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窗外天已經有些微亮,不知過了多久,腹部突然傳來一陣陣絞痛。
沈安夏摸着肚子,猛然睜開眼睛,不會是那麼倒黴吧,大姨媽來了了吧。
沈安夏一骨碌地從牀下爬起來,走進衛生間一看。
果不其然,人要是倒黴起來,煩心的事是一件接一件。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有隨身攜帶衛生巾的習慣,所以還是可以值得寬心的。
忍着痛沈安夏從行李箱裡翻出乾淨的衣服換上,又摸了摸肚子,還是很疼,沈安夏想去廚房找一些熱水去喝,但是想了想徐老太太並不是太待見她,所以還是不要出去給別人添亂了,還是回牀上躺着吧。
剛準備回去躺着,房門就被敲醒了。
沈安夏捂着痛的都快痙攣的肚子去開門,門外站着的是徐鍺煜,跟她站的是面對面,臉頰有些發紅,目光有些楞。
沈安夏反應過來,看着徐鍺煜的表情,先是低頭快速檢查一下自己的着裝,嗯嗯,lei絲睡衣不露啊。
“阿煜,有事?”沈安夏問,因爲是剛睡醒的緣故,沈安夏的聲音還帶着點慵懶沙啞,顯得魅惑而勾人。
徐鍺煜聽見沈安夏的聲音耳根更紅了起來,看也不好意思看沈安夏,立馬轉過頭去。
這個女人可真是,他是失憶了,可是歸根結底,他徐鍺煜還是個男人啊,可真是一點沒有顧及到她面前還是有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
徐鍺煜現在有些鬱卒,沈安夏到底是沒有把自己當作女人呢,還是她沒有把他當成男人啊。還理直氣壯的問他怎麼了,好吧,能怎麼了。
徐鍺煜調整了一下情緒,擋視線略過她按在肚子上的手時,神色依然恢復淡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徐鍺煜遞過手裡的袋子,說:“這個是許小姐給的,她說奶奶頗喜歡古典的東西,這個是在你回來之前,老師傅做的旗袍,你穿着,奶奶看了也知道你是真心的想和她處好關係。”
徐鍺煜頓了頓又說:“我是忘記了奶奶喜歡什麼東西,但是看看這件屋子的裝飾,還有奶奶的穿着打扮,我感覺許小姐說的應該沒錯。”
“嗯嗯,好,等會我就換上,換完衣服之後,我親自去謝謝許小姐。”沈安夏現在是真的有些感激許藝馨了,她沒想到許藝馨會這樣爲她考慮,還想要幫她討好奶奶。
“哦,對了,這裡面還有一件是給小澈的唐裝,等一會你給他換上。”
“嗯嗯,好。”沈安夏答應之後看見徐鍺煜還是站在她的面前,不僅就有些好奇,又問道:“阿煜,怎麼了。”
徐鍺煜這時把臉伸過來,討好到:“要親親。”
沈安夏聽着徐鍺煜這麼孩子氣的聲調頓時啞然失笑,但是還是順從的在他臉上蓋上了個戳。
當沈安夏把門關上時,臉已經紅的喲啊命了,沈安夏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啊啊!沈安夏,你可要淡定啊,啊啊!不行,徐鍺煜,太會撩了。’
“媽咪你怎麼了?連爲什麼會這麼紅。”沈小澈小朋友此時剛剛醒過來,就看見自家媽咪在犯傻。
問自己的媽咪每天都會臉紅怎麼辦,在線等-急。
沈安夏的犯傻行爲被自家的寶貝兒子看見,沈安夏卒,好吧丟臉死了。
好在沈小澈很快就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沈安夏拿的袋子上了,“媽咪,這個是什麼?”
“哦,這個啊”沈安夏擡了擡手上的袋子。
“嗯嗯“沈小澈點了點頭。真的很好奇袋子了的到底是什麼。
“這個是許小姐給的新衣服。”
“新衣服。”一聽見有新衣服,沈小澈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新衣服,有小澈的嗎?”
在得到沈安夏的準確行回答後,瞬間在牀上跳了下來。
其實,說實在的許藝馨的眼光確實不錯,她給沈安夏選了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旗袍做爲衣中貴族,以其流動的旋律和濃郁的詩情表現了女子的賢淑、典雅和溫柔,它是中國女人的一種情節、一種夢幻、是鐫刻在中國女人骨子裡的一種美麗。而許藝馨給沈安夏選的旗袍更是做工考量,細節處更是處理的恰到好處,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
而沈小澈的是一件月牙白的唐裝,領口、袖口處繡着金線,是麒麟的形狀。
就在沈安夏換好旗袍之後,房門又被敲響了,沈安夏打kai房門,門外站着的是徐鍺煜,手裡拿了一杯子紅糖水。徐鍺煜看着沈安夏的穿着,目光有些楞。
沈安夏挽着簡單的小發髻,穿着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雛菊的淡淡花紋,領口、袖口與裙襬處鎖着精緻的白邊,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麗的雛菊。
許藝馨這件衣服着實是選的好,襯得沈安夏曼妙的身軀,玲瓏有致。
“怎麼了嗎,阿煜。”
經沈安夏這麼一問,徐鍺煜回過神來,連忙將自己手上的紅糖水遞給沈安夏,“那個,我看你早上捂着肚子,知道你是痛經,所以特意的叫陳媽給你泡了杯紅糖水,你趁熱喝。”說完一把把紅糖水塞到沈安夏的手上,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沈安夏看的一愣一愣的,她轉過頭去,有些不解其意,這個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個情況,沈小澈小朋友明顯有特定的情況分析,:“安了,媽咪,他肯定是看你穿着這件新衣服太好看了,所以不好意思了。”
沈安夏聽了沈小澈這麼說,當下更不好意思了,怎麼都是老夫老妻孩子都生了,現在卻更是容易害羞了。
當沈安夏下去時,徐老太太在院子裡打太極,看了看沈安夏的打扮倒是沒說什麼,但可以看出她對沈安夏的態度好了不少。看見,沈小澈穿着唐裝像一個粉雕玉琢的送子小娃娃似的,也開心的逗弄起孩子來,遠遠的看去有點含飴弄孫的美好感覺。
沈安夏在心裡呼了口氣,還好,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