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聲音,金幣滾動和摩擦的聲音,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終於是靜止了下來。羅滿多從湯姬的身上心滿意足地爬起來的時候,金色的陽光也從明瓦上照了進來。金色的光霾在空中,在地板上,酷似一層輕紗籠罩。
一束金色的陽光恰恰落在了湯姬的酥胸間,那一對白玉雕琢的奶兒泛着光,生着輝,讓她的身體多了幾分聖潔的韻味。她躺在金幣堆裡,身子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她的腦子裡什麼也沒想,只是放任那股愉悅的感覺在流淌,而她沉浸其中,不願意醒來。
羅滿多在她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起來了,懶鬼,太陽都從屋頂照進來,中午啦!”
“嗯……倫家再……睡一會兒嘛……”湯姬連眼睛都沒睜開,她嘟噥了一句,口齒也是不清楚的。
玉體橫陳,海棠春睡,想看見什麼,就能看見什麼,面對如此嬌憨慵懶的湯姬,羅滿多的小腹之中騰地又冒起了一股邪火。靈化之軀,他在那方面的能力強得變態。這個時候,他又忍不住想撲上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傳來,之後藏焚的聲音也傳了進來,“大人,馬無極和他的兄弟們要求見你。見還是不見?”
“見,讓他們在客廳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羅滿多趕緊找來衣服穿上。他離開的時候將湯姬抱到了牀上,用被子蓋住,然後才離開。也就在抱起湯姬的時候,他發現湯姬的桃尻上後背上滿是金幣的印痕,這讓他產生了一種負罪的感覺。
來到客廳,羅滿多看見馬無極、常秀娥還有馬無極的手下們都等在了客廳裡。他們或站或坐,他進去的時候,坐着的人跟着就站了起來,以示尊敬。
“坐着吧,椅子不夠,大家就湊合一下吧。”羅滿多笑着說道。
馬無極等人卻不再坐下了。馬無極上前,躬身致禮,然後才說道:“大人,我和我的兄弟們商量了一夜。我們想投靠大人,爲大人效忠。請大人務必收下我這般受苦受難的兄弟,給他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在來之前,藏焚沒有說馬無極要投靠他,他也不知道這事,他以爲馬無極和他的兄弟們是來向他辭行的,卻沒想到是投靠他來了。所以,忽然聽到馬無極這麼說,羅滿多顯得有些詫異。他看着馬無極,還有他身旁身後的好幾十個苦哈哈的兄弟,一時之間並沒有做出決定。
“大人,你的意思是……”馬無極有些緊張地看着羅滿多。
羅滿多站了起來,說道:“沒問題,以後,你們就是我的人了。”
“謝謝大人!”馬無極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的兄弟們也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低聲議論着什麼。
這些羅滿多都看在眼裡,也喜在心裡。他現在正愁沒有屬於自己的人,馬無極和他的兄弟們走投無路來投靠他,又是被他從地牢之中釋放出來的,這種關係自然要比在街上招募的人更爲牢靠。這些前“颶風團”的成員加上熱木族的人,他身邊已經有將近一百人了。這支拼湊起來的隊伍現在並不強大,但真誠度卻是很高的。以後,他們的實力提升起來之後,將成爲他身邊的核心力量,對他而言,遠比忠誠度不高的城衛軍還重要。
“大人,不知道你要我們安排在什麼地方呢?”馬無極問道。
羅滿多想了一下,說道:“你們是颶風團的人,你們爲我做事,我就保留你們的番號和編制,成立一個新的颶風團。你們就留在這城主府中,安心養傷,修練。我爲你們提供一切你們需要的條件,你們也可以招募你們以前的成員,或者新的成員。”
沒有任務,沒有職務,但馬無極卻明白羅滿多的意思,羅滿多這是要將他的颶風團保留下來,成爲羅滿多的私人軍團!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馬無極心中一片激動,單膝跪下,手按胸口,振聲說道:“我颶風團因大人而重獲新生,我馬無極對所有神靈起誓,從今日起效忠大人,忠心不二!”
馬無極的手下跟着也單膝跪下,手按胸口,宣誦同樣的誓言。就連馬無極的女人常秀娥也不例外,她也宣誦了同樣的誓言。對她而言,羅滿多給予的最大的恩情並不是給了颶風團新生,也不是給了這些無路可走的兄弟們一條活路,而是將她的男人送到了她的身邊。對女人而言,家庭纔是最最重要的。
羅滿多心情高興,說道:“藏焚,你在我的錢庫裡取一百枚金幣給馬無極。”
藏焚應道:“嗯,我隨後就支取一百枚金幣出來。”
馬無極說道:“大人,爲什麼要給我們錢啊?而且,還是一百枚枚金幣。”
“你把這些錢發給兄弟們,燃放兄弟們買些日用的東西,添置幾套衣服。還有,在地牢裡兩年,兄弟們怕是憋壞了吧,有了錢,去放鬆放鬆吧。”羅滿多說道。一百枚金幣對現在的他而言,不算什麼,花着也一點不心疼。
放鬆放鬆的意思是個男人都懂,馬無極和他的兄弟們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大家看羅滿多的眼神也跟先前有些不一樣了,先前他們對羅滿多充滿了敬畏的感覺,現在則又多了幾分親切的感覺。
隨後羅滿多又做了一些安排,給颶風團的人安排住處,又打開武器庫讓他們挑選趁手的兵器和戰甲。藏焚也依照羅滿多的吩咐,從錢庫裡支取了一百枚金幣,交到了馬無極的手上。馬無極將其中一部分分發到了他的兄弟們的手中,而這些錢有相當一部分都流入到了日出城的妓院之中。颶風團的兄弟們在妓院嫖姑娘的時候,在他們爽的時候,他們的腦海裡也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羅滿多大人那高大而光輝的身影。
給兄弟買春的老大,纔是真正的好老大。
事實上,不僅是馬無極領到了一百枚金幣,每個颶風團的兄弟都分到了一枚金幣,來自熱木族的兄弟也受到了同等的待遇,花當也領到了一百枚金幣,每個熱木族的兄弟也分到了一枚金幣。只是,熱木族的大部分金幣都交給了花蝶,帶回去建設熱木族了,而不是拿去喝酒買春。這也是部落戰士和颶風團悍匪們的區別。
安排好一切之後,羅滿多和藏焚出現在了市場之中。羅滿多穿了一身華麗的衣服,就差沒在額頭上刻上“城主”兩個字了。藏焚跟在他身邊倒是顯得很低調,一身素色的衣服,一邊走,一邊給羅滿多講述一些情況,比如,那間商鋪是你的,那間商鋪也是你的,還有那間、那間、那間……
一邊瞭解從鄒璧拓手中接管的不動產,羅滿多也漸漸有了一個想法,他需要徹底瞭解一下這些產業,不僅是城裡的房產,還有城外的農場和礦山,這些都要了解。他雖然沒有當過領導,但卻也知道他要發展自己的勢力,方方面面都要錢,沒錢那可是寸步難行的。所以,他必須要了解這些產業,利用這些產業,讓它們賺取更多的錢。
不知不覺,羅滿多和藏焚走到了市場裡的專門賣奴隸的地方。正在販賣的奴隸有幾十個,端木家的人佔了至少三分之一的份額,餘下的纔是別的奴隸販子。他們所販賣的奴隸都很年輕,有肌肉發達的男性奴隸,也有嬌嬌俏俏年輕貌美的女性奴隸。這個現象很正常,奴隸販子不會蠢到將一些年老體弱的奴隸拿到市場上來賣,再說了,就算拿出來賣,誰會買呢?
“大人,城主府需要好幾十個奴隸來負責各方面的工作,這些奴隸我看都不錯,要不就全買回去吧。跟着大人你,那是這些奴隸的福分。”藏焚說道。
羅滿多的視線卻還停留在一隻木籠子裡,在那個木籠子裡站着好幾個容貌姣好,身材惹火的女奴。她們的年齡都不大,大都十八九歲的樣子,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出頭,最小的卻僅有十五六歲的樣子。
這些女奴顯然並不適應她們的身份,一個個神色緊張害怕。她們用手捂着酥胸,遮住讓她們感到羞恥的玉球。該死的奴隸販子並沒有讓她們穿上衣,她們的身上僅有一條短小的褲衩遮住羞恥的地方。
羅滿多眼神熱熱地看着她們,通過觀察,他發現這八個關在同一個木籠子之中的女奴一個個皮膚白皙嬌嫩,眉宇之間也頗有點淡雅的氣質。這些特徵,都足以說明她們並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如果是農夫的女兒,她們少不了要幹些農活,那麼皮膚就不可能有這麼白皙嬌嫩。
“大人,你喜歡這些女奴嗎?喜歡的話,我就去問問價錢。”藏焚笑着問道。
羅滿多有些尷尬地道:“嗯,去問問吧。”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多買點女奴,那是因爲家裡沒什麼力氣活可幹嘛,多是一些手上的瑣碎活,端茶遞水,打掃衛生什麼的。我的意思,你明白?”
藏焚笑了笑,也不答話,上去詢問那幾個女奴的情況和價錢去了。
羅滿多就在旁邊,也不需要藏焚回來跟他回話,他就從奴隸販子的嘴裡瞭解到了這幾個女奴的情況。原來,她們真的不是一般百姓家裡的女兒,而是來自大炎城的幾個罪官的家眷。炎國老皇帝遇刺,新帝李玄登基,他一坐上皇帝的寶座便開始清洗反對他的勢力。與刺客有關,這個罪名無論是安在誰的頭上,那都是一個殺頭抄家的判決。這些罪官的家眷被貶爲奴隸,其中一部分就流入了日出城。眼前這幾個容貌姣好的女奴,只是其中一部分。
“站直了!都把手放下來!讓這位老爺看看你們的身材!”奴隸販子用手裡的木棒敲打着木籠子,發出嘭嘭的聲音。
木籠子裡的八個女奴羞憤地鬆開了她們捂着胸脯的手,顫巍巍地站直了身體。剎那間,一片白花花的點綴着嫣紅蓓蕾的美景便呈現於眼前。八乘以二便是十六隻玉球,它們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有茄子形的,有半球形的,還有木瓜形的,還有剛剛冒起一小塊的,個個都妙不可言,美不勝收。羅滿多看得呵呵之笑,開心得不得了,“買了,買了,呵呵,買了。”
木籠子裡的女奴們紛紛對這個傢伙報以憎恨的目光。
藏焚很快就和奴隸販子談好了價錢。
卻就在將要付款,簽下買賣契約的時候,市場的另一頭忽然出現了騷動。
“讓開讓開!所有的人滾出市場!”一個穿着精良戰甲的虯鬚男子粗暴地推開擋在身前的人,高聲吼道:“奉信任城主的命令,以後凡是進入市場交易的雙方,都要交稅!交稅的數額爲買賣的五分之一價值!不交的人,一律抓緊大牢!”
市場裡頓時怨聲載道,很多人都叫罵了起來。
羅滿多愣愣地看着那個耀武耀威的虯鬚男子,心中好不鬱悶,他什麼時候下達過這樣的命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