一點,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這樣我比較好知道要帶上些什麼藥。”秦書寒把手機給夾在脖頸之間,快速的給自己洗了個臉。
“擦傷,估計進去了不少的沙子,你快點過來,她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血呢?我先給她簡單的處理一下,就這樣。”冷傲風果斷的掛掉了電話,拿起了自己剛剛到樓下找來的醫藥箱,走到了牀邊,一點也不擔心秦書寒會不過來。
“其實我沒事,擦點藥就可以了,可以不用麻煩到書寒的。”上官楚楚凝視着他,並不覺得自己傷得有多嚴重。
冷傲風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如果說傷成這樣也還叫做沒事的話,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樣的傷纔算得上是嚴重的了,所以他一聲不吭的掀開了被子,卻沒有想到被她給快速的再次給蓋了起來。
“別動,在書寒還沒有到來之前,我必須把你比較嚴重的傷口止一下血。”冷傲風誘哄着她,試探性的慢慢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可是……我沒有穿衣服,你能不能先幫我拿一條睡裙過來。”上官楚楚緊抓着被角不放,讓她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面前,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能放下自己心裡的那一種羞恥之心而做出如此令人羞怯的事情來。
“我先幫你止血,一下再給你拿睡裙好嗎?”冷傲風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有耐心去哄過一個人,就連冷伈伈也不曾,但他今天卻異常的能忍得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