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夏的心裡有着徐赭煜,週一冰對他視而不見,像他這樣有貌又有錢又有權的男人,覺得他自己很失敗。
沈安夏只是笑笑。“喬大哥,我知道你是很好的。”只不過,她只是把他當成大哥哥,而沒有其他了。
“終於你肯說我一聲好了。”喬澤宸喝着咖啡,依舊是一臉的閒然,他哪需要別人的誇獎。
週一冰扭過頭,這男人的臉皮好像真的是越來越厚了,所以,她覺得她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和他招惹上,她真的沒有一點點的好處,她只會讓自己陷入痛苦中。
他們坐在那裡直到傍晚,沈安夏抱過了兒子,準備回別墅,不過,卻被喬澤宸留住,“反正這會兒也是晚飯時間,我請你們吃一頓,不知道兩位大小姐賞不賞臉?”
只有沈安夏在,週一冰纔不會這麼躲着他,而且,他們兩個倒也不會顯得尷尬。
沈安夏看到了喬澤宸眼神中的一種感覺,她點頭答應,而且,這也是她唯一能幫喬澤宸的吧。畢竟,喬澤宸也曾經幫過她,不管他和週一冰怎麼樣,她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徐赭煜一回到別墅,就發現沈安夏不在,兒子也不在,許藝馨看到他,就一臉的委屈和無辜。
“赭煜,我是不是真的不應該住在這裡?我才住了沒幾天,沈安夏就不高興了,她一定是覺得我在這裡住着嗅覺到她了,所以,她今天就帶着恆恆出門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許藝馨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她的心底裡,恨不得沈安夏再也不要回來。
徐赭煜走到沙發上坐着,“是嗎?安夏她不高興了,所以她就帶着兒子出門去了?”
“就是啊!她一定是看到我,不高興了。”許藝馨拉過了他的手。“赭煜,沈安夏不回來,你就陪我一起吃晚飯吧,沈安夏她一定不會回來了。”
“等她回來。”徐赭煜的臉色冷了下來,他,不高興了。
許藝馨看到他的這副表情,心底裡纔有着稍稍的愉悅,她的心裡恨不得他們兩個人反目,那樣,她纔會有機會。
許藝馨聽到了徐赭煜的話,她的心裡明明應該是開心的,只是,她的心底裡卻又浮上了另一種不安的感覺。徐赭煜這又爲的是什麼?他不管是生氣,或者是別的,她對沈安夏是什麼態度,真的是無所謂嗎?
“赭煜,如果沈安夏不回來呢,我們也要等嗎?”許藝馨不管沈安夏回不回來,至少,她要讓徐赭煜知道,沈安夏的心思並不簡單。
“等。”徐赭煜倒是想要看看沈安夏到底想要怎麼樣?
“好,那我陪你。”許藝馨當然要陪着他,她也想知道,徐赭煜現在對沈安夏究竟怎麼樣?在這個別墅裡,能最後留下的,纔是真正的贏家,不是嗎?但是,沈安夏絕對不是。
沈安夏和喬澤宸,還有周一冰一起去了一間餐廳吃晚餐。在這樣的高級餐廳裡,他們一行三人進去,也引起了不少的注意。沈安夏抱着兒子走到了沙發椅上坐着,英嫂陪坐在一旁,喬澤宸和週一冰並肩坐着,“你喜歡吃點什麼?”
週一冰看着菜單,沒有回話,雖然這麼多年了,可是,她的飲食習慣好像沒有變,所以,她才只是看菜單,遲遲不點單。
“都不喜歡吃嗎?”喬澤宸靠近她,“其實你可以隨便點的,挑最貴的也沒有關係,沒有必要爲我省錢,請你吃一頓,我還是請得起的。”
週一冰偏頭看了他一眼,“誰說我爲你省錢了?”
反正喬澤宸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她有必要爲他省錢嗎?喬澤宸看着她拿着菜單翻來翻去,就自作主張幫她也點了。
週一冰聽着喬澤宸點的每一道菜,他,真的瞭解她嗎?爲什麼,她會害怕了?
沈安夏本來胃口就不大,不過,她這個兒子倒是餓了,小手不停地在桌面上拍着,看到餐具就想拿,怎麼攔都攔不住。
等到菜都上齊了,喬澤宸倒是紳士,他就忙着給身邊的兩位美女佈菜,沈安夏看着對面的兩個人,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她好像也只能做個旁觀者。因爲女人的心思也好,男人的心思也好,都是外人看不清的。
週一冰悶頭喝着湯,這個男人幹嘛總盯着她,就算她不想吃,也不用一個勁地盯着她瞧吧?
沈安夏抱過了兒子,“我帶恆恆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兩個慢慢吃。”
這恆恆的手到處亂抓,弄個滿手都油汕膩膩的。
“英嫂,把恆恆的包拿上。”沈安夏對着週一冰笑笑。
她們一離開,週一冰終於忍不住了,“喬總裁,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不是請我吃飯嗎?我到底是想讓我吃,還是不想讓我吃?”
她一向都有好脾氣,可是,因爲喬澤宸,她真的好不起來。
“我當然是真心請你吃的。”喬澤宸看着她,“難道說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嗎?那我們可以再點些別的。”
“不是菜的問題,是人的問題。”週一冰真不知道喬澤宸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反正,他就裝吧!
喬澤宸濃眉皺起,“什麼人有問題,你告訴我,我可以讓他不礙着你。”
他一副什麼事都會幫她處理的模樣。
週一冰看着他,“你……好了,算我沒說過。”
喬澤宸的脣角微微揚起,他的心底裡是愉悅的。
沈安夏抱着兒子走出了洗手間,地轉彎處,她竟然又碰上了趙啓成,真的是好巧不巧,每一次,她總能遇到他。
“原來是徐太太,真的是很巧啊!”趙啓成最近聯繫不到許藝馨,正愁找不到人,這會兒碰到了沈安夏,也算是一場意外了。
“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巧合。”沈安夏真恨不得不見到他,而且,每一次,她碰到趙啓成,真的就沒有什麼好事。
不僅僅讓徐赭煜一次一次地誤會她,她曾經想要知道,趙啓成的出現到底是因爲誰,是誰想要這般陷害她,後來,她才懂,有些事情,是她沒有辦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