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一見方國生有首肯的意思,馬上板上釘釘的追問:“老兄,你可要考慮好,這次你幫了我們公司這麼大的一個忙,我們肖氏國際當然是會很歡迎你的,不過既然你做出了這種事情,必須儘快的從楚氏動力脫身出來,千萬不可以戀棧了。否則到時候被人逮住了可就不那麼容易脫身了。”
щщщ¸TTkan¸C O
方國生顯然已經有了一些醉意,他搖着腦袋紅着眼睛說道:“你放心,我拿到了那份文件,立馬就從公司辭職。跳槽到你們肖氏國際去。”
阿川笑了說:“這樣自然最好,誰都拿你沒辦法。我們公司自己會保護你。”
一見生意達成了,兩個人又高高興興的喝了好幾杯酒,結果酒量不還行的方國生喝的邁不動腳了,阿川便開着方國生的車子把他送回了家。
幾天下來,何小籮屢戰屢敗,人見了不少,可是就是沒有人願意投資楚氏動力公司。何小籮只好先行回到了公司,當何小籮回到公司的幾天後,突然李天華律師突然又登門拜訪,提出了自己要起訴楚氏動力公司的意思,明擺着想要勒索楚氏動力一筆錢。
看着李天華律師有恃無恐的架勢,何小籮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在送走了態度強硬的李天華之後,何小籮連忙讓人去檔案室去取那幾份文件,去的人好久纔回來報告說。那幾份文件不見了。何小籮頓時就懵了,怎麼會這樣,剛好文件不見了,對方地律師就找上門來,這裡頭是不是又什麼蹊蹺呢。這樣想着,何小籮就讓人把檔案室的主任找來。檔案室的人說:“主任最近辭職了。只有個副主任現在暫時代管着。”何小籮頓時明白了,她追問檔案室的人說:“您們主任什麼時候辭的職。”
檔案室的人回答說:“前幾天剛剛辭職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好端端地就辭了。”
一聽那人這麼說,何小籮腦海裡就浮現出模模糊糊地那個檔案室主任的面容來,斯斯文文的。臉色有些白皙。自己在開例會的時候曾經責罵過他,說他的檔案室管理混亂。當時那人倒也沒有頂撞,不過就是眼神有些怨毒。會不會是這個人搞的鬼呢。何小籮就繼續問道:“那幾份文件我不是囑咐過你們檔案室要另外收藏地麼。”
檔案室的人很是驚訝地說:“是呀,主任當時就是和我一起把那幾份文件另外放在一個文件櫃子裡的,而且那個櫃子的鑰匙只有我和主任才能纔有。可是今天我打開一看,沒有那份文件。當時明明就是照着你的吩咐的那幾分文件另外保存那個地方的,我只好發動整個科室地人找了半天。把過去的那些文件資料也都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能找到。”
聽到這裡,何小籮肯定了剛纔自己的懷疑。沒錯。肯定是那個男地搞的鬼。何小籮放下了電話,讓人把小柳找了過來。
沒多久。小柳就走了進來,立馬小柳就發現何小籮正滿面通紅地走來走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小柳只好問了一聲:“總經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何小籮沒有好氣的說:“那個檔案室的主任你認識麼。”
小柳想了一下,說道:“那個人我認識,是和我同期進入楚氏動力公司的,爲人很精明,很會算計人,老想佔別人的便宜。所以我和他只能說是認識而且,沒有什麼交情可言。”
何小籮哦了一聲說:“我就懷疑他的人品有問題,你這麼說來,倒是印證了我的看法。”
小柳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何總經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把你氣成這個樣子。可以說來給我聽聽麼。”
何小籮看了一眼小柳說:“都怪我,上次我就應該把他給開除了,否則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小柳看了看何小籮的面色道:“難道是這個人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麼。”
何小籮黑着個臉說:“這個人真是無恥,竟然偷了公司至爲重要的幾分文件。現在居然辭職了,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小柳追問道:“他偷了公司的什麼文件。”
何小籮忿怒的說道:“是關於肖氏國際和盛大集團和我們談判的會議記錄,只要那份會議記錄還在我的手裡我就不用怕肖氏國際和盛大集團向我們提起訴訟。可是現在那些談判的會議記錄居然都不見了,而且這麼巧的事是上次來的那個律師居然明目張膽的又來勒索我們楚氏動力公司,我早上瞧出了一些眉目,如果沒有這些文件在手裡,我們可是沒有辦法在法庭上拿出有力的證據。”
小柳想了想說:“既然如此,我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去了肖氏國際或者是盛大集團,只有這兩家公司纔會對我們做這種事情,如果我們現在就這樣不理這件事情,可能會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總經理,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
何小籮低頭盤算了良久對小柳說道:“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先確定這個叫方國生的人到底投靠了哪家公司,只有這樣子才能夠做到知己知彼。你去好好打聽一下,究竟這個人到底投入了哪家公司。”
小柳點點頭說:“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我儘快找出這個方國生到底去了哪家公司。”第二天,小柳就打聽出來了,原來方國生偷了這個文件後,馬上就進入了肖氏國際公司。聽人說,肖氏國際對這個人很是優待,升了他做了一個不小的職位,讓他做了一個名義上的諮詢顧問。不過這個人倒是很謹慎,居然深居簡出的,沒有出來花天酒地的。所以儘管小柳很用心的打聽了,還是沒能找出他的行跡來。
聽了小柳的描述,何小籮有些感覺到很棘手。這個人既然有躲起來的意思,那麼外人是很難接近他的。
小柳在一旁也有些無可奈何,他對何小籮說道:“我看這個人是想裝烏龜躲過現在的這陣子的風波,不大容易找的到他。看他的動向明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如此小心翼翼的,活的跟穴居人似的,見不得光。我去過他原先住的房屋,聽房東說方國生不知道爲什麼,急急忙忙的就搬家了,連水電費都沒結算好。”
何小籮想了想就對小柳說:“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我自己來處理好了。”
小柳答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小柳退出去不久後,何小籮就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肖氏國際的地下停車場,燈光有些昏暗,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方國生從升降梯出來後,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異想。於是方國生就慢慢的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打開了車門正想進入,突然從旁邊聽着的一輛商務車上,竄過來兩個個人,一個一把就把方國生拽進了商務車裡,另一個搶過方國生手中的鑰匙開動方國生的車子走了。方國生正想呼叫,拽着她的人朝他腦門上錘了一記,頓時方國生就暈倒了過來。那人把方國生推上商務車,招呼司機開車也走了。
出了市區後,兩輛原本隔着幾百米的車就開始拉攏距離,一前一後的行了半個小時左右,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別墅。這個別墅單門獨戶,旁邊沒有其他的房子。兩輛車來到別墅鐵門門前,按了三聲喇叭,別墅的鐵門就緩緩的打開了,兩輛車就徑直開入了這個別墅的地下車庫。
方國生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到了一根鐵柱上,身子動彈不了。他擡起眼,看了看眼前,幾個人蒙着面正盯着他,一個人手裡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方國生看着那寒森森的刀尖,嚇得又昏了過去。
其中有個人說:“把這個傢伙弄醒,這個人真是個窩囊廢,就這麼架勢就把他給嚇倒了。真沒勁。”
拿匕首的那人應了一聲,收起了匕首,拎過來一桶水,就朝方國生當頭澆灌了下來。正昏迷着的方國生經過這冷水的一激動,馬上就打着哆嗦醒了過來。方國生打了個噴嚏,就聽見一個人劈頭問道:“醒了,你知道我們爲什麼要把你抓到這裡來了麼。”
方國生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各位大哥爲什麼把小弟弄大這裡來,各位大哥大人有大量,如果小弟以前有什麼得罪各位大哥的地方,請大哥多多包涵。”
那人笑了笑說:“包涵倒是不用,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吧,你做了一些壞事,得罪了我們大哥。所以我們大哥讓我們來把你剁吧剁吧喂狗。”那人的語氣裡分明帶着恐嚇的味道。
方國生一聽頓時着急了,他都想跪下來求眼前的這夥惡人饒他一條狗命,可是身上的繩子勒着他實在是跪不下去。方國生急的連眼淚鼻涕都一起流了出來。想讓這羣人饒他一命。口裡說道:“大哥,小弟實在是不是的在哪裡得罪了大哥。還望容小弟分辨幾句,如果饒小弟這次,小弟定當好好擺上一桌酒席給諸位大哥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