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包圍圈中“咚”地摔倒,跌坐在地。
墨鏡摔下來,露出了那張漂亮的臉孔,果然是莉莉!
“滾開!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她尖聲叫着,擡起鑲着鑽的美甲要打到痦子男的臉上。
但是其他幾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抓住了她的手。
她尖叫起來。
“別拿你以前的家世來嚇唬我,南家要是知道你做的事還會保你嗎?呵呵呵呵……”男人彎下腰,一把拽住她的頭髮,“你還真以爲你還是什麼千金小姐嗎?你還不一樣是一個殺人犯!”
說着,他一手摸到她的胸前:“我還是會照樣接你這單生意,幫你殺人,只不過讓你多付出一點點的代價而已,這樣不是兩全其美嗎?”
莉莉被他推到了地上,外套掀起來,旁邊的男人齊齊將手伸了上去。
她尖叫着,外套被扯了下來,接着是褲子。
他們抱着她的腿,手在她的身上到處遊走。
“啊……放開我……滾開……滾開……你們這幫骯髒下賤的豬玀……泥沼裡低等的賤民樂色……滾開滾開……將你們骯髒的手從我身上拿開……啊……”
莉莉突然一側頭,再也忍受不了那股噁心的氣味。
她吐了。
“嘔……”
但是其他幾個男人卻全都嘿嘿嘿地笑了。
“她嘲笑我們是骯髒下賤的豬玀呢!”
“那就讓我們嚐嚐這自命不凡的千金小姐是什麼味道吧……看看她叫牀的時候是不是也是一樣的高貴……”
“呵呵呵,難道千金小姐叫牀會叫得與衆不同……”
幾個男人一起撲上去,撫摸和亂啃亂親伴隨着莉莉的尖叫聲,她的腿被一邊一個男人抱住了,然後擡了起來。
男人開始拉下自己的褲鏈,不停地嘿嘿笑着。
明晃晃的日光燈在平房裡不停地搖晃着,她的尖叫聲伴隨着這搖晃在房間裡充斥着。
忽然,她的尖叫聲中斷了,然後是驀然一聲刺耳的銳利的慘叫聲。
兩個小時以後。
幾個男人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拉起了褲鏈,然後一個接一個地走出了房間。
爲首臉上有痦子的男人臨走時還從地上撿起了莉莉掉在地上的包包,他拉開了拉鍊,看着裡面綠色的美金,嘿嘿嘿地一笑,滿意地點點頭。
“高貴的莉莉小姐,這點錢你來說肯定也算不了什麼,就當是作爲謝禮,感謝我們剛剛給你的滿足吧。呵呵呵,多謝我們讓你這麼爽吧……哈哈哈哈!”
他說着,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莉莉。
莉莉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穿,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雪白的皮膚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只有一件被扯壞的外套蓋在她的臀部上面。
擡起穿着皮鞋的腳尖,痦子男用腳踢了踢莉莉的肩膀,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是發出了一聲滿是恨意的聲音。
“看看,這就是高貴的千金小姐呢,被我們這羣骯髒下賤的豬玀給草成這副德行了,一動都不能動了耶!我還以爲上流社會的人有什麼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呵呵呵……”
痦子男大笑着,其他幾個男人也嘿嘿嘿地笑着:“她剛剛叫得比那些路邊的野雞都還帶勁呢,哈哈哈,真高貴!”
“你多上了一次吧?”
“拜拜了,莉莉小姐,至於你的請求,我們會幫你做到的,等着吧!”
痦子男拎着包包和幾個男人哈哈大笑地走了出去。
等他們走了許久,莉莉從趴着的水泥地上擡起了頭。
她頭髮全都被汗水打溼了,裸露的身子上佈滿了青紫。
“白豆豆,都是你的錯,都怪你……都是你讓我遭受了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不然我現在還是高貴的千金小姐,還是有表哥疼愛,什麼都有……一切都是你,都是你!”
她咬着嘴脣,嘴脣被咬得出了血,順着她的嘴角流下來。
她的手狠狠地握成了拳頭,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
“白豆豆,我一定要讓你比我現在更慘上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和沒有拉上的窗簾縫隙投進了偌大的臥室裡。
白豆豆打了一個呵欠,伸着懶腰從牀上睜開眼睛來。
她伸到空中的手突然停住了。
“早,早啊……南先生……”她結結巴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南牧冰放大的臉。
南牧冰一手撐着身子,一手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鼻子,英俊的臉上露出了壞笑:“還早啊,小豬,太陽都曬屁股咯!”
他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古銅色的肌膚上還殘留着她昨天晚上在激情中抓過的痕跡。
一道一道的,紅色的爪印。
這些爪印讓昨晚熱情如火的記憶一下子全都涌到了腦海裡來。
她是怎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是怎樣擡起手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纏。
纏綿牀笫。
他是怎樣將她的腿纏到腰上,不停地索要的。
白豆豆臉都紅了。
南牧冰還用手推着她的鼻子,笑得很邪惡:“怎麼不說話?舌頭被貓吃了嗎?嗯?”
她的舌頭沒有被貓吃掉,但是卻是曾經與他怎樣激情共舞的……
白豆豆的臉更紅了。
她捂着鼻子往被子裡縮,但是南牧冰將被子一扯!
白豆豆尖叫一聲,一手去扯被子:“南先生!”
但是光溜溜的身子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一個是古銅色,一個是雪白。
他們再度坦陳相對。
白豆豆結結巴巴地說:“南先生……”
南牧冰壓在了她的身上,用手挑着她的下巴,挑高了一邊眉毛壞笑道:“昨天晚上不是很熱情嗎?現在又這麼不好意思了?”
白豆豆用手捂住了臉:“南先生,拜託別說了……”
南牧冰將她的手拉下來,白豆豆窘迫的臉龐映在他的瞳孔裡。
他笑了。
他握着她的手,將手送到脣邊親了一下。
“爲什麼不說,我喜歡你這樣熱情。”
說着,又低頭下去,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
白豆豆擡起手摸着他頭上的白色紗布,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的臉龐,想起昨天的恐懼和心有餘悸,眼淚都快要差點出來。
她的手放在他的紗布上:“南先生,你答應過我,以後不會這樣嚇我的……”
南牧冰說:“我答應你了。”
“真的?你說到要做到,不可以忘記了。”那樣的恐懼她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她真的嚇壞了!
“我不會忘記,不會嚇唬你了。”南牧冰笑着說。
說着,又用手揉了揉臉,挑着眉道:“能忘記嗎?這一巴掌打得可真有力氣。”
白豆豆窘迫又尷尬地看着他,趕緊用小手去給他揉臉:“對不起,還疼嗎?”
那印子早就消掉了。
但是南牧冰撇了撇嘴,裝作很哀怨地說:“很疼!”
“對不起,對不起!”白豆豆湊過去,用手不停地揉着他的臉龐,“對不起……”
南牧冰壞笑一聲,眼裡閃過一絲亮光。
他說:“這樣不行,打都打了呢!”
白豆豆懺悔地看着他:“那對不起,要不南先生你打回來吧?”
南牧冰說:“我有個建議,要是你做到了我就原諒你,不生氣了。”
白豆豆連忙說:“好啊,什麼呢?”
南牧冰說:“是你自己答應的。”
“嗯,嗯。”白豆豆點頭如搗蒜。
南牧冰壞笑一聲,低下頭去,湊在她耳邊,細不可聞,用只能她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白豆豆聽了,頓時嘴巴都張開了,張得圓圓的。
她傻了眼地看着他。
南牧冰擡起頭,笑道:“怎麼樣,你自己答應了的。”
白豆豆回過神來,臉已經紅透了。
“南先生你……”她擡起手來打了他一下,“你,你……”
她說不出來。
南牧冰壞笑道:“今天晚上咱們就試一下。”
“不……”
白豆豆說着,紅着臉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想要逃下牀去。
但是南牧冰將她的手一拉,又將她拽了回來。
“放開我,放開我……”她哇哇叫着。
南牧冰也非常配合地用惡霸的語氣笑起來:“小妞,哪裡逃,還不跟着大爺我回去,從此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說着,低頭在她纖細的頸子上一頓亂啃!
白豆豆呀呀地叫着,但是手很快又被按住了,按在了牀頭。
那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給滑到了牀腳下。
但是也沒人注意到了。
齊怒的小區外面。
一輛吉普車停在路邊上,車裡的一個面容堅毅的男人正在打電話,一邊說一邊點頭。
“是的,軍長,是的……我知道了……”
那邊膚色極爲白皙,中年美男子的齊軍長哼了一聲:“現在他應該知道誰的話是對的了吧!你趕在齊武天那個混蛋的傢伙,將他給我帶回來!”
“是的,軍長!”
掛了電話,男人收起手機,整了整衣領,推開車門,踩着黑色的皮靴準備下車。
就在這時,一輛車子從他面前經過,往小區裡開去。
這個男人一看到那車牌號碼頓時眉頭一皺,“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