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樂作爲稍微還有僅存一點理智的,屁顛屁顛去開房間了。千易蔓喝的有些醉,她本來想要送千易蔓回她酒店,但是一通問下來,都是答非所問,直接放棄。不如一起開兩間房間,愉快地上牀睡覺,直接就近找了一家酒店。
開好房間,兩個女人又搖搖晃晃地上樓。
進了電梯,千易蔓直接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雙手捂着額頭。
“這次真的喝太久了,是我這麼多年以來喝的最多一次。”簡直要死人了,她現在的頭好疼,都不想說話了。
“我也是,以前和男人喝酒不敢喝太多怕吃虧,和女人喝酒很少遇到差不多酒量的人。”
兩人相視一笑,慢慢等着電梯上八樓。
兩個女人快喝得爛醉了,視線迷茫,腳步凌亂,唯有思緒還有一絲理智,堅強地維持她們。
八樓一開,本來要進來的人,看到兩位絕色美女坐在電梯口,畫面有點怪異。
“到了。”千易蔓打了個酒嗝,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站起來,伸出腳踢了踢安以樂。“快起來,不要在電梯裡睡覺,很難看。”
千易蔓即便喝的爛醉如泥,還是記得保持自己女神形象,哪像安以樂早就不管那麼多了。聽到一句到了樓層,她才一臉不情願地從地上晃起來,結果起身失敗,開始耍無賴。
“寶寶站不起來。”安以樂閉着眼睛,聲音高昂,一臉生無可戀。
本來要等電梯離開的乘客,已經很自覺地來到隔壁去乘坐電梯了。
“呀!要關上了。”千易蔓立即伸出她的大長腿,擋住即將要觀賞的門,身體歪着靠在電梯口,眼神迷離地看着地上還癱着的人。
喝的很醉的千易蔓,現在的視線看到的就是一個物體在地上,還是藍色的,才能確定是安以樂。
“好吧!老孃扶你起來,嫌棄你,看來你的酒量沒有我好!”千易蔓依然保持站姿,只是她的腰慢慢地蹲下來,嘗試不讓電梯關上,又能付安以樂起來。
“誰說的!我酒量比你好。”安以樂一下子就蹦躂起來了,哪裡還有剛纔耍無賴的樣子。
隨後,兩個耍酒瘋的女人,互相攙扶着慢慢地走向房間。
根本不知道,在她們同一個酒店,同一個樓層,即將失去貞操的男人,正被千芸芸帶到了房間裡。
唐玉哲身體前所未有的躁動的,心底的**,催促着他將摟着自己的女人撲倒。
可是腦海中不斷地浮現,當年千易蔓哭哭啼啼的畫面,還有絕情的話,和不久前說做朋友時候的場景。他其實早就想要撲倒她了,可是過去的點點滴滴,讓他剋制着自己,怕自己的魯莽嚇到她。
被下藥的唐玉哲,根本沒意識到,在他身旁的人根本不是千易蔓,卻還在努力地剋制着自己。千芸芸更是匪夷所思,唐玉哲爲什麼都沒有對她動手動腳,除了在電梯裡時候被他緊緊地抱着。
不是說中了春藥的他會失去所有的理智,就算是母豬都會上嗎?他爲什麼都沒碰自己一下?千芸芸開始產生懷疑,是不是藥效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