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到達敘國
飛機起飛了。
李熠霖看着窗外的白雲和碧藍的天空,明明是這麼好的天氣,李熠霖的心情卻是非常的複雜。
回到宿舍收拾東西時,宿舍的同學們在知道他要去參加這種訓練班的時候,那種羨慕讓李熠霖着實驕傲了一把。可是當他將不能回家的電話,打給了他的媽媽,他也能聽出媽媽那邊那份失望與不捨,在他印象裡一直不怎麼囉嗦的媽媽竟然絮絮叨叨的說了快半個小時,當然說的最多的還是注意安全。
最讓李熠霖感到意外的是蔣黎,她沒有像其他小女生一樣癡癡纏纏的,更沒有什麼抱怨,這些過程中,她只是默默的跟着李熠霖,幫着李熠霖收拾行李,聽着他跟媽媽的電話,然後在王興東的默許下,她也上了車,將李熠霖送到了學院的西門外,一路上,她只是癡癡的看着他,任憑他百般保證他一定好好的,她卻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在她到了她再也不能送別的地方後,就在她下車的那一瞬間,她緊緊的抱住了李熠霖,溫潤的小嘴獻上了她的初吻。
“我等你回來。下學期見哦!”她說完,她靜靜的下車,慢慢的揮動着手臂,目光直到李熠霖已經看不到她的時候,她依然站立在那裡。
李熠霖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見他的車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睛裡流出了淚水。
敘國,1946年4月7日獨立,地理上位於東洲西部,西洲中海東岸,屬於東洲中部國家,首都馬大士革。敘國北與土國接壤,東同拉克伊交界,南與旦國毗連,西南同黎嫩巴和以國爲鄰。1944年1月1日宣佈獨立,1946年4月7日被藍星認可爲正式獨立國家,國土面積185180平方公里,人口2050萬人。
敘國位置重要,地處藍星石油天然氣最豐富的東中中部中心位置,靠近世界最大的幾個石油儲藏國沙國,伊國,拉克伊,靠近大國羅國的歐洲部分。
敘國是一個具有悠久歷史和古老文明的國家,遠在舊石器時代早期,敘國就有了原始人類。
公元前3000~前1000年,創造了有22個輔音字母的尼腓基文字,對藍星文化作出了偉大貢獻。
公元前 333年亞歷山大大帝擊潰波斯帝國的軍隊,佔領敘國。至塞琉西王國時代(公元前312~前64),希國文化和塞姆人文化互相滲透,形成一種希臘化的敘國文化,從而爲蘭伊斯文化的形成提供了一個重要的源泉。
636年哈里發歐麥爾一世征服敘國。拉伯阿人對敘國統治權的確立,是敘國曆史上的一個重大轉折點。從此敘國開始拉伯阿化和蘭伊斯化。
1516年,敘國被納入奧帝國版圖,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1916年6月,麥加的謝里夫侯賽因舉行反土起義,侯賽因的第三子費薩爾率軍由拉伯阿半島北上,與列顛軍協同作戰,大批敘國人蔘加了戰鬥。1918年10月費薩爾攻佔敘國,在馬大士革成立拉伯阿ZF,結束了奧帝國在敘國的統治。但是一次大戰和會上敘國卻被劃分爲高盧國的勢力範圍,高盧國開始全面介入敘國。經過一番鬥爭,黎嫩巴和敘國沿海地帶由高盧國控制,而從亞喀巴到阿勒頗的敘國內地由費薩爾的軍隊控制。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1940年高盧國維希ZF投降。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裡,敘國和黎嫩巴受曼國控制。1941年6~7月,列顛軍和自由高盧國的軍隊進入敘國和黎嫩巴,趕走了曼國勢力。9月,高盧軍總司令G.卡特魯宣佈敘國獨立。1943年 7月,敘國恢復憲法,舉行議會選舉,成立了自己的ZF。1946年4月17日,列顛、高盧軍隊被迫全部撤出敘國。敘國把這一天定爲獨立日和國慶日。
敘國獨立後,因爲它的地理位置和大量的資源,它從建立初期開始就面臨着複雜的國內局勢和帝國主義侵略的威脅,執政的地主資產階級政治聯盟民族集團軟弱無力。第 1次中東洲戰爭後,國內政局更加動盪。僅1949~1951年,敘國就發生了得到米、列顛支持的4次軍事政變,1954年2月,靠政變奪取政權的施捨克利被軍隊推翻。接着,全國舉行議會選舉,民族民主力量在選舉中居於優勢,拉伯阿復興社會黨取得很大勝利,並參加了以庫阿特利爲總統的聯合ZF。1958年2月,敘國與埃及合併爲拉伯阿聯合共和國。1961年9月28日,敘國宣佈脫離拉伯阿聯合共和國,成立拉伯阿敘國共和國。1963年3月8日,復興社會黨發動政變成功。1967年6月爆發的第3次中東洲戰爭中,以國侵佔了敘國的戈蘭高地。1970年11月13日,哈菲茲·阿薩德發動“糾正運動”,改組復興社會黨的地區領導和ZF,自任總理。次年,當選爲總統。 阿薩德執政以來,國民經濟,尤其是作爲敘國經濟主幹的農業有較大發展。但是,由於國防開支擴大、農業歉收等原因,執政後期,經濟發展緩慢。1984年人均收入2089米元。2000年6月10日阿薩德去世。阿次子巴沙爾·阿薩德於同年7月10日繼任總統。
2010年開始,西方國家發動拉伯阿之春色顏革命,在也國、比利亞等國家的政權先後被推翻後,西方的目光盯上了敘國。敘國的反ZF示威活動於2011年1月26日開始並於3月15日升級,敘國的反ZF示威活動產生後,敘國反對派要求總統巴沙爾·阿薩德下臺,巴沙爾·阿薩德同意通過和談解決敘國內的矛盾,但遭到敘國反對派的拒絕。敘國反對派的武裝隨後與敘國ZF軍及親ZF的民兵組織之間爆發衝突。特別是在 德拉、 霍姆斯、 伊德利卜和 哈馬等抗議的中心地區。
2011年9月15日反對敘國ZF的代表性政治組織在土國首都組建的 敘全國委員會,敘國反對派的主要武裝爲 敘國自由軍和敘國解放軍。敘國內戰全面爆發。
西方國家也趁此機會介入敘國問題。
2013年8月21日發生在敘國馬大士革東部郊區Ghouta的化學武器攻擊事件,使敘國形勢更爲複雜。以米國爲首的西方國家打算武力推翻敘國ZF。
而就在即將動武之際,在羅國的建議下,敘國與聯合國之間達成了全面銷燬化學武器的協議。在華、羅等國的監督下,敘國交出了全部的化學武器。
米國等西方國家失去了動武的理由後,轉而大力支持敘國反對派。 然而,雖然敘國反對派得到西方國家的武器支持,但缺乏軍事作戰人才,而與此同時,羅國也爲敘國ZF軍提供武器和軍事支持,以對抗西方陣營。
2014年6月29日,極端組織的領袖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自稱爲哈里發,把政權更名爲“蘭伊斯國”。
蘭伊斯國趁敘利亞內亂,大舉入侵敘國,佔領了敘國許多領土。讓敘國局勢更加惡化。
敘國,馬大士革機場。
與蘭伊斯國戰後一年,機場上已經恢復了一些人流,不過依然空曠。旁邊被擊毀的航站樓已經打上了鋼筋架,看樣子正在準備維修。
令李熠霖不解的是機場廣場上很明顯的有兩個大坑,而大坑裡還殘餘着ZHA藥的氣息。
“別看了,昨晚剛炸的。”來接他們一行人的華國駐敘國使館工作人員對他們說到:“火J彈,現在還沒人承認呢。”
“現在還依然這麼亂?”馬麒是第一次出國,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緊張的問到。
“現在已經不錯了。沒看機場都開始重建了麼,以前隔三差五的就會被來上兩發,現在一個月才發生這麼一回兩回的,算是不錯了。”使館工作人員說到。
“一個月一回兩回……”馬麒自己在那嘟囔着。
“哎,王隊,一會兒,我給你們送過去?”使館工作人員明顯的跟王興東很熟。
“別,到了使館,你把你那輛BJ80借我就成。你也知道,我們李營一天到晚的……”王興東話說到這兒留了一嘴,現在李熠霖可是在車上呢。
“行了,明白了,哎,說起車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大使館那輛皮卡的錢你們是不是給報了啊?”使館工作人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到。
“皮卡,那是老閆他們乾的吧。”王興東說到。
“少來,我問老閆了,他說是你弄壞的,讓我找你。”使館工作人員說到。
“哎,這兔子,自從調到海軍以後,還成海兔子了。還學會噴墨了呢,當時我就不該理他,讓他自己弄車去。”王興東抱怨到。
“老閆?”李熠霖這個時候插了一嘴問到。
“操,傳宇唄,這貨從南洲回來了,現在在拉克伊當駐外武官呢。上次他來這兒辦事,正好我們也來辦事,車是我從大使館借出來的,後來這小子半道上從我手上給搶走了。”王興東說到。
“我操,這小子升的快啊!”李熠霖說到。
“快什麼啊?少尉代理連長,哈哈!”王興東笑到。
“操,還有這麼弄的。”李熠霖聽完也笑了。
“咱們是當兵的出身,戰功多,級別提的快,但是軍銜是挺搞笑的。”王興東自己其實也是少尉代理連長,但是他在特戰營,平時沒有什麼軍銜的束縛,一切都是看能力的,所以他也沒感覺到什麼。
說說笑笑中,華國駐敘國大使館到了,那位工作人員讓三個人下了車,自己走進去,不大一會兒,他開着一輛BJ80出來了。
“行,謝了,兄弟!”王興東就要伸手接車鑰匙。
“甭謝,我們大使說了,先把這個簽了。”車窗裡先遞出來的是一張修車單據。
“這不是我乾的。”王興東一下子苦下了臉。
“那我不管,不籤,這車就不借了,這是我們大使原話,你自己看着辦。”使館工作人員作勢就要開回去。
“行,行,行,我籤!”王興東無奈的接過單據,簽上了他的大名。
“王隊,謝了!”使館工作人員見他簽了,下了車,將手中的車鑰匙扔給了王興東。
“小兩萬沒了。”王興東苦着臉帶着李熠霖和馬麒上了車:“該死的老閆,等我碰到他的。”
“阿嚏,阿嚏!”格巴達華國駐拉克伊總領館裡,閆傳宇使勁的打了兩個噴嚏。
“媽的,這誰在背後罵我呢。”閆傳宇正在嘟囔,他旁邊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卻說話了:“哎,閆子,大使找你。”
“哦!”閆傳宇回答了一聲後,快步走向了大使的辦公室。
“是這樣,閆子,你去一趟摩蘇爾,那裡,去年應聯合國要求,咱們國家派了一個醫療小組到了那裡,幫助拉克伊ZF控制當地戰後的疫情,現在馬上他們就到回國的日期了,咱們大使館剛纔跟他們聯繫卻沒有聯繫上。你也知道,那片地方不是那麼安全,我有點擔心。一方面,我們這邊聯繫拉克伊中央ZF讓他們幫着我們找一找,另一方面,我希望你能趕過去,跟他們地方ZF和當地的部落長老都瞭解一下情況,都是咱們自己國家的人,別出什麼事。”大使看到閆傳宇進來以後,直接說道。
“好嘞,領導!”閆傳宇聽到有任務,一個敬禮,算是接下了。
“你到財務領1萬米元,到時候該花的錢就別省了。”大使又說到。
“好的。那我準備好就走!”閆傳宇雖說不認爲會出什麼危險,但是領導的心意他是明白的。
“嗯。越快越好。”大使點了點頭,閆傳宇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槍、子彈、手L彈、防彈背心當然還有這一沓米元。”閆傳宇手裡掂量着米元的分量,最後將它像其他東西一樣,一起扔到了獵豹Q6上。
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天快要黑了。
按正理來說,這個時候是不應該再出發了,但是既然大使說了越快越好,那就說明,大使心裡其實是有不好的預感的,所以,閆傳宇也沒磨蹭,開上車,一溜煙的跑出了大使館。
向着拉克伊北部重鎮摩蘇爾開了過去。
而此時,敘國那邊,華燈初上,馬大士革雖然也在戰爭中被摧毀了一部分建築,但是一個國家的首都,該有的氣勢還是有的。經過一年多的修整,馬大士革市裡也恢復了一些往日的繁華,沃馬亞廣場上,人們已經可以隨意的走動,當然交通要道上還有荷槍實彈的軍人在站崗。
Harry's Bar,拜拉達河畔,一個馬大士革市裡最有名的酒吧,王興東的車就停到了這裡的停車場。
“咦,咱們不是應該去軍營住麼?”李熠霖本以爲這次出來會和以前一樣,住在敘國軍營或者當地ZF的賓館裡,沒想到,王興東帶他在馬大士革市裡轉了一圈後,竟然來到了這麼一個燈紅酒綠的酒吧。
“住什麼軍營啊!哎呀,你也別問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走吧,進去吧。”王興東帶頭,領着兩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