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白皺眉看着南宮冥,南宮冥勾脣,卻並沒有任何笑意,只是給人冷冷的,給人冷酷和勢在必行的可怕感覺,就在這時,有女人的聲音高興地喚道:“回來了!先生真的回來了!”
米小白擡起頭,看到幾個打扮豔麗的女人從“古堡”前的樹林裡快步而出,一看到南宮冥立即像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圍攏過去“先生、先生”的叫着。
南宮冥看到他們,萬年不變的冷臉表情也變得放鬆一些,徑自摟過一個金髮碧眼的白種女人親了親。
那個女人立即高興地尖叫起來,抱住南宮冥,身子緊緊貼上去,旁若無人的把大腿擡起來很曖昧的磨蹭着南宮冥的大腿,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撒嬌聲音,簡直像只發情的母貓。
米小白一陣噁心,將臉別到一邊。
旁邊一個女人看了米小白一眼,好奇道:“先生,這是你新買回來的女孩兒嗎?我們誰最值錢?”
南宮冥笑了笑,鬆開懷裡的女孩兒,走到米小白身後,將她的臉擺正給衆人看:“你們不能和她比,她是我的無價之寶。”
“呀——”
有女孩兒不高興的叫起來,“憑什麼啊,那麼醜那麼髒!呀,怎麼好像都沒穿褲子,開放啊,先生怎麼喜歡這種小野貓?”
米小白直接反擊:“你們才髒!”
“天哪,好凶的樣子呢!要不是她被綁着,好像會過來咬人的樣子!看來不是小野貓,是小野狗!”
“你纔是野狗!我纔不是和你們一樣的人!”
米小白就算是被人打兩巴掌也不願意受這種噁心的羞辱,她一看就知道這裡的女人統統是南宮冥豢養在這裡供自己淫歡作樂的對象,對方的人品可想而知,一想到被人和她們攪合在一塊,還被這樣低三下四沒有自我的女人們說“髒”,就忍不住反脣相譏,與她們劃清界限!
沒想到南宮冥看到米小白生氣的樣子,卻心情很好的笑起來,從背後擡着她的下巴,故意對其他女人模棱兩可道:“你們不要惹她,她是我這次最大的戰利品,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所有人的命賠給我都是賠不起的。”
雖然口氣輕佻玩笑,但是此言一出,這些女孩兒立即噤聲,小心翼翼的往旁邊退了退。
南宮冥挑了挑眉,俯身將米小白抱起來,徑直往那幢古堡走去,米小白立即掙扎道:“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你第一次來參觀我的地盤,作爲一個紳士,我應該以最高的禮節招待你。”南宮冥心情很好的勾起脣角,“免得回到炎瑾瑜身邊的時候,說我小氣,照顧不周,傳出去也是丟我南宮冥的臉面。”
米小白乾脆也不掙扎了,老老實實地接受着命運的安排,只是後面跟着的那一坨女人“吃醋”的驚歎聲讓她覺得一陣陣噁心。
“賽琳娜!把她帶去洗乾淨了,換件衣服。”
南宮冥走進房間,直接將米小白扔到地毯上,米小白沒有防備,驚呼一聲,伸手扯了南宮冥的領帶一下,南宮冥立即彎着邪惡的眸子,“怎麼了,美女,被我抱得感覺很留戀是嗎?”
後面的女人們立即唧唧喳喳的討論起來,簡直像羣噁心的蒼蠅!
米小白立即鬆開手,跌在地毯上。
雖然地毯很厚,沒有摔疼,但是因爲手上有傷,不小心撐了一下,米小白還是很難受的咧了咧嘴,不過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個大約四五十歲兩鬢斑白的女管家從旁邊走出來,恭謹垂首,答了聲“是”,然後便指揮女傭上來拉米小白,南宮冥一邊脫外套一邊上樓道:“好好對待她,不要讓她生病和感染,一個小時後開飯,把她帶過來。”
頓了頓,看着米小白,邪邪道,“對了,可以徵求這位客人的意見多做些好吃的,我一定要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讓炎瑾瑜知道我是個多麼信守承諾的男人。”
“是!”
就這樣,米小白在衆女人的指指點點之下,被這個叫做賽琳娜的女管家帶去了浴室。
黑帝的生活真的如同他的名號一樣,這裡的奢華程度和女傭的數量,簡直就像是皇宮一般,連浴池都面積很大, 而且疑似是鍍金的材料。
米小白像個女王一般躺在浴池裡,女傭們認真的給她擦洗着身子,看似享受無比——如果她的手沒有被鎖鏈綁住的話。
米小白身上有傷口,那些傭人很小心,賽琳娜看到了米小白身後密密麻麻的疤痕,不禁問道:“這是什麼?爲什麼有這麼多?”
米小白冷冷道:“與你們無關。”
賽琳娜打量了米小白一眼,很是明瞭的笑了笑:“都來這裡了就好好的嘛,不要鬧彆扭,你在這裡生活,保管不會比任何一個富家千金差,好好討好先生,他高興了什麼都願意給你買的,總比你在外面受欺負的好。”
米小白直接厭煩道:“聽好,我不是南宮冥買過來的女人,也沒有必要討好他,請你們尊重我這個人質,就算過幾天我要變成鯊魚嘴巴里的魚兒,我現在也要活的像個堂堂正正的人。”
賽琳娜挑了挑眉,顯然沒想到米小白表現的這樣激動,安慰道:“好好好,先生說要對你好,我便不和你爭,不過希望你在這裡不要對先生直呼其名,他會不高興的,他不高興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米小白無奈的深深呼了口氣:“請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我和南宮冥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賽琳娜不敢再吱聲,只是用一種看傻瓜的表情看着米小白,米小白心念動了動,口氣和緩下來:“這小島挺漂亮的,叫什麼名字?”
賽琳娜不置可否的努努嘴:“你不要套我話,我給先生當了這麼多年的管家,很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小姑娘,我不知道到你和先生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自作聰明,先生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憐香惜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