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哥別傳(二)冥王

那一晚,對降臨派分子來說,那是一個噩夢中的噩夢。迪哥來赴約了,單刀赴會,準確的說,他連刀都沒帶。當面對馮,張,侯三位教授那笑裡藏刀的挑釁,以及作爲公a局局長弟弟的馮教授帶來的一百多個地痞,迪哥只是冷笑,笑那幾個降臨派教授不知天高地厚。

見談不攏,馮教授下令動手,一個混混拔出了一把刀向迪哥砍來,迪哥用手一擋,血流了出來,這是迪哥在本次事件中受的第一處傷,也是最後一處。“是你們先動的手,也是你們叫了人羣毆我,打傷了我!”迪哥話音剛落,那個砍傷他的小混混手裡的刀變戲法般的落到他的手裡,然後那個可憐混混的右手立刻不屬於他了,慘叫,殺豬般的慘叫立刻震着每個人的耳膜,噴射出來的鮮血刺痛着在場人的眼睛。“上,快上啊!”侯教授忙不迭地指揮着。有幾個亡命之徒壯着膽子上前,但是隻看見迪哥站在原地不動,右手稍微動了一下,那把平平無奇的砍刀宛如一條毒蛇一般,吞吐着信子,那幾個傢伙瞬間就被咬開了喉嚨,他們還沒感受到疼痛,就已經倒了下去。鮮血早已流成了一條河流。在場的衆人只感覺到了無窮無盡的恐懼,還有絕望。張教授扯了一嗓子:“殺了他,你們才能活!”人羣瞬間涌了過來,如果是一百名訓練有素的地球防衛軍戰士,那麼迪哥肯定完蛋了,別說是迪哥了,人類中的兩大格鬥高手:蔣宸傑和佐維也很難全身而退。但是,他們只是一羣烏合之衆,根本沒有絲毫的章法可言,人數雖多,但是和迪哥對上的只有五六個人而已,迪哥一出手就是殺招,兇蠻的力量以及詭異狠辣的刀法,很快就有超過二十人命喪刀下。迪哥絕不是個嗜殺成性的人,但是就是那一羣人跟隨馮教授等人無惡不作,就是那一羣人毆打騷擾張老師,讓她心臟病發作不幸逝世。所以,迪哥絕對不會手下留情。面對着洶涌的人羣,迪哥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每當他要對降臨派大開殺戒的時候,眼睛就會大量充血。

“是你,是你殺了柴志明先生!”馮教授驚恐地叫道。那次清場行動,迪哥是戴着面罩的,只露出了眼睛,但是那雙完全變紅的眼睛就夠讓人覺得恐懼了。而一個參與p亂的降臨派漏網之魚就把這個信息告訴了降臨派其他人。

“沒錯,是我!我就是你們做夢都會嚇醒的黑禿鷲!”迪哥話到人到,轉眼間就衝到馮教授眼前,只見幾道寒光閃過,馮教授的雙手隨着鮮血飛到了遠處,慘叫,殺豬般的慘叫陣痛着惡黨的耳膜。他等會兒就會叫得更慘,只見他整個軀幹飛了起來,原來是軍門一刀把他的兩條腿砍斷了。只見瀕死的馮教授躺在血泊中,因爲疼痛而不停的戰慄。剛剛的頤指氣使趾高氣揚已經被驚恐萬分與絕望無比取代。迪哥一刀斬下馮某的頭。“哇!嘔!”刺鼻的血腥味以及馮某臨死前的慘叫rape着在場諸位的視覺與聽覺。

忽然,迪哥感覺背後有一陣風襲來。他頭都不回,一腳後踢將那個偷襲的傢伙踢下了樓,而那個偷襲的就是張教授,他整個人像一隻鳥一般飛出去,口中的鮮血噴了三米高,肋骨被踢得粉碎身體還沒有飛出窗外就已經變成了屍體,然後他的屍身從二十樓摔了下來,頭部着地,就像一個被摔得粉碎的西瓜一樣。

侯教授拿着砍刀帶着爪牙圍了上了,嘴上喊着:"上啊,快上啊!"但是自己卻縮到了人羣后面。先是四個人圍了上去,只是一瞬間就被割了喉嚨,然後是六個人圍了過來,只見幾道刀光閃過,每個人持刀的手就再也不屬於自己了。“爲什麼,你不上!”黑禿鷲帶着嘲諷的問道。然後他用那條完全健康的腿輕輕一蹬,一個空翻就翻到了侯教授眼前,有一個死硬分子拿着刀哇呀呀地衝了上來,黑禿鷲笑着說:“多謝你給我送的利器。”這句話是那位死硬分子在人間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就在話音剛落的那一刻,他的頭也掉了下來。

侯教授嚇得尿了褲子,雙手合十哀求着:“求求您了,放過我吧!我保證退出降臨派,保證撤回對您的那些不實報道,保證不再欺壓學生。然後向您老師的家人道歉。”

“你們降臨派害死了我的恩師,還幹了那麼多人神共憤的事情(這位侯教授就是降臨派,他參加過八六事件,帶研究生逼學生加入降臨派,不然不給畢業,還有他喜歡騷擾pua女學生),你竟然還說讓我饒了你,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才說出這樣的話。”

“求您了,我一定改。”侯教授一邊哀求,一邊又拿眼神示意兩個手下偷襲,但是一個被迪哥的回馬肘打爛了太陽穴,另一個被擰斷了脖子。

“你不會改變,只有死!”黑禿鷲一刀將侯教授從腦袋到胯下砍成兩片,血和Q官撒了一地,就宛如屠宰場一般。當警方趕到現場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一個反應—嘔吐。而且是吐得要把黃疸水吐出來的那種。那刺鼻的血腥味以及屠宰場一般散了一地的S塊以及器官與鮮血。事後,法官判迪哥無罪,但是降臨派瘋了一般,他們稱呼本次事件爲新長刀之夜,又因爲那天是血月,所以又稱爲血月事件,他們稱呼迪哥爲冥王。每年的這個日子,降臨派總會在宋閣酒店集會,抗議地球防衛軍,抗議童師傅。對了,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童師傅已經成爲執劍人兩個月了。童師傅立刻重新啓用黑禿鷲,任地球防衛軍副總教官,半年後轉爲地球安全部第二負責人,在擔任第二負責人期間,迪哥成功處理了冰城慘案,這件事情也奠定了地球防衛軍日後對降臨派的處理方式,那件事情是這樣的:自己的兩個學生,張翼宇和張翼飛兄弟兩的父母,在失去兒子之後,一直在忍着悲痛活下去,原本,老兩口再幹3年就可以退休了,但是,許衛敏末期,降臨派已經死灰復燃,而冰城的一號就是個降臨派。非常不幸,他對小飛大宇的爸爸媽媽做了慘無人道的事情,比如,他授意張父張母單位的領導把他們二老開除了,然後停發工資,以及凍結銀行卡。同時停發了撫卹金(當時地球防衛軍撫卹金是交給地方zf按月發放的)張爸爸張媽媽的生活陷入了困境,要不是善良的街坊鄰居相助,那麼兩位老人根本活不了多久了。

原本童輝(童師傅)上臺,按理說就可以結束這段日子了,但是那位冰城一號,當真喪盡天良。他一邊開始連夜繡紅Q,一面又更惡毒的壓迫老兩口,他還把經常幫助老兩口的人帶走,一面日夜監視他們,直到那個寒冬的雪夜。

那個冬夜,真的是出奇的寒冷,在冰城沒有暖氣如何渡過?狠毒的冰城一號竟然授意將老兩口的暖氣斷了,藉口是欠費。而老兩口家已經家徒四壁,沒有一分錢了。值錢的東西還是有的就是地球防衛軍特等功勳章,又稱爲戰士勳章。一個戰士勳章可以換個幾千塊錢。老兩口用自己的手顫顫巍巍的拿出了自己精心保管的小盒子,再流着眼淚拿出了自己孩子用命換來的勳章,然後互相攙扶着一步一步地走出自己的家門。在勳章店門口,老兩口徘徊了許久終究沒有踏入大門,店裡的暖氣開得很熱,都要穿着短袖,可以啃着雪糕,燉菜的飄香是那麼讓人垂涎欲滴。店門外那是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兩位老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同時點了點頭就往家的方向走。

早上,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兩位老人凍僵的遺體在一戶人家的臺階上被發現,兩人一人一個勳章緊緊攥着,手上被勳章的尖尖刺出的鮮血已經凝固,那是孩子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勳章;兩人的眼睛還是無神的睜着,直勾勾的看着這條街道,這座城市,這是孩子們用獻血與生命保衛的城市。

那天,迪哥和死神(陳佳琪)來視察工作,兩人都穿着便服,親眼看到了這一幕,迪哥的眼睛紅得讓人害怕,每次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迪哥總會記起八六事件的那個下午。童師傅下令,嚴肅處理。他還加了一句話,一迪可以野蠻對野蠻。

冰城一號以及相關人員都被逮捕,迪哥用了二十幾種酷刑,包括:水刑,禁止睡覺,鞭打,軍棍,還有在傷口上塗上蜂蜜和鹽吸引來了螞蟻等等,同時迪哥還下令讓他吃好喝好上好藥,就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位冰城一號苦苦哀求讓冥王給他一個痛快,迴應的只有冥王的狂笑。

在冰城事件一年後,法蘭西降臨派p亂,f軍一半主力叛變,包括外籍兵團另一半因爲輕敵大意在南特中了敵人的詭計,被敵方的小型核武器攻擊,全軍覆沒。主力全軍覆沒怎麼辦?童師傅點將,命令迪哥帶領兩個旅的解放軍馳援法國,兩個星期後,一萬五千名戰士在迪哥和指揮班子的帶領下,出現在了法國,然後立刻以這一萬多人爲模板開始訓練整合法軍餘部。迪哥在給童師傅的報告中吐槽道:法軍的紀律性極差,可稱得上一聲無組織無紀律,士氣低落,不敢打硬仗,同時驕兵悍將猶多,法軍主力豈能有勝利的道理。不過吐槽歸吐槽,黑禿鷲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中,首先他清洗了一大波不合格不稱職的軍官和士兵,尤其是軍官,其次他以解放軍一線部隊的軍紀來約束法軍,不許抽菸,除了過年之外不許飲酒,不允許s擾婦女,軍官不允許欺負戰士,更不允許吸毒。而且他還將d支部建立在了連上。對了,爲什麼迪哥敢這麼做?不怕把老貓上樹的本領交給老虎?根本不怕,童師傅對西方的政治家太瞭解了,他們會容許這支部隊存在嗎?我們東方會重新整合,西方怕是直接就地解散。迪哥是個相當嚴厲的指揮官,那些法軍都叫他魔鬼,因爲他罵人極其兇狠,你軍銜越高他罵的越狠。但是迪哥又很講道理,又和戰士們同吃同住,從來不罵戰士,所以深受基層軍官戰士的愛戴。同時迪哥還在佔領區發動敵後游擊戰以及麻雀戰,運動戰騷擾敵軍,還抽出一部分部隊去教導訓練游擊隊員。

法國收復失地戰爭打了兩年,可以說是歷經艱險,期間五次戰役,雖說次次勝利,但是也是險象環生,比如第二次戰役的時候,主力裝甲部隊過河的浮橋忽然倒塌,並且偵查衛星發現敵軍的炮兵集羣已經集結,要不是迪哥當機立斷,命令陸航部隊以及特種部隊在沒有火力掩護的前提下發動突襲,重創敵軍炮兵集羣,不然裝甲部隊有全軍覆沒的風險,還有第一次戰役的時候因爲對穿插迂迴,分割包圍的不熟練,以及情報失誤,說包圍圈裡有外籍兵團,導致一大波敵人突出重圍,外籍兵團差點發動了偷襲,要不是迪哥在後方留了教導旅,那麼就要腹背受敵了。事後,迪哥直接開始罵人,摔了3個碗,一張桌子。還有一次迪哥去前線視察的時候,被降臨派的一支小部隊圍上了,迪哥身邊只有二十個人,十位解放軍,十位法軍,然後迪哥很快判斷出那只是一支小部隊,同時找到了最弱的點,然後他下令上刺刀直接殺了過去。那支小部隊反而被我軍擊潰,我軍無人犧牲。對了,迪哥的指揮班子相當出色,像有一位叫楊福燁的作戰參謀,在第三次戰役時判斷出敵軍的主攻方向,成功守住了防線,同時我軍立刻展開反攻,在游擊隊的配合下收復了傷心之地南特。事後,楊福燁由一位地球防衛軍上尉直接晉升爲中校,這位楊福燁是迪哥帶的最後一批學生中的一員,也是所有學生中唯一活下來的。

戰後,我軍收回了失地,又將歐陸的降臨派p軍殲滅,迪哥也離開了法國,臨走前,參戰的將士們爲他演奏了四首歌—義勇軍進行曲,PLA軍歌,歌唱祖國,還有法國國歌馬賽曲。法軍將士們稱呼迪哥爲來自中國的拿破崙,我們的拉納。當然那些法軍將士都在戰後不就接到了就地解散的通知,不過巧合的是就在解散命令收到不到半個小時,地球防衛軍的命令也到了,被地球防衛軍歐洲支部收編整改,同時還有一條規定:如果想要退伍的,絕對不攔着。但是,沒有一位戰士退伍,這二萬名法軍在地球防衛軍的收編下有一萬人正式加入地球防衛軍歐洲支部,參加了歐洲禁毒戰爭。有五千人去了美洲支部,還有五千人去了其他較爲弱小的支部。

戰後,暗影部隊和暴風之門合併,建立了地球安全局,黑禿鷲擔任地球安全局第一負責人,他的教官懷軍門調任宇宙治安局,任第一任局長。迪哥開始了對降臨派的清洗運動,那些降臨派的死硬分子宣稱自己放棄了作爲人類的一切,然後迪哥對他們用了懲戒手段,他們哀嚎迪哥****,冥王來了一句:你們不是說放棄作爲人類的一切嗎?當然包括人權嘍。雖說降臨派的p亂被平息,但是降臨派並沒有因此毀掉,他真的是樹大根深。紛紛轉入地下尤其是和什麼動物保護組織,環境保護組織,同xl組織,平權組織勾結,以他們的面目出現,同時雖然所謂的高級文明早已不和他們聯絡,因爲嫌他們過於無恥。但是他們還是取得了一部分先進科技,不如超高能能量武器等等,並且他們對科學家進行了多次暗殺活動,要不是迪哥帶領諸位戰士的浴血奮戰,將陰謀扼殺在了萌芽中,不然會有很多悲劇發生,並且那幫降臨派極其無恥,特別喜歡人質戰,而且都喜歡用身邊的人做要挾,對此迪哥也有對策,那就是—以血還血,不是條約上只說,人類不允許殺降臨派嗎?那麼把他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沒有不允許嘍?對了,他們還不是說發展科技會污染環境嗎?那我派你們去撒哈拉植樹造林,這不是成全了他們的理想嗎?還有,迪哥也成全了降臨派,他們說自己不想有這副低賤的皮囊,於是迪哥直接將他們定義爲:非人。是處在人和動物之間的一種新物種。迪哥直接讓那些說放棄一切的降臨派睡了豬圈。對了,後來他在歐洲指揮禁毒戰爭的時候,也採取了相似手段。所以那幫白皮稱呼他爲屠夫。

還有什麼舊京報啊,人類春秋啊,那幫支持降臨派又不敢明說,只會陰陽怪氣的傢伙,冥王從來沒有給他們好臉色,不僅當衆稱呼他們爲黑烏鴉,更是在接受採訪時讓對方下不來臺球,比如一位舊京報記者問道:“您準備給降臨派留什麼?”冥王輕蔑的回答:“生命。”記者還問:"您不怕他們聯合起來嗎?"冥王回答:“再好不過,草長得越齊越好割。”同時迪哥開始對那些報社對地球防衛軍的謠言進行闢謠,同時對那些製造歷史虛無主義的人,都一一嚴懲,反正就是送他們去撒哈拉植樹造林而已,宿舍六人間,獨衛,可以洗澡,有空調電視。總之虐待是沒有的,但是他們認不認爲自己受到虐待這就另說了。

同時迪哥對輿論以及所謂的社交平臺管理的很嚴,尤其是社交平臺,要麼收爲國有,要麼國有比重很大,對了迪哥不是不允許發聲,投訴的渠道多得很,誰要是投訴工作人員錯誤遭到報復,那麼立刻嚴懲不怠。還有迪哥發動羣衆監督,舉報降臨派,同時禁止誣陷,要是有冤案出現,立刻連帶責任。

迪哥和降臨派鬥了數十年,見識了人性黑暗面的恐怖,比如虐待典典的王騰飛在法庭上還說地球防衛軍沒有理性,但是當李婷法院長(我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法院長),說道:“請問你對典典理性了嗎?如果你還有半點良知理智,你怎麼可能會對典典做出毆打,誣陷,孤立,帶頭造謠(典典的故事詳見利維坦篇,造謠是造謠典典和她犧牲的哥哥伊文華是德國骨科)這些事情!你還一遍一遍的侮辱烈士的名譽,請問你理性了嗎?”他們說要理性,想想我們爲什麼被入侵,有人說是因爲許衛敏時代的舉措,好笑,難道許衛敏時代之前的那些入侵都是假的嗎?洛杉磯慘案,戈斯星人入侵,利維坦事件這些讓億萬人死亡的事件都是假的嘍。在許衛敏時代我們確實因爲所謂的黑暗森林法則以及許衛敏的愚蠢做出極其惡劣的事情,但是人類始終都是愛好和平的,我們已經爲此付出了代價,當年的戰爭販子都已經被清算,極端的土壤已經被清除。但是這個時候還一味叫人反思,說我們是最低賤的種族那不是蠢就是壞。就像一個女孩說被別人rape了,總不能說她長得漂亮應該反思吧。他們說地球防衛軍控制思想,嚷嚷着要自由。然而童輝的話是多元孕於統一中,並沒有否定思想的多元性,然而降臨派這羣口口聲聲要自由傢伙的卻製造出了洗腦儀器,所以當洗腦儀器出現在了人民羣衆眼中時,降臨派就已經成爲了過街老鼠。還有媒體質疑爲什麼不公開庭審以及相關案卷,迪哥公開了其中兩個人的,結果降臨派成員的家人受到了攻擊,甚至被滅門,爲什麼?因爲他們竟然在鄰居家安置了定時水銀炸彈。所以不公開案卷是爲了保護降臨派家屬的安全。

迪哥安安穩穩的在安全局一把手的崗位上工作,後來童師傅退休,湯參接任執劍人的職位,將迪哥吸收爲決策圈腸胃中的一員,排名第七,擔任副總參謀長。後來迪哥退役的時候,發表的那篇文章,上面有一句話是這樣的降臨派就是人類的癌細胞。只要人類還在,降臨派的土壤就會存在,因爲人性總有黑暗面。退休幾年後,迪哥去世,享年88歲,他說,我這輩子死過好幾次了,活了這麼久早就賺了,只可惜我帶出來的學生們,三十個好小夥子,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那個人就是楊福燁,他接了迪哥的班)。相比較於他們,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有人說迪哥是個酷吏,首先酷吏要滿足於這麼幾個條件:構陷罪名,連坐,唯命是從,殘忍,濫殺無辜。這幾樣,迪哥最多佔了殘忍,迪哥從沒有誣陷他人,沒有連坐,禍不及家人,迪哥沒有冤枉過一個好人。有人說迪哥是童師傅的狗,放屁!你見過那條狗掀了主人桌子,迪哥絕對是和童師傅吵架吵得最多的,甚至童師傅因爲迪哥把自己的桌子澆築在了地上,防止迪哥掀桌在。並且迪哥殺人不多,而且被他殺的人說聲死有餘辜都尚嫌不足。同時,迪哥對自己的部下雖說嚴格,但是他非常講道理,非常關心着自己的戰士們,同志們都由衷的愛戴他。而且,他絕對沒有冤枉過一個好人。還有,迪哥雖然喜歡掌握權l的感覺,但是他不會以權謀私,還主動要求精簡安全部的人數。所以,那些說迪哥是團藏的可以閉嘴了,要是迪哥是團藏,火影忍者可以不用畫了,那些事情根本不會發生。

總之評價迪哥三個字就夠了: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