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白立即不吱聲了,但還是憤憤不平的小聲嘀咕道:“這麼殘忍,就是變態!”
“小黃的父親爭地盤失敗,被別的雄獅驅逐了。”
炎瑾瑜仔細的順着小黃的鬃毛,溫柔道,“新的首領爲了取得和母獅們的交配權,所以就要殺死小黃和它的兄弟姐妹們,我本是想去捕獵那個新首領雄獅,沒想到半路遇上這事兒,捕獵竟然成了慈善之旅……”
“原來是這樣……”
米小白看到巨大的雄獅乖巧的蹭着炎瑾瑜,羨慕道:“怪不得它這麼聽你話,我還是第一次見真正的獅子,它的毛摸起來和普通的貓狗是一樣的嗎?”
“你想試試?”
炎瑾瑜挑起狹長的眸子望着米小白,略妖冶的俊顏讓米小白心念一動。
上午的陽光正好,既柔和又燦爛溫暖。
炎瑾瑜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長褲,上身是一件套頭的白色t恤,腳下是板鞋,這一身陽光休閒的打扮和他平日裡西裝革履的樣子相比,雖然少了幾分幹練和成熟,但卻像是換了個人——
簡直就是個溫柔的學長!完全不再是那一副冷若冰霜,目中無人的高冷樣子!
當然,笑容還是很淡,但是這幅溫柔細膩的樣子……
米小白承認自己是個容易被外表蠱惑的膚淺女人,不禁從雕塑上跑下來,站在噴泉裡池子裡翹着腳問道:“你確定它不會咬我?”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小心翼翼的樣子,笑了笑,然後拉着小黃的鬃毛往前:“小黃,讓她摸摸試試。”
小黃不高興的從鼻子裡哼了哼,望着米小白時候的眼睛裡充滿了鄙視。
簡直和目中無人版的炎瑾瑜一個德行。
“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寵物哈。”
米小白終於大着膽子從水裡走出來,揶揄一句,但是隻是先小心翼翼的躲在炎瑾瑜身側,緊張的拉住了炎瑾瑜的衣角。
炎瑾瑜看着她的動作,眯了眯眼睛:“不敢摸就滾回屋裡去,你以爲小黃不嫌棄你是嗎,它能讓你摸是你的福氣!”
米小白不高興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站直身子,將手伸向小黃,笑眯眯道:“小黃真乖,姐姐給你撓癢癢,捉跳蚤……哇——”
米小白興奮的仰頭望着炎瑾瑜:“它的毛毛也很軟,而且很溫暖……”
炎瑾瑜俯視着米小白燦爛的笑臉,笑眯眯道眼睛裡突然劃過一抹狡猾。
米小白剛感覺不對,就聽炎瑾瑜道:“小黃!咬她!”
“嗷——”
小黃忽然咆哮,嚇得米小白轉身跌落在池子裡,炎瑾瑜正準備哈哈大笑,忽然發現想起自己一直被米小白牽住衣角,頓時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
“噗通!”
“噗通!”
連續兩聲落水聲,米小白和炎瑾瑜紛紛落入水中。
“咕嚕嚕!”
米小白剛從水下坐起來,又被迎面而來的炎瑾瑜給砸了個正着,瞬間又一次落水,好不容易推開炎瑾瑜爬起來,正想罵炎瑾瑜,看到他也渾身是水狼狽不堪的爬起來,還在齜牙咧嘴的揉額頭,瞬間樂開了。
“誰叫你不守信用?!撞腦袋了吧?遭報應了吧?自作孽不可活了吧?!哈哈哈……”
“米小白,你敢笑我?”
“哎喲!君子動口不動手,炎瑾瑜你是不是男人?”
“你要不要試試?”炎瑾瑜一個猛子便將米小白撲倒。
“我嗆水了!踢你!”
“你還敢踢?!”
兩個人瞬間在水裡開始了“激烈搏鬥”,但很快,手腳並用的米小白就完完全全的被高大的炎瑾瑜壓制在了池壁上,不禁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你輕點,手腕疼!”
“還敢不敢踢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
米小白看着炎瑾瑜一頭溼發和少見的狼狽相,還是忍不住笑,“你只要不欺負我,我就不踢你!”
“還敢頂嘴?!”
炎瑾瑜一巴掌揮下來,米小白嚇得立即閉眼,等了半天沒等到巴掌,睜開眼看到炎瑾瑜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劇烈起伏的胸口。
她今天只穿了一件熱褲短褲和一件白色的鈕釦襯衫,此刻,因爲剛纔的鬧騰,她的衣衫已經盡數溼透,露出裡面內依的形狀。
這個倒也不算丟人,丟人的是,那件bra是她和廖春春一時興起,搭夥一起買的“桃屁君”紀念款。
此時,那個悶騷的桃屁君,正賤兮兮的一邊一個,衝着炎瑾瑜笑,而炎瑾瑜那邪邪的眸子也挑了起來,帶了三分調侃,聲音低沉而正經:“這是……情趣款?可這也太幼稚了,我看到了只想笑,完全沒有那種興趣。”
米小白低頭一看,老臉一紅,掙扎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不許看!”
本想一把甩開炎瑾瑜,然後護住尷尬翻身從水裡鑽出來,沒想到米小白剛一轉身,炎瑾瑜突然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嗖”的一下子扯了回去。
然後一下子擭住她的脣齒。
“炎……唔!”
米小白措手不及的被炎瑾瑜襲擊,嚇得掙扎了一下,立即被炎瑾瑜死死扣住。
他一隻手將她不老實的手腕鎖在她的身後,一隻手捧住她的後腦勺,脣舌深入淺出,直接用了最乾脆的方式讓米小白閉嘴!
如果說生日宴那次炎瑾瑜還只是溫柔引導,那這次絕對算是如狼似虎!
炎瑾瑜胸口上炙熱的溫度透着兩層溼透的布料傳遞到米小白的身上,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牙關緊咬。
她感受着炎瑾瑜的熱情,臉一下子從脖子根燒到了天靈蓋,緊張的渾身發抖。
“恩……真是個蠢女人……”
炎瑾瑜鬆開米小白,俊眸很是發愁的看着她,“張嘴喘氣,我得教你怎麼喘氣嗎?”
米小白長舒一口氣,臉被憋得像個猴屁股:“炎瑾瑜,你你你,你不準……”
“你什麼你?不準什麼不準?!本少爺免費教你談戀愛你還有意見不成?不喘就憋死!”
炎瑾瑜不等米小白反抗,直接再次擭住她的脣舌,使用了最簡單的粗暴的方式再次對她進行“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