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驚詫了!
範齊俞和俞曄……想起他們從高中時代就開始的‘不對頭’,還有兩人那雙像極了的黑眸!
我已經被這內容唬得走不動道了,而裡頭,父子倆的對峙仍舊在繼續……
範董的氣勢明顯敗落了下來,他的聲音悶沉卻仍舊維持着自己十足的中氣;
嘆了口氣,他說:“很多年了,你媽如果在她也不希望你活在仇恨裡頭,小齊,爸爸……”
“老爺子!”範齊俞適時的打斷了他,他如清風般的笑意裡頭夾雜了濃重的嘲諷:
“問題是……她早不在了,她當着我的面跳的樓您可能感觸不深,但我記得清楚呀!那天她穿了一身荷花粉,您最喜歡的那種裙子,就站在落地窗邊……”
“小齊,你別想這些了好嗎?就當爸爸求你了!”
“你們都說她不漂亮,但我覺得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的笑啊……她說,齊俞,你記住你的名字啊!齊俞!!!”
“夠了!”
我還以爲範董要發火出來了呢!正準備拔腿走,就聽見範齊俞在裡頭笑道:
“老爺子,另外還跟你說件事,我知道您找過甄開心了,但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和她之間您說了不算,我要娶她,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不許胡鬧!”婚姻問題一提及,範董又開始強硬了。
範齊俞還是笑:“只許您胡鬧不許我胡鬧是嗎?”
範董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說:“你針對俞曄是爲了這個女人?”
臥槽,這個帽子就扣大了吧!
我倒是有了明確的不同見解,從範齊俞對我的態度來看,我覺得我被俞曄連累了是真。
想想看,多年不見的、不在一個檔次的、還是二婚三個孩子肚子裡還有一個的……高中同學;
以前再喜歡那也是以前了,就算想來個舊夢重溫那暗戳戳的勾引着玩一段日子差不多,怎麼可能選我這樣的女人做範太太呢?
不過,找到癥結之後……我竟然鬆了一口氣!
“我不需要拿別人來做藉口!”
幸好,範齊俞沒有一時氣性把我推上風口浪尖,算他還有點良心……
可這麼時候我確實聽得太久了,想了想,我又貓着腰慢慢的退了出去,卻不想,在電梯口碰到了特助;
“甄總監?”
我呵呵一笑:“本來想找範總的,但範董來了,我待會兒再來。”
特助是個很高冷的女人,但她也仍舊對我恭敬:“那我等會兒給總裁說一聲!”
我連忙擺手:“不用了,我自己找!”
然後我發現,特助應該是自己識趣走開的,就算是我上了電梯她也仍舊站在走道口,半點沒有轉身進去的意思!
回到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文件開公司內部系統,公司高層的賬號可以開啓許多的權限型的文件,我就根據時間去翻;
根據當年,我和俞曄傳緋聞的那個時間!
果不其然,很快就找到了,難怪當年香姐查到一半就叫我不要管了,說箇中恩怨我們管不到……
確實,這牽涉到的事件和人都有點大,而我當年的遭殃也只是被利用了!
怎麼說呢,心裡確實不爽,但也不關感情什麼事兒,純粹的被人陷害了覺得不爽而已。
當然,俞曄比我更慘,一招沒中緊接着第二招差點要了他的命,也是幸虧,熬過來了……
而對範齊俞,真的不好評價!
那個看起來文文弱弱、高大卻自卑的男孩子,成長爲如今的樣子,於俞曄而言是磨難,於他自己而言,何嘗不是苦難呢?
徒增唏噓罷了!
正爲了這事兒發呆呢!突的,門口出現了範齊俞高大的身影,我咻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臉的怔愣!
‘嘭’的一聲,門被他關上了,‘咔’的一聲,還上了鎖!
日,要殺人滅口嗎?特助告訴他了?
“範總,那個我……唔!”
男人的動作迅速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抵抗得了的,範齊俞以脣封了我口,微俯身揪了我的裙子往上一提,不等我掙扎他就抱着我往辦公桌上一放;
範齊俞掰着我腿往我中間站定,感覺到我不停的在往後挪,他乾脆伸手往我後腰上一摟……
我能感覺到他迅速膨脹起來的欲想!
我使勁的拿手推上他的腰,因爲這種時候推胸沒用,還不如把他下身推遠一點,起碼別硌着我!
他任我的手抵抗,他的手卻相當麻利的往上一剮;又只剩下上下兩個內內了……
我猛地把頭一偏,顫抖着張口求饒:“範齊俞,你別這樣,我懷着孕呢!”
他又笑了,我現在聽見他的笑聲心裡會發毛!
他問:“都聽見了?”
嘖,來了,只是沒想到他老人家滅口的方式這麼特別!
然而不等我回答,他的手已經在扯我下頭的內內了,我這心裡一慌就連忙伸手捂住了下頭,動作雖然粗俗但管用就行!
這下他倒沒強行去扯,兩隻手卻繞到後頭輕鬆的就解開了搭扣,隨着我倒抽一口氣,他的手和嘴都開始纏着‘饅頭’了。
不行,這麼下去,我遲早會被強了,乾脆挑明說算了!
注意一打定我就直接開口道:“我和俞曄根本就沒在一起過,他也不愛我,所以你不必在我這兒找平衡感。”
他的動作一滯,終於……慢慢的鬆開了鉗制着我的力道!
然而,他的眼神卻變了,不,不止是眼神就連整個人的表情都像是變了一個人,陰沉着臉一副譏諷的樣子看着我:
“開心,如果我要的只是你的身體,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我點頭贊同,一邊伸手準備扣衣服一邊衝他笑:“你難道會想着要我的心嗎?”
他的手又環了上來,這回卻是幫我扣上去了,笑容重新爬了上來他垂着眼睛說:“其實我要的很簡單,作爲妻子陪着我就好。”
哦,還真是想要一個家!
想想……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他笑:“你心裡是在同情我嗎?”
我輕輕推開他一點,沒想到他還真讓開了,我撐着桌子下來一邊往下拉着裙子一邊無奈的笑:“作爲朋友,挺心疼你的。”
他忽的揚起了脣角,這回,笑容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