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馨雖然不是很樂意,但是現在的她不想惹徐赭煜不高興,畢竟這個時候的他,還在氣頭上。也是,有哪個丈夫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曖昧不斷地會高興?
休息室的門被關上,徐赭煜纔看向了沈安夏,眼神冷冷地像是要在她的身上剮一個洞出來。
“沈安夏,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會這麼浪蕩。”徐赭煜的話很冷,眼神也很冷。對於沈安夏,他是滿滿地怒氣。
“對,我是浪蕩,我就是因爲浪蕩,我纔會傻傻地幫你去看許藝馨,我以爲你是明白我的。可是,你根本就不懂,你從來就沒有懂過,你只是隨着你自己的心情來,你高興了對我笑笑,你不高興,就會開始埋怨我,我不是你養的小貓小狗,我是一個人,我是你名義的妻子,可你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嗎?”
沈安夏看着他,心中泛起酸楚。她就是因爲在乎他,所以以前他和許藝馨溫情纏綿,她當作不知道,許藝馨和他眉來眼去,她也當作看不到。
而現在呢?他卻寧願聽別人說的話,也不願意相信她說的,那她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徐赭煜緊緊地扣着她的胳膊。
“你是在抱怨我嗎?是不是我這個丈夫盡的責還不夠?所以,你就要爬上別的男人的牀。你就這麼放dang嗎?”他說話間,大掌已經扯下了她身上的禮服,隨着撕的一聲,衣裙滑落在了地上。
“不要碰我!”沈安夏揮手想要推開他,卻也只是徒勞,他的雙眼看着她幾乎全身赤luo的身子,根本就是嘲諷。
“你不是覺得我這個當丈夫的,不能夠滿足你嗎?從結婚到現在,我都沒碰過你。既然這樣,那麼現在,我就讓你滿意!”
徐赭煜將她推倒在了身後的大牀上,偉岸的身子壓在她身上。
“你這個瘋子!”
沈安夏雙手雙腳並用地踢打着他,而他卻無動於衷,他的脣啃噬着她的白皙肌fu。
徐赭煜的大手順着她的小腹滑下,探入了她的禁地。
“沈安夏,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明明很想要男人的,是不是?不管那個男人誰,對嗎?”
他的每一個吻,每個撫觸都在她的身上種下了愛的火種,讓她的身體對他強烈地反應着。
“我沒有,我沒有……”沈安夏羞愧別過頭去,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爲什麼可以這樣對她?她和他只是一場交易,不能假戲真做。
徐赭煜的脣也一路吻下。
“你只能是我的,別的男人休想碰你一點點!要是誰碰你了,我會讓他不得好死的,你要相信我絕對是說到做到!”
“你到底想怎麼樣?”沈安夏緊緊地抓着牀單,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繼續解釋。
“我說過了,我和江公子什麼也沒有發生。”
“你是在爲他向我求情嗎?”
徐赭煜的大手移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
“我現在真的想掐死你!”他的心底裡爲什麼總是對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心軟着。
沈安夏睜大了雙眼,脣角卻是揚着笑。
“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如果你想要對江公子怎麼樣的話,還不如直接讓我死。”
她並不想連累無辜的人。
她一直以爲徐赭煜並不像他們口中所說的冷酷無情,絕不手軟,可是,今天,她總算是見識到了,他,根本就是個魔鬼,徹頭徹尾地一個惡魔。
而她,卻深深地相信他,無法自拔。
“我還想要你,又怎麼會讓你死?”徐赭煜將她往牀側一拉,兩條修長的雙腿垂着牀緣。
他知道沈安夏在隱忍,可是,他卻不容許,他看到她嘴角上的血,狠狠吻了上去。他的脣吻上,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開來。
“你的所有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明白嗎?”他的大手覆上了左心口。
“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徐赭煜的。”
“那你呢,你的心裡呢?”沈安夏看着他,他的心裡又可曾有過她?
“怎麼?你想要我的心?”徐赭煜重地靠着牀,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大腿緊貼,卻不融爲一體。
沈安夏輕咬嘴脣。
“你的心裡沒有我,是許藝馨,或者,還有別的女人。”
“你明白就好,沈安夏,你沒有選擇的權利,明白嗎?除非我不想要你,不然,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妻子。”
徐赭煜拉過了她,讓她胸前的柔軟貼上了他堅實的胸膛,自己抱着她。
外面熱鬧的聲音,樓下的盛大晚宴,好像跟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關係。沈安夏身上裹着薄被,扯了扯嘴角。
“好。這樣,你滿意了嗎?”徐赭煜自己穿好了衣服,看着牀上的沈安夏。
“這要看我的心情。”
“你怎麼可以這樣?”沈安夏的臉頰上有着未乾的淚痕,一臉不甘心的看着狡黠的徐赭煜。
“你不是說你和江軒是第一次見面嗎?就爲了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你就這麼跟我求情,我還沒有對他怎麼樣呢。”
徐赭煜很不高興,難道江軒在她的心中也要比他來得重要嗎?
沈安夏看了一眼地上的禮服,她這個樣子,怎麼回去?本來禮服溼了,吹吹乾就好了,可是,現在,衣服被許藝撕破了,她不可能留在這裡過一個晚上吧?
“我今天明明告訴過你,不要惹我不高興,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徐赭煜拉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將她從牀上拉起,沈安夏眉頭不由得皺起,說道:“你弄疼我了。”
“知道疼的話,就要牢牢地記住,別去招惹別的男人,懂嗎?”徐赭煜看了一眼地上的禮服,接着說。
“好好在這裡呆着,不是我親自來,你不許開門,聽見了沒有!”
沈安夏店點頭,她這個樣子,除了能給他開門,還能給誰開門?明明是一場應酬晚宴,結果呢?她卻被困在二樓的休息室。
徐赭煜一走出了休息室,就碰到了迎面而來的江軒。
“徐總裁,這件衣服先給徐太太換上吧!我不小心將水倒在她衣服上了,真是抱歉。”
江軒看着慕奕寒,看樣子,徐赭煜對於剛纔看到自己和沈安夏單獨共處一室的事情,很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