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兩隊隊員做最後的握手禮。
“克萊,夜店少去一點。”唐天開口說道,比賽的時候他們是對手,打完還是朋友。
“和那沒關係,下次交手我會變得更強的。”湯普森正面迴應道。
唐天笑了笑,點點頭,和湯普森碰了一下拳頭,算是下一次交手的約定。
比賽結束,唐天和隊友一起回到更衣室。
“幹得不錯。”吉諾比利穿着西裝,挨個和隊友擊掌。
到唐天這邊的時候,吉諾比利笑的最開心,伸手和唐天用力的擁抱了一下。
唐天剛想說什麼,突然感覺到自己腦袋被什麼碰了一下,一回頭,就看到鄧肯伸手在摸自己的頭。
“……”
果然他賽前的預感沒錯,做了髮型還是沒能阻止鄧肯對他的“鼓勵”。
看來想要阻止鄧肯就只剩兩招了,要麼自己場上表現不好,要麼就只能再在頭髮上做文章了。
勇士隊實力不強,拿下對手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在聖安東尼奧休息了一天之後,他們馬上又迎來和奧蘭多魔術隊的比賽。
魔術隊上賽季迎回了特科格魯,幾大核心都是三年前闖進總決賽時的隊友,不僅實力強勁也默契十足。
這場比賽也是馬刺隊開賽以來打的最艱難的,他們半場落後了對手15分之多.
不過下半場回來老鄧肯站出來和霍華德剛了一波正面,馬刺隊也通過防守反擊把局勢漸漸扳了回來。
反擊波中,唐天貢獻了2記關鍵的三分球。
最終,馬刺隊以108比106險勝對手,驚險的拿到開賽四連勝。
唐天的表現有所回落,不過10投3中仍然貢獻了9分3板3搶斷1蓋帽。
打完這一場,唐天也結束了自己NBA生涯第一週的比賽。
他四場比賽下來,場均出戰25.5分鐘,貢獻13分3板1助攻2.5搶斷1.25蓋帽,作爲一個二輪秀表現相當搶眼。
甚至不誇張地說,他是賽季開始後表現僅次於騎士隊的凱里·歐文。
馬刺隊這選秀真的賺到了。
而且不止是場上表現,唐天的莫西幹變異髮型也引來了球迷在推特上的一波熱議。
“帥氣的莫西幹!這絕對是最接地氣的黃種人!他真的和我以前見過的所有黃種人都不一樣!”
“是,你們不知道,‘教父’剛來聖安東尼奧的時候耐心的給每一個球迷簽名,注意是每一個!他真的是一個出色的優質偶像,我真的太喜歡他了!”
“我以前對中國球員的印象全都是那種又高又大的高個子,比如姚和易,‘教父’顛覆了我的認知。”
“他真的與衆不同!而且真的有可能會創造一段完全不一樣的歷史!”
“一羣傻瓜,他只是還沒遇上凱文·杜蘭特這樣的對手!”
“樓上的好像是杜蘭特之前的小號?”
“好像是,他好像還在用之前的小號……(__)ノ|”
“……”
唐天專心訓練,賽季開始之後就沒太關注推特上的事情,在結束了和魔術隊比賽之後,他就帶着奧爾森在洛杉磯的一家咖啡廳和斯科特見了面。
“你是伊麗莎白·奧爾森?”出於唐天的意料,斯科特竟然認出了奧爾森。
唐天有些疑惑地看着奧爾森,奧爾森之前可沒說他認識斯科特。
不過奧爾森同樣也是一臉疑惑。
“哦,看來是了,你和你的兩個姐姐長得很像。”斯科特笑着說道。
原來是因爲這個。
不過唐天聽到這裡心裡一陣擔心。
之前奧爾森接不到戲,和她兩個姐姐鬧翻有很大關係,畢竟誰也不會爲了一個新演員去得罪奧爾森姐妹。
“她有問題嗎?”唐天開口問道,如果斯科特有爲難,他只能再想辦法了。
“不,伊麗莎白的那部電影我看過,雖然名字一下想不起來了,但演技可以,而且我說過我欠你一個人情。”
斯科特笑着說道。
這也完全正常,斯科特畢竟是好萊塢大導演,他的話,不是會不會得罪別人,而是別人想着會不會得罪他了。
斯科特開口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了,再聊了一陣,基本上就確定奧爾森參演的事情了。
而且過去這一週斯科特已經聯繫上了安迪·威爾。
估計等到《普羅米修斯》上映之後,《火星救援》的拍攝工作就會正式拉開。
送走了斯科特,唐天打車送奧爾森回家。
她自己的房子在紐約,不過她現在住在洛杉磯。
“你上來坐會兒吧,我之前做的沙架蛋糕還沒吃過,正好你在可以一起吃。”
奧爾森下車的時候對唐天發出了邀請。
唐天本來不想上去,畢竟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不過聽到有蛋糕吃,頓時來了興趣。
這是一處比較普通的三層小別墅,倒是和她在紐約的豪宅完全沒法比。
只是讓唐天沒想到的是,奧爾森到了門口不是直接開,而是敲了敲門。
裡面還有別人?
開門的是一個婦人,皮膚保養的很好,有那種貴婦人的感覺。
“媽咪。”奧爾森上去和婦人擁抱親臉,整個人變得無比放鬆。
“媽咪,這是我的朋友,他叫唐。”奧爾森接着轉頭介紹。
“奧爾森太太。”唐天主動伸手。
他沒想到奧爾森在洛杉磯是和她父母住在一起,這一下有些在他的意料之外。
婦人笑着和他握手,看着很和藹。
進了屋子之後,唐天本來以爲要應付家長了,不過沒想到奧爾森直接把他領到房間,然後去拿蛋糕去了。
奧爾森的媽媽自己在客廳裡面看電視。
奧爾森拿了蛋糕進來。
沙架蛋糕是奧地利最知名的一種蛋糕,可以追溯到1832年。
據說當時一位王子的家廚研發出一種甜美無比的朱古力餡,受到皇室的喜愛。
後來因爲當時貴族經常出入的沙架飯店也以沙架蛋糕爲招牌點心,因此而得名。
唐天嚐了一口,朱古力陷與杏桃的甜美殘留齒間,他突然覺得自己快要被奧爾森的蛋糕給吊牢了。
“對了,怎麼沒見你的父親?”唐天吃着蛋糕順口問了一句。
不過他這一問,奧爾森臉上的笑容就逐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