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有沒有想過我
冷焱手上力氣漸漸加重,看着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女孩有些挫敗感,自己怎麼就把這孩子給帶成了這個樣子。
冷焱內心深處對自己進行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不適合做奶爸?
嗯,這個問題很嚴重,以後有了孩子就丟給小媳婦管,他可能真的不會帶孩子。
嚴希看冷焱一張滿是煞氣的臉上有着微微恍惚,手上一個巧勁掙脫了,嚴希右手快速拉門。
冷焱察覺嚴希想關門的舉動,手上用力一推,女人力氣不如男人,本來就快關好的門就被冷焱拉開了。
嚴希怒了,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向着冷焱臉上就是一拳,冷焱微微一笑,輕巧躲過,嚴希不甘,腿上接着使勁,一個漂亮的側踢,冷焱又輕易將她腿拿下,順便這把嚴希亂揮過來的手擒住。
這麼一來,嚴希的腿和手都被冷焱抓住,嚴希使勁往回抽,抽不出來,就這樣被冷焱禁錮着身體,回頭,惡狠狠瞪了一眼。
冷焱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媳婦在自己手裡掙扎,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微微前傾着身子趴在嚴希耳邊,聲音輕而魅惑十足的說:“身手差了很多,四年沒動了吧?”
嚴希乾脆把頭一撇,不鳥他。
冷焱就好像沒看見那雙怒目圓睜的大眼一樣,繼續輕輕在嚴希耳邊說:“好像跟我動手,也不想想你這一招一式都是誰教的,怎麼樣,認輸了吧?”
嚴希只覺得自己是被冷焱看不起了,心頭怒氣沖天,回頭瞪他:“冷焱,你個大男人,力氣比我大,打贏我有什麼好炫耀的,還有,這是我家,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話一出口嚴希就後悔了,因爲這句話真的觸到了冷焱的底線。
果然,冷焱前一刻稍稍轉晴的臉又開始佈滿烏雲,他聲音一下子冷了八度,“你家?”
嗯,小野貓還有家了?
想要家可以,但是,那裡必須有他。
“翅膀還沒長硬呢就想飛了?希希,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忘恩負義了?如果我沒記錯,你打下的家可是在A市呢,什麼時候這寒酸的破租屋成了你家了,而且,什麼時候,你家不是我家了?”
嚴希聽着很糾結,心想,我家本來就不是你家好吧。
這就是冷焱的底線,冷焱和嚴希不能分家。
她家是他家,他家也是她家。
很簡單的底線。
但是嚴希卻總是做不到不觸碰。
嚴希聽着冷焱明顯不悅的聲音,漸漸麻木的身體開始顫顫發抖,她艱難的開口:“冷焱,你先放開我,我腦袋充血了,暈。”
冷焱斜瞟一眼嚴希脖子上爆出的血管,沒理會她的話,而是腦袋漸漸移動到了她那形狀優雅皮膚滑膩的脖子。
男人特有的氣息漸漸包圍了嚴希的嗅覺,她清楚的聽到了心臟不規則跳動的聲音,臉上也不知是因爲姿勢不對充血還是什麼別的原因,越來越紅。
冷焱那略帶冰冷的脣吻上她的脖子,涼涼的,溼溼的,很麻,又很癢。
很……熟悉。
冷焱閉着眼睛輕輕一吻,處子的馨香撲鼻而來,冷焱默默享受着這安靜的一刻,直到,自己全身的感光都能記住這種特殊的味道爲止。
冷焱的脣輕輕貼在嚴希脖子上,良久,似是回憶般地嘀喃:“還是這種味道,希希,知道嗎,你脖子的味道,我最喜歡。”
嚴希全身血液當場冰化,這句話怎麼就這麼奇怪?
冷焱好像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兩手放開了抓着的手和腿,輕輕將滿是馨香的身體摟住,嘴巴在嚴希敏感的脖頸處流連。
嚴希全身僵硬,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得到了自由,反倒是覺得自己那被放開的手腳成了多餘的累贅,不知道該往哪裡擺了。
冷焱雙手緊緊箍着她的小腰,嘴裡輕輕問着:“四年了,有沒有想過我?”聲音低沉而魅惑,好像具有魔力一般,將嚴希那本就昏沉的大腦再次攪亂。
嚴希眼睛半眯着,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緊緊咬着自己下脣,省的自己嘴巴不受控制的着了冷焱的道。
冷焱看着她這麼一副抵死頑抗的樣子,嘴角扯出一抹好心情的笑容,小東西!
他心裡如是感嘆。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的小東西,怕是再也沒有人能夠讓他費盡心機了。
突然,趴在牀上的小幺嘶聲吼出來,它現在還不能發出那種威嚴的吼聲,只能像孩童般發出那種依依呀呀聲音,看着自己的主人被個大男人欺負,雖然男人也是自己的主人,但是它還是喜歡女主人。
不能讓女主人被欺負了去!
這是小小的寵物最直接的心理。
小幺的嘶吼讓嚴希恢復一分神智,手上也好像有了點力氣,稍稍用力推搡着冷焱那炙熱的胸膛,嘴裡不滿的嘟囔着,“你起開,天這麼熱,別靠我這麼緊,熱!”
冷焱不爲所動,反倒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裡悶笑,天氣本來就熱,冷焱一笑,嚴希就覺得自己脖頸處好像要燒着了一樣。
“小媳婦,你轉移話題的功力真是不敢恭維!”
嚴希無奈,這種情況下,你能讓我怎麼辦!一邊躲着冷焱那搗亂的嘴巴,一邊飛快的想對策。
冷焱這次的耐心似乎出奇的好,見嚴希不說話,他也不爲難,只是自顧自說:“跟我回去吧,這不是屬於你的地方。”
嚴希身子突然就一僵,那原本被冷焱繚亂的思緒瞬間全被回來了,“不,我本來就屬於這裡,而你卻不是,該回去的人是你。”
果然,嚴希看着冷焱那雙瞬間冷掉的眼睛,心裡直嘆氣,這果然還是他不能碰觸的逆鱗嗎?
冷焱從嚴希脖頸中擡起頭來,看着她那雙已經從迷離中回神的眼睛,很美,好像嬰兒的眼睛,黑的發亮,純淨的讓人不敢直視。
他聲音冷冷的,帶着不可忤逆的霸道:“我再說一遍,希希,我寵你,但是不要隨意觸碰我的底線,我耐心有限。”
說完就冷着臉繼續把頭埋進了嚴希脖頸處撕咬,就像是一隻被惹怒的獸,憤憤的咬,但卻又保持了力道,生怕會真的傷到懷裡這個嬌弱的娃娃。
饒是如此,嚴希還死被他野蠻的野獸式的撕咬弄得很痛,她柳眉輕蹙,呼吸因爲他漸漸凌亂的吻而漸漸加重。
冷焱想,就這樣放縱自己吧。
於是,大手漸漸滑落,在即將落下時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拉住。
嚴希眼圈紅紅的,眼中氤氳着一層淡淡的水霧,“求你,不要。”嚴希懇求。
冷焱自嘲,聲音嘶啞難耐,卻還是理智的說出:“希希,你一直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也明白,這天下從沒有我要而不得的東西,以前我縱容你那是因爲我有信心當那根綁着風箏的線,但是現在,我發現,我的風箏似乎太過招風了,現在我要收回我的風箏。”
說完就一改之前的溫柔,以一種強勢不可反抗的姿態在嚴希身上爲所欲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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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讓我想起了那邊那位親人,你可安好。
人生在世,生命短暫,前一刻還在爲我放假回家高興的做飯的人,下一刻就送進醫院,再也沒有睜開眼睛,親愛的們,好好珍惜,子欲養而親不在,謹兒深深體會,幸而,我還有媽媽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