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玩不成遊戲了,我就索性認命的往牀上一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說,我聽!”
他就象徵性的低吼了一聲:“麻煩你態度稍微端正點行不行?你這哪兒是……”
我懶懶的舉起胳膊衝他招了招:“你過來。”
然後他老人家就屁顛屁顛的往我這邊來了,二話不說,先探進衣服裡抓了我的饅頭揉了揉;
我也順着他的大腿內側摳了進去,互相抓住要害!
他的臉不黑了,心情還好像更好了,嘿嘿了兩聲他又衝我開玩笑:“你這樣,讓我怎麼認真說?”
我晃了晃上身,同樣的懶洋洋:“我呢?”
他的語氣柔和了下來:“老婆啊,你懷着孕呢,半夜起來玩遊戲多不好,你不是想通了嗎?”
我擡頭,果斷的開口:“問你一件事!”
“嗯?”他點頭示意我繼續說。
“你和韋婷的情侶號是怎麼回事?”
竇曉偉心虛了,這廝白淨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支吾了半天之後他終於又要給我解釋了。
他說:“是真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們那一羣都很喜歡打遊戲,就開黑,然後又一次對打的時候輸了下的一個賭注,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誒,痛痛痛!”
我鬆了鬆手上的力道,很‘誠懇’的道了個歉:“不好意思,情不自禁。”
他笑着親了親我,又說了許多的好話哄我,我朦朦朧朧的聽着思緒有點往外飛的意思;
等他差不多口乾舌燥的時候,我就呆着臉毫無意識的說了一句:
“竇曉偉,我很愛你,所以你千萬不要傷害我,我怕我會做出連自己都受不了的事情。”
“老婆,我……”
竇曉偉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婆婆在外頭喊:“還沒睡吧,餓不餓,出來吃夜宵了!”
擡眼對上他的欲言又止,我撐起身子張嘴吻住了他,是那種感情爆發把他按在牀上強吻的狀態,我捧着他的臉極盡所能的啃着。
我跨坐上去的同時,他內心沉睡的獅子也終於被喚醒,他的雙手推着我的睡衣往上……
大戰一觸即發!
“睡了嗎?開心,起來吃東西啦!”
竇包子稍稍一偏頭得到了一點喘息的機會,他開口就應:“馬上來……唔……”
我又尋着他的脣咬,這廝向來巴不得我這樣呢現在更是沒有立場拒絕我,大手就很自然的往目的地遊走;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果斷帶球翻滾下牀,完美落地我站在牀邊衝他壞笑。
他無奈的掀被子下牀,嘴裡委屈的嘀咕:“女流氓!”
我揮手往他鼓起的小帳篷一指:“預定了哈,待會兒收貨。”
竇包子嘿嘿笑着穿衣服,手往我肩膀一攬,他連連點頭:“放心,要多少有多少。”
此後,我開始盡力控制遊戲癮,也儘量不去打擾竇包子的工作,儘管他極盡所能的抽時間來陪我;
但,他越來越忙也成了事實。
爲了讓自己不會感覺到那麼空虛,我除了每天更新小說之外還愛上了散步,這過程一直都是兩個媽陪我。
四月下旬,堅強的竇包子開始公司出勤了,老媽因爲兩個舅舅爲了陳年舊事扯皮而暫時‘告假’;
那一亮再婚,對象是S市某官員的女兒,我無聊的時候翻了翻那女孩兒的資料;
挺漂亮的一女孩兒,行經有點兒瘋,不知道和那一亮在一起,這兩人到底誰降誰!
又或許……各玩各的?
當這想法在腦子裡一冒頭,我就撇撇嘴不繼續去想了,他們的精神層次本就是我達不到的,我連熱鬧都愛看不看。
但地方電視臺甚至是網絡新聞都抓住機會好好的報道了一番,包括他的婚禮視頻和一些利害關係的分析,一大片!
這點上,我承認,那一亮確實是個成功的商人。
不過,當我看到那些場面盛大的婚禮圖片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心酸了一把;
要知道,當年他娶竇曉宏的時候因爲事業纔剛起步,雖然他盡他可能的依着竇曉宏的性格選擇了很多的東西,比如定製婚紗之類的……
但其實竇曉宏最想要的是一個海邊的婚禮,她喜歡浪漫的東西,從來如此。
而那一亮再婚的儀式就彷彿是竇曉宏當年的一個美夢;盛大、奢侈、浪漫,可惜,女主角換了!
有點感嘆,有點憤慨,還有點遺憾;但往事隨風去,我不過就是個旁觀者。
過了兩天,婆婆因爲竇曉宏的私事也回了竇家暫時不能過來了。
戴姐被派過來增援,生活上真的算得上是無微不至,但說實在的,我心裡還是挺寂寞!
竇曉宏在那一亮再婚之後來找過我一回,不過就是陪我聊聊天、散散步,關於那一亮的事隻字未提;
倒是對創業的事熱情度再次提升!
反正就是揪着我不停的再說她所渴望的前景,並且不斷的在拍馬屁,綜合起來就一個意思:
像咱倆這麼優秀的女性不創業實在是太可惜了!
被她念得實在是煩了,我就雙手往她面前一攤:“企劃書呢?別告訴我,你就憑着一張嘴來拉我入股哈!”
竇曉宏眼睛一亮,說了一句‘過幾天給你’就立馬跑了個一乾二淨,剩我一個人坐在小區公共設備上獨自寂寞……
臥槽,是真的寂寞啊!
發自內心的寂寞。
所以當竇包子回來的時候我就二話不說纏了上去,平時總會陪着我玩一會兒的竇包子今天卻遺憾的告訴我;
他要加班!
我日。
我也不知道我的火氣怎麼會來的這麼的突然,簡直就是沒有道理的,擡手一戳他的後背我衝他低吼道:
“竇曉偉,你不陪我玩你就在公司加完班再回來啊,幹嘛往家裡一坐留個背影給我。”
他一愣隨即笑嘻嘻的解釋:“這不是忙嘛,新項目開始了……”
我簡直就要無聊瘋了,不顧一切的反駁:“要忙你出去忙啊,回來做什麼?”
疲態盡顯的竇包子被我氣的站了起來,這回,他沒有哄我、沒有開玩笑,更沒有認錯。
他就很是煩躁的揉了揉眼睛,腥紅的目盯着我:
“開心,別無理取鬧好嗎?”
我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