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天涯淪落人

同是天涯淪落人

"再見。"傾城轉身離去。

他是說他們還有可以再見面嗎?

風月把風少拉到(拉住耳朵的方式)自己面前,"他是誰?"

風少滿臉抽搐——感情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拜拜浪費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老天你怎麼這麼不開眼!偏偏讓這樣一個木頭救了這個美人?

"到底知不知道?"風月沒有興致看着風少那張犯傻的白癡臉,不耐煩的問。

"他叫雪傾城,天香樓清風閣的新人,他的美貌已經不是用言語可以形容的。"

風月皺了皺眉,雖然他鮮少出門,但京都著名的風月聖地"天香樓"的大名他還是有聽說過的。(風少:母親怎麼會給你取"風月"這個名字,像你這個人,一點都不解風月……5子:(我在面壁)我怎麼會取這個名字,汗)

不過還好是清風閣的,至少還是清白之身。

"風月,你看上他了?"容君一臉壞笑的說。

風月"溫柔"一笑,"你們還是給我回去乖乖的關禁閉!"

玩了一個上午,傾城也覺得有些疲了,正打算從小門迴雪閣。

可是,一個蜷縮的身影卻讓傾城在小門外停住了。

淡粉色的長衫連裙染上了鮮血和泥土的顏色,完美的繁髻卻已經凌亂不堪,那白皙的玉足,似乎有被鞭打過的痕跡。

傾城緩緩的走了上去,吃了一驚,這人,竟是清風閣的頭牌——花纖。

"小雨,把他抱進雪閣。"我神色凝重的說。

小雨也沒多問,只是聽話的把花纖抱進了雪閣。

傾城把花纖的粉紅色的一羣退去,想爲他洗洗身,卻不經的捂住着嘴,顫抖了起來。

花纖的身上是一道道鞭痕,有的已經是暗灰色的,有的還是明顯的鮮紅色,新傷舊傷交替,似乎鞭鞭都深入花纖的骨髓。

花纖的下體更是又被人玩弄過的痕跡。

脹大的菊門,還有顏色已顯得有些暗淡的血跡,白色的液體也留在花纖的分身上。

這已經不是出於愛的性,分明就是凌虐!

絲毫不遜於當初的龍雨丞對待傾城的那般,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傾城讓小雨把花纖放在自己牀上,用溫水燙過的毛巾爲花纖細細的擦身。

"小雨,你知道是誰幹的嗎?"傾城語調裡帶着同情和憤怒的問。

小雨看了看傾城深沉的雙眸,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奴婢想……大概還是蕭王爺龍雲蕭……"

"還是蕭王爺?!"傾城不禁的皺眉。

看來這個蕭王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樣了,而且花纖身上的傷也說明了一切,再說花纖不是清倌嗎?

而那個蕭王爺,大概就是那日自己在雅坊聽到的吧。

"恩~"花纖輕輕的移動身體,卻發現沒有剛纔那麼疼痛,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豁的坐了起來。

"小心點,你身上還有傷!"傾城輕輕按住了花纖。

花纖諾諾的看清說話的人是傾城,沙啞的說了句,"謝謝。"

"莫謝……若你信的過我,可以將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嗎?"傾城問到。

小雨自動退下,對於小雨的識趣,傾城甚是欣賞。

花纖猶豫了下,畢竟還是感激佔了上風,點頭允諾。

傾城坐在牀邊,聽花纖訴說。

相守相望既天邊玉竹銀雪若相交天涯問君何處去無奈世事不由人花落人亡兩不知狐狸相對利雙方浴火重生媚藍顏今日得見心中惜道是相逢不相識舉世傾城方黜走心非木石豈無感爲君一愛皆無悔欲行相見逢人緣欲行相見逢人緣爲君一愛皆無悔絕色美人雪傾城相守相望既天邊距離竟是遙遠時幾縷依稀迷雪閣幾縷依稀迷雪閣爲伊消得人憔悴殘日白狐喧暄輝相守相望既天邊爲君一愛皆無悔快走輕騎踏玉門往生彼岸誰着淚一朝從識舊時路恰是重逢還斷魂肝腸寸斷墜幽谷誰與誰傷誰斷腸惡人自有惡人磨帝王無情棄佳人陰差陽錯顛前緣緇衣笑談少年愁長情豈在朝暮間風舞良媒雪衣飄江山袖手爲誰覆欲行相見逢人緣幾縷依稀迷雪閣驚曉火衣媚男子恰是重逢還斷魂誰與誰傷誰斷腸今日得見心中惜癡人夢迴依戀處千里迢迢一心繫紅衣欲挾雪草折風起雲涌暗中絕風起雲涌暗中絕解釋春風無限恨幾縷依稀迷雪閣無人懂是罌粟毒偶得輕鬆復自在多情卻被無情惱風起雲涌暗中絕今日得見心中惜舍卻殘生終不悔心非木石豈無感相守相望既天邊恰是重逢還斷魂解釋春風無限恨身份疑情誼不變是陰謀或是真心無人懂是罌粟毒相守相望既天邊亂魂猶似夢難落傾城幽谷遇恩人癡人夢迴依戀處思緒前塵終不回晴天丹心照明日玉竹公子琴簫和玉竹公子琴簫和驚曉火衣媚男子道是無情卻有情欲行相見逢人緣緇衣笑談少年愁今日得見心中惜欲行相見逢人緣多情卻被無情惱往生彼岸誰着淚絕煙笑說玄幻亂晴天丹心照明日玉竹銀雪若相交千里迢迢一心繫亂我心者多煩憂亂我心者多煩憂無人懂是罌粟毒風舞良媒雪衣飄長恨人心不如水緇衣笑談少年愁千里迢迢一心繫欲行相見逢人緣那傷痕湮沒前塵帝王無情棄佳人無人懂是罌粟毒幾縷依稀迷雪閣那傷痕湮沒前塵傾城幽谷遇恩人無奈世事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