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請息怒! 229 我衝了十五分鐘的冷水澡,所以,不太高興回答你的問題
輕輕嘣的一聲,牛仔褲的銅釦在他手裡繃開——
他的另一隻手,撥開她的捲髮,從衣服領口慢慢探下去。
藉着身高的優勢,他略一低頭,看得很清楚,掌心包住的她的那一小團起伏,皮膚顏色已被他柔成粉紅。
男人眼眸幽邃暗深,舔了下薄脣,食指輕鬆撩起了她的小文-胸,按住了她左邊的小葡萄尖—鈐—
“嗯……”顧綿低呼,猛地顫一下,手按住他手臂:“出來!你別碰它……”
她扭動身體,可是掙脫不開。
男人薄脣在她側頸敏-感位置反覆輕啃,顧綿她死揪住他手臂:“夠了,你把手拿出來啊……”
他無動於衷,手指夾着那顆小點,肆意弄完,腰-腹緊貼她軟的不像話的身體磨研:“怎麼夠?我不夠,你摸它,漲得難受,我難受——”
這樣說着,她的右手已被他抓着往下,指尖觸碰到他西褲撐起來的位置,手指劇烈一抖。
顧綿縮回手一萬個不敢擡頭去看他的眼睛!
在抗拒他身體的這方面,顧綿一日不如一日,只要他的身體靠近,心跳就加速,口乾舌燥她變得不是自己。
不能這樣……
顧綿嘴脣抿得很緊不讓他的舌進口腔,手指顫抖地抓住他腰間的皮帶:“……季深行,你清醒一下。”
“怎麼清醒?”他眼眸情迷,“下午回來見到你到現在,我腦中只裝着把你壓在身下這一件事,你告訴我,怎麼去想別的事?”
“……”
他聲音裡沒有輕浮邪氣,動情地只剩下沙啞深沉。
男人如此認真的求-愛,顧綿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和他正常交流了。
季深行望着她看自己的眼神,感覺身體所有血流都往腹-下集中,他有些咬牙切齒:“不肯給我就別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長了一雙要命的眼睛?水盈盈的很像你動情時潮水滿溢的下面。”
“……”
顧綿立刻垂下眼眸,做錯什麼事一樣,一張臉火燒發熱!
他知不知道他說情-話時的迷人樣子也很要命?露-骨的話從他嘴裡出來,每一句都帶來致命的心跳。
兩腿發軟地整個身子都在顫,顧綿低頭想從他懷裡出去:“我下樓看皺皺……啊!”
可是身子瞬息間被他提起,他把她反扣在櫥櫃門上,狠吻住了她的嘴兒!
瞬時,灼熱的男人呼吸充斥她的口腔。
顧綿呼吸不過來,全身緊繃如弓,他霸道用強,激怒了她,可她打他也沒用,被他折磨得拳頭無力像雨點。
季深行雙手抱住她的臀,她的背脊撞在堅硬的櫥櫃門上,他的手利落的扯她的牛仔褲——
眼看着褲頭褪到腿部,顧綿嘴脣被他堵着說不出話,急得一秒鐘,眼淚掉下來。
男人到此刻已沒有理智,可是卻看見了她清透的淚珠,他面色難看地停下動作,伸手去摸她的紅了的眼角:“不願意到這個地步?”
顧綿的身體被他倏地放下來。
他呼吸很重,但還是動作溫柔地給她提起了牛仔褲,低聲說,“抱歉,是我失控。”
他離開她幾步,側過身,白襯衫被她手指柔得很皺,左邊下襬露在西褲外面,顧綿看見他西褲的褲鏈拉開了,內-褲包裹下的一團凸起,這幅樣子的他,幾分放-蕩不羈,在她眼中,十二分的性-感着。
季深行再沒有看她,他沒有整理自己就打開兒童房的門出去了。
等門一關上,顧綿整個人倒在地毯上,要不是剛纔那兩滴眼淚,自己就全部給了他。
他應該是把眼淚當做她的拒絕,那麼失落地走了,可其實不是這樣,真實感覺只有顧綿自己心裡最清楚。
她爬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褲子,開門,兒童房對門就是他的臥室,門沒關上,顧綿經過他門口時聽見裡面臥室傳來的嘩嘩水聲。
這個天氣洗冷水澡,會不會感冒?
顧綿咬着手指快步走到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脫下褲子,不意外地看到內-褲上一片深色的溼漉,這是對他動情的最直接證據……
臉紅羞恥地不敢再看,匆匆換了內-褲,在露臺上吹冷風吹半天。
臉上熱潮褪盡,她走回兒童房。
皺皺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的,看到媽媽進來,疑惑地指了指地毯:“媽咪,你和老伯伯打架了嗎,怎麼把我的衣服弄得到處都是?”
顧綿臉色不自在的撿起衣服,“沒、沒打架。”
皺皺半信半疑地盯住媽媽躲閃的眼睛!
顧綿扛不住女兒犀利的小眼神,低頭摺疊她的小衣服,同時醞釀着開口:“寶貝,住在這裡和陪在媽媽身邊,你選哪個?”
“我住在這裡,媽媽也住在這裡,爲什麼要選?”
顧綿回頭認真看着女兒:“媽媽的意思是,我們要從這裡搬出去。”
“搬出去?老伯伯也一起嗎?”
“不,就只有我和皺皺。”
皺皺一瞬變了小臉,她不明白,“爲什麼?”
顧綿蹲下,拉着女兒的小手:“沒有爲什麼,媽媽找到了工作,也找到新的很好看的房子,這些天媽媽和皺皺只是藉助在這裡。”
“不是的,這是我的家,太奶奶說的!而且蘇雲奶奶說,你和老伯伯是老公老婆,怎麼能分開?”
小丫頭說着說着,眼眶就紅了。
顧綿急,一肚子解釋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抱起小傢伙柔聲哄:“皺皺,你聽媽咪說,大人的事情你還不懂,等你長大了媽咪告訴你爲什麼要和老伯伯分開。”
皺皺很激動地推開她:“我不要聽,我也不想你和老伯伯分開,好不容易蔣琪琪才承認我有爸爸,我不要再變成大家眼中沒有爸爸的小破孩!媽咪,你太任性了我不喜歡你了!”
“皺皺!”顧綿擰眉,態度放硬,“現在跟我任性的是你,媽媽也不喜歡任性胡鬧的小孩。”
“嗚哇……”皺皺也許被嚇得,放肆大哭。
顧綿頭痛,之前忙着找工作找房子,忘了最重要的是皺皺這一關,她總認爲女兒會聽自己的安排呢。
“怎麼了?”門打開,季深行一身居家服身姿筆挺地進來。
“老伯伯!”皺皺立刻爬起來跑過去抱住男人的腿,“媽咪要帶我走,你快勸勸她!”
顧綿抿脣看向季深行。
他蹙眉也在看她,什麼都沒說把皺皺抱起來,溫柔拍着小傢伙的背,“怎麼能和媽媽吵架呢,你不知道媽媽會傷心?乖,再哭就是小花貓,隔壁家的公貓會過來把你叼走的。”
皺皺趴在男人寬闊的肩頭,當真不哭了,原因是隔壁家那隻公貓又醜又兇,真把自己叼走了可怎麼辦。
顧綿看到他抱着皺皺回了臥室,並且把門關上了。
心情一瞬間很差。
蘇雲上來叫他們下去吃飯,看到一屋子大小的紙箱,也猜到了什麼意思。
這些天蘇雲一直在給顧綿介紹親戚朋友的公司,房子也在幫她找,可都被顧綿拒絕,蘇雲無奈地只得不幫忙了。
輕嘆着走進來,“房子找在哪裡?”
“西城區那邊,離公司很近的。”顧綿站起身。
蘇雲幫忙把皺皺的玩具放進來,看着她:“板上釘釘非走不可?你奶奶這兩天晚上都在偷偷的哭。”
顧綿心裡一緊,“房租交了半年,小區下有幼兒園,我見過園長了。”
蘇雲知道挽留不住,倒也釋懷,拍拍她的手,“在我心裡,深行是兒子,你始終是兒媳,綿綿,蘇阿姨沒有別的要求,搬離季家歸搬離,心可別疏遠我們,時不時的關心,不管是物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你都別拒絕。工作上生活上一旦有困難,第一時間要告訴我們。”
“我不會客氣的。”顧綿柔聲一笑,“還是那句話,我和季深行兩個人之間的事,影響不到我們一家人的關係。”
蘇雲點頭,“皺皺知道要搬家了嗎?”
提到這個顧綿就頭痛,“剛說了,小丫頭不肯,哭了,季深行正在哄。”
“她在這裡住的很開心的緣故吧,小孩子沒有安全感,經常搬家會讓他們感到不安,到了新的幼兒園又是新的朋友。”
顧綿何嘗不知道呢,這件事情上,她覺得對不起皺皺,大人的感情沒辦法向她說明,小小的她只能被迫接受大人一個又一個的決定。
她想起了小時候,她和小西也是被迫接受爸爸判死刑媽媽離家的殘酷事實。
…………
晚飯前,臥室門開了。
季深行抱着情緒已經平靜下來的皺皺走進兒童房。
顧綿有些緊張的看着寶貝女兒,“皺皺。”
“媽咪,對不起,”皺皺低頭走過來,小手臂抱住媽媽,“老伯伯說你很辛苦,我還鬧脾氣,我錯了。我願意和你搬家。”
顧綿擡頭,意外的去看季深行,皺皺之前鬧得那麼兇,他究竟說了什麼就讓女兒一下子變得如此乖順了?
季深行視線掃過地毯上幾個紙箱,沒有和她詢問的眼神對視。
“好了,媽媽也有錯,皺皺不要怪媽媽擅自做決定。下樓吃飯吧,你蘇奶奶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蝴蝶蝦和糖醋排骨,快去吧。”
“哦,好耶!”皺皺吞口口水,恢復活潑的蹦躂出去。
顧綿站起來,眼神直視沉默不語的他:“你和皺皺說什麼了她立刻改變主意?”
“這個不拿?”他指着牀頭的兔斯基娃娃。
顧綿走近他兩步,低頭不經意看到他雙手插回褲兜,褲袋裡他兩隻手的中間,微微挺起的部位撐着深色的居家棉褲襠-部。
她立刻移開眼睛,“你回答我的問題。”
他沒錯過她剛纔看了他哪裡,眼底最深處的深邃,幽冷地看着她:“我衝了十五分鐘的冷水澡,所以,不太高興回答你的問題。這是我和我女兒的秘密,前任季太太,窺探他人秘密和窺探我那個部位,都很可恥。”
“……”
臉瞬間火燒:“我沒有看你那裡!……就,不小心視線掃到了一下……”
“腦子裡想什麼,視線纔會下意識去搜尋什麼。”
顧綿笨的在腦子裡翻譯這句話,反應過來面紅耳赤:“我腦子裡纔沒有想你那根玩意兒!”
“是麼。”他無恥低笑,黑眸淬亮地逼過來,鼻息在她臉上繞了一圈,“小騙子,我聞到的全是想做的氣息,你內心深處一定在吶喊,想要我,很想,非常想……”
“神、神經病!”
被他氣得口齒都不清楚了。
…………
整頓晚餐,食不知味,每吃一口飯,不經意的擡頭都會撞進他幽深的眼眸。
匆匆扒了幾口,顧綿離開餐桌。
上樓去他的臥室拿了自己這些天時不時落下的衣服,放進紙箱裡,使勁給自己找事情做,腦子裡的那團火熱才稍微降下去一點溫度。
她要清心寡慾!不能被他言語肢體一挑-逗就找不到北了!
可是——
晚上十點半,皺皺非要她和季深行陪着睡。
難道又要考她的定力了嗎?
兒童房內,落地窗窗簾沒拉,今晚月亮又大又圓,清輝落進屋內的地毯。
很大的牀上,皺皺睡在中間,顧綿在左邊,給女兒輕輕拍着背,哄她入睡。
皺皺呼吸漸漸平穩,顧綿躺平,側臉卻被皺皺右邊那兩道漆黑灼灼的視線盯得快要燒出一個洞。
顧綿翻身背對他,無論怎麼保持鎮定,背脊上仍舊又被他盯着看的灼熱感覺。
月色下她臉紅紅的,不淡定壓低聲音:“你能不能收回你那兩個千瓦的燈泡?”
“你睡你的,我看我的,有什麼問題?”相比較,某人氣定神閒多了。
“當然有問題,你被人盯着你能睡着?”尤其,他眼神裡的沉默濃烈,每一分都寫着他想幹什麼,她根本扛不住。
某人無動於衷,漆黑視線不放過她因爲生氣而起伏的沒穿文-胸的兩團。
顧綿自然知道他在看自己哪裡,室內溫暖,她穿着睡裙沒蓋任何東西,她聽見他黑暗中喉結滑動的聲音。
從下午,身體裡的一股火一直埋着,壓着,只需要輕輕一口氣,星火就燎原了。
顧綿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翻身而起,跨過皺皺,直接去了他那邊。
黑暗裡,男人詫異的眼神,盯着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柔-軟女人身體。
顧綿緊閉眼睛,睫毛微顫,豁出去什麼都不想,手指顫抖地去扯他的浴袍繫帶……
靜謐的空間裡兩個人的呼吸密密麻麻糾纏。
季深行撐着身體起來,她直接坐着他矗立的某部位,這讓他不能自已。
他一把攥住她解他繫帶的纖細手指,聲音黯啞:“你確定?”
顧綿咬脣,身體每根血管都被他的手掌點燃:“你再囉嗦我就不確定了。”
“你自己說的。”他深深看她一眼,驀地低頭,脣齒在她胸前造次,火燒的溫度裡,他甚至都等不到把她抱下牀稍稍離開女兒,一把撩了她的睡裙,撈起她的一條纖腿,扶着自己分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