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一羣中將已經出海了,很明顯是衝着他來的。
永恩對斯摩格道了感謝後,便掛了電話蟲。
韋伯和佈雷在一旁都聽到了這個消息。
“上校,我們這次該怎麼做?”
韋伯當頭開口問道。
“你們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觀戰就好了。”
永恩淡笑着說道。
“我們也可以……”
“收到。”
佈雷想說些什麼,卻被韋伯打斷了話語。
“我知道你很想幫上我,不過有這份心,我已經很滿意了。”
永恩拍了拍佈雷的肩膀,笑着說道。
“上校我……”
佈雷話剛出口,但是又不知說些什麼。
以前只要是他們能夠戰勝的,永恩上校都會指派他們出手完成一些任務。
能夠幫上永恩,佈雷對於即使再小的任務,也沒有怨言。
他相信韋伯也是這麼想的。
只是這次的敵人,都是一羣成名已久的海軍中將,這些中將的實力很明顯比他們高很多。
所以上校纔會叫他們觀戰就好。
儘管明白這個道理,佈雷還是有些沮喪。
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實力不足導致的。
“不用沮喪,你已經進步的很快了,只是現在還不是你發揮的時候。”
永恩輕聲安慰道。
他看着佈雷那高達39級的資料,俯衝和搖擺的(僞)字,已經沒有了,顯然已經徹底掌握了俯衝和搖擺這個身法。
還有佈雷連刺拳猛擊這個技巧,也已經學會。
永恩知道佈雷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才達到了現在的實力。
在海軍本部休息的一個星期中,每次韋伯和佈雷都是凌晨進海軍本部修煉,韋伯是晚上八點之前就會回來處理一些軍艦上的大小事宜。
而佈雷是直到晚上十二點,訓練的精疲力盡後,纔會回軍艦睡覺。
他們兩個人的努力,都讓永恩盡數的看在了眼裡。
自然不會感覺他們現在兩個幫不上自己,而感覺他們沒用。
而是相信着他們未來會變得更強,在來幫助自己。
“難道你不相信永恩上校會贏嗎?”
韋伯也拍了拍佈雷的胸膛,詢問道。
“……怎麼會,我肯定相信永恩上校會贏的啊。”
佈雷聽到韋伯的話,立刻辯解道。
“那不就行了,既然永恩上校肯定會贏,那麼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繼續跟在上校身邊。”
韋伯笑着說道。
“有的是時間……我明白了。”
佈雷思考了一下,也露出了笑容。
“走,去吃飯吧。”
永恩看到佈雷重新振作起來後,也放心的說道。
“好。”
佈雷立刻點了點頭。
之後,一個星期悄然而過。
※※※※※※
在納斯美洛島,一座三層樓的歐式建築中。
一位長着一頭飄逸的金髮,身材修長,額頭有標誌性的六道豎紋的帥氣男人,剛剛醒了過來。
他就是巴茲爾·霍金斯
他每天起牀的時候,都會占卜自己今天的運勢,好決定到底做什麼。
但是他看到手上的塔羅片上的圖案臉色凝重了起來。
他重新占卜了一次,但是結果沒有絲毫改變,塔羅牌上的圖案還是跟原來一樣。
要說他爲什麼會這樣,因爲這是一張皇后卡牌,其預示着死亡與重生。
這是遭的不能在遭的卡牌,代表今天自己會遇到死亡的危險。
巴茲爾·霍金斯知道連續三次都是同樣的卡牌,就代表着一定會發生。
他會在納斯美洛島居住半個月,都是因爲一直以來,每天占卜的都是象徵的健康幸運的卡牌,所以他纔會一直在這呆着。
現在這突如其來的皇后卡牌,他從以前只有占卜其他人的時候,纔會偶爾出現。
對於他自身來說,這是第一次出現這個卡牌。
然後巴茲爾·霍金斯又爲這座島占卜了一次。
出現的一張天空印記的卡牌,這代表着有破壞性的事情,就要在這座島上發生。
他知道肯定是有他不知道的人或物,即將降臨這座島嶼。
“砰!”的一聲。
巴茲爾·霍金斯連忙打開門,走了出去。
“快集合,我們要出海離開這裡。”
“是。”
他的手下有些不明白爲什麼船長會突然這副急迫的模樣,不過他們知道跟着船長是不會錯的。
他們迅速的出海了。
出海之後,巴茲爾·霍金斯又占卜了一次。
還是皇后卡牌,代表還沒有脫離危機。
巴茲爾·霍金斯一咬牙。
“調轉方向,全速全進。”
“哦!!”
巴茲爾·霍金斯的手下,收到指示,連忙轉舵換了一個方向。
在航行了半個多小時後。
他們的船隻能用望遠鏡看見小島模糊的模樣後。
巴茲爾·霍金斯再占卜了一次,出現的是一張命運之輪的卡牌,代表着改變。
他看到這張卡牌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脫離的死亡的邊緣。
但是巴茲爾·霍金斯又有些不解,那座島到底要遭遇什麼毀滅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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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了一下後,他決定隔着遠遠的觀察一下這座島到底爲什麼會出現天空那種代表着毀滅的卡牌。
“停!”
巴茲爾·霍金斯直接說道。
“不用在航行了嗎?”
他的手下有些疑惑的問道。
“把船帆收下來,別太張揚,時刻關注那座島發生的情況。”
“要是有什麼異樣直接告訴我。”
巴茲爾·霍金斯直接說道。
然後便沒有繼續說話,慢慢等了起來。
之後過了兩個小時。
“船長,有海軍的軍艦正在靠近納斯美洛島。”
偵察兵大聲的叫道。
“一共幾艘?是誰帶領的軍艦?”
巴茲爾·霍金斯忽的睜開眼,沒有廢話直接說道。
“一共三艘中型軍艦……船上的海軍大多都是穿的普通制服……所以軍銜並不清楚……。”
“只是樣子都沒有見過。”
偵察兵用望遠鏡觀察着,仔細思考,斷斷續續的說道。
“沒見過的海軍?”
巴茲爾·霍金斯也拼命思考了起來。
海軍的人員非常多,只是都分散到四海去了。
會在偉大航路里的海軍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
帶領軍艦出巡的海軍,基本都是一些實力比較出衆的人,所以大多都略有耳聞。
“船長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在繼續等等吧。”
巴茲爾·霍金斯考慮了一下,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