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王振回到了宮裡,這英宗皇的帷帳都還沒有揭開,這時候英宗已經睡下來了,身邊的女子就是銷魂的美酒,這時候王振也不好前去打擾,可是這昨天商議的事情,要是不說就要叫手下的大臣叫喚了,何況這幫人死死瞪着,讓自己也喘不過氣來了。

鄺大人也是十分的着急,對着手下的人喊道:“這我是兵部尚書,這是棒殺了我,我也不能答應這件事情,再說了這件事情可算是讓我遺臭萬年的事情,我玩不得,也答應不得。”

王振派去的人回來了,自己沒能夠說動鄺大人答應自己,這時候王振一下子掐斷了那個人的脖子,身邊的人都嚇得哆嗦。王振低沉着聲音道:“這人要是想死很容易,可是活着就不容易了,想要自己不死,那也很容易,我想你們都是知道了我的脾氣的,我這個人你只要聽話事情就好商議。”

身邊的人那個不知道,王振武功高強不說,還是一個十分的陰毒之人,用的手段十分的殘忍,而他本人倒是十分清閒,做起事情來也是如此,從來都是十分的清閒的一個人,看上去不像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人,這可能就是壞人看上去像是好人的道理。

王振對着鄺大人道:“這件事情不是我定的,是萬歲的意思,這既然是聖旨,我就不得不說了,大人你身爲兵部尚書,那瓦剌你想必也是見到了的,現在氣焰如此囂張,你說我們萬歲難道就應該這樣下去,那麼我們大明天子的顏面何在?”

兵部尚書並不是一個虛銜,更何況肩負着保家衛國的重任,這還不說,大大小小全國的均需調動也是十分的驚人,這些都是兵部應該處理的事情。這時候要自己下達這樣的命令,豈不是‘駭人聽聞’,也是讓人震驚的消息了。

手下的人勸慰道:“大人這時候你要是不‘順流之下’,就是‘逆流直上’,這兩樣你必須要選擇了,要不然這就是舉棋不定,要不然就是人頭不保,我想還是想清楚了比較好。

而此時能夠想清楚的不緊緊是這個,自己還想要多想的機會,這時候可不是兒戲,再說了總歸是自己拍板,這件事情一旦決定了,勢必要讓大明江山來個逆轉,不是丟了,就是勝利了,這兩樣都是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也覺得難以決斷了。

這時候于謙被人送達了先帝廟,在那裡掃地,是的,于謙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掃地僧,一個人拿着掃帚來來回回的,不過看上去他似乎很認真地在掃地,看出來了,這個人不管是做什麼事情,‘認真’二字是分不開的,再說了,認真真的很重要,這于謙先帝爺在的時候就曾經說過了,“是一個可用之人,必然是‘擎天之柱’。”看來果然是沒錯了。

于謙一看是鄺埜,就知道事情不妙了,這邊自己收拾停當了,就走過來道:‘鄺大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皇

上是不是答應了這件事情,我就知道,皇上不知道輕重,什麼事情都當做是兒戲,這不是小孩子胡鬧。

可要看苦了多少百姓和士兵,這些都是我們大明將士,這豈不是送死去了,再說了這些年我們打了多少次,死的死傷的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再說了這西域之說,不就是差了一個名頭,我們給了就是,這王振就是爲了這點子事情,還不是把我們大明搞臭了。”

鄺大人看着于謙慷慨陳詞,自己有一番說道,這理由怎麼想怎麼說,那都是可以的,可是王振現在鼓動了皇上,皇上年幼無知,加上這些年荒淫無道,這還不說,聽聞最近還召幸了妓女,這真是駭人聽聞了,我想陛下要再這樣下去,國將不國,這時候於大人你可是譽爲“國之棟樑”,此案在你的眼中如何,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于謙搖搖頭,繼續掃地,因爲自己也知道這時候你越權了,干涉這一切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條,再說了皇上懲戒自己,還在這裡待罪之身,這到了什麼時候,自己說上的話都是不管用的,說的話也是沒有作用的,不過是聽人擺佈,任人糟蹋了自己滿身才華。

自己也知道“人微言輕”的道理,官場這麼些年,什麼時候是個頭,再說了輕易得罪人的事情自己不錯,而對國家有害的事情自己要忠心維護,可是想想現在自己什麼身份,這你也講不上,明白的話你是說了也白說了。

好在這件事情還沒有一個確定的日期,若是定了再說話。可是剛想到了此時,有手下的小吏來報道:“王振公公,讓我們早點準備,五日之內將五十萬兵馬並糧草湊齊了,然後出發,這是必然的,如是大人不能夠,定要軍法從事。”鄺埜想了想這件事情叫什麼事情,這是打仗還是遊玩,真是胡鬧。”

說着就獨自一個人到了皇宮,要求見到英宗,可是王振怎麼會讓大臣輕易地見到了皇上,於是誆騙道:“鄺大人,你怎麼到了這裡了,哎呀!這可是皇上最爲盡興的時候,你此時去了只怕要噴了一臉茶水出來不可,萬歲爺正是開心的時候,你進去了如何呢?

不過是被打出來了,還想要如何,還不是被人罵,我想你去了只能是招惹是非罷了,還是就此作罷的了,我看你還是在這裡候着,等萬歲爺玩累了,你再進去稟報好了,這樣就不會生氣了。

這鄺大人本來就是一個剛直的人,哪裡聽得進去什麼話,好的壞的自己都要講出來,那樣纔算是好的,更何況這件事情自己想了很久了,也對付過去了,可是這打仗準備的時間居然是這麼短短几天,還要這麼多兵馬,以及兵馬所需的糧草,豈不是笑談。

這在自己眼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王振讓手下的人將鄺大人綁了起來,然後垂吊在午門之上,這時候底下的人敢怒不敢言,誰都知道這當權者

是誰,也都知道不服的人下場會是如何的,再說了王振的武功,普天之下再也無敵手了,誰都知道這乾坤陰陽功的威力,也都知道這個死太監真的很厲害,和毒辣,不但如此,人人自危,個個擔驚受怕。

王振打了一個噴嚏,都能讓這些人嚇得要死,何況是對待兵部尚書都是可以如此的,這樣下去,誰都知道了解決是什麼,看上去這一次兵部尚書的位子不但是不保了,自己的性命還可能搭上去。

小太監指着城樓上吊起來的人喊道:“各位都看看了,這就是違背聖旨的下場,告訴你們想要在朝廷裡頭當官的,誰要是得罪了王大人,那就是死路一條,別怪我不提醒你們,要是想要升官發財就來找大人好了,不要自以爲是的。

這位就是兵部尚書,真是不自量力,以爲自己的官位如何了,竟敢藐視大人,真是不知死活,現在我告訴你們了,我們王公公可是說了,凡是效忠自己的官員依照律法就可以加官進爵,想要順從的就拿銀子過來好了。這是明碼標價的看好了都。”底下的官員都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看着,心中好是一陣子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碼標價的豈不是造反了都,這天下到底是姓朱還是姓王,亦或者是別的什麼人姓氏,可是看上去並不是如此,自己這想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了,王振哪裡來的權利,還不是籠絡了皇上,可是底下的人也都是知道,違背聖意那就是于謙和鄺埜這樣兩個人的下場。

許多官員,都拿着銀子扔過去,只知道這其中多的去了,再說了這好東西也是送上了不少,王振把玩着這各地官員供奉的東西,自己一邊數點清楚了,一邊笑道:“啊,真是不同了,這現在好多了都,以前要是有人送點東西,這底下的人還好不情願,現在知道了我的手段了,也都乖乖的了。”

金英笑道:“王公公好大的氣派,真是過來要恭喜了,現在你這邊可是‘門庭若市’呀!這不知道這好東西一車車的送過來,真是羨慕死人了,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挑選了的。”

王振一聽這話心中好是不快,心中積分不平也就算了,何況這個人也是當差的,不過是和自己同齡罷了,也曾得過不少的賞賜,再說了先帝爺死去多年了,這時候還總是和自己提

起以前的事情,弄得自己好生不明白了,這倒是真能的一個人,還不知道了,這個人懂了這麼多,對自己來說還不是威脅到了自身了,何況這些時候看着金英把玩人家送自己的東西。

金英一看王振,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不過自己還是往前走了一些笑道:“怎麼了,王公公,不會這麼想我的吧!也真是我多嘴了,我想這就說了,這還不知道王公公脾氣這麼大了,這麼一點子東西我看看也算是好的了,怎麼會想到了想要拿走,不過是想要對公公有些忠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