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欽想念孫子孫女,居然沒過幾天就和錢姨帶着小趙兩口子跟過來,小趙來過幾次了,熟悉得很,倒是他那個未婚妻算是免費旅遊,〖興〗奮得很。
伍文定禮貌的喊了聲嫂子,畢竟嫁給小趙就不再是以前的前臺小妹了,這位嫂子自然認得少東家,笑着迴應:“1小趙說你把別墅都拿來送人了,現在你可闊氣得很?”伍文定指指小趙:“我們有不少的小型企業,做得好的企業老總自然是有獎勵,趙哥給你說了我建議他自立門戶的事情沒?”小趙的未婚妻姓陳,稍微皺了一下眉頭:“你是好心我自然明白,可我擔心他沒這個能力。”
伍文定奇怪:“你眼裡他就沒能力?”是伍文定開着商務車過來接機的,小趙正跑前跑後的去取行李,伍欽破天荒的託運了不少,主要都是給孩子們帶的各種東西,甚至還有個搖搖馬,說是小雙喜歡,有您這麼嬌慣的麼。
陳姑娘展開眉笑:“多的不說,做了這麼些年的前臺,看人眼光還是有的,1小趙是個好人,好丈夫,做事也認真,不過也就會當個保鏢耍槍弄棒,搞公司,我看他是一竅不通的,我怕他做不好,以後沒了信心,一事無成總不算好吧?、,伍文定笑:“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我們那邊就是搞小型企業扶持的,誰生來就會當老闆,還不是要慢慢帶,慢慢培養,何況本來就是開他熟悉的保全公司,怎麼樣?你支持他不?要不你也去和他一塊搞這個夫妻檔?”看起來這個陳姑娘也是個明白人,說不定還真是小趙搞公司的賢內助。
陳姑娘點頭:“這麼好的機會,你又願意支持他我就代他謝謝你了!”伍文定搖頭:“說不上謝謝,我們是朋友,而且又確實需要他這樣的公司。”
陳姑娘也就不多羅嗦了,是個利落人重慶這樣雷厲風行的女孩子不少。
回頭晚餐的時候,伍欽聽見這件事倒是更無所謂:“本來我把小
趙栓在身邊這幾年就耽擱了他,不過我這邊就一個建築公司,叫他獨立搞個什麼就只能搞拆遷公司了我看他又下不了這個手,你這個想法倒是好,我自然支持的。”過來住下,1小趙小兩口是自己吃住自己旅遊的,沒有跟這一大家子攙和,免得出來旅遊還搞得跟在上班似的多不自在。
孫琴端着飯碗笑:“他們吃得快,我看他們在小區食店吃了飯就去外面海灘上散步了。”
米瑪吃吃笑:“1小趙人還是長得帥,陳嫂子算是摘了個熟桃子!”
徐妃青難得的用筷子打她的碗小聲叮囑:“爸爸在呢!”米瑪大眼睛翻兩下嘿嘿不做聲。
陶雅玲倒是等吃過飯,拖着伍文定在陽臺上看小趙兩口子在海灘上散步:“有點小羨慕,我原來想象我們就應該是這樣的小夫妻,生活相互鼓勵,相互支持說不上太好,但是有滋有味。”
伍文定笑嘻嘻的點頭理解:“圍城嘛你羨慕他們,說不定他們還羨慕我們呢。當然我們倆過稍微差點的生活也是能過下去的,不過能過得好點當然更好,起碼你也不願二丫過苦日子吧?”
陶雅玲回頭看看屋裡的女兒,臉上溫柔的笑了,蹲下身子把女兒喊出來,抱在懷裡遞給伍文定:“陪我們倆去散步!”伍文定自然從命,下樓進海灘的時候還叮囑陶子把涼鞋脫了,就赤腳走:“說不定還有按摩功能呢。”還是那片最早發現伸入海里的尖角海灘,孫琴結婚時搭建的臺子被移到了長條海灘的另一端,據說如果要在尖角這邊搞,收費加倍!曾成這傢伙跟林永剛混在一起後,越發的開竅,賺錢能力大大提升,很快就用那種特有的道上思維方式,開闢出很多收費項目來,生意做得是風生水起!
銀白色的海灘在浸水以後就變成深楮色,一家三口走在溼漉濤的海灘上,留下兩串腳印,二丫掙扎着要下來,樂呵呵的跑到前面揀被浪huā推上岸的小貝殼,不時跑回來對父母親獻寶。
陶雅玲頰邊的髮絲被幕間的海風輕輕吹起,身上的淺藍色吊帶加白色長褲,看起來也很配合這樣的海景,回頭看看已經點亮路燈的別墅,擡眼看看伍文定笑:“我愛你”雙手張開,風把長髮吹起,真的有種聖潔的仙女樣……
伍文定喜歡得跟什麼似的,抱着親一下,蹲下身子背起她,就在沙灘上跑,二丫看見了,強烈要求加入,於是把她背在陶子身上,一家三口疊成一疊!
已經走到尖角回來的小趙兩口子看見了笑:“疊羅漢是怎麼的?”
陶雅玲撓撓二丫的屁股:“快!叫人!”二丫正玩自己的小貝殼呢,漫不經心:“人!”
在小趙和未婚妻笑得沒邊的聲音中,陶老師覺得很丟臉,忍不住就揪了一把女兒的屁股!
“要叫趙叔叔,陳阿姨好!、,二丫這才掉過頭奶聲奶氣的喊了,還嘀咕:“你自己沒有說清楚嘛,還怪我?”
伍文定怕妻子惱羞成怒,趕緊揹着跑:“你們兩口子慢慢走,我們跑那邊去!”屁顛顛兒的就跑了,陶雅玲在他背上確實不滿:“你爸爸這幾個孩子是不是寵得太厲害了?”伍文定馬大哈:“沒這麼厲害,品行好就好,別的不重要。”天色已經慢慢的黑下來了,但是說不上很黑,有海面的映射天光,始終都是一種能見度比較高的感覺。
陶雅玲也有突發奇想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去坐你那個小船到海上轉轉?”
伍文定終於有種被賞識的感覺,沒口子的答應,揹着老婆孩子就去了小碼頭,在保安室拿了鑰匙,檢查一下就展開風帆出海了!
風帆船的歷史太久遠了,這種原始而不需要動力的船能夠在現今存留是有道理的。
小船悄無聲息的在月光下滑行,海面上的波濤輕輕的有點盪漾,二丫第一次坐這樣的船,〖興〗奮得哇哇大叫:“爸爸!再快點!”陶雅玲坐在船首,靠在船頭,笑着拍女兒的屁股:“你去給風爺爺說讓他吹得更大一點!”
伍文定看她放開了女兒,坐在船尾掌舵的他趕緊提醒:“你還是要把她抓住,待會掉下海,烏漆麻黑的哪裡去找?”
陶雅玲才陡然意識到浪漫之下也是隨時有危險的,趕緊一把緊緊拉住女兒的手,二丫還在仰頭呼風喚雨呢:“凡……爺……爺……”笑着看看可愛的女兒,在看看丈夫,陶雅玲問:“這是不是也是你好幾年前給我說的那種因果報應?你這麼一提醒是不是就改變了一些可能發生的事情?”
伍文定在黑夜裡翻白眼:“沒這麼深奧,你現在是越來越喜歡思考了,要不你專心去學學佛法,有空和米瑪論辯一下?”陶雅玲把自己的身子溜下去點,船體有四米長,一家三口在裡面還是很寬敝的,她招招手:“過來陪我靠着?”伍文定有原則:“我要掌舵,晚上呢,待會兒我們仨在海面迷失了方向,那就好玩兒了!”於是陶雅玲就抱着女兒坐到船尾去,帆船下面是有蠟的,走起來也不搖搖晃晃。
伍文定看看靠在自己肩頭的美女,笑着詢問:“突然有點依戀的感覺?”陶雅玲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點一下頭,舒坦的在海風中眯上眼睛,只是手裡靜靜拽住女兒的腰,這小王八蛋正使勁趴在船舷邊想去摸水面呢!
伍文定掌握好小船,儘量就在附近的岸邊隨意的隨着風向,讓小船在月光照耀的海面上飄蕩了一陣,看母女倆都有點瞌睡了,才把帆船駛到別墅邊,直接把船拖上岸,抱着迷迷糊糊的陶子和二丫,笑呵呵的進屋。
孫琴靠在沙發上一陣埋怨:“電話也不帶,你們仨跑什麼地方去了!”擔心倒是說不上。
本來已經有點繁忙的徐妃青在公公婆婆到來以後,又輕鬆了,笑着接過二丫:“他們幾個都被爸爸接過去住了,那我就帶二丫先去睡了。”還招呼也在沙發上已經豐點小打呼的米瑪一塊上樓。
孫琴念念叨叨的跟在伍文定背後,看他把的雅玲放進被窩,自己才跳到他身上:“我搶她的班兒!”昨天是她,今天本來該陶子的。
伍文定笑着點頭把孫琴抱着,關上燈出門:“藝術家身上還是有些文藝氣息的,看了小趙兩口子,有點小感觸,你看,你們仨就不會想這麼多吧?”
孫琴把下巴擱伍文定肩膀上:“好像生了小六以後,我就沒想這麼多了也,你說是不是一種變化?”
伍文定推開房門:“都會隨着時間慢慢的有些改變,陶子可能會越來越多愁善感,但是主要是因爲她的文藝青年氣質,你也許會越來越幹練,因爲你骨子裡的精明能幹在逐漸體現。”孫琴笑嘻嘻的被甩上牀:“真的很能幹?”嬌媚的眼睛裡似乎都能滴出水來,她今天的一身睡袍上面開口似乎有露出了huā邊的內衣,黑色的呢,映襯她白皙的皮膚,越發搶眼和誘惑伍文定自然能聽懂,喜笑顏開的貼身上去:“那是當然!這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