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敲孫琴門好一陣,孫琴才氣鼓鼓的開門:“這麼久?”
伍文定奇怪:“才過大半個小時吧?”
孫琴靠門口不讓路:“舒坦哦?”
伍文定也靠門邊:“心裡舒坦。”
孫琴笑笑:“舒坦了還來幹什麼?”
伍文定不要臉:“別的也可以舒坦一下嘛。”說着就開始動手。
孫琴笑開點,一手打掉:“沒這樣的吧?她們點火我當消防隊?”
伍文定嘻嘻笑,繼續伸手:“一家人嘛,誰放火都無所謂。”
孫琴又打掉手:“放火的輕鬆,滅火的累啊!”
伍文定鍥而不捨:“也可以被動滅火嘛……”這次就直接攬腰了。
新一代消防隊員一點不給臉色:“你又用強!”
伍文定給提醒了,乾脆就用強……
孫琴果然大滿意,很滿意!
最後粉紅暈開的臉頰,讓伍文定滿足得不行:“真該找個相機,把你現在的臉拍下來,真好看。”
孫琴輕輕拿手掐他:“回頭買個數碼的,可以拍了放電腦裡,不用去洗照片,就準你拍。”
伍文定手臂環繞她:“我愛你。”
孫琴還是背對他,靠緊點:“我也愛你……”
溫馨了一會,伍文定說:“要不要做異性按摩?”
孫琴吃吃笑:“剛纔已經按摩夠了。”
伍文定要求:“再按按嘛。”
孫琴不置可否:“隨便。”
伍文定就翻身起來,溫柔的幫孫琴趴好,從頭頂開始逐步小小敲擊。
孫琴舒服的等伍文定敲到背部才扭頭:“你累不累?”
伍文定受寵若驚:“你看我現在累不累?”
孫琴遲疑一下問:“我是不是……不夠體貼?”
伍文定笑起來:“小青那是生活上體貼,陶子那種是心靈上的體貼,米瑪是靈魂的,你是愛情的體貼。”
孫琴笑:“我覺得靈魂層次是最高的。”
伍文定掩飾:“打個比方嘛,難爲我找出四個理由,就不分高下了,要不我把靈魂的頭銜給你?”
孫琴轉頭把下巴放在疊起的手掌背上笑:“我還是要我那個頭銜。”
伍文定已經按到腰部:“你永遠都是我那個驕傲的公主,我的娘子……”周圍牀頭暗暗的燈光和語氣都有加成作用。
孫琴果然給擊中要害,抽出一隻手反手在伍文定腿上摸摸:“官人……真好……”
兩人都沒穿衣服呢,這摸來摸起又點火了。
還得滅火……春節期間嘛,本來就火災頻發的。
第二天就在這裡遊覽了,還是不錯,有古長城,有巖畫,景點不少。
陶雅玲是和伍文定一起寫生的時候去看過八達嶺長城,孫琴小時候陪七哥去過,米瑪則是藏族中學到北京必備節目,換上藏服去作秀的,只有徐妃青這可憐孩子還沒看過。
可是等全家人看見這邊的長城還是有點發愣,這都是什麼啊,也就是一土胚牆吧?無非就高點大點。
伍文定趕緊問路,又找了一段到關口,總算是遠遠看見雄偉壯觀的城牆,遠遠的映襯在關外灰濛濛的崇山峻嶺下,顯得格外單薄。
孫琴給坐在中間的徐妃青說:“喏,當年孟姜女就是這樣把這僞劣工程哭倒的,你可以試一試……”
徐妃青逐漸摸清路子:“伍哥好端端的,我哭什麼哭!”
米瑪藉口指導伍文定開牧馬人,坐在副駕駛上給城牆拍照:“這牆確實也有點太土了,和八達嶺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伍文定笑:“當年這邊是首都,現在那邊是首都,自然要照顧首都,這兩頭算不錯的了,中間有些地方完全就敗落了。”
孫琴忿忿:“我小時候去還捐了十塊錢修長城的!”
米瑪瞧不起:“十塊錢能修一塊磚不?”
陶雅玲笑:“我制止了一個小孩在長城尿尿,算是貢獻。”
伍文定興致勃勃:“待會我就去那邊尿泡尿!”
米瑪和孫琴居然鼓掌,陶雅玲想打人,徐妃青看熱鬧。
等車開近了,氣勢完全不同了,高大還是有,可是到處都是土黃色感覺,就如同黃土高原那種荒涼感怎麼都揮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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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牆上,往西北方向望去,就是一片荒涼的黃土色,遙遠遙遠的地方還能看見點雪山巔,陶雅玲有感慨:“西出陽關無故人啊……”還自我陶醉的擡一隻手指西邊。
米瑪和孫琴沒文化,只瞧不起學究先生,直翻白眼。
徐妃青是會唱《陽關三疊》的,小聲小氣給陶雅玲糾正:“陶姐……陽關在敦煌那邊……”
伍文定哼哼笑,不說話。
米瑪和孫琴立刻放肆的笑。
陶雅玲有點小尷尬,拿宣傳冊捲成筒打徐妃青屁股:“我就感慨一下,你還挑字眼!”
伍文定打圓場:“不過這邊的這類風景都差不多,就是荒漠,荒涼,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米瑪和孫琴就鼓掌做花癡狀:“哇……好有文采……!”
陶雅玲苦惱捧頭:“他還不是念的別人的詩!”
徐妃青抱住陶雅玲的手,也嘿嘿笑:“我給你唱個小曲?”
陶雅玲手不停:“唱得不好再繼續打……”
徐妃青今天裡面穿的是一身深藍色運動服,外面罩藍色羽絨服,嘻嘻笑着跳到城樓一個臺子角上,取下蒙在臉上的絲巾和墨鏡。
這邊四人就稍微退開點,靠着城牆垛口,滿懷期待。
徐妃青還脫了外面的羽絨服,伍文定趕緊狗腿的過去捧着接過來,清清瘦瘦的姑娘站在臺角,自然而然就擺個丁字步,左右手拇指捏中指,翹個蘭花指,就開始依依呀呀:“渭城……朝雨……浥輕塵……”這次不是那種靈動豐富的表情,而是略帶憂傷的灑脫!
周圍有些遊客,可能以爲是景區方安排的表演,紛紛圍過來。
“客舍……青青……柳色新……”掌聲就起來了,小姑娘一點不怯場,自顧自表演。
然後一口氣唱完,左手平端劃過:“勸君更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徐妃青的歌聲一直都不是那種很輕靈清脆的,略微有點沙沙的感覺。好像更能映襯這荒涼的塞外風情。
叫好聲頓起,小女生卻騰身跳下一米來高的臺子,懸空撲進伍文定懷裡,滿臉歡笑,悄聲在愛人耳邊低語:“就是唱給家裡人聽的。”
這邊三個姑娘都鼓掌,米瑪還拿絲巾又給把臉圍上,孫琴戴墨鏡,伍文定伺候穿羽絨服,陶雅玲指揮:“絲巾翻到羽絨服領子裡面去,嗯……好……唱得不錯,不打屁股了。”
孫琴難得幫腔:“又不是舊社會,搞體罰是可以告狀的……”
米瑪笑:“是好聽,婚禮的時候就該喊你幫去對歌……”
陶雅玲哼哼:“她怎麼可能去?”
米瑪醒悟:“也對哦,呵呵。”
孫琴小鬱悶:“你這表演也太專業了點吧?我覺得我以前那些表演就全外行了。”
伍文定點評:“人家這本來就是專業的,而且是老字號的版本,何況現在又在專業院校。”
徐妃青好像很享受第一次全家人的呵護,眯着眼睛不說話,挨個看人。
孫琴有花樣:“回頭我們一起排個歌舞?”
徐妃青使勁點頭,她辛辛苦苦一路上任勞任怨做事,還不如這一首小曲的效果來得好,所以說藝術的魅力是無窮的啊。
在這裡遊覽了兩天,好吃好喝,休息好纔出發去敦煌。
路上車外依舊是黃沙漫天,藍天白雲,沒有太多綠色,因爲後面的路程沒有什麼難度,米瑪抱怨自己身爲新娘子,卻一直和新郎分開,所以就把衛士停在酒店,只開了牧馬人上路。
陶雅玲指着外面的景色:“那個《新龍門客棧》應該也是在這邊拍得吧?”不敢太肯定,免得又……
伍文定點頭:“差不多,不過是在寧夏,那邊有個影視基地。”
徐妃青好奇:“影視基地專門就是拍電影的?”
孫琴轉身嚇唬小孩子:“裡面到處都是地道陷阱什麼的,專門拍打仗殺人的。”
徐妃青皺鼻子:“孫姐!我馬上二十歲了!”
米瑪摟她肩膀:“可以嫁人了哦,要不要也當個媽來看看?”
徐妃青嚇一跳:“我自己都還是小孩子。”前後矛盾。
孫琴就嘿嘿笑:“小孩子二十歲哦……蘿莉哦……有些臭男人最喜歡這種調調。”
陶雅玲批評:“孫孫,你都在哪看的這些東西?”
伍文定趕緊承擔責任:“是我是我,我沒有把有些青少年啓蒙資料收拾好。”
孫琴不領情:“你說你都四個老婆了,還有這種資料?”
伍文定白眼:“好心沒好報,不管我的事了。”
米瑪繼續蠱惑:“早點和我一起生寶寶,一起養,容易得多!”口氣就跟窗臺上養一盆仙人掌似的輕鬆。
陶雅玲哭笑不得:“米瑪,有你這樣當媽的麼?”還伸手越過徐妃青去掐米瑪,一般都是孫琴喜歡這樣動手的。
米瑪習慣性的反抗:“有本事你也生一個分別養養看,看哪個成氣候!”
孫琴在前面樂得不行,拿手去推伍文定:“你看你看,你兩個老婆開始掐架了。”
伍文定專心抓好方向盤開車。
牧馬人裡面很熱鬧……
所有人都在動,只有徐妃青夾在最中間,最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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