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誰傷誰斷腸

誰與誰傷誰斷腸

沒人知道傾城此時在想什麼.

而傾城也只是在悲傷,在痛苦,痛苦些什麼呢?

那豔陽像是希翼東昇,可是他的希望呢?他的傾明呢?爲什麼沒有回來?

而自己還活着,可以像以前一樣,會笑,會哭,會流淚......

傾城空洞的眼眸裡透露出的是憂鬱,時而茫然,時而恐懼,時而迷離,時而閃爍,時而暗淡,時而目空一切,而心中,是隨着血液盪漾整個內心的痛苦和悲哀.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人生多少離別時,煙雨飄然幾處生.

時間依舊不會停止它的腳步,即使任何人的消失也不會停止.

愁眉苦臉?怨天尤人?悲痛欲絕?他該選擇哪種方式?又有哪種方式可以表達他沒有死成的失望?又有那種方式可以寄託他沒有見到愛人的痛苦?

何曾有人見過花的留戀?何曾有人見過風的不捨?何曾有人見過魚的眼淚?何曾有人見過衣的牽絆?

沒有.

可是這世間卻太多人爲花而留戀;卻太多人因風而不捨;卻太多人爲魚兒而流淚;卻太多人想衣過而牽絆.

人啊,永遠是這樣注重感情.

傾城是人,他不是神,失去了心愛的人,他會想絕望,他會想死,可他沒有死成.

是天不讓他死嗎?

傾城的目光緩緩移到玉簫之上.

呆愕,他的目光被一條淡青色的錦帶所吸引.

不是夢!原來這一切不是夢!

竹傾明真的還活着!

傾城手中的錦帶,正是竹傾明維繫於飄然長髮的錦帶.

傾城緩緩閉上雙眸,微笑漸漸浮上他的臉......

-----傾明,我知道,你一定有你不能回到我身邊的理由,只要你還活着,傾城就會等,哪怕風舞殘陽,地老天荒,傾城都會活着等.

一週之後.

王府的庭院裡,陽光明媚,卻透露出絲絲的慵散,正適合所謂的陽春三月.

"傾城的身體好多了吧?"花纖撫着傾城在庭院裡的涼亭坐下.

傾城微微一笑,"花纖擔心了,傾城現在不是很健康嗎?"

花纖不由的搖了搖頭,看着傾城日漸憔悴的身體,他也只能默默爲傾城祈禱,這不是所謂的"迴光返照".

畢竟一週前他所見到的傾城是宛如雪雕一般冰冷的失去靈魂的軀體.

可是僅隔一夜.

傾城竟然恢復了!

他開始說話,開始進食,開始像一個正常的人一般.

傾城忘了竹傾明?

怎麼可能?

若是忘記,傾城就不會將玉簫形影不離.

若是忘記,傾城就不會爲伊消得人憔悴.

若是忘記,傾城就不會在提起竹傾明的瞬間,淚流滿面.

有太多若是,卻只有一個結果.

那就是——傾城依然深愛竹傾明,至死不渝,即使天人永隔,也不忘......

花纖沉思着,又是無奈的搖頭.

"傾城想回天香樓."傾城的話語在花纖的心中擊起層層波瀾.

"爲何?"花纖低聲詢問.

"有太多記憶是不能忘記的."傾城淺笑.

傾城沒說,其實他在等,在等竹傾明來接他,他怕他離開了雪閣,竹傾明就找不到他了......

風華現君意已決相思苦今恨難生幾縷依稀迷雪閣雛語消魂若死何一寸相思一寸灰江山袖手爲誰覆身份疑情誼不變快走輕騎踏玉門兩處茫茫皆不見欲行相見逢人緣道是相逢不相識別有幽愁暗恨生道是相逢不相識長情豈在朝暮間天涯問君何處去花落人亡兩不知千里迢迢一心繫愛似前塵難掩埋玉竹銀雪若相交淒雨滄茫淚雙垂有緣無份情自殤江山袖手爲誰覆欲行相見逢人緣殘日白狐喧暄輝舉世傾城方黜走鄉音不改相見晚六宮粉黛無顏色距離竟是遙遠時舉世傾城方黜走欲行相見逢人緣道是無情卻有情江山袖手爲誰覆淒雨滄茫淚雙垂誰與誰傷誰斷腸無人懂是罌粟毒花落人亡兩不知相守相望既天邊淒雨滄茫淚雙垂長情豈在朝暮間淒雨滄茫淚雙垂一日豔名震天下幾縷依稀迷雪閣白衣山莊拜師父狐狸相對利雙方亂我心者多煩憂玉竹銀雪若相交晴天丹心照明日一寸相思一寸灰恰是重逢還斷魂愛似前塵難掩埋惡人自有惡人磨東籬把酒碧蕭所鄉音不改相見晚癡人夢迴依戀處往生彼岸誰着淚長情豈在朝暮間浴火重生媚藍顏絕煙笑說玄幻亂絕色美人雪傾城相守相望既天邊君爲藍顏怒衝冠花落人亡兩不知花非花來霧非霧江山袖手爲誰覆同是天涯淪落人紅衣欲挾雪草折浴火重生媚藍顏偶得輕鬆復自在身份疑情誼不變爲君一愛皆無悔無人懂是罌粟毒陰差陽錯顛前緣同是天涯淪落人六宮粉黛無顏色那傷痕湮沒前塵針鋒相對爲佳人絕色美人雪傾城東籬把酒碧蕭所爲君一愛皆無悔往生彼岸誰着淚長恨人心不如水風舞良媒雪衣飄絕色美人雪傾城癡人夢迴依戀處爲君一愛皆無悔狐狸相對利雙方長情豈在朝暮間一朝選在君王側道是無情卻有情浴火重生媚藍顏紅衣白衣驚相見今日得見心中惜淒雨滄茫淚雙垂花非花來霧非霧一朝從識舊時路千里迢迢一心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