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淚眼朦朧的在筆記本電腦上敲出這麼幾個字。
“金童!”李倫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給金童回了一個他日思夜想的名字,然後是一個感嘆號,來表達他心裡難掩的激動。
“李倫,你……”金童很想將心裡的話講給李倫聽,但打在鍵盤上的就只有幾個字,然後不知從何說起,這幾個字顯得蒼白無力。
“金童,你在哪裡?我去找你。”李倫現在就只想看到金童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太想她了。
“這麼晚了,明天吧,望望現在已經睡着了,不要再打擾他。”金童顫抖着手打出這幾個字,她何嘗不想看到她同樣朝思暮想的人,可是,她怕這一見,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裡去。
“好,你怎麼說就怎麼做,明天,我們在哪裡見?”李倫心不停的跳動,“我想給你一個解釋。”
“好,明天,我們都不會忘記的咖啡館,你解釋給我聽,我下了。”金童打完就匆匆的隱沒在灰暗的頭像裡,她不敢再多說什麼,她打開扣扣只是想看看李倫發給她的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她還是忘不了那個相處了僅僅只有三個月的她曾經親密無間的愛人,今天,如果不是李倫衝動的說了那麼多,她就不會一不小心將多年來一直在發卻從來沒有發出去的話,一個抖動發了出去,既然能在五年後的今天相見,就說明他們還有挽回的餘地,金童想給望望一個完整的家,可是李倫,能不能做到呢。
“好,好。”李倫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味的迎合着,原本的醉意已經消失了一大半,心中的笑意不停的蔓延出胸膛,變成了恢復不過來的彎起嘴角,一整夜,李倫都是這種表情,一整夜,睡的都不是很安穩。
金童灰暗了頭像,盯着李倫恢復的兩個字,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她確實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圍繞了她五年不能忘懷的一個純粹的解釋。
鄒記拉麪館裡。
“兩位的拉麪來了。”拉麪館的老闆熱情的將剛做好的拉麪擺放在諸葛宏賢和高白白的面前,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兩位甜蜜似水的情侶了,這次的老顧客回過頭來再次光顧,拉麪店老闆使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呵呵,雖然拉麪店的老闆平時也是這個樣子招待顧客的。
“謝謝老闆!”高白白聲音甜甜的,浸入諸葛宏賢的心裡。
“小白,爲什麼總是忘不掉要來這家拉麪館,我記得你五年前來這裡,哭成了一個淚人,之後你每次回到這所小城,你都會來這家拉麪館裡吃拉麪,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沒有告訴我?”諸葛宏賢看到高白白元本笑意盈盈的臉上流露出的悲傷,眼眶微紅,高白白每次來到拉麪館總是這種表情,他每次想問卻都嚥進了肚子裡,這次,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我來這裡,是爲了紀念一個我傷她最深的朋友,如果不是我,她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有找過我,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她,怎麼說呢,霖,我們先吃飯吧,餓。”高白白說着說着就要哽咽,所以趕緊找藉口先吃飯,吃飽了,也許就有力氣說了。
“好,我們先吃飯,別難過,有些事情總能過去的。”諸葛宏賢看得出來,高白白口中的那個朋友就是高白白一直掛在嘴邊的那個她一直說的小妹妹吧,好像姓金,說起來,諸葛宏賢的老闆李倫的妻子也好像就是姓金來着,但也只是聽別人說起而已,李倫也從來沒有說過,諸葛宏賢也沒問,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但世界這麼大,不可能就這麼巧。
高白白咀嚼着能填滿肚皮的拉麪,她一感到不開心,有時間都會來這裡吃拉麪,是五年前的習慣,怎麼都改不了,拉麪店老闆的實在,是高白白唯一喜歡的原因,吃進肚子裡,是充實,更是溫暖,但今天吃起來,卻是酸酸的味道,是拉麪的味道變了嗎?還是自己想要哭出來的淚水流進了嘴巴里,浸酸了口中的拉麪,越吃就越覺得酸澀,越感覺就越覺得難過,高白白終於還是抑制不住的流出一滴眼淚,今天的她是怎麼了?明明見到諸葛宏賢她是開心的感覺,怎麼會又一次想到了五年前,五年前,金童消失,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高白白就是不能忘記,五年了啊,該忘記了!
“小白,你怎麼了?你好久沒有在這家拉麪館裡哭泣了,是工作上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嗎?”諸葛宏賢能想到的只是高白白在商場上遇到的不愉快,他的高白白一直都是堅強善良的女孩子啊。
“霖,我,我難過,不知到爲什麼,今天,我又想起了她,我的朋友,金童,是金童啊,霖,我該怎麼辦,我曾經做的傷害她的事,我總是忘不掉,我該怎麼辦?”高白白小聲的啜泣着,哭泣着訴說心裡永遠都忘不掉的經歷。
“金童,金童,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小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你每次說起這件事都是這麼的傷心欲絕,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耿耿於懷的事,告訴我,你好久都沒有這麼哭過了。”
“霖,五年了,他們都說時間能磨滅一切的,可是爲什麼我總是忘不掉五年前發生的事,爲什麼?我越是想要忘記,那種記憶就會越來越清晰,我想跟你說出一切,可是每次張口,我都表達不出,霖,你能明白那種感覺嗎?”高白白想要說清楚一切,她不是會藏心事的人,面對她註定要相守一生的人,本該不會藏着這件事的,可是高白白還是讓這件事隱藏了五年,今天爲什麼有這麼強烈的慾望想要說出這一切,是發生了什麼嗎?
現在已經快要凌晨了,店面裡的客人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喝着啤酒,拉麪館的生意今天是難得的紅火,老闆也好久沒有經歷這麼晚了,但這種小本生意,怎麼有關門趕客人出門的道理,拉麪店老闆心疼自己的妻子,便趕了妻子回家,自己獨自看守店裡的小生意,打開電視看電視,電視裡面是咿咿呀呀唱着越劇的戲曲。
“我們走吧,霖,這麼晚了,別打擾老人家關門。”高白白還是沒有將她想說的話說出來,用紙巾擦乾留在臉上的淚痕,站起身督促諸葛宏賢回家,她越來越感覺不好受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諸葛宏賢和高白白一起走到收銀臺,他在高白白傷心的時候總是感到無措,心裡面不是滋味,但總是不知道怎麼安慰。
“老闆,結帳。”諸葛宏賢掏出錢包,付賬,拉麪店老闆依舊是笑呵呵的收錢找錢,一氣呵成,這種動作做了這麼多
年,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裡。
“老闆,那裡的包你是哪裡買的?”高白白突然指着堆在角落裡的包,這種黑色的亮片包在大街上很常見,就連不懂買包的諸葛宏賢都不下一次的從大街上看到這種款式的包,高白白這種時尚型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種包在哪裡買的,可是高白白怎麼會這樣問,諸葛宏賢疑惑着看向高白白,只見高白白眼睛裡透着難以掩飾的驚喜,對,是驚喜,諸葛宏賢從來都沒有見過高白白那種像是見到了寶一樣的驚喜的表情,自己爲高白白製造了很多種浪漫,卻一次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驚喜的眼神。
“哦,這是一位顧客落下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買的。”拉麪店老闆很疑惑,爲什麼面前的女人的穿着這麼時尚,卻對着面前的有些破舊的亮片包有着難掩的驚喜,這種包,他在拉麪店裡看過無數次了。
“哦,是這樣啊,那你認識還記得那位顧客長什麼樣嗎?她……”高白白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對金童的描述,五年,她們一同長大,她一直認爲金童是和她那樣的熟悉,但是現在她連她長什麼樣子都很模糊,似乎就又覺得是陌生人,五年了,她沒有忘記對金童做的事,但卻忘記了她本該牢牢記得的模樣,她這是怎麼了。
“她長得挺漂亮的,你找她做什麼?”拉麪店老闆店裡的包是金小姐遺落下來的,今天同時出現兩個和金小姐有關的人,怎麼能這麼巧,面前的女人看來和金小姐又是熟人,金小姐到底有過什麼樣的過往,爲什麼今天晚上的金童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眼裡的恨是那樣的顯而易見。
“我只是看到那個包包上面的掛飾跟我的一個好友的掛飾很像,我們好久沒有見到了,我就是想問問看,她有沒有來過這裡。”高白白所說的掛飾是一隻小小的加菲貓的毛絨娃娃掛飾,是金童買來送給高白白的,當時金童買了兩個,一白一黑,金童的是白色的加菲貓,高白白的是黑色的,從來都是彩色的加菲貓,但是金童爲了給高白白一個驚喜,特意的從精品店裡定做了這樣一對,爲了紀念她們的友誼,金童製作了這對高白白萬分喜愛,而金童卻很無所謂的加菲貓。
“你們很長時間沒有見了啊,這個……”拉麪店老闆經歷了無數的風霜,他總是感覺金小姐和麪前的女人還有今天的男人之間有着某種聯繫,金小姐這麼恨今天她遇到的男人,那金小姐會不會對面前的女人也是這樣的感覺,拉麪店老闆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裡,他一直是樂於助人的性格,可是他不知道這次樂於助人,能不能達到好的效果。
“老闆,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包的主人,她是不是經常出現在這裡?”高白白很興奮,她似乎都覺的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傷感都和能遇到金童有關,或許金童出現過這裡,所以她才能感覺到金童的氣息,纔會想起她努力忘記的記憶。
“不瞞您說,她以前確實經常到這裡吃拉麪,今天走的時候還很匆忙,因爲她遇到一個男人,好像還和那個男人發生了不小的衝突,我還真不知道,那位小姐會不會再來。”拉麪店老闆說的是實話,但卻隱瞞了他認識金小姐的事實,既然不想告訴女人事實,那就隱藏一些事實,也不算是說謊話。
“那我能不能看一下包裡面的東西,我只是看看,我不會偷拿東西的。”高白白的話徹底的讓諸葛宏賢耐不住性子,高白白今天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總是做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白,你怎麼了?未經別人許可,是不能隨便亂翻別人的東西的。”諸葛宏賢搶在拉麪店老闆之前說出口,他可不想外人看自己的女朋友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
“霖,我覺得這就是金童的包,金童她回來了,我找了她五年,我不能就這樣讓我”高白白突然的大嗓門讓諸葛宏賢有那麼一刻的羞惱,但還是壓着性子,到最後高白白卻被自己的話給打斷,高白白是不是想說她要悔罪這樣類似的話,但是當着外人的面又不好說出口。
“金童,你是不是說金小姐?”拉麪店老闆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恩怨都和五年前的事有關,拉麪店老闆覺得有必要讓金小姐和這些一直在找她的人相見了,五年前的恩怨,到現在應該能有了斷了,不然,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快樂怎麼能伴隨自己。
“金小姐,老闆,你是不是認識金童,老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求求你,你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她有沒有很,”高白白想說金童有沒有很狼狽,有沒有過的不好,但是她怕她問出口會得到不一樣的答案,她害怕。
“金小姐她過得很好,她和她的兒子在這裡待了有一年差不多,是金小姐的孩子望望來這裡上幼兒園,才經常就近到我們這裡吃飯,金小姐人很善良,很照顧我們,哦對了,今天遇到一個男人,但是金小姐在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情緒很激動,我從來沒見過金小姐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她一直待人接物都很溫婉,說起來,我和那男人還有一面之緣,那男人說是金小姐的老公,因爲吵架所以金小姐才離家出走,今天晚上這麼一鬧,我還真不知道金小姐還會不會再來。”拉麪店老闆很誠實,就這麼將金小姐的事,一五一十的給抖落出來。
“金童的兒子也在,霖,金童居然在這座小城待了一年,我居然都不知道,霖,我怎麼這麼傻呀,老闆,我是金童的朋友,你知不知道金童住在哪裡,我很想找到她,因爲,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高白白很想說出很想金童的話,但覺得太過於矯情,就硬是嚥到了肚子裡。
“我不知道,金小姐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但是她好像結婚了。”拉麪店老闆倒是無所不說啊。
“什麼,金童結婚了,老闆,你不會是看錯了吧。”高白白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的金童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人,除非是那個男人太過於優秀了。
“過兩天幼兒園就開學了,你過兩天應該可以找到她。”拉麪店老闆真是一位熱心腸。
“謝謝你,老闆,我知道了,我過兩天就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金童來拿包的話,能不能告訴她,有人來找過她。”高白白誠懇的說。
“好的,金小姐如果來,我一定轉告。”拉麪店老闆覺得金小姐能遇到這樣的女孩做朋友,真是金小姐的福氣。
“謝謝你老闆,我們先走了。”高白白很激動,這麼多年,她終於有了金童的消息,高白白興奮的挽着諸葛宏賢的臂膀
,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出拉麪館。
外面的寒風呼嘯,但全然沒有將高白白的好心情給驅散,興奮的坐上出租車,興奮的來到酒店,興奮的看着諸葛宏賢。
“好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和你的那個叫金童的什麼朋友之間的事了,你自己獨自隱藏了五年,你還真能藏事啊你。”諸葛宏賢輕敲高白白的額頭,語氣和眼神裡是小小的愛戀。
“我,怎麼跟你講這件事呢,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高白白表情變得很溫柔,但也很專注的說着她和金童的故事,她們之間有過很多這樣溫暖舒心的時光呢,“我第一次見金童,那個時候金童很小,瘦瘦的,營養不良的樣子,很多小朋友都不喜歡和金童交朋友,甚至是一些個子比較大的孩子,仗着自己的身材魁梧,經常欺負弱小的金童,我看不過去,就爲小小的金童打抱不平,但是金童每次被人欺負,那小小的身軀裡的眼神都是冷冷的,我沒見過這樣的小孩子能擁有這樣凌烈的眼神,我是被她的那種眼神吸引的,因爲,我也曾擁有這樣的眼神。”
“小白。”諸葛宏賢抱着高白白,高白白依靠在諸葛宏賢的巍峨身軀上,卸下僞裝,將自己心裡的話全部說給諸葛宏賢。
“霖,其實金童我們兩個就像是一對親生的姊妹花,但是我自私的選擇了姐姐的角色,而金童爲了成全我,早熟的她將一切都選擇讓我做,這樣才能襯托出我的能力,這樣我纔會覺得我有滿滿的自信力,我們一直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在這座小城,我們一起打拼,她一直都默默的很少說話,只有和我在一起時,金童纔會放下在外界的僞裝,成爲小小的金童,五年前,我離開金童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從小到大幾乎每天都能見到面,從來都沒有離開彼此超過一個星期,因爲我覺得金童離開我,她就不能生存了,所以在金童所在的公司提拔她爲董事長秘書的時候,我是嫉妒的,可是我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我們還是好朋友的啊,我選擇外出旅遊,我就是要讓金童知道,離開了我,金童什麼都做不好,我一直都在關注着金童,那個時候,我被嫉妒心矇蔽了雙眼,我還謊稱我是外出尋找我自己的生活,因爲在這所城市,我遇到那個傷我最深的人,我做個別人的小三,霖,你覺得我是不是很齷齪?”高白白擔心諸葛宏賢會因此而嫌棄自己,但是她不想對她愛的人有所隱瞞,她選擇告訴諸葛宏賢一切。
“怎麼會,你也是付出真心的那一個啊,你經歷了那麼多,肯定受到過很多傷害,小白,我真後悔沒有早點遇到你,否則,你就不會盲目的愛了。”諸葛宏賢說的深情,溫暖了高白白的心。
“霖,謝謝你,”高白白對着諸葛宏賢就是一陣亂吻,“我在外遊歷了三個多月,結果我就遇到了你,金童的生日到了,我選擇回去,因爲我其實是想私心的看到金童過得不好,需要我,她,離不開我,可是,我回去,她已經結婚,我很生氣,我以爲沒有我,金童會過得一無是處,但是她過的很好,而且她的另一半很富裕,給金童帶來了很多的榮耀,我當時真的是被嫉妒矇蔽了雙眼,所以我纔會和金童的老公連起手來,製造了一場戲,傷害金童,那場戲,不僅讓一個國內公司倒閉,還讓一個完整的家庭走向破殘,我不知道會發生這麼重大的結果,當時我只是想讓金童出醜,我沒有想過金童會因爲這場戲,選擇離開,我們沒有人再找到過她,金童是個善良的女人,我真的很後悔,後悔不該這麼做,我用了五年的時間尋找金童,把金童去過的和想去的地方找過一遍,可是我沒想到,金童還會在這個小城裡出現,我很想當面和她說一聲抱歉,金童其實知道一切,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只是她什麼都不說,她從來都是選擇沉默,她從來都喜歡息事寧人的態度,她就是一個傻瓜,她從來都是選擇自己承受,她從來都不會選擇她喜歡且傷害她最深的人,我想找到她,給她一個解釋,然後對她說對不起,霖,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我覺得我壞透了。”
諸葛宏賢對高白白說的話很震驚,他沒想到這麼善良的高白白會有這樣,但是他就是愛着這樣的一個人,她的過去已經成爲過去,只要現在的高白白是現在的高白白,他就不會在意以前的高白白會是什麼樣子,“對啊,當時的高白白真是壞透了,可是怎麼辦的,我就是喜歡這樣的高白白的啊,愛的無法自拔!”諸葛宏賢對這樣的高白白不但不嫌棄,反而覺得這樣的高白白是一個七情六慾都齊全的人,這樣敢做敢當的人,他有什麼理由不那命去愛。
“霖,你說,我的命怎麼會這麼好,就遇到了你這樣的傻瓜?”高白白甜甜的聲音說出口,就像是吃了蜜一樣,數不盡的甜蜜蜜。
“小白,不要想那個金童了,我都有點吃醋了,我甚至都覺得我還不如那個金童讓你這麼關心。你這樣,讓我這個準男友很不安啊!”諸葛宏賢故意說的這麼嚴重。
“你怎麼連我的好朋友的醋都吃,我是不是應該每天對你說聲我愛你,你纔會安心?”高白白感到很好笑,她的準男朋友就像是一個孩子啊。
“如果是那樣,就再好不過了,小白,我愛你,唔。”諸葛宏賢用力的堵上了高白白搖曳的紅脣,他老老實實的聽完高白白的演說,已經夠磨人的了,現在沒有了任何的阻礙,放心大膽的愛吧。
高白白甜甜的心,吻着甜甜的諸葛宏賢,只有兩個人的空房間,乾柴烈火,就這樣,放心大膽的去愛了。
高白白沒有跟諸葛宏賢說實話,她離開金童確實是去度假,不過真正的原因是因爲那個她曾經的男人來找自己,高白白怕自己會把持不住,纔會選擇離開這座城市,先去放鬆放鬆,然後再回去和金童好好的過日子,她是驕傲的,但沒想到會遇到霖,那個她第一次見,就註定要愛上的那個人,高白白回來給金童過生日,她知道金童結婚了的時候,真的很恐懼,她害怕金童不會再像從前那個樣子,所以纔會被嫉妒之心,矇蔽了雙眼,她知道,她遇到愛的人,本不應該做這樣的事,可就是鬼使行差的就這麼做了,她自己安慰自己,她就這麼做了,然後就放手離開,和霖好好的過下半輩子,但沒想打,金童比她早離開一步,金童的離開纔是高白白認清一切的開始,五年前,五年後,高白白,還是那個高白白,只是不會再做對不起好朋友的事,她真希望,能在後天,見到她的好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