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依依問他能不能不要抱的這麼緊,只要坐穩了就不會從馬上掉下去的。
何許緊緊摟着她,讓她有點不適應。
何許說這就是原本不打算跟她們同路的原因,這弄得跟故意佔便宜一樣。可是坐在馬上真的好嚇人啊,坐不穩。
水依依不跟他計較了,看他不是裝的,是真的沒騎過馬。
何許再把手中緊一緊,告訴她們:“我們只剩不到半天的跑路時間,夜裡不回去,將軍府又該開始對我們進行搜索了。這次因爲有你們倆一起消失,而且是憤怒的你們倆。他們很可能不僅僅是尋找,會懷疑我被你們擄走而下追捕令,那範圍就大了。可能全國聯動,趁着天沒黑,我們去前面下柳樹鄉把口糧買好,然後一路露宿荒野,不走大道了,除了換馬以外。”
水依依說不行,不走大路,很快就走丟了,地圖上只標註官道跟各種主路。小路都是沒有的,怎麼走?
“只要方向對了就能走唄。”
“你對自己方向感那麼自信?”
“不,我對科技絕對相信,大方向不錯就沒問題。否則你以爲我自己怎麼鑽出黑鴉林的。”
何許說着取出手機,告訴她這個可以指明方向。
水依依好奇,問這是引路的玄器嗎?
“鬼,這東西可不僅僅是指路用的”何許說着開始給她展示。打開一個電視劇:“看到沒有,我老家就這樣,都是坐車出門兒的,最次也是個電動車,誰騎馬啊。”
水依依看的驚奇:“你家在哪裡?”
“地球,但不知道怎麼回去了。你救我的時候,我剛剛過來。你說倒黴不倒黴?”
何許滿臉鬱悶,旁邊明兒開口:“既然回不去了,我教你練功吧,以後你就跟着我們。”
何許說不幹,練功都是從小練,自己現在半路能練個什麼啊。就這麼混着吧,想怎麼回去纔是關鍵。
明兒問他那種黑色爆炸的東西哪裡來的,是從老家帶來的嗎?
“別鬧,這是我這幾天跑誠器堂的結果。不過看起來這玩意兒效果不好,爆炸時間的原因,你們這些武者很容易給我打回來,或者還沒響就給我一劍砍破了。這次殺掉敵人算是僥倖,他們都不認識,多用幾次,就沒那麼好使了。”
何許有點鬱悶,明兒則問他,這東西能大規模製作嗎?武者或許可以防,普通軍隊不能防。
“你要是有錢買大量的極火粉烏火粉,有錢動用制器師給你煉製外殼,那就可以大規模製作,否則想都別想了。”
明兒閉上嘴,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一炸開就是好多個金幣沒了。制器師用的東西都貴,動用制器師也貴。
三個人兩匹馬,開始逃命大業。而在王城之中,劉貴來到了城裡最大的娛樂場所,星光樓。
一個房間之中,任天行正在這裡聽曲兒喝茶呢。懷中是一名貌美女子用嘴把葡萄餵給他。
劉貴進來,伏到任天行耳邊:“少爺,薛峰還沒有回來。”
任天行喝口茶:“你說有沒有可能,殺一個傻子,兩次我都出意外?”
劉貴說應該不會,這次他們沒有躲過的可能。
“那你說薛峰怎麼還不回來,現在應該幹完了啊。”
這下劉貴沒得說了,還能怎麼說去。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吵鬧之聲,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還有一個男人的呵斥聲。
任天行問怎麼回事兒?
劉貴走出去,在外面看着熱鬧回答:“一個女人,看來是剛來的,不想幹,逃跑跑到這前樓來了,正在捱打呢。”
在樓下地面之上,正在尖叫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落入土匪手裡的馬麗。現在又被賣進青·樓了。
兩個壯丁一人踩着她一條手臂,把她踩在地上,星光樓的老鴇拿着個鞭子走過來:“各位爺,這個妞是剛來的,啥都不懂,本是在後院教活兒,卻一個不留神讓她跑到這邊來了。打擾了各位爺的雅興。今天在這裡跟各位爺表示歉意,另外也在現場給各位出出氣,我手裡這鞭子,哪位爺想玩一玩?”
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站起來:“給我,爺喜歡,這個女人的屁股是真大真圓,一定很彈。”
說着一鞭子打下去,馬麗慘叫聲中,是周圍大片的叫好。肥頭大耳歡喜:“不錯不錯,好久沒打過這麼好的屁股了。這個女人教好了,可一定給我留着,極品啊。”
說着又是一鞭子。
馬麗被打當中,劉貴回到任天行面前:“少爺,那女人服飾好怪異,我從沒見過。”
“你說怪異?”
“嗯,說實話有些好看。”
任天行推開懷中美人,想了想說:“那個傻子剛被找回來的時候,也是帶了一箱子怪異的衣服。他自己的衣服是回來路上被換過了,但按照大哥所說,他原本穿着的服飾也是怪異的很。”
“這會有什麼聯繫嗎?”
“我想知道傻子帶回來的衣服哪來的,去把那女人帶過來。”
樓下男人的歡呼叫好,馬麗的慘叫還在繼續。肥頭大耳打了幾鞭子就累的氣喘吁吁,明顯體力不怎麼樣。但他還沒玩夠,一鞭子剛要再次打下去,劉貴從樓上呼喝一聲住手。
所有人往樓上看去,劉貴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青·樓女子也是人,怎麼能如此對待。金刀將軍府五少爺在此,不容你們胡作非爲。把人帶上來,五少爺懷疑此女是你們強擄而來。”
這話說得挺有正義感,而一幫人聽到是金刀府的五少爺在這裡,都是不敢做聲。老鴇跑上樓去,跑進任天行房間:“五少爺,人真不是我們擄來的,我們是花錢買的。”
這時候馬麗也被兩個壯丁攙着上來了,任天行讓青樓的人都滾蛋。
一幫人退出去,就連唱曲兒的也退了。劉貴呵斥馬麗跪下。
馬麗看着滿桌子上的吃食:“讓我吃口飯,做什麼都行。”
劉貴看向任天行,任天行告訴馬麗吃吧,不用客氣。
馬麗就那麼站着開始狼吞虎嚥,她已經兩天沒吃飯了,被送過來以後就沒吃過飯,只喝了兩口涼水。
此時她甚至沒有動用筷子,直接用手抓。任天行啥都不說,就那麼靜靜的打量着她。
馬麗一頓飯終於吃飽,喝口水告訴任天行:“講吧,帶我上來是要做什麼?別說只是路見不平,我不信。”
任天行笑了:“姑娘看來是受了不少委屈啊,我就問你一件事情,你這衣服哪裡買的?與尋常衣物很是不同呢。”
任天行說着,在她超短裙下沿拉了一下,似乎是要給他把快要露出來的屁股蛋子多蓋上一點,同時也感覺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