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凌寒抿着嘴,哭喪着臉:“我剛纔切辣椒了。”
“哇噻!”
廖春春一進門就驚訝道,“看不出來小梅花還竟然還這麼有品位!平時花花綠綠,住所居然這麼幹淨整潔,具有藝術氣息!真是出乎了姐姐們的預料!”
米小白也進門,打量着大廳,讚賞道:“真是沒想到小梅花內心是這麼安靜優雅的男孩子,這個房間真是顛覆了我對你的認識!”
梅凌寒聽到米小白誇自己,擦了擦眼淚,打起精神跟上來,挺起胸膛霸氣道:“當然,男人嘛,內心一定要穩重優雅,你們看到我平時的樣子,是因爲我想釋放一下青春,其實我內心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話音剛落,坐在在沙發上彈來彈去的廖春春突然疑惑道:“咦?沙發縫隙裡是什麼?!粉紅色的,媽呀,怎麼好像是女人的內內啊……”
“嗷——不要拿出來!”
廖春春話沒說完,梅凌寒就失態尖叫着衝了上去,廖春春靈巧的往旁邊一躲,搖着手裡的東西,壞笑道,“奧,我看錯了,原來就是一個粉紅色的氣球。”
梅凌寒栽了一個狗吃屎,簡直又要哭了。
“你緊張什麼嘛,小梅花,難道你那種東西有沒有藏好?”廖春春捂着嘴巴笑的花枝亂顫,“比如杜蕾斯呀,或者是女人的bra啊什麼的?”
梅凌寒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急忙道:“這怎麼可能?!”
然後看向米小白,故作冷靜地解釋道:“小白學姐,你們不要誤會,我這裡纔不會有女人的痕跡呢,我是從來不會帶女人回這裡呢!我剛纔之所以緊張是因爲不想被你看到房間亂,那個應該是某次派對時候的遺留產物。我是怕你笑話我呢。”
廖春春立即扁嘴道:“不帶女人來這裡?那麼看來,我和米小白在你心中果然只能算是女漢子了。”
米小白忍不住哈哈大笑。
梅凌寒看着米小白大笑的燦爛樣子,委屈道:“我怎麼會把你們當做女漢子呢?是因爲我把你們當做家人,而那些女人都只是玩樂的夥伴,我媽媽說了,平時玩要在酒店,單身男孩子的住所只有女朋友和老婆才能來。”
米小白立即尷尬道:“啊?是這樣?那我和春春今天還真是有些莽撞了,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我那邊的公寓或者春春那邊的公寓廚房都可以用的。”
“不用不用,還是我這裡好……”梅凌寒有些羞赧的看着米小白,眼波有點希冀和甜蜜,“其實我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小白學姐一起……”
“哈哈哈!”
廖春春趴在沙發上拍着沙發背哈哈大笑,打斷了梅凌寒的“表白”,八卦道,“小梅花你剛說的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都沒有和那些小妖精們同居過,都只是One-night stand?如果那樣你也太厲害了吧,只用身體和女人打交道,噗哈哈哈,霸氣!”
梅凌寒聞言,直接窘迫的無地自容,有點焦急的看着廖春春,衝她擠眉弄眼:“春春學姐你怎麼總是把我想的那麼壞啊,那些多數只是玩玩的朋友,怎麼會同居呢?又怎麼會One-night stand呢?你把我的私生活看得也太複雜了!”
“原來是這樣!”
廖春春故作恍然大悟的捂着嘴,然後彎着眼睛,露出點壞笑補充道,“看來你都不用幹活,直接瞪誰誰懷孕!怪不得命中率那麼高!”
梅凌寒一怔,立即撲上去:“嗷——廖春春,你今天爲什麼故意要和我對着幹?!”
立即被身手很好的廖春春一腳丫子蹬到了一邊——在打架上,廖春春對梅凌寒真的是屬於碾壓級的存在。
米小白大笑着看着兩個人鬧騰,只感覺這種發自內心的歡樂好久都沒有了,而如今,爺爺康復,她不但逃出了米家的魔鬼窟,還和炎瑾瑜修成正果,和石言玉也冰釋前嫌,一切只等時間靜靜沉澱,彌補好她和炎老爺子的關係,就一切大功告成,圓滿的奔向幸福的未來了!
真是不高興都不行,於是更加大聲的笑起來,歡樂的加入了廖春春和梅凌寒的混戰之中……
三個人鬧夠了,梅凌寒作爲主人,首先帶着米小白和廖春春兩個人,一起參觀了一下整個別墅,向她們介紹自己喜好的樂隊和歌曲,期間眼睛時不時的小心翼翼的偷看米小白,充滿着掩飾不住的喜歡。
過一會兒,終於進入今天的主題——“絕味肉夾饃”的拜師學藝流程。
從選肉到剁肉,從配料比例到熬湯製作,果然都是非常有講究的,看似簡單的肉夾饃,其實蘊含的技術含量可是真不少。
米小白不愧是國家高級廚師的女兒,天賦很好,做起菜來有板有眼,進步很快,但令米小白萬萬沒想到的是,梅凌寒這樣一個平日裡張狂至極的紈絝子弟,在做肉夾饃的時候竟然是一板一眼,非常認真和專業。
一問之下才知道,小梅花果然還有一個隱藏的技能,那就是喜歡廚藝,怪不得敢說自己就是肉夾饃的最好秘方,果然這句話不是蓋的,於是米小白不禁把梅凌寒好好誇讚了一番,把梅凌寒誇讚的臉紅心跳,像個害羞的姑娘。
肉入鍋熬湯,需要好幾個小時,廖春春早就坐在沙發上開始打起了盹兒,她本來就不是真正來學習做肉夾饃的,對廚藝沒有絲毫的興趣,所以根本也沒有進廚房幾次,梅凌寒看着她打盹兒的樣子,感覺自己機會來了,於是帶米小白到自己樓上的房間,讓她參觀一下自己收藏的唱片和CD,聽聽歌放鬆一下。
米小白欣然答應。
梅凌寒的房間很大,也很時尚,黑白色爲主調,顯得很乾淨整潔,他給米小白介紹了自己非常喜歡的一些收藏品,然後表示要去一趟衛生間。
然後,飛速跑到衛生間,揉了揉自己的臉讓自己放鬆,重新抹了髮膠給頭髮做了定型,又整理了領結和衣服,照着鏡子深吸一口氣,重新回到臥室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