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煙花當然很討小孩子喜歡,雙雙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上綻開的光彩,口中發出毫無意義的哦哦聲,臉上的笑容,讓伍文定忍不住抱起來在臉上啪嗒就親一口,女兒咯咯咯笑。
當媽的忙活得很,焰火完了是魔術彈,火箭彈,還有地面的小焰火,最後纔是各種成千上萬響的鞭炮,和孫琴玩得不亦樂乎。徐妃青又只有傻傻的和陶雅玲一***燃一支完全無害的焰火棒在手裡畫圈圈,偶爾孫琴和米瑪威脅性的把魔術彈轉過來,都可以嚇得她哇哇哇的叫,直往伍文定背後躲。
伍文定站得直,手裡拿着掌中寶攝像機,仔細的錄下歡樂換面,當然沒忘了自己和女兒,笑嘻嘻的對着鏡頭配音:“這是我們父女倆第一次出來旅遊,謹以紀念……”雙雙多配合的,還經常給個笑臉呢。
陶雅玲要求:“二丫也要錄上!”於是伍文定還得給大肚子一個特寫:“你還沒來到這個世界,我們就一起在爲你慶祝了,你看這是你姐姐……”這都什麼話,孩子還沒出生呢,就開始騙!明明是過節!
雙雙終於在鞭炮聲的轟鳴中開始放聲大哭,伍文定笑呵呵的也錄下來,才讓同樣捂住耳朵的徐妃青把小寶貝送上車,自己負責把大肚婆連人帶椅一起也抱上車,孫琴才和米瑪一起帶着一身的硝煙味樂呵呵的回來。
孫琴有計劃:“米瑪差點打算把所有煙花爆竹都用掉,我還是保留了一大半,明天才是除夕呢。”
米瑪概念不強:“這有什麼嘛,明天又開車下去買!”
伍文定解釋:“一來大年三十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店開門了,估計也就煙花爆竹店營業,二來大車的固定支撐啥都弄好了,要移動,又要收拾呢。”
徐妃青拿毛巾給火力二人組擦擦衣服,陶雅玲已經在換頻道了:“到處都是各種春節晚會了,不過這個春節比去年要舒服……”
米瑪不服:“去年是我的結婚旅遊呢,那麼重要。”
孫琴敷衍:“風景是要好點,不過也就那樣,今天滑雪還是很好玩的……”
伍文定細心,拿溫溼毛巾幫米瑪把頭髮都慢慢擦一遍,這懷孕幾個月,她的頭髮就越發長了,快趕上徐妃青了。
米瑪轉頭看丈夫,笑得安靜:“回家以後把頭髮重新做個什麼髮型?”
伍文定端詳:“什麼髮型都好看!”
米瑪嘟嘴:“要你喜歡嘛……”
伍文定下決心:“那去剪個短髮試試,很短的那種!”
米瑪想想:“好!”態度跟革命志士似的。
孫琴的頭髮都是裝在絨帽裡的,沒被污染,那就換個地方要求:“來幫我吹吹眼睛,好像有點灰……”
徐妃青笑呵呵的把雙雙抱着送過去:“她來吹,最溫柔最環保的了……”
孫琴使勁眨眼睛做鬼臉把雙雙嚇退,得意的觀察:“眼睛還是像她媽,這鼻子嘴巴,也像她媽,要真說什麼地方像老伍,就是耳朵了!”
徐妃青轉過來看看:“真有點像……”
伍文定插嘴:“這就對了,要是五官像我,那就糟了!”
米瑪笑着就是給他一巴掌:“怎麼就不能像你!”
陶雅玲不禁有些期待:二丫什麼地方像我,什麼地方像老伍呢?
晚上還是打了一會麻將,伍文定這次就被要求不許靠近桌子,他就樂呵呵的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裡逗着雙雙,不時掉頭看看爭得寸土不讓的牌桌,還有閒心拍照。
吃過夜宵,陶雅玲開始有點瞌睡,擡手:“小伍子……來送哀家回宮了……”
伍文定把手裡的碗先放一邊:“喳……”
孫琴舉手阻攔:“我來我來……今兒是我侍寢的……”
陶雅玲嗔怪的看她一眼:“也罷……小琴子……起駕……”
進了臥室纔不滿的怪孫琴:“我叫老伍來陪陪我,你還要打什麼岔!”
孫琴不以爲然:“老夫老妻了,有什麼關係嘛,要不要把空調開小一點?”
陶雅玲點頭:“昨晚都沒開空調呢……昨晚……你們還那啥了?”
孫琴臉一下就有點紅了:“你怎麼關心這個,陶子!我可從來沒打聽過你啊!”
陶雅玲輕描淡寫:“我纔不關心呢,只是昨晚可是小狐狸精也在外面。”
孫琴不否認不承認,只是嘿嘿嘿笑,心想“這種刺激,你可想不到……”略微有點回憶昨晚情節。
陶雅玲看她表情就明白:“挺刺激?”
孫琴嚇一跳:“你怎麼知道?”
陶雅玲拉被子給自己蓋上:“你那表情,就差把刺激倆字寫臉上了!紅撲撲成啥樣了。”
孫琴掀開被子就蓋頭:“睡覺了睡覺了……放煙花真是累……”
陶雅玲呵呵笑:“一人一牀被子啊,自己管好,不然小心半夜我全給你捲走!”
孫琴還是嘿嘿笑:“你和老伍一起,也經常卷被子?”
陶雅玲迴應:“不知道,都是他幫我半夜蓋被子的,我動靜大……”
孫琴諷刺:“你們可真恩愛!”
陶雅玲不怕:“借您吉言了……你們不恩愛?”
孫琴現在覺得這倆生了孩子好像戰鬥力是噌噌噌的漲,有點招架不住:“哼哼,纔不告訴你!”
陶雅玲也不追擊:“你說待會米瑪會不會那啥?”
孫琴疑惑:“應該不會吧,她才生了雙雙多久?”
陶雅玲哼哼兩聲:“坐月子呢,居然還去滑雪?”
又順手拉開孫琴的被子頭:“露臉說話,這對着團被子聊天多奇怪的。”
孫琴估計也是給憋着了點,把頭伸出來吃吃笑:“這牀是要舒服點……也不用睡袋……”
米瑪也不用睡袋,多麻煩,直接拉被子裹住自己和伍文定,還掉頭:“兩位小朋友的耳朵要閉好哦,大人的聲音不許聽!”
徐妃青抱着雙雙,撓小孩腳心一起嗯……
其實米瑪也不是非要那啥,主要是得親熱一下,順便……嗯……讓伍文定幫她處理一下。
於是這前半夜,徐妃青就納悶得不得了,這什麼聲音來的?
在這超級寂靜的夜晚裡,又逢上她這麼個聽力特別好的人,再加上監聽區域就兩三米之內,那叫一個清晰,不然昨晚怎麼能那麼好的掌握時間點呢?又怎麼能知道孫琴已經睡着了呢?
可今天就不同,米瑪好像是有點變粗的喘息聲,可完全不像是在做那啥,完全沒有別的任何聲音。這就奇了怪了!
以前在成都她和米瑪住一塊的時候,伍文定過來,她可沒少領教米瑪的熱烈聲音,難道這生了孩子就大變樣?
大姑娘簡直是在前半夜蘊藏了足足一腦袋的問號……
於是等估摸着米瑪已經睡着,大姑娘就迫不及待的用短信把伍文定召喚到被窩裡來。
纏到伍文定身上,就開始咬耳朵:“剛纔你和米姐在做什麼?”
伍文定裝傻:“還能幹啥?”
徐妃青恨得咬牙:“你們沒幹啥!”
伍文定奇怪:“沒幹啥你磨什麼牙?”
徐妃青咬住他耳垂:“說不說,不說明天保證雙雙的耳朵不像你……”
伍文定樂:“您這牙齒咬着東西說話還這麼清晰?”
徐妃青居然得意:“腹腔發音,音樂學院會的人多得很……”
說到這個問題,伍文定笑起來:“那啥……你們廠那個……那個……”
徐妃青被分散注意力:“什麼那個?”
伍文定憋住笑:“那個舌頭打結你會不會?”
徐妃青現在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一張臉緋紅,不敢甩手打,就暗自伸手掐,又捨不得用力,就那手指頭輕輕點:“你就想這些!”
伍文定得意:“夫妻嘛,有什麼不能想的,閨房之樂,我還不是幫你……”
徐妃青是真羞惱:“不許說!”手指加力!
伍文定委屈:“做的時候多歡喜的,說都不能說?”
徐妃青恨得直接上牙咬!
伍文定大樂,摟着老婆吃吃笑,徐妃青鬧一會也笑……
只是過一會,等她靈巧的小舌頭鑽進伍文定嘴裡的時候,左右試探一下就停下來,好像在思考什麼。鼻子也突然就開始小小的皺一下,開始不出聲的開始一動一動的嗅,就好像找食物的小花鼠。
伍文定忙着手上動作呢,根本沒注意到嘴裡的動靜。
徐妃青拿舌頭挨着到處點一點,收回去回味一下,又過來搞普查,還很不滿的用舌尖把伍文定的牙給頂開點,讓她可以更深入,以至於伍文定在她身上的動作都完沒有吸引到她的注意力。
伍文定也樂得自在,自己興致勃勃的搞探索,雖然都熟悉得了然於心,還是山上水澗都探索得很有精神。
冷不防,徐妃青卻突然一把把他推開一點,一張臉皺成一朵牡丹花似的看着他,緊緊的看着他!
大姑娘使勁壓低聲音:“我知道你們剛纔在做什麼了!”
伍文定差點笑出聲,伸手繼續亂摸:“你說在做什麼就是做什麼了!”頭就準備往老婆胸前湊。
徐妃青小腮幫子鼓起來,說不出的可愛,拿手指在他額頭點,讓他不能得逞:“我知道你們做什麼了!哼哼哼!”
伍文定吃吃笑:“在做什麼?”
徐妃青的表情哭笑不得:“怪不得雙雙一直都喝羊奶!怪不得米姐從來都不漲奶!”
小姑奶奶,您什麼時候鑽研過這個事情了?
伍文定要使勁摟住老婆,咬住被子才能讓自己不哈哈哈的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