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幫我按住這娘們,豹子,幫忙脫衣服!”
聞言,阿虎和豹子迫不及待的上前,姚倩驚恐哭喊着:“走開,你們這些混蛋,不要碰我……”
“叫吧,叫吧,老子最喜歡聽強、女乾的聲音了……哈哈……”接下來三人又是一通淫笑不止。
姚倩哪裡及的上三個人的力氣,一下子像只白斬雞一樣的被剝個精光。
“哇靠,這對奶、子還真是大!”
“這身材正點的不行!”
阿虎和豹子都蠢蠢欲動的不行,阿龍看在眼裡,於是提議道:“要不然,哥三兒,誰都不委屈,一起上?”
阿虎和豹子垂涎欲滴的點點頭,他們胯下的兄弟早就腫得老高,極度興奮地附和阿龍的提議。
阿虎和豹子爭先恐後的一人一邊摸上了兩隻奶、子,那滋味真是銷魂的緊啊……
姚倩只覺得胸口一陣噁心,那些人淫、蕩的笑,骯髒的手……但是,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在受這些人的侮辱,同時,白穎疏卻是安然無恙。不公平,真是不公平!(誰讓你沒有懷孕,沒有那麼大的肚子噠,他們不碰你碰誰啊!)
目光怨毒了起來,心中悔恨不跌!她發誓,如果明天自己可以逃過一劫,絕對要親手殺了這幫畜牲,白穎疏、司慕川、謝芳菲,她們一個都別想逃掉……
“媽的,早知道這女人不是處了!”
阿龍第一個弄了進去,果然,在阿虎和豹子的刺激之下,還是有些滋潤的,“表面上看起來貴婦,也就是個淫、娃,騷、水那麼多……”不時地,發出淫、言穢語。
……
姚倩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被三個人同時強、暴,等着,千萬別讓她活着,不把他們千刀萬剮她就不叫姚倩!
姚倩就像一條死魚一樣任他們揉圓搓扁,阿龍佔着前面,阿虎和豹子商量了一下,豹子極好說話,姚倩姑娘的後庭就歸阿虎。
可是,當阿虎脫下褲子,豹子不禁嚥了咽口水,乖乖,這麼大一傢伙什,這娘們吃得消嗎?
……
他們終於把姚倩給擱地上了。姚倩感覺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被他們擺弄的各處痠痛,尤其是後面,簡直比第一次的時候還疼,這幾個混蛋!
阿龍阿虎都滿足了,豹子可一直都硬撐着呢!
待倆兄弟吃飽饜足之後,豹子立刻爬到了酥軟的美人身上,儘管這娘們前面後面都被人先上了,起碼現在是他一個人的了!他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即便弄死了,也無所謂!
就在姚倩以爲自己終於可以休息一下的時候,胸前被人狠狠的揪起,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她快要疼死了!
接下來她完全就是在痛苦中度過的,簡直比死了都難受。久到她以爲到了世界末日,身上的重量才消失掉,沒有一處不是疼的。姚倩依稀聽見有人在說,“看她下面都流血了!”
“死了更好,省的我們阿虎不忍心動手!”
然後她便什麼都聽不到了,就算是她死了,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這些人!
姚倩心中唯有一個念頭,就是報仇!
他們一個個害的她受盡如此奇恥大辱,被這幾個骯髒下賤的人碰了,她姚倩雖然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也不是什麼男人都來者不拒。她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她希望那些英俊瀟灑或者是有權有勢的男人,當然,她最想得到的是司慕川。現在,她腦中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她要摧毀世界上美好的一切。
因爲她的身體已經變得污濁不堪,那些美麗的純潔的少女,便是她嫉妒的對象,尤其是白穎疏,爲什麼,爲什麼她可以逃過一劫,而自己的悲慘遭遇悉數被她目睹,整個漫長的痛苦的過程被她一字不落的聽見!
姚倩淚液直流,悔恨與幽怨,憤恨與悲痛並存。
……
夜很深了,三個男人心滿意足的沉沉睡了過去。
白穎疏即便心如死灰,又不是木頭人。姚倩被強、暴的整個過程中,不可否認,白穎疏是有所動容的。她不是聖母,只是單純的同情弱勢羣體。如果姚倩不是嫉妒心那麼重,早有害人之心,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當然,她有過這種經歷,痛苦無助時的恐懼。但是,最終沒有被怎麼樣。即便是後面被司慕川強迫的幾次,她真的有一種屈辱的感覺。當然,畢竟她和司慕川是曾經親密的,不會像姚倩那樣,所以大抵感覺是不同的。
她剛纔分明真切的聽見他們說,明天拿了贖金,就會把她撕票。
會是誰拿出那麼多的贖金呢?
司慕川。
白穎疏的心情很平靜,她不屑他的假惺惺和裝腔作勢,更不屑他的錢。明天,也許明天她真的可以解脫了!
她輕輕的撫摸上依稀有在跳動的肚子,強自忍下那一抹不忍,歉意的道:寶寶,對不起,這一次也許真的要和媽媽一起消失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或許這是命中註定。
她千方百計的護住了肚子裡的寶寶,又千方百計的尋死,最後真的離死期不遠了。
司慕川,千萬不要來。
來了,只會讓她更恨。讓她更加無顏面對地下的老父親。
……
夜空無月,星子慘淡,遠方天際邊漸漸浮現一抹青鴉色。
烏雲盤桓,似在預示着今日陽光不在眷顧大地。暗沉沉的天壓下來,一股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總裁,我陪你去吧!”
唐文雋一個晚上沒睡,只等早上銀行開門,連同公司財務部的現金債券等等,足足裝了好四個皮箱,然後放在了司慕川常開的一輛黑色邁巴赫上。司慕川不是個經常換車的人,換而言之他並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
這輛黑色邁巴赫是他所鍾愛的,低調而奢華內斂。司慕川上車之時,唐文雋提出作陪的要求。
“文雋,你是懷疑我嗎?”司慕川今天穿了一身簡便的白色運動裝,足下是旅遊鞋,看上去就是一副有備而來的模樣。他摒除了平日裡最喜歡的襯衣西褲皮鞋,連頭髮都沒有刻意的擺弄過,短髮隨意地垂下來。如果不注意他臉上陰沉的表情和犀利的眸光,或許看上去還真是年輕活力的樣子。
“我是覺得我躲在後座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唐文雋認真的說。
“不用了,你就在公司等我消息。”司慕川頭也不回的上車,發動,然後邁巴赫似一陣疾風驟雨般飛馳而過。
唐文雋眸中,邁巴赫的車身已逐漸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略有酸澀感的收回視線。總裁,但願你能夠成功。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到目前爲止,他的手指都在顫抖。他顫抖着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額頭上滴着汗。
……
上午十點的時候,綁匪打來了電話。
他們要求司慕川在到達警局門口時,換上一輛他們事先停在那兒的貨車。司慕川要求電話裡聽白穎疏的聲音,那頭的混混三人爲難了。
因爲他們從綁架她到今天四天爲止,這大肚婆愣是不吭聲不說話,安靜的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有時候他們都快忘了究竟有沒有綁架過這個人。他們早就在奇怪了,大肚婆和她的丈夫好像感情不大好的樣子,可是電話裡她丈夫似乎十分緊張她。怎麼反倒是她,看上去一副死氣沉沉呆愣愣的模樣,也不像是個傻子?實在叫人摸不着頭腦。
阿龍想,管他的呢,只要收到錢就好。
於是,他把手機遞到白穎疏面前,“喂,和你老公說幾句話吧?”現在錢還沒到手,他只能來軟的。
白穎疏看着手機屏幕上熟悉的號碼,正在通話之中,以及從山寨機子裡發出的熟悉的聲音,“喂,穎疏,是你嗎?”
聲音急切,透着濃濃的擔憂。
白穎疏仍然不爲所動,這可急死圍在她身邊的三個混混了,阿龍正想着,咦,他爲什麼要對這大肚婆好吃好喝還好言相待的,明明一會確定錢是真的,就撕票的。敬酒不吃是可以吃罰酒的!
阿龍正欲給白穎疏點顏色看看,哪個人質想她那麼隨心所欲,以爲他們是開慈善堂的嗎?白穎疏卻在這時開口了,還算識相。
“司慕川,我恨你。”
她沒有碰手機,就着剛纔免提的通話,平靜的說道。
阿龍阿虎和豹子愣了一頭,阿龍首先回過味來,這娘們,簡直太沒有自覺了!讓她說句話表示還活着,給他們來了這麼一句。
他眼神示意阿虎給她點厲害嚐嚐,說話那麼不老實,不要仗着自己是孕婦就可以無法無天有特殊照顧。他們可是壞人,實至名歸的壞人。
阿虎提起了拳頭,還真不知道往哪裡下手,脫女人衣服他擅長,至於打女人嗎?眼前的孕婦皮膚光滑細膩,白皙剔透,他找來找去,拳頭仍舊愣在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