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隔壁。
位於市中心的很漂亮的一棟花園別墅裡,傳來了一聲怒叱聲:“混蛋!”
接着就是一聲雙腳併攏,軍靴猛地併攏碰在一起的聲音,有人敬禮。
“是,軍長。”
“是什麼是,不是說你。”沒好氣的聲音不高興地說,然後兩鬢斑白的齊軍長揮了揮手,“行了,你先下去。”
有穿着便服,但是腰挺得很直,一看就是軍人的青年從別墅的門口走出來。
他是軍長的警衛員。
過了一會兒,齊軍長仍然是怒火難平,擡手將桌子重重地一拍!
頓時將桌子上的杯子也碰翻了,褐色的茶水倒出來,潑灑在報紙上,將桌面和書報全都浸溼了,茶水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流淌在瓷磚上。
齊軍長怒氣衝衝地走出來,走到了院子裡。
這些年,這裡倒是完全沒有任何變化。
假山還是那個假山,魚池還是那個魚池。
而且還多了幾條錦鯉。
至於齊軍長,他雖然還是當年的斯文、雪白皮膚的美男子的模子沒有變化,但是眼角已經又多了兩條魚尾紋,鬢邊的白髮又多添了許多條,但是那腰還是挺得筆直的,眼神也依然很傲氣。
如果他不是身體不好,間或地不時咳嗽一聲,那震懾力一定更加驚人。
齊軍長來回地在院子裡走來走去,腳步聲驚動了魚池裡的錦鯉,一個個探出頭來,張開魚嘴吐着泡泡。
“咕嘟、咕嘟……”
齊軍長終於停下了腳步,卻是咬牙切齒地。
“混蛋!”他罵的是齊怒。
“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他,當什麼破導演!丟人現眼!傷風敗俗!”他咬牙切齒地說,“本來以爲他得了什麼獎,勉強算是混了一點名堂出來,至少要消停一點,也不會那麼丟我的臉,誰知道又鬧出這樣胡作非爲的事!”
“藏毒!他是瘋了嗎!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正正經經地做人,正正經經地做事!怎麼說都不聽!我要是有兩個兒子,先直接拿槍托打斷他的腿!”
他長得雖然文雅,但是脾氣卻是跟齊怒如出一轍的火爆。
很顯然,齊怒雖然自己不願意承認,而且跟他不和,但是——不得不說,齊怒的脾氣和性格根本都是遺傳他的,卻是不爭的事實。
低着頭,怒氣衝衝地,他又來回走了兩趟,停住了。
“我就先不管他,讓他自己知道錯!從來都不聽我的,從來都是這麼叛逆,永遠都學不好!氣死我了!”
他氣沖沖地說,接着叫來了人。
“軍長好!”來人又是雙腳一碰,敬了個禮!
“給我盯着a市,看齊武天那個混蛋有什麼動作。”
“是,軍長。”
“哼,他要以爲這次能利用這個機會,去幫齊怒那個混小子,好討好他,讓齊怒隨他,那可錯了。”齊軍長咬着牙說,“我不會讓他如願的!”
下面的人自然在這時不好接話。
齊軍長一轉身,一臉怒氣往別墅裡走去,不知道又要去下達什麼命令。
黑夜裡。
a市新城幫的大本營。
那一片的房子裡,外圍一圈的盡是一些裝模作樣的,做各種生意的,有開士多店的,有做洗腳按摩店的,有賣水果的店。
而裡面雖然也是表面上開店,但是裡面卻實際上都是搞老虎機的、賭博機的。
更裡面的,就是很隱蔽的賭場,還有桑拿洗浴的,裡面都懂,其實就是雞窩。
各種女人在裡面等着。
而這中間的一棟房子裡,就是新城幫黑幫老大的住所。
此時,在這房子的客廳裡。
手臂上紋着魔怪圖案的紋身的新城幫老大阿屠正在摟着身下的莉莉,賣力地做着活塞運動。
莉莉兩條腿緊緊地勾在他的腰上,雪白的手臂緊緊地抓着他的肩膀,鑲着碎鑽和水晶的美甲從他的背上抓過,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抓痕。
這抓痕的刺痛讓阿屠更受刺激,咆哮一聲,更加賣力地聳動着臀部,瘋狂地將灼熱的分身狠命地送進了莉莉的腿間。
莉莉不斷地呻yin着:“啊……啊……快點……再快點……”
阿屠擡起手來,一邊獰笑着,一邊說:“小浪貨,還不滿足嗎?還想要怎樣?我弄死你!我弄死你!”
說着,大掌狠狠地在莉莉雪白的臀部上用力一打,“啪”地一聲,發出重重的清脆響聲。
莉莉被打得雪白的臀部都泛紅了,因爲疼痛而身子一顫,但是同時那手臂卻是越發地攀緊了阿屠。
兩條腿也將阿屠的腰夾得更緊了。
只聽阿屠粗聲獰笑道:“小浪貨,就喜歡我這樣打你是不是?舒服了吧?爽了沒有!老子再弄死你!讓你爽死!”
一邊腰下瘋狂地聳動着,不斷地進出着莉莉的腿間,發出淫靡的聲音。
一邊不斷地擡起大手,巨掌狠狠地用力地接二連三落在了莉莉的臀部上,打得她全身一顫一顫的,但是她不斷地發出類似慘叫的聲音,那表情卻是看起來像是痛苦,痛苦中又帶着各種歡愉和滿足。
“啊……好棒……你好厲害……好厲害……”莉莉滿臉都是通紅的紅暈,頭髮在她的身後不斷地甩動着,形成了一道道的波浪。
她閉着眼睛,尖聲大叫着,美甲不斷地抓着阿屠的手臂、肩膀、後背。
阿屠手臂上和胸前全都是猙獰的魔怪的紋身,隨着他的挺腰聳臀的瘋狂動作,這些紋身因而不斷地在他發達隆起的肌肉上運動着,莉莉的美甲抓過去,抓出一條條的血痕在紋身上面。
這些紋身自然是不會褪色也不會壞掉,但是本就猙獰的魔怪加上這一道道鮮紅的血色,看起來頗爲嚇人。
隱隱地,透出了一股股的不詳預兆。
“小浪貨,爽了沒?爽了沒!”
“啊……啊……好棒……”
阿屠猙獰的淫笑聲、擊打莉莉臀部的聲音,還有莉莉痛苦中夾雜着極端歡愉的喊叫聲,還有兩人交合時所發出來的淫靡聲音……全都交織在一起。
與這屋外的黑暗一起,融入到了無邊的夜色中,連月亮都躲入了雲層中,似乎是已經羞於見到這一切了。
過了一陣子,阿屠一邊揉擰着莉莉胸前的高聳,一邊喘着氣粗聲獰笑道:“寶貝兒,爽了沒?還要繼續嗎?”
莉莉用手揉着自己的臀部,喘息着嬌嘖道:“你好粗魯,我這裡都被你快打腫了!”
阿屠伸手過去,粗糙的大掌用力地在她渾圓而泛紅的臀部上一掐,然後揉捏着她的臀部,粗糙的指尖從那臀部上一路摸上去,揉着她的高聳,獰笑道:“我不這樣,你能這麼興奮嗎?”
說着,粗糙的指尖捻住了她一邊高聳上的蓓蕾,用手指夾住了,用力地、狠狠一夾!
莉莉慘叫一聲。
阿屠一邊獰笑着,一邊用手指夾着她的蓓蕾,將那鮮紅挺立的蓓蕾拉扯着,居然生生地扯起來了,像是要將它從高聳上扯下來一樣。
莉莉一邊慘叫着,手指用力地扣緊了他的肩膀!
阿屠感覺她體內一陣陣的緊縮,將他埋在她體內的分身更加緊緊地給夾住了,一陣接一陣的爽快讓他臉色通紅,埋下頭來,張開嘴用力地啃咬着她的胸前高聳,一面用手指用力地夾着那挺立得近乎腫脹的蓓蕾,不停地旋轉着,拉扯着。
莉莉慘叫着,但是腿卻是更加用力地夾緊了他的腰,甚至用腳勾住了他的臀部,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着,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動作的意思彷彿就是說明了,要催促他,讓他快一點。
阿屠終於鬆開在她蓓蕾上又拉又扯又掐的粗糙手指,將她的腰一扣,瘋狂地開始動作起來。
莉莉剛剛一直張嘴慘叫,此時倒是不再慘叫,但是仍然不斷地喘息着。
而且那眼神裡充滿了滿足,她一直仰着頭,頭髮在背後不斷地甩動着,顯示出她的暢快和歡愉到了極點。
阿屠獰笑着,一邊粗聲說:“就喜歡我這麼玩你是不是?小浪貨!賤人!就喜歡我這麼玩你,你真是天生的浪貨!”
污言穢語不堪入耳。莉莉眼睛裡流露出痛恨,但是身子卻是將他攀附得更緊,恨不得纏上去,享受更多痛並快樂的歡愉。
良久,阿屠終於身子一顫,抱着莉莉的手鬆開來,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
莉莉用手肘撐起身子,依偎在他的胸前,阿屠一手伸過去,在她的胸前仍然不斷地揉捏着。
莉莉胸前的高聳上早已經遍佈指痕,雪白的高聳都變得通紅,上面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指痕。
早已經腫脹充血的蓓蕾被阿屠這樣用手再一揉捏,頓時又隱隱地刺痛起來。
莉莉倒抽了一口氣,張嘴“絲絲”地吸着涼氣,但是那半閉的眼睛又顯示出了她的歡愉和享受。
阿屠將她摟進懷裡,大笑着說:“寶貝兒,你是不是在緬甸被那些人調教的時候留下的病根,非要用力地蹂躪你纔會覺得舒服,這是你在牀上的特殊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