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裡空空蕩蕩的,最顯眼的就是房間正中央的一張歐式的大牀。
大牀上有一個強壯的男人。
男人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薄薄的小短褲,手臂上強壯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胸膛發達的胸肌因爲情慾勃發而流淌着汗水,也在一起一伏的。
他躺在牀上,雙手被兩隻手銬各拷在牀頭的柱子上,他的手一動,手銬就發出“嘩嘩”的響聲。
“哈哈哈,麗絲,你在幹什麼?快回來!你這個小s貨,你還要撩得老子到什麼程度,啊?”擡起頭想要起來,卻因爲手腕被拷着又只能倒下去,然而卻是哈哈大笑地,“快給我過來,我都等不及了!”
就在這時,一個豔麗的美女“唰”地一下拉開了那日式的房門,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隨手關上了門。
只見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又薄又透的枚紅色睡衣,大v領讓胸前的雙峰若隱若現,深深的乳溝一覽無遺,睡衣下襬高開叉的設計讓兩條雪白的腿在行走間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小褲褲……嚯!也是枚紅色的!但是也是特別薄,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引人遐想的,都能時隱時現,讓人血脈賁張。
美女臉上化着濃豔的妝,厚厚的睫毛膏,一雙大眼睛朝着牀上強壯的男人拋了個媚眼。
“看你急色的樣子,德行!”
她嬌嘖一聲,那嬌滴滴的聲音令得被拷着雙手的男人更加興奮不已,手擡起來不住地拉扯着手銬發出“嘩嘩”的響聲。
“麗絲,你終於回來了!你這個x貨,快點過來給我解開手銬,我都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x你!”
男人一大堆兒童不宜的話讓麗絲媚笑了一聲,她伸出手指朝着男人嬌滴滴地一指:“討厭!急什麼,難道你不想玩更激烈更有情調的嗎?”
男人驚喘一聲,兩眼都冒出綠光了:“你又有什麼新的花樣?!快,快,我等着你呢!”
果然是一副急色鬼的德行。
麗絲朝他和牀走過來,從背後拿出了一樣東西:“瞧你,還是探長呢,色鬼!”
她掩嘴一笑,然而卻是朝着他拋了個媚眼。
男人被她撩撥得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將她按倒在牀上來上幾百個回合,偏偏麗絲就是要繼續撩撥他。
麗絲用力地拔出了香檳的酒塞,香檳的泡沫一下子噴出來。
麗絲一邊嘻嘻嘻地嬌笑着,一邊將香檳酒的瓶口對準了牀上的男人,雪白的泡沫直接將男人噴了個夠,從頭淋到了腳。
男人驚叫着,接着就哈哈大笑:“麗絲,你搞什麼名堂?”
麗絲拿着香檳酒,爬到了牀上,跨坐到已經被香檳噴的水淋淋的男人身上,男人頓時激動不已,恨不得將她柔軟豐滿的身子立即按在身下,提槍廝殺!
手銬被他扯得嘩嘩直響,他喘着氣道:“麗絲,你還想做什麼?快,我要你,解開我!”
麗絲低下頭來,伏在他的身上,竟然用舌尖開始舔起了他胸膛上的香檳酒,男人頓時倒吸一口氣。
看他的表情,緊皺着眉頭,好像很痛苦。
但是他嘴裡卻在不停地吸氣:“哦,麗絲,繼續,繼續……不要停,不要停……”
麗絲擡起頭來,媚眼如絲地看着他一笑,那笑容格外豔麗,本就按捺不住的男人頓時差點流鼻血!
因爲她擡起頭的時候,身子還是低伏着的,頓時那胸前深深的乳溝就展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就連兩顆嬌豔的頂端也在枚紅色的蕾絲睡衣裡若隱若現,她沒有穿內衣!
男人要是面對這樣的景象還忍得住那就太神奇了!
男人用力一掙,手腕一下子被磨破了皮,殷紅的血絲從手銬的地方流了下來,但是他只顧着喘氣道:“麗絲,你這個……”
話還沒有說完,麗絲一下子用瓶口塞住了他的嘴!
男人躲避不開,一下子就嗆住了,被迫嚥下了好多的香檳酒。
琥珀色的香檳酒從他的嘴角流出來,流到了牀上、他的胸前,他結實的胸肌不斷地起伏着,酒水和汗水混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麗絲將香檳酒瓶擡起來,男人好容易鬆了一口氣,不斷地喘着氣。
他喘了氣過來,惱羞成怒地瞪着麗絲:“麗絲,你搞什麼?你差點把我嗆死!”
麗絲笑嘻嘻道:“哎呦,探長大人,你這麼容易就嗆死了啊。那可真不好意思啊!麗絲向你賠罪了……”
說着一手拿着香檳酒瓶,人還跨坐在他的身上,另一隻手卻伸到了他的胯下……
“啊!”男人頓時全身一個彈跳,手上一用力,手銬被拷到的手腕上血流的更多了,然而他彷彿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因爲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在另外一個地方了!
麗絲一邊手上不斷地動作着,她的手腕簡直像是蛇一樣的柔軟靈活,男人不斷地喘着氣,汗水不斷地從臉上流下來,他不斷呻吟着:“哦……太棒了……太棒了……麗絲,難怪你可以做風月樓的紅牌,整個法租界就屬你最棒了……哦,哦……再那邊一點……啊……”
麗絲手上動作着,臉上媚笑着。
她忽然對身下壓着的男人媚笑一聲:“探長,聽說你們最近在查法租界的連環殺手案子?”
男人哪裡能分得了神跟她談什麼案子,他現在完全魂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哦……啊……啊……麗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哦……哦……不要停啊……”
麗絲媚笑道:“探長,你們現在有嫌疑人了沒有嘛!”
男人喘着氣說:“你給我解開,我什麼都告訴你……哦,哦,那裡,那裡……”
麗絲笑了一聲:“聽說那些男人死的時候都是赤身露體的?”
男人嚥了一口唾沫,滿臉通紅,他都快要爽歪歪了。
“麗絲,你老是問這些做什麼……哦,快,繼續,你怎麼停了?”
麗絲忽然對他一笑,男人頓時神魂顛倒,兩眼看着她胸前不住若隱若現的乳溝直咽口水。
“探長,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還有問題?快,讓我爽一下,等下什麼問題……哦,我都讓你問個夠……”
麗絲笑了一下,豔麗的臉上還是那個媚笑,然而手上忽然“嘭”地一下,將香檳酒瓶猛地砸到了牀頭的柱子上!
碎片四分五裂的掉下來,香檳酒琥珀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男人一愣,高亢的情慾也冷卻了一下,只聽麗絲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你還沒有發現你現在跟那些男人死前是一樣的情形嗎?”
說着,與此同時,那已經被敲碎,瓶身形成了尖銳的傘狀尖刺的武器,她猛地將尖刺刺向了男人的咽喉!
……
齊怒心不在焉的坐在鏡頭後,不時地擡手看着時間。
他擔心白豆豆,不知道這傢伙睡夠了沒有,現在醒了沒有?
上午他忍着沒有打給她,就是不想吵醒她,不知道現在該睡醒了吧……
這場戲終於拍完了,齊怒站起身,沒有白豆豆在身邊,他自己拿着杯子去倒水喝。
忽然一隻手接過了他手中的杯子,“導演,我幫你倒水。”
齊怒擡眼一看,那張帥氣逼人的臉龐頓時黑了一半。
一手將杯子從此人的手上奪了回來,他一扭頭,用長髮梳成的潮爆小辮子不屑地對着此人,話都懶得跟她說。
徑自走到茶水間,他理也不理跟着他走進了茶水間的人,將杯子放到了飲水機下,按下了熱水。
蘇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終於忍不住走到他的背後,氣憤地說:“導演,我真不明白,我有哪裡比不上那個白豆豆的。她能做的,我也能做。我比她漂亮,你怎麼就只讓她待在你身邊?你看不出來她是個狐狸精嗎?她就只會裝可憐!”
齊怒一轉頭,開水往她面前一潑!
蘇珊尖叫一聲,她反應倒快,立即往後退了好幾步。
開水並不是潑到她的臉上的,只是潑到了她面前的地上,齊怒並不是一個會對女人動手的男人。
他很大男人主義,但是也自持身份,絕不會跟女人計較。
不過這個女人要是一再地挑戰他的極限,他也沒那麼好說話了!
“閉上你的鳥嘴,白豆豆是怎麼樣的,輪不到你來告訴我。”深邃的眼睛裡透出了冷冷的光,漆黑的瞳仁裡是蘇珊從來沒有見過的齊怒的另一面。
“導演!”蘇珊氣得跺腳。
“至於你說你自己漂亮。你也應該照照鏡子了,如果你買不起鏡子,可以找你的男朋友,啊,就是那個副導演去要錢買。看清楚自己,省得繼續那麼自戀。你漂亮嗎?呵呵。”齊怒一貫毒舌,幾句話就讓蘇珊臉色大變,“也許以前的你還勉強能看,但是現在的你……呵呵……”
他瞥了蘇珊一眼:“母豬就不要老是以爲自己是貂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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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畫着濃妝的臉頓時發綠了:“齊怒!你,你……”
齊怒理都不理她,轉身端着水杯就往外走去,忽然只聽得蘇珊尖叫一聲,然後她尖聲問:“導演,我不信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你要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那時你爲什麼幫我……”
齊怒頭也沒回:“你是說你被副導演騷擾那一次?”
蘇珊臉漲得通紅,然後仍然固執地問:“導演,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的?”
齊怒嗤笑了一聲。
“真後悔那時幫你。”
就留下了這一句話,他徑自地走了。
蘇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很久,她才咬着牙拿出了手機:“喂,是我,對,我同意了,我們一起合作,就用你的那個方法,我們搞走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