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琛冷睨着她,“你叫我什麼?”
“二叔!”她仰着頭,不卑不亢地重新喊了一遍。
她是慕景之的老婆,按照輩分,她是應該喊他二叔。
忽地,慕子琛勾了勾眼尾,半眯起眼睛,將她身上的抹胸長裙給撩了起來,她被壓着半個身子依靠在洗手池上面,想躲開他的手,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他貼在她耳邊,微微開合薄脣,“你早晚都是我的老婆!”他帶着侵略性的手,是懲罰她,懲罰她的不乖。
沈泛羞恥的咬牙,慕子琛於她而言就是撒旦,她屢屢被強迫,又找不到任何方法,能讓她住手。在她面前,她向來就只能是砧板上的魚肉而已。
外面那麼多人,她是景之的老婆……
“不可以!二叔,我是你侄媳婦!你再繼續下去,會毀了我,毀了慕家的名聲!”更重要的是,會讓景之被別人嘲笑。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他不做任何迴應。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洗手池上面。
他沒有把她的裙子撕了,也沒有脫了,只是把裙子退到腰間。
洗手檯上冰涼的瓷磚,讓沈泛時刻保持着清醒,她看着他說着,“二叔,你如果你只是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出去叫一個,叫一個自願跟你的。”
做爲侄媳婦要體貼長輩,瞧瞧她做得多好。
慕子琛驀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用手捏着她的下顎,迫使她直視他的眼睛,他雙眸眸光陰鶩,“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敢拒絕他,還要幫他找別人女人,還強調是自願的。
“是呀,我把自己當回事了。二叔倒是別讓我把自己當回事,別看到我就像是發情了一樣就知道做這種事!”沈泛下顎吃痛,嘴上卻倔強的說着。
她又在惹他生氣,想用激將法激怒他。
慕子琛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禁錮好沈泛的體位,輕佻的聲音笑着反問,“嗯,發情了不做這種事,還做什麼事?”
門外一陣敲門聲。
“誰在裡面,怎麼把門給鎖了?”
躺在洗手池上,衣不蔽體的沈泛,驚恐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門外的人一直敲着門不走,沈泛擔心外面的人會聽到裡面的聲音,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她雙手掛在慕子琛的脖頸上,配合着他的動作,軟聲低語,“求你,求你停下來……”
慕子琛勾脣,吻了吻懷裡嬌軀的眉心,“教訓太輕,怕你記不住。”
門外的敲門聲什麼時候停止的,沈泛不知道。她現在一個人躺在衛生間的地面上,四肢行駭,沒有了力氣。
她的裙子褶皺凌亂不堪,髮絲更是全部散了下來。
心底翻騰的羞恥感另她反胃的想吐出來,她用手扒着洗手池,借力爬起來。趴在洗手池開始嘔吐,直到她感覺她的胃裡空了,膽快要被吐出來了,她反胃的感覺才消散了些。
不知道兩個孩子和慕景之在外面有沒有找她,兩個孩子有沒有因爲找不到她開始哭鬧。她頹廢無力的坐在地上,地磚冰涼,沒有她的身體涼。她目光漫無目的的看向着地面,直到看到她的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