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白難受的揉了揉腦袋,想起炎瑾瑜剛剛說的話,對她做的種種,突然很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那樣蠻橫粗魯的想要佔有她,可是心卻不在她身上,讓她現在如此糾結難過,這個男人還真是過分,每次都這樣傷害她,他到底把她當做了什麼東西?!
如果她真的愛他,他就不能好好說話,認真愛一個人嗎?到底他是不會表達,還是根本沒有心?!
……
炎瑾瑜和石言玉你一拳我一拳,幾乎都暈了,轉頭髮現一直蹲在石頭邊的米小白跑路了,兩人瞬間抓狂。
石言玉直接從水裡跑出來往米小白房間跑,炎瑾瑜沒穿衣服,只得先找了件浴袍披上,晚了一步。
不過他走到門口稍微頓了一下。
米小白剛纔是躲米業安了,那肯定是不能回房間的,那麼現在肯定是躲在一個米業安絕對到達不了的地方……
米業安絕對到達不了的……
炎瑾瑜轉了轉眼珠,往海灘上走,上官葉陌遠遠看到他,嚇了一跳:“瑾瑜哥你怎麼穿着拖鞋和浴袍就出來了?!殷木和下屬們呢?”
“看沒看見米小白?!”炎瑾瑜直接問。
“好像上你的遊艇了。”
炎瑾瑜狡猾一笑,急忙上船,然後大手一揮:“殷木!起航!回左寧!”
上官葉陌嘴裡正叼着一個椰子,聞言直接嚇傻,扔掉椰子就跑到船邊:“瑾瑜哥!你去幹什麼!?不是說好傍晚走的嗎?!我們怎麼辦?!”
“自己想辦法回去!”
炎瑾瑜站在船頭,心情很好的掐着腰,得意洋洋道:“你哥我,回去結婚。”
“……”
“啊?!”
洛紫陽簡直快要蹦起來了,“和誰結婚?!炎老爺子逼婚嗎?!喂!瑾瑜哥!瑾瑜哥你等等啊!”
不遠處,石言玉一身溼衣服狼狽不堪的跑過來,見炎瑾瑜的遊艇離開,炎瑾瑜一副勝利者的狂妄姿態站在船頭,怒的瞬間揪住洛紫陽的衣領:“炎瑾瑜爲什麼走?!米小白呢?!”
“瑾、瑾瑜哥說她回去結婚……”
洛紫陽還是第一次看到石言玉這種怒髮衝冠的樣子,簡直要嚇尿了,“米小白好像在船上,瑾瑜哥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回去……”
“炎瑾瑜這個混蛋!”
石言玉低吼一聲,亂摸洛紫陽的褲兜:“把手機借給我用!”
洛紫陽被摸的滿臉通紅,弓着身子委屈道:“阿玉哥你輕點,我手機不在這裡,這裡只有小紫陽……”
“……”
幾秒後,上官葉陌快跑着拿來手機遞給石言玉,石言玉直接撥了個電話出去:“齊修,給我調兩架直升機來藍鏡之淚,再給我派20個人,我今天要好好教訓炎瑾瑜這個狂妄無賴的傢伙!”
上官葉陌和洛紫陽瞬間目瞪口呆……
米小白窩在房間裡咒罵炎瑾瑜,黯然神傷,忽然發現船開始啓動,一驚。
她慌忙站起來,拉開房門往外看。
然後立即“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滿臉的驚恐。
炎瑾瑜就站在門口,還穿着一身浴袍,頭髮上還滴着水,抱着手臂,表情得意,一副流氓無賴的蠻橫樣子。
“關着門有什麼用?”
炎瑾瑜不屑道,“我又不是沒有鑰匙,你最好趕緊出來,向本少爺低頭認錯,然後保證自己以後乖乖地,不再出去拈花惹草,否則你會後悔的。”
米小白簡直要抓狂,打開門,衝炎瑾瑜吼:“我憑什麼低頭認錯?!我有什麼錯?!還有,你突然開船是什麼意思?!唔——”
米小白還沒吼完,就被直接進門的炎瑾瑜捧住臉親了起來。
然後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將她直接壓在了牀上。
“唔唔唔!”
米小白暴怒的揪住炎瑾瑜的耳朵,炎瑾瑜痛的齜牙咧嘴,擡起頭:“米小白,你這個暴力狂!你是女人嗎?你再揪我試試!小心我把你綁起來!”
“……呀——炎瑾瑜流氓,你這個流氓!”
米小白簡直崩潰,對炎瑾瑜進行強烈的拳打腳踢表示抵抗,炎瑾瑜按住米小白的腳臉上就被撓,按住爪子又被踹,最後惱羞成怒,吼道:“殷木!拿繩子過來!快點!”
殷木慌忙進門,見到炎瑾瑜一身浴袍被抓扯得露出一半身子,米小白又渾身溼透,衣服近乎透明,兩個人正在牀上你死我活,嚇得急忙轉過頭去:“少爺,在這之前,我有要緊的事要彙報。”
炎瑾瑜按住米小白的爪子:“什麼要緊事偏偏現在說?!先給我拿繩子,綁了米小白!啊!米小白,你給我老實點!”
炎瑾瑜臉被一腳踹歪。
於是又去摁米小白的腳。
殷木尷尬道:“石家剛纔出動了20個保鏢和兩架直升機……看架勢是往我們這邊來了……”
“什麼?!”炎瑾瑜一怔,被米小白一爪子在脖子上撓了一把。
“你這個女人!”
炎瑾瑜氣的俯身整個壓制住米小白,“天塌了也不管了!殷木!先給我拿繩子來!”
殷木在房間門口等,5分鐘後,經過劇烈搏鬥的炎瑾瑜終於取得最終勝利,掐着腰悠閒地踱步出來。
殷木看着炎瑾瑜一臉的抓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少爺,石言玉這次看樣子是動真格的了,他、他……可能真的喜歡米小姐,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
“哦……”
炎瑾瑜不以爲意道,“我有說過我掉以輕心了嗎?”
炎瑾瑜勾脣不屑的笑了笑:“阿玉整天找女人上牀求溫暖,怎麼可能喜歡什麼女人,就算是喜歡,那也是喜歡對方的牀上功夫,就米小白這種小白蓮花,又笨又蠢又不會討好人,還不被石言玉玩死?!我看石言玉這次像個鬥紅了眼的公雞,就是因爲想換換口味,還沒撈着嘗就被我要回來了心裡不服!不過我老婆怎麼能給她嚐鮮!沒得商量!”
殷木抿了抿嘴:“可是您知道的,在左寧,石先生若是真的動手,我們是不佔便宜的,何況我們整個船上,現在也就這麼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