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莊別墅。
凌天一個人躺在院中游泳池邊上的躺椅上,看着頭頂天空中的一朵朵雲彩緩慢的從天際劃過,似乎陷入了一種異樣的思緒之中。
關曉琳走後的幾個小時之後,騎士隊就在官方宣佈了凌天即將因爲個人原因缺戰一週的公告。
一時之間,各大媒體之間又開始了不同程度的YY,說什麼的都有,甚至有的媒體藉此機會高調宣稱凌天是因爲輸給了喬丹而萬念俱灰,所以沒辦法再繼續比賽。
對於這樣的新聞噱頭,凌天只能搖頭苦笑。熟悉未來NBA近20年的發展歷史,似乎沒有哪個明星球員沒有被媒體的無良報道抹黑過。
樹大招風,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對於關曉琳這個人的公關手段,凌天的內心中還是十分讚許的,看來她能成爲凌中碩曾經最得力的助手是有原因的。
今天一整天凌天都沒有出去,整個別墅中除了中午的時候做飯的阿姨來了一趟,整個別墅就他自己一個。
他倒也藉着這個機會享受了一下沒有人打擾,一個人的安靜時光。
臨近傍晚的時候,外出的楚飛終於趕回了別墅,但是明顯臉色凝重。
“怎麼樣?”
凌天看着來到自己面前一臉凝重的楚飛,淡淡的問道。
“已經打聽出來了,那夥人不是善茬,是當地比較有名的一夥地下團伙,平時做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買賣,我估計林姑娘肯定是撞破了他們的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所以他們才找上的林姑娘。” ωwш ¸тTk ān ¸c o
楚飛遲疑了一下,一五一十的說道。
聽了楚飛的話,凌天皺了皺眉頭,有些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複雜,他原本以爲那些人只是一些街頭小混混,也希望他們是,可是楚飛帶回來的消息卻恰恰相反。
既然對方是這樣的實力,那昨晚的事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找上林曼,甚至找到自己。
“她呢?最後去了哪兒?”
凌天沉思了一下,再次看向了楚飛問道,眉眼之間帶着一絲好奇。
“二少爺,你一定想不到,林姑娘居然和你是校友,他是克利夫蘭州立大學的學生。”
楚飛笑了笑說道。
“留學生?”
凌天有些驚訝的問道,他也沒想到林曼居然會是州立大學的學生。
“對,她本來半路就要求下車了,但是我並沒有離開,就偷偷跟着她,最後發現她進了州立大學,後來我找人打聽了一下,她的確是州立大學的學生,今年大二。”
楚飛點着頭說道。
“幹得不錯!”
凌天點了點頭,讚許的說道。
原本他從林曼的打扮和言談舉止之中判斷林曼可能是一個爲了生活所迫,幹着一些迫不得已的特殊工作,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會是一個大學生,而且還是自己的學妹。
聽到凌天誇讚的楚飛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頭,有點不好意思。
“對了,你這幾天就不用待在我身邊了,我已經請了一週的假,不用去比賽了,你替我去暗中看着林曼,我擔心那夥人並沒有那麼容易放過她。”
凌天想了一下之後一臉認真的叮囑着。
“明白。”
楚飛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
晚飯之後,楚飛就再次離開了酒莊別墅,向着克利夫蘭州立大學的方向出發了,應凌天的要求,他最近這一週時間內需要二十四小時暗中保護林曼。
待楚飛和做飯的阿姨先後離開之後,凌天便獨自回到了房間,準備休息了。
最近接連發生的事太多,他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
但是白天的時候他已經收到消息,今天的比賽騎士又輸了,好像輸給芝加哥公牛的那場比賽成爲了本賽季的一個分水嶺,沒有了凌天的騎士隊,今天又是一場慘敗,輸給了對手20多分。
對於這樣的結果,凌天也有些無奈,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儘快讓自己好起來,早日回到球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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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
但是凌天卻在牀上輾轉難眠,一半是在擔心騎士隊最近的戰績會影響到最後進入季後賽的機會,還有一半,是在擔心林曼,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有一絲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
在牀上掙扎了良久之後,凌天終於還是躺不下去,起身下了牀,打算到客廳去抽根菸舒緩一下。
可是就在他剛走到臥室門邊的時候,卻無意中聽到了樓下傳來的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很輕,但是卻可以聽得出來不是一個人,而且有些雜亂,似乎是在別墅中到處走着,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凌天眯了眯眼睛,躲在了臥室的門邊,聆聽着外面的動靜。
很快,腳步聲就從樓梯上傳來,然後消失在了臥室的門外。
大概有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外面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靜,但是凌天卻一直動都沒動,甚至屏住了呼吸。
他知道,對方一定是在聽着臥室中的東西。
果然,大概一分鐘之後,臥室的門把手突然開始轉動,隨着房門輕輕打開,幾個身影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臥室之中,一字散開向牀邊走了過去,手裡竟然全都拿着刀。
藉着微弱的月光,凌天發現這幾個人全都用黑色的帽子套在頭上,看起來像極了美國大片之中的那些歹徒。
幾個聲音走到牀邊的時候,互相看了看彼此,突然像是約好了一樣,舉起了手中的刀,向着牀上狠狠地刺了下去,接連刺了數刀。
可是牀上並沒有傳來任何慘叫聲,也不見該有的血光飛濺,甚至連一點響動都沒有。幾個黑影很快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低頭向牀上仔細看了過去。
可是就在這時,房間的燈突然亮了!刺眼的燈光一下子把整個房間都照得燈火通明,使得那幾個行兇者一時忍不住閉上了雙眼。
不過等他們逐漸適應了刺眼的燈光之後,他們才終於看清,牀上根本就沒有人,剛纔的那一桶亂刺,只是將鋪在牀上的被子捅了個稀碎。
緊接着,幾個人同時扭頭看向了身後,裸露在外的眼睛中滿是驚恐。
臥室的門口,站着一個身影,正在冷冷的看着他們。
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