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那個雪人走了嗎?”吃着拉麪的望望擡起頭睜着一雙大眼睛望着拉麪館的老闆,他對那個佇立在雪地裡的活雪人很感興趣,想上前去看看,可是媽媽說不讓和陌生人說話,所以每次只要是媽媽不來接望望,望望都會自己戴上口罩和帽子走到拉麪館裡,獨自一人吃完拉麪就寫作業,然後等着媽媽來接自己。
“是啊,望望,吃飽了嗎?”老闆慈祥的撫了撫望望的頭,望望長的白白淨淨的,看着弱不經風,實際上他能將比他大兩個個頭的十幾歲的孩子打的鼻青臉腫,望望總是說他是一個小男子漢,以後要保護媽媽。
“爺爺,你和那個雪人說了什麼,爲什麼他這麼快就走了?”小小的望望沒來由的就想多瞭解瞭解那個陌生的男人,他很喜歡那個雪人,因爲媽媽的話,望望總是不會不聽媽媽的話。
“望望很喜歡那個雪人嗎?”老闆看着望望眼神裡的不捨,能對一個陌生人表露出這樣的神情,望望應該是那個男人的孩子吧,只是爲什麼金小姐不讓他們相認,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
“喜歡。”望望展開笑顏,他看到那個男人就莫名的感到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那位叔叔有事,所以就先走了,不過明天,他有可能還會來哦,望望想跟雪人說話嗎?”拉麪館的老闆覺得有必要讓望望和那個男人接近接近,但前提是在金小姐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倒是想幫他們一把,就是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什麼後遺症:“那如果明天你的媽媽還是很晚來接你的話,望望偷偷的和雪人說話,好不好?”
“真的可以嗎?”望望人小鬼大的壓低自己的聲音,走到拉麪館老闆的面前,小聲的和拉麪館的老闆說着小秘密,語氣裡是滿滿的驚喜。
“那望望不能讓媽媽知道,行不行?我們拉勾勾,好不好?”拉麪館覺得很好笑,但是心裡美滋滋的,如果他們能放棄一段恩恩怨怨,或許能將一個破碎的家庭重新組在一起,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好啊,好啊,我們拉勾勾,我不會告訴媽媽的,一個字都不說。”望望興奮的小臉通紅通紅的,如果現在給他說一件天大的好事,都有可能比不上能和雪人說上一句話那麼開心。
“哈哈哈。”拉麪館的老闆和小望望笑的開心,一老一小,喜氣洋洋的,拉麪館的老闆娘也彎起了嘴角,粗厚的雙手拉麪的力道都變了模樣。
李倫坐在法拉利裡,回想着剛纔老闆的話,他的兒子名字叫望望,挺好聽的,但是爲什麼要叫望望,難道是爲了忘掉我纔給孩子起了這樣的名字嗎?爲什麼?爲什麼?金童的老公,金童真的結婚了嗎?爲什麼?難道那段時間的美好,金童都忘得一乾二淨,爲什麼?哎,不過也罷,金童給孩子起名叫望望,不就是要忘掉一切,不願意在想起以前了嗎,我能就這樣放棄金童,獨自開始新的生活嗎?李倫的心裡灑滿了淚,一滴滴的,眉頭皺起了紋,一條條的。
法拉利瘋狂的行走在街道,一輛輛的車都迅速的躲避,生怕大難臨頭,唯恐不及,一輛和李倫同樣型號的法拉利停在路邊,朝着李倫遠去的方向大罵:“吊什麼吊,奶奶個熊,看我不追上你揍死你丫的。”說着坐上法拉利追趕李倫的法拉利,兩輛法拉利在公路上開始了競技賽跑,呼嘯而過的其他車輛吹起口哨,爲兩輛車加油打氣,原本的公路變成了賽場,註定會有一場廝殺。
坐在另一輛法拉利裡的男人脖子上掛了一條有手指那麼粗的金項鍊,手上戴着的是Patek Philippe手錶,用帶着Patek Philippe手錶的粗手給追趕上李倫的法拉利比了一個你好弱的手勢,李倫莫名的和人賽起了車,心裡剛好靠賽車好好的發泄一把,會給奢侈男一個叉叉你是個傻瓜的手勢,車速瞬間又加了一檔,心情大好,露出微笑,從後視鏡裡看到奢侈男扭曲的憤怒的表情,再次踩油門,逃離奢侈男的視線,心裡亂哼,小樣,我這可是改裝版的法拉利,跟我比。
奢侈男受到嚴重的挑釁哪能就此放棄,加踩油門,不服氣的追趕李倫的改裝版,眼看着就要追上,李倫的一個甩尾就又將奢侈男的法拉利甩在了身後,現在是冬季的傍晚,路上的車輛不多,但是因爲下大雪的緣故,路面積了一層厚厚的雪,李倫在轉個彎之後看到落在後面的法拉利被一輛摩托車攔截了去路,看來免不了要罰款扣分什麼的,李倫不在乎那幾分,大不了吊銷了再花錢買,現在辦事,有錢就能解決一切,雖然錢買不回金童的回心轉意,但至少能做很多的開路錢,李倫將法拉利停在路邊,等待着罰款的到來。
“哥們,不錯啊,你的車技,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練練?”奢侈男罰玩罰款來到李倫身邊,此時的李倫也同樣是剛剛破了點財。
“有時間溜溜去唄,先走了哥們。”李倫擺擺手,遞給奢侈男一張名片,開車離開奢侈男。
“嗬,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一設計師。”奢侈男甩了甩頭,蓬鬆的頭髮奇舞飛揚,看起來有點小胖,但也是能數的上名次的帥哥,路邊經過的美女哥哥眼冒紅心,雙手捧做祈禱狀,奢侈男走向美女,一會兒,勾勾搭搭,全都坐上了奢侈男的法拉利,一溜煙消失在寂靜的街頭。
冬天的夜晚是寂靜的,但有一個地方確是溫暖的所在,鄒記拉麪館,剛纔和李倫見過一次面的拉麪館老闆現在正忙的焦頭爛額,夫妻兩個一會一會的穿梭在麪店裡,周圍的環境異常的嘈雜,小小的望望則安安靜靜的坐在角落裡一筆一畫的寫着作業,好像他是一個聽障患者,外界的喧囂根本就沒有給小小的望望帶來一絲絲的打擾,拉麪館生意紅火,也是得益於拉麪館的老闆和老闆娘善良的心態所致。
拉麪館開了有三十幾年了,對面的幼兒園還沒有的時候拉麪館就已經佇立在了這座城區裡,兩位老人從年輕幹到遲暮,從挺拔幹到駝背,兩個人任勞任怨,總是在臉上掛着笑容,對每一個進入飯店的客人帶來溫暖,熱情似火。
金童看着兩個老人,原本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意,看到自己的兒子是那樣的聽話,她這麼努力也是有所收穫的。
“金小姐來接望望來了。”拉麪店老闆首先開口講話,語氣裡因爲店裡紅火的生意變得充滿活力,就像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是啊,鄒叔叔,我帶着望望先走了。”金童變得更加的成熟,成爲了一個孩子的母親,金童就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還是孩子性格需要依賴高白白的金童了。
“爺爺,奶奶,再見。”望望收拾好書包,奔向金童和拉麪館的老闆、老闆娘說着再見。
“再見,小望望。”兩位老人一起對着小望望擺手說再見。
金童拉着
望望走向雪地裡,坐上一輛等在雪地裡的出租車,一轉眼便消失在拉麪店的門前。
“媽媽,今天爺爺給我做的拉麪裡放了好多的肉肉,我都快撐死了,但是我還是吃完了。”望望仰着小臉坐在副駕駛座的後面,嘰嘰喳喳的說着一天的趣聞,唯獨將看見雪人的事給瞞了過去,媽媽不讓和陌生人說話,那就偷偷的說咯。
“是嗎?那是爺爺心疼你啦,名天幼兒園放假,你跟着爸爸一起去跆拳道館,把你上次落下的課給補回來,晚上了我再去接你。”金童坐在後座和望望坐在一起,囑咐着望望明天的行程。
“望望明天想來幼兒園。”這樣就能和雪人說說話了,今天都沒有說,望望沒有將後半句說出來,他不敢忤逆媽媽的話,但心裡還是小小的不情願,明天怎麼能不上學了呢,坑爹啊。
“咦,望望平時不是不喜歡幼兒園的嗎?怎麼,是新來了漂亮的阿姨?”金童故意逗望望,她根本想不到着望望是因爲李倫的原因纔想去幼兒園的。
“不是,我明天就想去幼兒園。”望望一雙小嘴撅起來,金童感到了異樣。
“告訴媽媽,爲什麼執意要去幼兒園啊?去找爸爸不是很好嗎?”金童口中的爸爸就是昨天和金童一起去接望望的高大上,那位高大上是一名跆拳道教練,五年前,在一個路口遇到了暈倒在地上的金童,本着英雄救美的態度,驅車趕往醫院,原來金童是受到了太大的打擊,才導致的昏迷,那位跆拳道教練看着面前的金童,面色蒼白,標準的瓜子臉,如果不是病倒了臉上無色,在陽光下,病牀上的女人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自那以後,金童便賴在了男人的身邊,問她什麼,金童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說這腦袋沒碰着沒磕着的,怎麼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金童只是傻呵呵的笑,笑着笑着,男人的心就融化了。
“爸爸,我想找爸爸,可是。”望望眼淚汪汪的看着金童,金童想,望望肯定有什麼秘密瞞着自己,否則望望怎麼會這麼吞吞吐吐,他不是一直都很果斷,還小男子漢的說要保護金童的嗎。
“望望,告訴媽媽,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這麼想去幼兒園?”金童看着自己的兒子流出的一滴淚,沒有伸出手去擦,雖然心疼,但更加的想讓孩子自我獨立起來。
望望想起和爺爺的承諾,小小的腦袋裡裝不下太多的心眼,望望緊緊的閉上嘴脣,儘管眼淚嘩嘩嘩的流,就是沒有將和爺爺的小秘密給透露出來。
“我和爺爺說好的,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望望畢竟是個孩子,是沒有背叛爺爺,但卻將爺爺給抖落出來。
金童和望望坐在出租車上,望望睜着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他好像惹媽媽生氣了。
金童沒有再說話,她從一輛法拉利裡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忽略了車上的望望小心思發了芽。
一直到家裡,金童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望望的樣子快要哭了:“媽媽我們和好吧,因爲我們誰也離不開誰。”
望望說完就要哭出聲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如果媽媽再不理自己,他就要被折磨死了。
“我的望望,對不起,媽媽想事情想入迷了,乖寶貝,怎麼哭了?”金童既感到溫暖又覺得心疼,她在回憶這麼些年望望跟她受的苦,如果不是金童的自私,或許他們一家人現在是和和美美,喜氣洋洋的樣子,可是若是讓金童再選擇一次,她依然會做這樣的選擇。
金童第二天特地請了假,帶着望望來到拉麪館,她覺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兒子獨自相處一段時間了,幼兒園今天不上課,金童帶着望望幫着拉麪店老闆忙了一天,望望竟然沒有呼天喊地的說累,一整天都精神飽滿的任勞任怨,這倒是讓金童看到了不一樣的兒子。
夜色漸漸的降臨,金童覺得該離開了,打擾了這兩位老人一整天,也該讓他們消停消停了,結果金童的決定遭到了三個人的反對,迫不得已,金童又陪着望望在拉麪店裡活躍了起來,話說,拉麪館裡的生意真是火到爆了。臨近幼兒園放學的時間,望望的眼神總是撇向幼兒園的方向,金童覺得蹊翹,突然想起望望和拉麪店老闆的約定,忙了一整天,金童差點就忘了要來這裡的目的。
“鄒叔,您能出來一下嗎?問你個事。”金童覺得聽不好意思的,還把拉麪館的老闆拉到了一邊。
“金童!”一聲呼喊傳來,李倫興奮的站在拉麪店的門口,看到昨天的拉麪館的老闆正和一個熟悉到骨子裡的女人說話,原本李倫只是恰巧經過這裡,他甚至都已經打消了要找金童的想法,只是一瞥,他便清楚的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金童將目光挪向拉麪店的門口,那個她記到骨子裡的聲音像一道閃電,次啦,閃進金童的耳朵裡。
李倫看到金童是欣喜。
金童看到李倫是震驚。
兩兩相視,旁人全都很食趣的禁了聲音,看着面前的帥哥靚女。
“金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李倫激動的抱着金童,一刻都不敢放手。
金童癡呆的沒有任何動作,她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李倫,李倫居然回國了,而且又回到了這個小鎮。
“媽媽,你怎麼和雪人抱在一起?”小小的望望看到自己的媽媽被昨天的那個陌生的雪人抱着,仰着小臉開心的問媽媽。
金童猛的將李倫推開,抱起望望就跑,李倫及時的反應了過來,急速般的追出去,在拉麪店門口攔截住金童,眼睛裡是傷痕累累的痛惜。
“金童,不要跑了,不要跑了,回來吧,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李倫近乎懇求一般的嗓音沉痛的打擊着金童,另金童渾身不舒服的打顫,抱着望望,激動的不能自己,望望被嚇得說不出話,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激動的媽媽。
“滾。”金童壓抑着嗓音,憤恨的說出口,那句滿是憤怒的一個字,包含了所有的情緒,憤怒,狂躁,不安,無奈。
“別這樣,金童,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們。”李倫被這個字嚇到,他感到異常的不安,金童爲什麼會成爲這個樣子,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多年都不能打消金童心裡的憤怒,金童到底經歷了什麼?
“不要再讓我恨你,李倫,不要跟着我,否則,我會,死給你看!”金童紅腫的眼睛,原本一張秀氣的臉上,出現恐怖的表情,嚇壞了望望,更讓李倫寸步難行,看來,金童是執意要離開自己了。
李倫望着金童抱着望望遠去的背影,消失在朦朧的街頭,沒了蹤影,拉麪店的老闆走了出來,拍了拍李倫的肩膀,拉着李倫再一次走進了拉麪館,一個原本就很帥氣挺拔的身影,顯得落寞,木有生氣。
金童單薄的身影抱着望望瘋狂的奔跑,她不要再見到那個人,不要再見到那個傷她最深的人,一切的一切李倫都在參與,金童一次次的相信李倫,如果不是那次暈倒過後,金童回去聽到的和看到的一切,她不會相信,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倫,都是李倫,爲什麼還要讓她再遇到他,他爲什麼就不能放過自己,爲什麼,難到,非要徹底的折磨死她,他才甘心嗎?
“李倫,我恨透了你,我的一生都壓在了你的身上,可你卻當面一套,背地裡一套,我真的不能再相信你,我不能讓望望成爲你這樣的人,不能,絕對不能。”
“媽媽,你別哭了,你別哭了,我來保護你,剛纔的雪人是壞人,我會跆拳道,媽媽,我們回去,我去打那個壞雪人,媽媽,你別哭了,你哭,我也想哭。”望望看着傷心不已的媽媽,母子連心,也跟着痛苦,他說過要保護媽媽的,他就知道他現在的爸爸靠不住,媽媽哭了,他都不來安慰。
“望望,我的兒子,媽媽,不哭,不哭,好不好。”金童傷透的心難以自己,望望的一番話溫暖了金童的心,她還有望望的不是嗎。
“媽媽,我們擦乾眼淚,重新來過。”望望從小就特別的董事,四歲的孩子,就這麼會說話,逗笑了金童,冬天裡寒冷的被冰凍的心融化,金童抱着望望的雙臂,更加的緊了。
李倫坐在拉麪店裡的角落裡,在拉麪店裡吃着拉麪的客人,看了一場戲之後,全都小聲的議論着李倫,一個大男人還哭哭啼啼的,有本事去追回女人啊,李倫受到刺激,“嘩啦”,餐桌上的餐具被李倫掃落在無辜的地板上,滿地的碎片昭示着李倫碎了的心,旁邊還在說着什麼的客人全都閉上嘴巴,驚恐的看着這個剛剛收到刺激的男人,一個個的膽子都被自己的好奇心給吞沒,他們只是來吃飯的,可不想惹出什麼事故來。
李倫脾氣已發,原本堅強的心,被金童一個小女人傷的透透的,他怎麼就忘不掉那個他傷害過,但現在又反過來傷害他的人,金童有什麼好,爲什麼,他就是不能忘記,李倫捂着嘴巴,做在角落裡,縮着身子痛哭,拉麪店老闆看不過去,想上前阻止,卻被一位愛管閒事的客人堵住了去路。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不如干一架,好好的發泄發泄,哭,娘們纔會乾的事。”一個鬍子拉碴滿身肌肉的男人受不來李倫爲了一個女人而哭,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李倫身邊,伸出手想將李倫從座位上拉起來,“皮啊”,肌肉男被李倫一個反肩摔漂亮的摔在了地上,男人痛苦的悶哼了一聲,一些膽小的女人尖叫着離開李倫和肌肉男的恐怖範圍內。
“好啊,不如我們出去幹。”李倫一反剛纔哭的痛心疾首的樣子,微紅着眼睛,挑釁着肌肉男。
“好傢伙,練過啊,哥們!”肌肉男被摔了一跤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的蠢蠢欲動,一副好久沒有對手的樣子,今天只吃一碗拉麪怎麼夠給自己吃飽的,練一架纔是王道。
“四年,不長,我們去外面雪地上,在人家店裡不方便。”李倫一幅痞子樣,他一個設計師,怎麼會變成靠拳腳來解決問題的勇夫,只有李倫自己知道。
“哈哈哈,好啊,兄弟,今晚,我們不打不相識,不管誰輸誰贏,以後我們就是好哥們了。”肌肉男興致高漲,李倫也是也個爽快人。
“好,哥們,我們別廢話了,有什麼不痛快,我們就發泄出來吧!”李倫的性質也被點燃,全然不顧拉麪店老闆的眼神裡透着不安。
兩個人走到拉麪館的雪地裡,每個人的架勢都很有專業的性質,拉麪館裡的人個個沒了吃的興趣,全都離兩個人有一定距離的地方看一場友誼架,有人害怕出事,拿出手機沒幾下就報了警,然後才安安心心的站在一旁看着好戲。
“let’s begin!”一句開始兩個人開始了一場氣勢如虹的打架絕技,兩個人都是練家子,旁邊看架的人有的吹起口哨,有的加油助威,拉麪店老闆的心也漸漸的落了下來,雪地上被兩個人踩過的地方都慢慢的消融,幾分鐘的時間,便空出了一個場地,全都是兩個人呆過的地方。
“嗚嗚嗚”警笛聲響起,喧囂的拉麪館的不遠處響起的鳴笛聲驚到了拉麪館的人,卻沒有打擾到兩個乾的正火的人。
“警察來了,兩位別打了。”不知道誰說了一聲,兩個人也只是頓了一下,繼續手上的動作。
“喂,住手,你們別打了。”拉麪館的老闆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拉架,噼裡啪啦,拉麪館老闆的臉上全是掛了彩,鼻子裡流出了鮮紅的血液,兩個打的正火的兩個人意識到傷到了無辜的人,停下還意猶未盡的氣力,大眼瞪小眼的看向拉架的拉麪店老闆。
“呃,大叔,沒事吧。”肌肉男用手抓了抓頭上沒幾根毛的頭,喘着粗氣憨憨的笑,李倫則杵在一旁,眼神空洞的看着拉麪店的老闆,心裡覺得過意不去,但也不知道做什麼。
“你們誰報警說這裡有人打架的?”從警車上下來一位枯瘦如柴的公安,細聲細語的問着這一堆人。
沒人站出來說話,這種情況下,即使是那個人有勇氣打電話,也沒勇氣承認是誰打的啊。
“警官,我們這沒人打架,我們就是鬧着玩呢。”拉麪店老闆擦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液,走到公安面前打圓場。
“沒人打架,你鼻子上的血是怎麼來的?”娘娘腔不依不撓的質問拉麪店老闆,這種場面誰看不出來是打架之後的場面,看看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那一身被拉扯的不像樣子的衣服,傻子都能看出來這裡肯定有人打架。
“我這是上火了,警官。”拉麪店老闆看娘娘腔不打算就這麼算了,抄進口袋裡想賄賂賄賂這個娘娘腔就了事,沒想到李倫阻止拉麪店老闆的動作,惡狠狠的看着娘娘腔。
“我和兄弟切磋切磋,有罪啊,警官!”李倫現在臉上掛了彩,痞子樣展露無遺娘娘腔看得心驚膽戰,他只想要點好處,面前的痞子李倫他一個人怎麼能對付的起,娘娘腔在心底咒罵着那些在警察局吃閒飯的一羣總是欺負自己的人,就派他一個人來看,擺明了欺負自己,娘娘腔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沒怎麼和李倫耗下去。
“沒有,沒有,一場誤會,你們繼續。”娘娘腔很會看眼色,自己形單影隻,他們也只是派他來裝裝樣子,自己何必這麼認真,說着便走到警車上,一溜煙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裡。
“哈哈哈。”緊張的氣氛伴隨着羣衆們的嬉笑聲落下帷幕,從此,李倫就又多了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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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倫和他們打過招呼,便坐上法拉利趕回酒店,他原本是要趕一場秀,結果卻遇到了金童,回去,又要免不了一場爭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