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狹窄的山路向西穿行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藍月大軍終於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山谷。
吉樂大喊一聲“安營紮寨。”說完就興沖沖地領着玉露、眉茵、敖鈴兒、青鷺、許真真、天月、十八名寧芙神衛去找水源。
他們已有三天沒有洗澡了不僅愛乾淨的眉茵諸女受不了就是吉樂也因爲多日的蚊蟲困擾覺得渾身不舒服。
山谷很大呈橢圓形狀掩隱在羣山之中乍看之下就像一個巨大的布袋。吉樂看到山谷的第一眼就想到了錢袋於是充分揮自己豐富的想像力:山谷是這麼一個形狀是不是此處藏着巨大的寶藏?
終於在心神恍惚之下吉樂絆到了一個石頭與粗糙的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額頭之上正巧生起了一個橢圓形的大包。其結果自然是惹得衆多美女轟然大笑。
衆人舉步繼續向西尋去在山谷的盡頭是一片綠意盎然的小樹林在樹林的深處終於找到了一條小溪。
吉樂歡呼一聲一邊脫衣一邊飛快地朝小溪奔去腳還沒落進水裡就被隨後趕來的玉露等人攔回了溪岸。
“我要去洗澡爲什麼攔住我?!”吉樂不解地看着諸人心中有些不高興了。
“公子讓我們先洗如何?”眉茵用眼神示意要他顧慮到在場的其他人。
吉樂這才注意到敖鈴兒、天月及十八名寧芙神衛等美女都嬌羞地別開臉去臉上佈滿了紅雲。他再低身瞧了瞧這才現自己半裸的身體已暴露在衆人眼前渾身健壯的肌肉令諸女爲之心折(這當然是某人自以爲是的單純想法)。
吉樂心中一蕩建議道:“反正這裡很隱蔽不如我們一起洗?”
衆女立刻回了大堆白眼讓吉樂着實有些應接不暇。
青鷺在心中嘆道:“自己跟了這樣的男人居然還對他用情已深蒼天無眼啊!”
吉樂見自己犯了衆怒退一步道:“你們在上游我在下游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敖鈴兒再也忍受不住一腳就將他踢了個底朝天。除了眉茵、玉露、青鷺以及許真真衆女無一不對他冷哼幾聲。在衆女的威逼之下吉樂最終違心地同意安心當起了護花使者。
溪水並不且十分清澈。雖然天月等人極力掩飾但終是被站在岸邊監守自盜的護花使者大飽了一陣眼福。
吉樂的目光自然不會在敖鈴兒仍未長熟的嬌體上多做停留而玉露、眉茵、青鷺以及許真真隨時都可以看甚至比現在要看得更清楚所以基本上也是忽略不計。
天月及十八名寧芙神衛卻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死死盯着她們燕瘦環肥春意撩人的嬌美身軀吉樂直感到食指大動。尤其這些豔麗的身體在溪水之中若隱若現的更加動人心魄。
而在諸女之中又以天月最是吸人眼球。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嫵媚風情配合那具豐滿迷人的嬌體直讓吉樂一陣血脈賁張。
見識過玉露、眉茵、青鷺以及許真真吉樂還算有些定力揉了揉有些疼的眼睛他忽然想到這裡少了水逐秀與鹿寒雪。水逐秀在幫忙紮寨說好了等衆人洗完了再來叫她。天月說自己叫過鹿寒雪卻被她拒絕了。難道僧人是不用洗澡的嗎?她身上那麼香是草藥味?吉樂想不明白也就沒有多想。眼睛休息好了之後他又繼續開始偷窺活生生的美女沐浴圖。
眉茵等人洗了近一個時辰吉樂一點都不覺得久。當衆女着衣上岸之後(爲了防止色狼的偷窺衆人把換衣的地點選在了小溪的下游。那裡有密林遮擋但水還不及膝蓋所以不可避免地便宜了吉樂)他反而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接下來便輪到吉樂獨浴了由一大羣女人守衛他一人洗澡吉樂舒心享受着這種皇帝級別的待遇心中大爽。可惜沒人伺候這是貪心不足的他唯一的遺憾。
當衆人回到營地時天已大暗。
吉樂進到剛搭起的大帳內還沒坐穩就被匆匆進來的天月請到一邊。
天月把嘴附在他的耳邊悄聲道:“我們出去不久鹿寒雪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她去了哪裡?”吉樂心中一驚他沒想到一向很少走動的鹿寒雪會突然離開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月神神秘秘的樣子。
天月把他拉到一邊顯然是不願其他人知道這事她如此神秘地告訴自己難道鹿寒雪的離去與自己有關?
吉樂這才覺直到現在他對天月與鹿寒雪的來歷以及兩人的關係仍是一頭霧水。
天月她們不願說他也就一直沒有問。但天月此時的表現卻讓他感覺謎底馬上會揭開。而且這個謎底似乎還與自己有關。
“魯光頭兩個時辰以前見過她好像上了東面的山。”
天月的表情很奇怪吉樂看到她眼中只有興奮與期待卻沒有絲毫的焦慮之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吉樂不禁疑惑叢生沉吟片刻後道:“我們現在就去找。”
這是天月想要的答案吉樂話一說完天月就猛的點點頭接着就拉着他遴避開衆人飛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靜謐的夜空看不到一顆星四周漆黑一片。
吉樂與天月來到了營地東面的一座山上再往前走地勢漸漸平坦下來。入夏時節迎面吹來的夜風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寒冷風貫入鼓脹的衣服之內後反而使全身溫暖舒坦無比似被溫暖的陽光沐浴着。兩人放眼望去前方漆黑的山林前居然有些許亮光。
看到亮光天月眼中頓時異彩連連還沒等吉樂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已隨着天月的腳步快向光源逼近。
吉樂奇怪地看着天月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她似乎對這裡很熟悉一出營帳就帶着他徑直朝這裡而來好像早就知道了這裡會生什麼一樣。
逐漸接近光亮處了此時吉樂心中竟無端地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似有什麼吸引着自己那入目的亮光親切而溫柔漸漸佔據了他的整個心神。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竟不受控制、毫無着落;身體一如飄在半空的雲彩隨風而定那亮光便是風;心跳、聲音、呼吸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此時的他恍如置身在一個虛幻的世界任何事物都變得縹緲包括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圍繞着一個模糊的影子打轉那影子透着華麗的光澤似白非白似紅非紅強烈地映入眼簾卻沒有一絲刺目的感覺。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影子好像穿透雲層的太陽越來越亮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接近接近、接近、無限地接近……
吉樂終於看清楚了那是一張笑臉一張他至今所見過的最美的笑臉。
那笑臉似經過了精雕細刻了一般竟是如此地完美無缺:半張開的微微上翹的紅潤雙脣、珠玉般潔白整齊的貝齒兩個綻放在嫩白如脂的臉頰之上的小小酒窩靈動清澈的大眼堆滿了笑意彰顯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絕美風情。
吉樂沒有想到一個人笑起來可以這麼美讓人注視着她宛若升入了雲端仙境沐浴在神光之中。
笑臉越來越近幾乎貼面伴着令人心醉着迷的香氣櫻脣中飄出似曾相識的聲音“你來了。”
“寒雪!”吉樂從迷失中轉醒過來眼前的女子竟是鹿寒雪!但此時的鹿寒雪有了一些不同原本如古井幽潭一般不見一絲波紋的眼眸此刻充滿了讓人迷醉的神采。
“你終於肯現身了!”天月靜靜地看着鹿寒雪口中吐出這句感情複雜的話。她的目光從鹿寒雪身後的木雕調回全部轉到了鹿寒雪的身上凝神注視似如立定了一般。
吉樂這才注意到鹿寒雪身後的木雕竟與他在落霞山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此刻的木雕只有原先所見的十分之一大小倒掛在一裸參天古木之上由一根粗枝將其和古木連在一起猶如天然結成的果實。木雕出剛纔恍然所見的異光背後的四隻翅膀似在無風自動。
“我等了很久很久你終於來了他也來子。”
鹿寒雪笑臉未變聲音悠遠如同穿過千年的歲月輕輕傳到耳邊。
吉樂瞪大雙眼聲音不是由鹿寒雪出的而是從木雕的口中出──他看到木雕的嘴巴在動。
對上木雕的雙眼他再次迷失了。異光再次射來沒有了先前的柔和他感覺雙目刺痛腦袋更是脹痛不已。許多既陌生又熟悉的記憶不斷地在他腦海之中迴旋縈繞那些連綿不絕的模糊片段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吉樂瘋狂地搖擺腦袋試圖掙脫腦中的千斤重擔但疼痛的感覺並必因此絲毫地緩解反而愈加強烈。
他踉蹌地撩過鹿寒雪來到木雕的面前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毫不猶豫地揮拳砸向始作俑者。
只聽砰的一聲脆響木雕應聲落在了地上化成無數的碎片一接觸到地面便融入其中瞬間就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地上突然冒出了大量的煙霧顏色與異光完全相同。煙霧很快就擴散開來轉眼之間就將三人籠罩其中。
煙霧之中鹿寒雪與天月如石化般靜靜地佇立一動不動。鹿寒雪仍是一臉笑意祥和且寧靜;天月仍是凝神注視着她眼中的神情依然複雜。
吉樂卻看出了她們的異常:紅暈爬上了她們的臉龐並在俏臉上迅地擴散開來離他較近的鹿寒雪甚至傳來清晰的急促喘息聲。
忽然吉樂覺察到頭部那原本似撕裂開的疼痛感覺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沸騰的自下體蔓延開來。
他心中充斥着灼熱之感此刻只想着泄在這股的指引下他火熱的身體飛快地向鹿寒雪撲去。
吉樂已然迷失了神志瘋狂地將鹿寒雪撲倒在地。鹿寒雪身上的羅裙褻衣被他粗暴的雙手瞬間撕扯下來露出曼妙的。吉樂已無暇欣賞她嬌美的身體此刻他的心中充滿着泄的慾念。
霸道地吻住鹿寒雪櫻紅的雙脣吉樂一邊使勁撬開她緊咬的牙關大口吸吮着口腔中的香津一邊飛快脫去周身的束縛。當全身已寸無衣物時他已將閒下的雙手移向鹿寒雪渾圓的**用力抓揉起來。
鹿寒雪身體僵直了片刻接着就痛苦地扭動起來。那對碩大如兩堆麪糰的柔軟嬌乳在吉樂肆虐之下逐漸變得堅硬鼓脹。那種深入心扉的鼓脹感令她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但小巧的嘴巴被吉樂緊緊吸住她奮力掙扎了許久始終沒有掙脫開來反而在激烈的動作後全身更是一陣軟弱。
吉樂終於離開了她的雙脣此時的鹿寒雪也渾然忘記了所有。她嬌軟的身軀如纏繞的水蛇不留任何的空隙密實地貼合於吉樂的身上似要將整個人都融化到他火熱的體內平時凡脫俗、無慾無求的冷漠氣質蕩然無存深黑的眼眸充滿了期待已久終要獲得豐收的幸福神采。
她晶瑩的淚滴順着臉頰不斷滴落下來口中喃喃地道:“夫君夫君可知妾身等了很久很久。”
仙樂一般的聲音停留在耳際吉樂不自覺地擡眼凝視着鹿寒雪赤紅的雙目忽然清澈起來。他沒有說話眼中卻閃現出陣陣柔情手上的動作也漸漸輕柔起來溫柔地含住她已紅腫的小嘴。
鹿寒雪主動伸出香舌吐出舌尖與他膠着在一起。吉樂的吻竟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似在呵護摯愛的寶貝般。他的雙手滑過她挺拔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細如楊柳的蠻腰最後撫上了優美修長的大腿……溫柔地撫摸似如柔暖的羽毛在身體飄過一般引得鹿寒雪情動不已美若管簫的嬌呼聲更是再難停歇下來。
吉樂分開她的雙腿將她的臀部拉至自己的腰際將那早已經怒起的大龍緩緩探入到蜜源深處。他的動作仍是那麼溫柔即使初進時遭遇了阻隔也不改初衷細緻地探索。許久許久他終於抵達了蜜源深處……
鹿寒雪似絲毫感覺不到**的痛楚她忘情地呻吟着將雙腿緊緊環在吉樂的腰間她固定住身體使吉樂的攻伐深入到蜜壺的盡頭次次見底。花蕊深處的蠕動就像貪婪的小嘴不斷吞噬吸納着堅硬的大龍。隨着吉樂進出力道與頻率的加快這種蠕動也越演越激烈潤滑顫抖的蜜道如一個巨大的吸盤吸引着大龍與蜜壺做出最親密的接觸。鹿寒雪暢美的嬌呼聲響徹了山間迴旋成無窮無盡的仙樂絲絲入耳。
當鹿寒雪的尖叫達至聲嘶力竭之境時蜜壺涌出了一大股濃稠溫熱的**瞬間將兩人帶到了高峰的暢美境界。趴在吉樂的胸膛鹿寒雪嬌喘連連先前欲焰熊熊的美眸頃刻充滿了滿足的餘韻。吉樂深情地看着她現她突然露齒一笑掙開自己的懷抱從地上爬了起來。
緊接着一個柔軟的嬌軀投入了吉樂剛顯空虛的懷抱一張小嘴朝他吻來。吉樂摟住那個柔軟的身體開始熱情地迴應。迷迷糊糊之中他看到了天月那張透着嫵麗的俏臉……
※※※
波濤親吻着海岸海風輕輕地撫過岸進此時的望帝峰也已籠罩在幽暗的夜暮之中。
坐落在望帝峰上的那座精巧樓閣頂層的一扇小窗已開了一半一位女子走到小窗前擡眼望着遠方。她衣衫半解頭凌亂臉上呈現着滿足的笑容身後四隻雪白的翅膀撲扇撲扇的似在拍打着歡快的節奏。
窗前的女子竟是木雕女神的真實活現一樣的容顏、一樣的翅膀眉目之間的那股端莊肅穆悄然隱去彰顯着嫵媚的風情。
驀地女子的耳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咯吱”一聲緊閉的房門打開了一位清秀的白衣婦人走了進來。
婦人看到那女子衣衫不整的樣子搖搖頭道:“八妹大姐早就傳出了禁令任何人不得打擾夫君塵世的修煉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徒弟我只是施了一個小小的魔法有何不可?”女子輕嘆一聲並沒有回頭。
“‘雲神之咒’雖不是什麼高階的魔法卻能迷人心志。夫君的能力並未恢復根本無法抵擋。而你操控徒弟意志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她願意成爲你在塵間的替代嗎?還有天月-鳳凰作爲寧芙她雖然不會受到雲神之咒的影響但你刻意安排自己的徒弟在她面前合體不是胡擺着要拖她下水嗎?”
“至從我收寒雪爲徒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職責與使命。如果不願意她早就離開了夫君今日之事自是順理成章。至於天月……”女子回過頭來眉目分明的臉上重現端莊肅穆的氣質“從我將她封印在玉瓶之中開始她的命運也已然註定。逃避了這麼久她也該面對了。”
女子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喃喃地道:“我們本是一體卻因爲所謂的正義而走到了對立面最終又因爲同一個男人走到了一起。就算我是女神也改變不了什麼。即使我今天所做的事情也成了順應命運的輕輕一筆。”
“事情已經生說什麼也無法挽回了。也許如你所說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白衣婦人知道眼前女子與天月的瓜葛同情地看了女子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女子把目光轉向窗外漆黑的夜空輕聲地道:“放心吧我們再無隔閡而且夫君很快就會回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