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你有沒有怎麼樣。歐陽瑞西驚慌的想要跳到小軒軒的身邊,卻被身旁的兩個小混混給阻擋住了,所以眸光一轉,渾身都處於了蕭殺的氣息之中,一字一頓的討伐道:“歐陽依依,你現在所賦予他身上的傷害,屆時我一定會加倍的討還回來。”
“等你有那個機會再說吧!”歐陽依依的眼神躲閃了下,因爲現在的歐陽瑞西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種冷煞神情是她所不敢直視的。
“媽咪,我沒事。”小軒軒緊咬着牙關,隱忍着疼痛,努力的自地上爬了起來,如果不是自己被綁着雙手的話,又豈會輕易的被這個女人給推倒呢?
“你們把她的嘴給我弄開,務必要把這水給她喝下去。”林飄然的怔鄂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很快的自歐陽依依那裡收回了視線,把心思給放在了對付歐陽瑞西的身上。
幾個混混一聽林飄然這麼的一說,倒是馬上便行動了起來,這可樂翻了一旁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的狼哥,本來他在知道對方竟然是一個女上校的時候還有着一絲的遲疑,可終究是拗不過自己那來自於內心深處的色性,對歐陽瑞西那姣美的臉蛋跟傲人的身材開始讒言了起來,也就忘了梟雄臨走之前所施壓給自己的警告,一心只想着能快點感受到這玩一個女上校到底是一番怎樣**的滋味,想他狼哥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可還就偏偏的沒有接觸過女軍人,所以對接下來的事情他現在可是滿心期待着的。
“嗚嗚……嗚……”就算以往的歐陽瑞西有多麼的強悍,在受制於人的情況之下也只能被迫的灌下了不少的水,雖然她緊咬着牙不予配合,但最終還是被林飄然給得逞了。
“你們到底給我媽咪喝了什麼。”小軒軒的驚恐那是自心底油然而發的,就在此刻,他多麼的希望能看到自家爹地猶如天神一般的出現,把這些欺負媽咪的惡人全部都消滅掉。
“喝什麼,這可不能告訴你,兒童不宜的道理我們還是懂得的。”林飄然微勾着嘴角,肆意的嬌笑着。
歐陽瑞西閉了閉眼,這是天要亡了她嗎?如果說到了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剛剛所被灌下的是什麼的話,那麼她也就不配站在上校的這一個位置之上了。
原來,這就是她們所有的小心思,找人把自己的清白給沾污了,就算是穆季雲不在乎,自己也應該過不了心底的那一道坎吧!不得不說,這樣的一種計策可真的是夠高端的。”然後呢?林飄然,是否覺得自己就有機可乘了呢?”歐陽瑞西悽美的一笑,原來幸福真的不能跟隨着自己太久,所有的人都在窺探着她好不容易所爭取來的一切。
“什麼有機可乘,機會本來就一直是屬於我的,是你硬生生的從我的手裡給搶走了而已,現在也該是到了物歸原主的時候了。”林飄然伸手順了順自己的頭髮,低垂着眼簾,只用眼角的餘光微挑的斜睨着歐陽瑞西。
“算了,隨你怎麼想吧!也怪我太過於的幼稚了,怎麼能指望可以跟一個畜生去講理呢?”歐陽瑞西的手在身後不停的磨蹭着,倒是沒有半絲的恐懼感,冷然的掃視着這周圍的一切,還有未知的人生。
“賤人,你罵誰是畜生呢?”一路走來,以爲林飄然就算不是一個很溫婉的女人,至少也是一個名門閨秀,有着該有的禮儀跟良好的修養,可是當她突然的扯住了歐陽瑞西的長髮往後拉之時,才暮然的驚覺到這個女人早已達到了潑婦般的境地。
“罵誰已經不再重要了,現在的我不是早已變成了你們砧板上的魚肉了嗎?隨便怎麼下刀都毫無反抗之力。”歐陽瑞西的語氣是悲觀的,可她的心底卻在做着不甘心的掙扎,也同時的在爲了那有些鬆動的繩索而在小小的雀躍着,只要自己的手腳不再被困,她都不可能會讓別人有絲毫的可乘之機。
“在這一點之上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可惜的是對你毫無用處。”林飄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寶貝,等着,我們並不是沒有人要,很快的,你的爹地便會讓我們擁有一個幸福無比的家。
“歐陽瑞西,其實你還應該感謝我們,要不哪裡來的機會跟這麼多的男人**一刻呢?”歐陽依依眨了眨眼,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淺笑。
“不要把所有的人都看作了似你般的不自愛,這一點的羞恥之心我自認自己一直就不缺。”歐陽瑞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的發熱了起來,這樣明顯的一種反應讓她手裡的動作更加的快速了幾分,畢竟在還不得知對方到底給自己下了多少分量的藥性之前,她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因此而迷失了心智。
“哼!你就繼續的假裝清高下去吧!說不定一會兒要給日本女優還要來得狂野上那麼的幾分。”林飄然冷笑了下,倨傲的甩了甩頭,“我們走,換個地方看錶演,還有,把那個小野種給帶上。”
“不,我不走,我要跟我媽咪在一起,絕不會任由着你們欺負我媽咪的。”小軒軒用力的掙扎着,試圖從挾持住自己的男人手中脫困出來,但是又談其容易呢?
“小鬼,雖然說我們是很討厭你不假,但是說真的,那樣的一種淫穢場面還真的是很不適合你去看,所以還是跟我們一起先離開這裡吧!免得到時候殘留下不好的陰影可就是一種罪過了。”歐陽依依嗤笑了下,擡頭趾高氣揚的便往外走去,因爲她知道會有人把那個小鬼給提出來的。
小軒軒畢竟是一個小孩,所以就算他有多麼的想要保護自己的母親,也還是被迫的帶離了這一個房間,很快的,就連他的聲音也給隱沒了起來,只剩下歐陽瑞西與幾個猥瑣的男人在對峙着。”歐陽上校,你別害怕,我狼哥一向都很尊崇女人是用來疼的,所以我一定會很溫柔的。”看着那兩個礙事的女人終於走了出去,狼哥便開始躍躍欲試了起來,剛纔他之所以不敢吱聲,還不是因爲林飄然在場的原因,在自己看來,那個女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所以爲了一下不被梟雄的怒氣所掃到,他必須裝出一副循規蹈矩的樣子來才行,否則難保那個女人不會把自己給當成炮灰的往前推去。
“如果不想死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的把我給放了,我的身份不用說,你也是知道的,後果你可是要好好的掂量清楚了。”歐陽瑞西咬了咬牙,該死的,爲什麼藥性會來得那麼的猛烈,害她現在全身都處於一片火熱的情潮之中。
“哈哈!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歐陽上校這樣的絕色美人身上,死又有何足惜呢?”狼哥色迷迷的盯着歐陽瑞西那因爲喘息而有所顫動的胸部,情不自禁的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猥瑣的雙手更是無所顧忌的往她的嬌顏之上摸去。
“流氓,別用你那骯髒的手來碰本上校。”歐陽瑞西頭一轉,輕易的逃離他的魔掌,心裡因爲後方的繩索一直都無法解脫而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唉!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就這麼的給毀了,說實話,我還真的替你覺得可惜。”狼哥一點也不在意歐陽瑞西對自己的怒罵,因爲在他認爲,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有着自己的獨特個性在其中,更何況是這麼的一個女上校呢?所以毫無顧忌的伸手把她臉上那未乾的血跡輕擦了下,邪惡的放到自己的脣邊輕吮了起來。
“你們都給我出去,出去。”歐陽瑞西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把自己身體裡面的那一種源源不斷所冒出來的熱潮給強壓下去,可惜的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沒有底氣,嚶嚶軟軟的嗓音彷彿是跟人邀寵般的性感迷人。
“哈哈!歐陽上校,忘了告訴你,我狼哥最喜歡的可就是你這樣的清冷美人了,這樣玩起來才比較的夠味,也比較有徵服感。”狼哥說着便伸手向歐陽瑞西的身上襲去,不曾想卻被她的一個低身動作而逃避了過去。
“滾,信不信本上校一槍斃了你。”歐陽瑞西櫻脣緊咬,猛的一個用力,雙手成功的脫困了出來,同時動作快速的往一邊滾去。
“喲呵!身手不錯,你們大家一起上,勢必把她給我制服了。”狼哥因爲歐陽瑞西的舉動而更加的瘋狂了起來,狼手往她的衣服上一抓,竟然僥倖的被他給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胸前那白嫩的肌膚跟性感的蕾絲胸衣。
“我要殺了你。”歐陽瑞西本着會受傷的危險,身子往前一摔,快速的撿起了林飄然剛剛遺落在此的匕首,動作迅速的隔掉綁住自己雙腳的繩索,微喘着氣的拿刀尖跟他們對峙着,一邊還不忘伸手擋住自己胸前那外泄的無限春光。
“歐陽上校,難道你現在不覺得特別的空虛,特別的難受呢?那就讓我來填滿你的那些寂寞吧!”狼哥一步步的向歐陽瑞西逼近,他就不相信一個被下了媚藥的女人還能強悍到哪裡去。
而同時在一步步向歐陽瑞西走近的還有着穆季雲一行人,目標越是接近,他的心跳越是激烈了起來,但願他的兩個寶貝都能夠平安無事的等着自己到來。
“少爺,這地方怎麼越來越偏僻了呢?該不會是別人給我們所設的一個局吧!”羅昊皺了皺眉,有些擔心的提示道。
“沒事,不是還有着魅幻的人在嗎?”這也是穆季雲在探查到手機信號後沒有馬上告知官方的原因之一,因爲穆時桀的這一層身份是旁人所不能獲知去的一個秘密。
“這倒也是,還沒有什麼是魅幻所不能應付的人和事,只是這一次,老爺子的身份在魅幻裡面估計是要曝光了。”羅昊輕嘆了一口氣,雖然魅幻一直都安排有人隱藏在暗中保護着帝君的安全,但也僅於那幾個人而已,他的真實身份可是連裡面的高層都不得而知的。
“你覺得可能嗎?別忘了,他的身邊所潛伏着的可是魅幻裡面的頂尖人物,又怎麼可能會讓他輕易的暴露了身份呢?”對於自己父親身邊的四大暗衛,自己也只是碰巧的聽過他們的聲音而已,至於真人可是一次都沒有見到過,就是不知道他們所練着的是什麼樣的武功,竟然能像古代所看到的隱術一樣,能把自己給藏得那麼的隱秘。
“那你說這一次,歐陽依依會聯合了誰來綁架少奶奶跟小軒軒呢?依她的腦子,還不至於會把事情給想得那麼的周全吧!不但把咖啡館裡面的攝像頭給做了手腳,就連周圍的也不放過,可見心思之慎密,絕不是她歐陽依依依一個人可以策劃得出來的。”
羅昊就算在說着話,這腳下的油門可不敢因此而慢下半分,畢竟從這一路之上可是陸陸續續的彙報過來了很多不好的信息,所以不用說他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不管是誰,下場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生不如死。”穆季雲的眼眸陰鷙的眯起,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敢想像自己的妻兒已經被受到了一種怎樣的傷害,只能是緊盯着電腦上所顯示的方位,恨不得能馬上的出現在他們的身邊,幸好的是魅幻的人所給的地址是跟電腦上所標記着的地址是一樣的,要不他還真的害怕那會是一個錯誤的引導,從而失去了最佳的救護時間。
很不幸的是,現在的歐陽瑞西一點也不好,雖然說她很幸運的運用了自己曾學過的逃脫術讓自己自繩索之中脫困,但是卻逃不過藥性發作之後的那一種蝕骨般的吞噬,藥物奪去了她全部殘存着的理智,也奪去了她僅存着的那一點尊嚴,媚態遊絲的想要繾綣在男人的身下以求慰藉。
“美人,還要繼續的抵抗嗎?倒不如乖乖的從了我吧!哥一定會讓你**起來的。”狼哥猥瑣的訕笑着,更是伸出了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雙脣之上來回的舔舐了起來,動作那叫一個下流噁心。
“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讓你們沾污了半分。”歐陽瑞西咬了咬牙,閉起眼睛,舉起匕首便往自己的腿上了刺了一刀,鮮紅的血液馬上緩緩的順着刀鋒流出,接着不帶一絲停留的果斷撥出匕首,很快的,刺骨的疼痛隨之而來,血液染紅了她的褲裙,但也因此而讓她清醒了不少。
現在的她很清楚的知道,就算給了自己這樣的一刀,等到猛烈的痛楚過後,那強烈的藥性還是會再度的吞噬着自己的所有感官,所以她不敢自怨自艾,更不敢有所停頓,而是快速的邁出步伐,對着自己眼前的狼哥就是虎虎生威的一拳,接着不顧腳上的痛感,對着他的腹部就是一個迴旋踢。
“靠,臭娘們,竟然還有着這麼大的爆發力,你們給我一起上,就不信會制服不了她。”狼哥被歐陽瑞西給踢得趴在地上一時之間難以起來,只能惡狠狠的吩咐着自己的手下。
可歐陽瑞西又哪裡會給他們近身的機會,手裡的匕首給她耍得花樣百出也就算了,出手更是快捷敏銳,不多時,只聽‘咔嚓’的一聲響,某個混混的手就被她的一個狠抓屈膝的動作給報廢掉了。
看見這樣無所畏懼的她,在場的混混都稍微的愣了一下,而也就是這麼的一下,歐陽瑞西的身子一低,做了一個漂移式的動作,與地板來了某種程度的親密接觸,對着那些匪徒的小腿狠狠的掃了過去,一時之間,人落灰起,瞬間的被她給踢倒了好幾個。
狼哥見狀,頓感大駭,也自腰間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加入了這一場戰爭之中。
歐陽瑞西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腦袋,不馴的看着向自己包圍得越來越近的幾人,狠了狠心,匕首再次的往自己的身上給刺上了一刀,而這一刀,她選在了肩膀之上,否則她無法斷定自己能不能打贏了這一場惡戰,畢竟媚藥不但能讓她產生幻覺,更能腐蝕掉她的意識。
衆人目睹了她的這一股狠勁,心頭不由得微顫了起來,說實話,對自己動刀,不要說對方只是一個弱質的女子了,就連他們這樣的彪形大漢也不見得會下得去那個手,可是她竟然眉宇不皺一下的狠刺了下去,這刺一次也就罷了,而她竟然狠辣到刺了自己第二刀,在讓他們爲之折服的同時也心生了征服之心,更是不顧一切的向她撲了過去……
就如歐陽瑞西所感應到的那樣,這附近確實是存在着一個碼頭,還有着一條老舊的鐵軌,估計是用來拉貨物用的,而穆季雲與她所在的位置,也就只有那麼幾分鐘不到的車程而已,但願她能繼續的堅強下去。
“羅昊,快點,目標就在前面不遠處了。”穆季雲的眼眸因爲興奮而變得燦爛了起來,直直的盯着電腦之上所標註着的地方,就像害怕它會逃跑般不敢移動自己的視線分毫。
“少爺,已經把油門給踩到極限了。”羅昊抽動了下脣角,如果他看得沒有錯的話,在自己的前面一直都有着一輛車,方向跟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致的,就是不知道是敵還是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