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不文雅的詞,我也說過,你實話說你這次回來是要幹什麼?”許藝馨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她就不信穆逸軒這時回來會沒有什麼計劃。
穆逸軒拉着許藝馨進了屋裡,把四周的人都屏退後,頗有些什麼問着許藝馨,“你說,小沫當初的時候,徐家是死了幾個人?”
許藝馨沒好氣的道:“是你動的手,你問我幹什麼?”
“如果你真的是認爲是我動的手的話,你當初就不會和我一起合作了,現在人人都說,我們穆家殺了多少人,有多少的殺戮,其實只不過我們也是魚肉罷了,但是現在爲止那些刀俎還是沒有找出來。”
“誰說沒有找出來,你現在回國的話,我猜你肯定是知道一定的消息,而且那些人大多數的是在這座城市裡。”
穆逸軒沒有回答許藝馨的話,而是繼續的問着沈安夏的那句話:“小沫當初,徐家是死了幾個人?”
穆逸軒的笑有些陰惻,許藝馨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你好好的說話,其實挺好的。當初看似是徐家的傷亡最是慘重,但是又有誰知道呢,我猜徐家當初十幾個人當中真正是遇害的是徐家的二哥,因爲他老是和徐老太太對着幹。”
穆逸軒聽許藝馨這麼說頓時笑了起來,”小沫,原來你早就懷疑那個老東西了,真是,我呀。”穆逸軒的語氣難得的正經起來,“我真是越來來越喜歡你了。”
“得,你還是隻喜歡你自己吧,你的喜歡太沉重我接受不來。不過話說過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又有什麼想不到的。”
只不過,許藝馨的眸子陰暗如墨,徐老太太她對他們真的很好不是嗎,但是又有誰能猜的到呢。
“你今天找我出來,是你找到了可以抑制你體內毒素的藥了嗎?還是隻是僅僅爲了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穆逸軒的表情頓時委曲了起來,變臉之快猶如神經,哦,許藝馨忘了,穆逸軒本來就是一個大寫的神經病。
穆逸軒變魔術般拿出一個牛皮帶遞給了許藝馨“解藥是沒有的,不過呢,我這幾年找到了一些好東西,關於你的那個慈祥的徐老太太的,不過順着徐老太太那個老女人的這條線往下差的話,我是真的找到了一些好東西。”
許藝馨打開穆逸軒給她耳朵東西,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呵,那真是說沈安夏和徐鍺煜是天生的一對了。”
“呀,你這是吃醋了,真是難得的啊,難爲我一直以爲你喜歡的是江川那個小子。”
許藝馨斜看了穆逸軒一眼,表情有些涼涼的,“喜不喜歡與你何干,你管的有些寬了。”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有些情誼在的。”穆逸軒笑的一臉無害,說出的話確實直接的能把許藝馨給氣死。
“呵呵,你不說的話,我還忘了,不過你這幾年沒見我發現你的臉皮是愈發的厚了,以前怎麼沒發現。”
“人總是會變的嗎?不過,小沫你是真的舍的,讓自己的孩子叫其他人媽媽,嘖嘖,這是最毒婦人心啊。”
許藝馨的表情有些涼意,她腦子裡閃過小乖叫着她媽媽的場景,嚥下一絲的苦澀,“齟齬人生,總歸是有很多的不斷得以的,況且在十五年前,我和你達成協議的時候,就註定了這一切耳朵結果。
“是有人要結婚了嗎?”許藝馨說道,遠處傳來厚重的鐘響,是教堂的方向,她忙道,“婚禮儀式要開始了,我們過去吧,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婚禮現場的。”
“有什麼好看的。”穆逸軒冷哼一聲,他又不是來看婚禮的,不過,他轉頭看了一眼許藝馨,好像是每一個耳朵女孩都希望又一場自己的婚禮吧。
“我要去的。”許藝馨念堅持,“穆逸軒我想着去看看,你答應好我了。”
“那走。”穆逸軒看她眉心都皺了起來,沒再爲難她,其實穆逸軒還是不太明白許藝馨對婚禮的執着是什麼,但是還是依言站了起來,在許藝馨的臉上親了,就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好像是有人說過’我喜歡的人是一個蓋世的英雄,終有一天那個人會駕着七彩的祥雲,身披金甲聖衣,前來迎娶她。’後來有個人把那句話改成什麼呢,許藝馨極不太清楚了,只是後來不管是怎樣都是不會實現的虛妄罷了。
許藝馨問:“穆逸軒你有沒有喜歡一個人啊,真真意義上的喜歡。”
“以前喜歡過一個人,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站在長長的畫舫頂頭,小小的樣子,可是卻很是喜歡裝着老成的樣子,可是他卻是朝我笑了笑,笑的樣子甜甜的,有兩個小酒窩,那一刻我想我以後一定要娶那位姑娘。”
許藝馨白了穆逸軒一眼,“果然你是有戀童癖的,我今天才發現你的心裡還是這樣的變態。”
穆逸軒聽許藝馨這麼說他,倒也是不以爲意,“把你說的看你的樣子像是真的第一天才知道似得,不過,小沫,其實你不用揹負那麼多的。”
教堂是羅馬式建築風格的大教堂,一根根羅馬柱撐起濃厚藝術感的教堂,大氣、莊嚴。牧師站在兩位新人面前,宣佈着誓言。新娘一身白色婚紗漂亮的緊,身材在婚紗的襯托更加窈窕,ao凸有致。許藝馨想了想好像當初沈安夏結婚的時候,婚紗也使這麼好看的吧,據說婚紗是出自米蘭某位大師的傑作,光是婚紗上的施華洛水晶就了一千多個小時點綴完成,價值幾千萬。足以見得徐鍺煜有多愛沈安夏。可是明明是在做戲不是嗎?怎麼會說是愛呢.
兩個人面對着牧師在宣誓,背影望過去那麼和諧、恩愛。
許藝馨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很久以前,她沒想過徐鍺煜會和別人結婚,那個人還是徐鍺煜的世仇不是,他是沒有想到徐鍺煜會給沈安夏一個婚禮,所以在那時侯,許藝馨是不是就放棄的。許藝馨說不清自己那時是什麼心情,心裡瑟瑟的疼,那個說是會娶她的人終是執他人之手,娶了另一個人,那個記憶力的和藹可親的人呢,終是落下手裡的刀刃,上面淋淋漓漓的是她親人的鮮血。只是回憶再一次朝她襲捲而來,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