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巖對這種眼神熟悉的很,那是女人心血來潮,想要再來一次的最直接表現。
儘管剛纔兩個人折騰了一番,海瑞絲也是得到了前所謂有的滿足,但是這種滿足並非所有的牀伴兒都能夠給予,所以,先不管楚巖的背景如何,身份如何,抓住機會讓自己徹徹底底的好好享受一番纔是王道。
楚巖看着海瑞絲,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與她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後笑着問道:“你在想什麼?”
楚巖這句話基本上算是白問,因爲他自己很清楚答案是什麼。
海瑞絲喝完了酒之後放下了杯子,隨後便如同野貓一般再次將楚巖推倒在沙之上,翻身上馬,將那一直都沒怎麼太消停的小楚巖直接扶起,接着便緩緩騎落而下。
這種不宣而戰的方式已經徹底的沒有什麼話可以繼續說下去,楚巖只能夠端着酒杯,靠在沙上,暫時性的任由海瑞絲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爲。
片刻之後,天空漸漸陰沉下來,似乎有要下雨的跡象,這天氣如此快的變化讓在水裡的鮑爾和卡梅倫兩個人也沒辦法繼續游泳了,相繼都從水中上了船,並且毫不避諱的來到了甲板上的沙近前。
看着海瑞絲和楚巖兩個人正玩的起勁,鮑爾和卡梅倫則是對視一眼,隨後便做出了決定,兩個人就那麼溼漉漉的走到了海瑞絲的跟前,一左一右坐在了楚巖的身邊。
……
迪拜城,巨巖傭兵駐地。
蟲王送走了迪克之後並未離開駐地,因爲最近巨巖傭兵的事情一直都是飛影在遙控處理,所以效率並不高,到目前爲止卻是擠壓了不少的工作需要蟲王儘快的處理掉。
所以她決定在和楚巖離開迪拜之前,將這些待處理的事情全部搞定,順便再打幾個電話,聯絡一下俄羅斯的人,看看已經慢慢進入軌道的世界傭兵大賽的近況如何。
戰車集團的現任董事局主席已經死掉,那麼對於世界傭兵大賽的贊助事宜是否已經生了變化。
另外就是迪克這一次能不能順利的從迪拜徹底消失。
這些問題都是蟲王需要去處理或者是等待結果的,所以這一晚上蟲王是有的忙了。
好在在迪拜的巨巖駐地裡,有一個她的心腹,同時也是一直負責在迪拜處理巨巖傭兵對外事宜的女人,這兩個人也算是許久未見,拋開上下屬的關係之外,她們還是一對十分要好的朋友,或者是稱作閨蜜。
當然,能夠作爲蟲王的閨蜜,這個女人的身份和背景也絕對不俗,只不過蟲王一直都沒有和楚巖提起過這個女人,所以到現在爲止,除了蟲王和她本人之外,沒有第三人知道,甚至連飛影都不清楚這件事情。
辦公室內,蟲王正在快的處理文案工作,這是巨巖傭兵對外業務的必須扶住條件,儘管現在都提倡無紙化辦公,但是,許多時候,紙質文件還是必不可少的。
辦公室另外一邊的舒適沙上,坐着一個一頭黑色長的女人,女人是一張亞洲面孔,同時,黑色長烏黑亮麗,瀑布一般直直的懸垂在腦後,如果她站起身來的話,長至少已經及腰。
女人的五官很精緻,但是坐在那裡卻顯得冷冰冰的,眉宇之間帶着一種天然而成的冷傲,無需去刻意做什麼冰冷的表情,她的表情,天生就是冰冷的。
粉頸修長,而且這個修長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通用讚美詞,而是她的鵝頸真的很長,但是卻又不特別的誇張。
修長的鵝頸之上毫無任何的裝飾,直至性感的鎖骨都是一片羊脂玉般的暖白之色,身上是一套很嚴肅的黑色oL制服,小西服的領口開的十分誇張,兩團飽滿的半球驕傲挺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個女人根本就沒穿內衣。
腰部以下是一條oL套裙的裙襬,很短,至少要比絕大多數的職業套裙都短,淺淺的灰色絲襪包裹之下,兩條白皙粉嫩的長腿交疊在一起,腳下更是穿着一雙職業範兒很強的黑色高跟鞋。
她坐在沙上,手裡端着一個十分精緻的咖啡杯,在那裡慢條斯理的品嚐着自己親手磨製出來的咖啡,神情冰冷中透着一抹愜意。
蟲王一口氣處理掉了面前所積壓的所有文件,這才擡起頭,看着一邊的女人,有些不爽的說道:“丫頭,你最近工作的效率有些懈怠啊,給我剩下這麼大一堆工作處理,我現在琢磨着是不是要扣你工資了。”
蟲王的話一出口,被成爲丫頭的女人馬上放下了手裡的杯子,擡頭看了一眼蟲王,毫不在意的反擊道:“大老闆,我最近可是擴展了不少大的業務,你應該給我獎金,還扣工資,小心我罷工的。”
丫頭的話讓蟲王不禁點頭笑了笑,從座位上站起來之後邁步來到了沙跟前坐下,一把摟住冰山美女的纖細腰身,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這才繼續道:“丫頭,你罷工一個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丫頭對於蟲王這種威脅並不在意,她得意的點點頭,順着蟲王的話茬接了下去,道:“來啊,佔有我吧!佔有我吧!”
蟲王被自己的好朋友這種肆無忌憚的調侃弄的玩心大起,伸出手就在冰山美女的胸口狠狠摸了一把,而且還沒忘了深入其中,輕輕捏了一下冰山美女胸前的峰頂蓓蕾。
“啊!流氓!”冰山美女瞬間暴走,兩個女人就在這辦公室裡,張牙舞爪的追逐了起來。
良久,辦公室裡的嬉戲打鬧聲才停了下來。
蟲王和丫頭兩個人並排坐在寬敞的沙上,丫頭手裡的咖啡早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她看着蟲王,一張冰山臉上暫時性的融化,眼神裡更是帶着濃濃的疑問。
蟲王看着丫頭的表情,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丫頭,怎麼了?你這幅表情是什麼意思?”
丫頭遲疑了一下,隨後接下蟲王的話茬,道:“姐,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迪拜四處折騰,這些事情好像本來用不着你去做的,但是你還是去了,是因爲那個男人嗎?”
丫頭的話讓蟲王一愣,不過旋即便明白過來,巨巖傭兵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分佈,迪拜更是重中之重,所以這裡的情報系統建立的也是頗爲完善,至於蟲王這個巨巖的大佬,自然做了點什麼也瞞不了面前的丫頭了。
雖然事實是如此,但是蟲王卻沒有馬上回答丫頭的問題,她經過了慎重的考慮之後,這才點點頭,答道:“丫頭,你知道姐姐,已經坐在幕後太久了,當初出生入死打下這一番事業的時候所經歷的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蟲王這一番話卻是十分的感慨,丫頭在一邊沒接話茬,因爲她知道蟲王的話還沒說完。
蟲王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隨後便繼續道:“那個男人是我的隊長,也是姐姐一直以來唯一的男人,所以,能夠跟着他做事情,姐姐開心的很。”
蟲王這一番話說完,丫頭的臉上表情很平靜,不過眼神裡卻是帶着濃濃的思考,她對蟲王的感情世界算不上了解多少,但是她可是直到曾經有多少人想要將蟲王擁入懷中,但最終卻都是鎩羽而歸。
現在,蟲王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男人的存在,這讓丫頭瞬間便對征服了蟲王的男人充滿了好奇,她很想知道,將蟲王擁入懷中的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所以,丫頭的額腦海中此刻在醞釀着一個計劃,一個也許會令楚巖有些不滿的計劃,不過不管怎樣,丫頭想要做什麼,任何人都是拉不住的,包括蟲王在內都是一樣。
看着丫頭的眼神,蟲王本能的在心裡,冒出了一絲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