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
白豆豆完全被逼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咬了咬嘴脣,鼓足了勇氣:“南總,導演被人舉報藏毒,我想知道……想知道……”
南牧冰聽了一怔,忽然笑起來。
白豆豆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南牧冰笑得很諷刺:“白豆豆,你是爲了齊怒來求我,是嗎?”
白豆豆咬着嘴脣。
“你認爲是我讓人搞齊怒,想要替他求情,讓我放過他?”
白豆豆看着他,卻只見南牧冰笑容突然就收斂了!
他變臉的樣子真是太迅速太快了!
真的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翻臉了!
“白豆豆,你可真是對齊怒情深意重得很!”
白豆豆看到南牧冰眼睛裡冒出來的怒火,不由得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南牧冰猛然站起來,手往桌子上一拍!
“白豆豆,我問你,這六年你是跟齊怒偷偷地在一起?”
白豆豆連忙不停地搖頭。
“孩子……那對雙胞胎。”南牧冰銳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白豆豆簡直覺得呼吸都很困難了,“是齊怒的?”
白豆豆嚇了一跳,趕忙再次不停地搖頭!
南牧冰看着她:“那孩子是我的?”
白豆豆一怔,然後趕緊不停地搖頭。
“不,不是。”
她心裡害怕緊張得要命,只怕南牧冰知道小豆和寶寶是他的孩子會被他要回去,南家這麼有錢,他又這麼強勢,她根本沒辦法跟他爭的!
她真害怕南牧冰會再次繼續問下去。
她會不知道怎麼解釋的——畢竟寶寶實在很多神態動作,都和南牧冰一模一樣的!
而事實上,寶寶甚至都沒有見過南牧冰,根本不存在模仿一說。
只能說是遺傳!
強大的遺傳基因!
然而,南牧冰沒有問下去。
他只是看着白豆豆,那銳利的黑瞳讓白豆豆的心臟都快要緊縮起來了!
白豆豆好緊張,好害怕,手心裡都是汗津津的。
她真怕南牧冰逼問下去,更怕他追根究底。
他那麼聰明!
可是,南牧冰笑了。
笑得很諷刺,他擡起手來指着白豆豆,對白豆豆挑了挑眉,冷冷道:“過來。”
白豆豆嚇得不知所措,她看着南牧冰,不知道南牧冰這個反應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是相信了她的話,還是壓根就不相信呢?
南牧冰看着他,銳利的黑眸微微地眯細了。
他的聲音很諷刺,很冷,而且加重了:“過來!”
白豆豆嚇得身子顫抖了一下,她咬了咬嘴脣,還是慢吞吞地走了過去,走到了南牧冰的面前。
她在心裡爲自己感到悲哀……
她還是完全被他掌握着,根本一點其他的本事都沒有!
南牧冰看着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笑了笑,只是笑得很冷、很冷。
“上次你說你變心了,是齊怒嗎?”
白豆豆趕緊搖頭,生怕殃及齊怒。
她那急着否認的樣子,只是令得南牧冰更加痛恨不已地眯細了黑瞳,然後冷笑了。
“那你過來求我幫他?”他忽然伸出手,將白豆豆的手腕扼住了,然後用力一扯,將白豆豆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白豆豆,我再一次問你,孩子是誰的?”
白豆豆緊張得不知所措,只是搖頭。
“上一次你不是很鎮定嗎?跟我說你喜歡的是別人?爲什麼這一次這麼緊張?”南牧冰冷笑着,他扼着她手腕的手是這樣用力,將她的手腕都掐得發紅了,白豆豆抽了一口氣,只聽南牧冰說,“最後一次機會給你,白豆豆,孩子是誰的?是不是我的!”
白豆豆手痛得要命。
她沉默了一下,然後咬了咬嘴脣,別過了頭。
“不是你的。”她說。
南牧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然後笑了。
“那我說,讓你再次回到我的身邊,你也一定說,不願意咯?”
白豆豆依然彆着頭,她沉默着。
南牧冰的額頭上青筋隱隱地跳動着,忽然,他猛地將白豆豆一推!
白豆豆尖叫一聲,南牧冰將她按在了辦公桌上!
“南總……”她驚慌地想要站起來,但是背後被南牧冰按住了。
南牧冰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聲音裡充滿了痛恨。
“白豆豆,這都是你自己選的!”
六年了,她帶着孩子待在別的男人身邊,還爲了別的男人來求他!
他簡直要撕碎她的心都有!活活的撕碎她!
或者……
他的膝蓋頂進了她的雙腿,白豆豆驚叫一聲,南牧冰猛然掀起了她的裙子,她驚叫着,掙扎着,然而南牧冰牢牢地按着她。
藍色的裙子被掀起來,包裹着雪白渾圓的臀部小褲褲是藍色的,襯着雪白而有彈性的肌膚,更加美麗,帶有強烈的視覺刺激。
兩條纖細雪白的腿極力地想要併攏,但是南牧冰的膝蓋用力地頂進去,穿着名貴西褲的長腿伸進了她的腿中,黑色的西褲和她雪白的雙腿再一次是鮮明而強烈的對比,讓人血脈賁張!
南牧冰用手扯着她的小褲褲,瞬間,小褲褲就變成了藍色的碎片了!
隨着清脆的小褲褲撕碎的聲音,白豆豆驚恐地尖叫着,然而,南牧冰將扯下來爛掉了的小褲褲扔在了地上。
“南總……”
她驚慌恐懼的聲音卻只是更加刺激了南牧冰。
慾望。
還有痛恨。
南總,南總……
她現在叫他南總!
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躲了他六年!
不管他怎麼解釋,怎麼說,她都不願意再回到他的身邊!
南牧冰的怒氣已經到了頂點。
他拉下了西褲的拉鍊,拉鍊拉動的聲音讓白豆豆臉色都變得白了。
她的手在辦公桌上抓着,極力地想要轉身掙扎着。
“求你了,不要這樣……”
聲音驀然停止,因爲她感覺到怒氣滿滿、昂揚灼熱的挺立正在她的腿間、身後,蓄勢待發!
那熟悉的溫度,還有熱度,讓白豆豆臉色瞬間就蒼白了。
“南先生……”她顫抖着,發出了一聲驚慌的求饒聲。
這一聲“南先生”讓南牧冰怔了一下。
心,與此同時也痛了一下!
終於知道叫他“南先生”了?
終於知道害怕了?
白豆豆不斷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然而……
乍然的刺痛和強烈的灼熱讓她瞬間就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她一下子摔倒,如果不是南牧冰緊緊地抓着她的腰,她一定會從辦公桌上滑下去。
南牧冰將她按着,從背後進入了她的身子。
灼熱而腫脹的分身完全沒有一絲憐惜,就像是用怒氣來懲罰她一樣,用力地就從那緊緻的身子裡擠了進去。
白豆豆用力地咬着泛白的嘴脣,豆大的透明眼淚從眼角滑了出來。
南牧冰用手扶着她渾圓挺翹的臀部,然後腿伸進去,頂進了她的腿間,用力地將她的腿分得更開。
分身,不斷地進出着她的體內。
灼熱,昂揚,帶着可怕的怒氣。
猶如惡龍一般。
白豆豆身上都痛得顫抖着,手指抓着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白色的紙張都給她抓得皺了,揉成了一團。
南牧冰一邊從她的體內進出着,同時伸出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身子前面,粗暴地將她的外套釦子給扯開了。
衣釦,四散地崩落下來。
滾在了辦公室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了“叮叮噹噹”清脆的聲音。
伴隨着這個聲音的,還有他進出她體內的淫靡聲音。
因爲恐懼和痛苦,白豆豆全身都緊繃着,體內便越發的緊張。
南牧冰在感到被包圍的舒爽中,同時也感到了行進的困難。
他修長的指尖從她的外套裡伸進去,又將她的內衣給解開來。
白豆豆的眼淚滴落到了紅木辦公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透明水痕。
然而南牧冰怒不可遏,而且慾望的火焰也不可能撲滅了!
修長的指尖伸進了她的衣服,捻弄着她胸前的雪白柔軟。
他的動作很粗魯,也很冷酷,簡直是在懲罰和發泄!
嬌嫩的蓓蕾在這粗魯的動作中刺痛地挺立起來,驀然,南牧冰一個挺身的動作,嬌嫩的蓓蕾被重重地擦到了辦公桌上。
很痛。
痛苦中又帶了一絲絲的電流,白豆豆緊緊地咬着嘴脣,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她沒有再發出尖叫聲,但是那刺痛卻沒有停止。
更讓她覺得羞愧的是,刺痛中隱隱有一種腫脹的酥麻,像電流一般涌編了她的全身。
南牧冰用力地分開她的腿,狠狠地挺身,狠狠地將分身埋進了她的體內。
修長的手指不斷地揉捏着綿軟的雪白,將它們捏弄成了各種形狀,直到都變成了粉紅色。
白豆豆嗚咽一聲,她縮着身子,卻驀然被南牧冰從背後一下子扯了起來。
南牧冰勒着她的腰肢,猛地將她拉起來,逼迫她半撐着身子,然後大掌從背後繞過去,狠狠地揉捏着她的雪白柔軟。
白豆豆嗚咽一聲,咬着嘴脣,眼淚滴落下來。
南牧冰看到了辦公桌上的水痕,那是她的眼淚。
他的心臟緊縮了一下。
“還來求我嗎?”他的聲音很冷酷,很沙啞。
白豆豆說不出話來。
眼淚,繼續流下來。
南牧冰看着她雪白的背後,慾望、激情、怒火、被背叛的恨意一起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