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裡躺滿了熱木族的避難的人,地方不夠,好些熱木族人都住進了溶洞裡。熱木族雖然沒有探出通往地下吸靈蝙蝠洞穴的那條溶洞,但一些別的溶洞他們卻還是很熟悉的,知道什麼溶洞裡能住人而又不至於迷路。畢竟,他們世代居住在這裡,已經很多很多很多年了。
羅滿多將腳步放到了最輕的地步,獻祭者的戰靴部分是木雲戰靴,是潘神之甲的一部分,可以控制行走的力量和速度,他行走的時候普通的熱木族人是聽不見聲音的。
羅滿多打開制甲坊的石門,走了進去,然後他就看見了湯姬。外面的熱木族人都已經入睡了,湯姬卻還在制甲坊裡整理東西。經她一收拾,制甲坊裡的各種材料、部件、器具和雜物都顯得井井有條,給人一種很整齊的感覺。
羅滿多看見湯姬的時候,湯姬正跪在地上,翹着屁股,拿着一塊抹布在擦拭着一部報廢的玄甲靈擎。那玩意太重,她根本就抱不起來,所以要擦拭的話就只能是跪在地上擦拭了。
這樣的姿勢,湯姬的翹臀越發顯得豐腴肥美,那弧度和八月十五的皓月一樣圓潤。微微分開的雙腿被棉布短裙覆蓋着,但在油燈的輝映下卻顯得有些通透,依稀可以看見潔白的大腿,還有腿間的一塊隆起的美妙所在。
這娘們,又沒穿內褲……咕隆,羅滿多白日裡沒宣泄徹底的邪火騰地又冒了起來。
湯姬回頭,她看見了獻祭者,還有一盆開着白色小花的植物。她愣了一下,跟着就激動地爬了起來,“老爺老爺,你回來了,奴婢擔心死你了。”
“解甲。”將花放到桌上,羅滿多下了指令,獻祭者跟着就離開了他的身體,在他身後組裝成甲。
然後,湯姬就看見了羅滿多雙腿之間怒挺的部分。她忽然回想起了白日裡她品嚐過的東西,那粉撲撲的俏臉頓時嫣紅一片了。女人的直覺也告訴她,接下來她的老爺會對她做什麼了。她心裡既緊張又害怕,卻又有些激動和期盼……這不正是她深更半夜還在老爺的制甲坊裡擦拭靈擎的原因嗎?
“這花,很香,送給你。”
“嗯,謝謝……老爺。”湯姬輕垂螓首,不敢直視羅滿多的眼睛。她覺得,此刻的老爺,那眼神跟野獸的眼神是一樣的,興奮而貪婪,充滿野蠻的慾望。她的心裡卻也是一片歡喜幸福,羅滿多是她的老爺,想要她做什麼她都得做,甚至將她殺了,也是沒有半點責任的,可羅滿多不僅待她很好,還給她這個女奴送花。放眼整個玄法世界,沒有一個主人是這樣的,就算一些心地善良的奴隸主,他們也做不到羅滿多這種程度。
“那個……嗯……”太興奮,羅滿多的口齒有些不清楚了,“老爺身上有些發癢,你、你給老爺止止癢吧……”
“哪裡、哪裡癢呀?”湯姬的心裡打着顫兒,身子也打着顫兒。
“那裡癢,老爺難受。”羅滿多說,然後,一把將湯姬擁在了懷裡,抓着她的小手放到了那個地方。
“奴婢、奴婢……給老爺止癢……”湯姬羞得要找地縫鑽進去了,可她還依偎在她的老爺的懷中,勇敢地等待着什麼。
嬌羞可愛的神情,性感成熟的身體,還有千依百順的溫婉脾性,羅滿多想忍也忍不住了,他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了,幾把就撥了湯姬身上的連體短裙,還有他自己的衣服,然後就摟着湯姬倒在了冰涼的石質地磚上,粗魯而蠻橫地進入了湯姬的身體……
隨着一聲痛呼,湯姬那死鬼夫君不曾做成的事情,卻被羅滿多做成了。
這一夜,道不盡的風流,也有道不盡的荒唐花樣。
這一夜,湯姬得到了一個讓她既歡喜又害怕的結論,那就是她的老爺真的是鐵打的老爺,強壯得能把她融化了,更驚人的是,他的精力似乎永不枯竭……
這一夜,羅滿多也有了一個新的發現,那就是,他的天賦真心不再機械方面,而是在這事兒上……
靈化之軀,這真心是齷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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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湯姬沒能從她的牀上爬下來。那個地方的傷,是難以啓齒的傷,她只有用被子捂着,羞恥的感覺纔會減少那麼一點點。然而,疼痛和羞恥並沒有帶來多大的困擾,相反的,她的嘴角一直都帶着滿足的微笑。回想當時的情景,她依舊興奮莫名,心生渴望。
羅滿多卻跟沒事人一樣,依舊龍精虎猛,一大早便和夜裡鶯在蝙蝠洞所在的山峰頂上修練。
兩人都先修練了一次玄靈力,然後又各自修練武技,最後,兩人對戰。
煉製獻祭者的這段時間,羅滿多對武技的修練有所減少。畢竟,煉製獻祭者的期間他幾乎將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用到那上面,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和時間來修練《殘月刀法》。現在,端木空和揚彬還沒帶人馬進攻熱木族,也沒有玄甲需要煉製,正好是將精力和心思都轉移到玄靈力和武技的修練之上來。
呼!一刀劈下,夜裡鶯的彎刀頓時劈出了一道淡淡的可以看見其形狀的狼形刀氣。
有了地靈乳泉的輔助,夜裡鶯的玄靈力更強了,已經進入到了靈骨境的大後期。再進一層,那就是玄甲境了。她也就有煉製屬於她的莫幹昆風格的獸玄甲了。
夜裡鶯迅猛提升羅滿多並不意外,因爲他非常清楚地靈乳泉的作用。狼形刀氣襲來,他也有了一點新的體會,他的斷浪刀招也是以刀氣進攻爲主,可他的刀氣釋放出來就只有薄薄的一線,根本就看不出來。而夜裡鶯的刀氣雖然看起來很威猛,但能被人看出來的刀氣卻失去了奇襲的效果,只要是反應夠快的人,那是能躲開的。其實,這也變相地體現出了玄級武技秘笈和高級武技秘笈的差別。
不過,即便是隻是高級秘笈的《三狼殺》,那也不是誰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它仍然是一種稀缺而珍貴的武技秘笈,價值不菲。
狼形刀氣眨眼就到了跟前。
羅滿多一刀直劈,也是一道刀氣劈砍過去。
砰!兩道刀氣瞬間撞在了一起。體積更大的狼形刀氣頓時被震散,化作一片勁風掃過羅滿多的身體。而羅滿多的刀氣卻只是消耗了一部分,餘下的部分仍舊向夜裡鶯劈砍過去。
夜裡鶯慌忙避閃,她剛剛跳躍閃開,她所站立的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那道刀氣輕易就撕開了地面的岩石,留下了裂縫!
同樣是刀氣,羅滿多的斷浪刀氣是薄薄的一片,不僅是肉眼難見,刀氣的凝聚性也更加強大,不容易被震散。更總要的是,這樣高度壓縮性質的刀氣,它堪比真正的刀鋒一樣鋒利!
夜裡鶯苦笑着搖了搖頭,“主人,不要再打了,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我的玄靈力修爲不如你,武技也不如你,現階段,我是沒法打贏你的。”
現階段沒法打贏,那就是說以後能打贏了,夜裡鶯這個女武癡並不是輕易就能放棄的人。她將羅滿多視爲她的目標,一個她要追趕甚至是超越的目標!
“主人,我覺得你的第一式斷浪已經煉製大成的境界了,你可以修煉後面的霧葬之式了。”夜裡鶯又說道。
羅滿多所修練的《殘月刀法》有四式,夜裡鶯作爲他的貼身狼衛,她肯定是清楚的。這一次實戰對抗,她覺得羅滿多的第一式斷浪之式已經差不多了,已經可以修練第二式霧葬之式了。
“我也覺得差不多了,畢竟,我的玄靈力只是玄甲境,我根本做不到創造出《殘月刀法》的那個前輩那種程度,一刀釋放出數十道刀氣。我的玄靈力提升到那個前輩的境界,我或許能行,但現在肯定是不行的。”羅滿多說道。
夜裡鶯並不知道創造出《殘月刀法》的前輩是誰,但她也沒問。
羅滿多又說道:“不過,要說大成,我還沒到那種程度。我總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足,我的斷浪之式也並不完美,可是我始終找不到那種感覺,將它完善。”
夜裡鶯說道:“武學是沒有境界的,世上也沒有完美的武技。一門武技,即便是最初的創造者,他也沒有辦法使之完美。所以,我倒是覺得主人你沒必要追求什麼完美的武技,你的斷浪之式已經相當熟練了,你可以嘗試修練後面的霧葬之式,或許,在第二式的修練裡你會找到感覺,那麼你的第一式斷浪之式就會得到提升也說不一定。”
夜裡鶯的說法讓羅滿多有所觸動,他想了一下,笑着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我現在就開始修練第二式霧葬之式。在第二式的修練裡,我再完善第一式的不足之處。這樣,好過我現在困在第一式裡面。”
有些時候,暫時做不好的事情就放在一邊,去做新的事情。新的眼界,新的感覺,再回頭時沒準前面的沒有做好的事情就有了感覺,有了新的體會,一下子就做好了。世事如此,武技的修練也可以如此。
羅滿多也不得不承認一點,他雖然遠比夜裡鶯強大,但在武學的修練上,無論是經歷還是經驗,夜裡鶯卻是要強過他的。畢竟,他接觸武學修練纔多長的時間,而夜裡鶯卻是從小就開始修練的。
“對了,這個給你。”羅滿多將早就準備好的《三狼殺》第二式的修練內容拋給了夜裡鶯。
夜裡鶯接過一看,頓時兩眼放光,興奮地道:“謝謝主人!”
羅滿多笑了笑,沒說什麼,就在夜裡鶯埋頭翻看秘笈的時候,他也開始琢磨《殘月刀法》第二式霧葬之式的修練了。
玄靈力的修爲到了玄甲境,提升很慢,但在武技上的修練卻可以很快。羅滿多要想在短時間裡提升他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強大,那麼走這條路無疑是最好也是最正確的了。
“刀下生迷霧,霧裡障人眼,霧裡惑人心,霧裡奪人命……”回想起第二式霧葬之式的描述,羅滿多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刀氣變成了霧氣,我要是練成了,一刀劈出,那就是一團障人眼惑人心的靈霧,這刀法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啊。”
片刻後,羅滿多拿着破浪刀,一刀刀地演練了起來。刀氣切割空氣的聲音,還有靈能涌動的氣浪,不曾停歇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