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跟你一輩子的男人只能是我一個人!”成穆安對這個“一輩子”也介意了,立刻發表自己的態度,宣示自己的主權。
“滾,表現不好我就退貨!”冷染可是立志要把這個男人變成妻奴的,如果不能,那麼她倒是寧願單身一輩子,偶爾跟他玩玩什麼地下的感情。
午餐就在這看似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然後冷染說一不二的就開始趕成穆安走,結果這個男人非得要想看看芋兒。那個時候冷染吐槽的心都有了,但是他賴着不走也沒有辦法,只好打發凌莫去把芋兒一個人接回來。
只限芋兒!凌莫也很有眼色,在冷染不動聲色的警告眼神之下很快就把芋兒騙過來了,然後成穆安成功的被冷染兇巴巴的趕走。直到真的確定成穆安走了,冷染才親自去把小白洋給接回來。
這下才算是都聚齊了,根本就用不着成穆安這一個局外人,然後原定計劃晚上一起看羅伯特錄下的視頻,這下直接改到下午一起看了。生怕這個時候再來個什麼人,讓白洋又不能夠呆在這個地方。
於是白展齊和凌莫成功地看到了自己昨晚的逗比表現,一時間後悔不已。
話說這到底是誰提出要上天台的呢?兩個人把懷疑的目光望向了彼此,畢竟昨晚發生過的事情他們倆都沒有任何的印象了。
“你這麼衰,這話肯定是你提的,你看看,要不是你說上天台,我會跟着你出來丟人麼!我以前可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我酒品都是很好的!”凌莫開始把這個責任推到白展齊身上,再怎麼說吧,自己可是沒有前科的,不可能突然就莫名其妙地這樣了!
“喂,做人不能這樣吧,是誰先說要上天台的還無從考證,你怎麼就能斷定是我呢!”白展齊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各種冤枉,而且這種黴運似乎還是成穆安給自己帶來的。
果然自己是挖了個坑跳了,幹嘛非得爲了證明自己是真的白展齊而說出曾經說過的那樣的狠話呢!
“白展齊,我好像聽說過你從來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爲酒品不好,白老頭爲了避免你出洋相丟白家的臉所以禁止你喝酒。”冷染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就連所謂的結婚,他可是都沒有喝酒的。
“哈,原來你這個混蛋是有前科的啊!”歐戀星已經用混蛋來形容他了,而且看見那段視頻她還是想笑,雖然昨晚已經親眼看過二人耍醉了。
白展齊現在根本就不想招惹她也不想搭理她,只能以一個很有誠意的目光看向羅伯特,希望他不要把這個視頻給傳出去了。這也實在是太丟人了,他這輩子就丟過這麼一次人,上一次不算,因爲上一次只有家裡的那幾個人看見。
“哥哥啊,其實你現在不用擔心我這邊,你應該擔心的是戀星寶貝對你的偏見會不會影響到冷染這個表姐。我跟你說起來也沒有什麼仇恨,我是不會把你的視頻傳出去的。”羅伯特這個人吧,拍下那段視頻可不止是爲了好玩,也是爲了留下凌莫的醜態和他的把柄,說起來跟白展齊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羅伯特是不會把白展齊給莫名其妙的出賣的。
“所以你會把我的那部分視頻傳出去對吧!”凌莫終於知道看視頻之前羅伯特那意味深長的目光是個什麼意思了,這絕對是個坑啊!可是目測也沒有辦法了,羅伯特還特別的提醒過這個視頻他已經存了很多份了,就是搶也沒有用啊!
“凌特派員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我是當然不會傳出去的啦,只要你乖乖的答應我幾個條件就可以了。”羅伯特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大爺的樣子,現在凌莫的小尾巴可是捏在他的手裡的。
“就是丟臉我也不會放棄戀星的!”凌莫第一個說的就是這個,因爲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他和羅伯特唯一的利益衝突,也就是戀星了。因爲他下意識的反應,戀星也是愣了一下的,隨即心裡面有那麼幾分感動伴隨着幾分甜蜜的感覺從心裡漾開。
也許她早就做了決定,只是有些事情擋住了眼睛。既然他都這麼不計較以前的事情,那麼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放心的把心偏向他?
“你別緊張,我只是想你答應我一些無礙的小條件罷了,就三個吧!放心,一定不會是殺人放火犯法還有放棄戀星的事情。”羅伯特這算是誘敵深入,可惜似乎以後也起不了很多的作用,因爲就算是凌莫讓她傷心了,她也不見得會選擇他。
“你確定?”凌莫這會兒因爲剛剛看到自己昨晚逗比的樣子,整個人都懵了,心裡面最多的還是不可置信,自然沒有過多的去想羅伯特說的話會不會是什麼圈套。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就算是猜到可能會有什麼陰謀,他也還是會答應的。畢竟在不放棄歐戀星的情況下,扼殺掉失去面子這個可能,他也還是會答應的。
“當然,這在場的這麼多見證人,我難道還會耍賴麼?不過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不管我要求你做什麼,你都不能告訴別人是我要求你這樣做的。”羅伯特玩得這麼深,已經讓歐戀星懷疑這貨的目的了。
可他剛剛還說過要凌莫答應的事情不會犯法,那又是什麼樣的事情不能夠告訴別人呢?
難不成還是惡作劇?可是羅伯特是那麼幼稚的人麼,雖然以前他偶爾也會有賣萌的時候,可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幼稚的傢伙。
“如果別人猜到了呢?”凌莫緊接着追問,儘量的在讓自己的地位沒有那麼的被動。
“那也不關你的事情,那樣的情況我不會計較誰的過失。”羅伯特真的是很開明啊,但是誰如果知道他心裡面的算計,肯定要說這尼瑪的就是隻笑面虎而已。
“好,那就一言爲定!”凌莫總算是答應了下來,不過看到羅伯特勾起的笑容,他總覺得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肉,要任他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