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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說:“這樣吧,一口價一千二,現在就付錢,你看划算不?”商人想了想,嘀咕道:“價錢有些高,不過,還可以接受。”說着,從皮包中掏出一沓錢,遞給**說:“你們獵人的買賣真不好做啊!一口價把利潤都擠沒了。”**笑了笑說:“利潤少沒關係,買賣多久行。今後幾天我們還會在這裡,有東西就去找你。”聽了他的話,商人就是一哆嗦,問道:“什嗎?你們準備在這裡打獵?不要命拉?”這時候,巴圖站起來說:“哎,我說你還什麼?你看看這裡,東邊是草原,西邊是沙漠,北邊就是雪山,多美啊!在這裡打獵,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吃肉喝酒,坐等狼羣自己來。這叫什麼?這叫享受。”
**一聽就來氣,罵道:“你還享受呢?都差點讓成狼食了,趕緊幫忙,把狼擡上去。”說完,拍了拍商人的肩膀說:“你不用怕,我們都是老獵手,知道好壞。你就等着我們打了狼後去叫你,保證天天有。到時候,你還愁沒有利潤?”商人想了想後,嘆口氣說:“好吧,反正你們獵人都是不怕死的種,也不需要我打,反正我就等着拉貨。”**大叫一聲:“哎,這就對了,這裡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到時候,你就等着拉貨數錢就行了。”說完,幫着將狼擡上車。等到了最後,商人看着坑裡的活狼說:“這個有點麻煩啊!這活狼力量可大啊!”巴圖說道:“要不,把它弄死?”我搖搖頭說:“別,這活狼和死狼價錢不一樣,現在它已經快沒有力氣了,用套子套住它,然後拉上來綁了就行。”
這隻野狼,從掉進坑中就一直試圖跳出去,掙扎了很久,現在連走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巴圖看了一眼坑中的野狼,不屑道:“綁它還用那麼麻煩,看我的。”說着,就跳了進去,單腿頂住狼身,一隻手摁住狼頭,三下五除二將狼綁了個結實。看到這一幕,商人剛纔的害怕也減少了一些,幫着將狼擡出來,裝進麻袋中。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那我就先走了,我在家等你們的消息。”說完,轉身就上了車。**知道他還是有些擔心,也沒有多什麼。
商人走後,兄弟兩人將坑從新掩蓋好後,才起身回到小溪邊。這一夜的忙碌,讓兩人都筋疲力盡,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倒頭就睡。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才醒過來。睜開眼後,見巴圖睡得跟死豬一樣,也沒有叫他,在溪水中洗了把臉後,又吃了些東西。望着眼前的草原,他非常神往,可是他知道,這樣的生活,也許只能在心裡想想,恐怕這一生都沒有機會去過這樣的生活。通過昨天夜裡的遭遇,他已經察覺出,傳說有可能是真的。因爲,他想不出是怎樣的高手,能夠訓練出這樣的狼羣。一支受過訓練,按照人類的方法行事的龐大狼羣,聞所未聞。望着草原,他突然間感覺到,這個世界很飄渺、很不真實,彷彿一切都是虛構的,人、草、狼、狼人,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神話裡的故事。
巴圖一直睡到傍晚才醒過來,由於昨天晚上的疲勞,他感覺很疲憊,渾身上下都疼。**也有這樣個感覺,只不過,他不能說出來。巴圖在一邊吃東西,**數着子彈說:“這裡時三百發子彈,你一百六,我一百四。記住,子彈不能亂打,要用在關鍵時刻。這裡不是陰山,幾十裡也看不到一隻狼。這裡的狼太多了,還是省着點用吧。”巴圖卻很不在意,嘴裡嚼着黃羊肉,說:“怕什麼,要是怕不夠用,再去買唄,反正那個商人那裡有很多子彈。當時我手裡就只有那麼點錢,纔買了這麼幾發。”**搖搖頭說:“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幾千只狼,如果不是它們自己跑了,我麼兩人恐怕就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巴圖狼吞虎嚥的吃下一塊肉,說:“那是子彈不夠用,要是夠用的話,就這幾千只狼,我一個人全收拾了。”**苦笑了一下,說:“就你能耐大,一百發子彈需要多長時間發射出去?沒等你打完一百發子彈,狼羣用疊羅漢的方法,就已經到樹上把你吃了。”說完,**將子彈分裝好,然後取出那一沓錢,遞給巴圖說:“這錢你裝好了,千萬別丟了,這可是給你定親的錢。”巴圖沒有接,而是抓着黃羊肉,往嘴裡賽,一邊吃一邊說:“你先拿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錢這種東西很不在意,只要有錢,還沒等花,就丟了。”**搖搖頭說:“誰讓你放着好幾個月都不花,你要是馬上花了,就不用丟了。”巴圖大叫道:“除了買子彈,在就不知道買什麼好,我看着什麼都沒有用,就子彈是好東西。”**無奈,只好取出針線,在巴圖的褂子內側,縫了個口袋,然後將錢裝進去,縫好。等這些都忙活完了,天已經黑了下來。
天色剛剛黑下來,吹了一天的小風卻消失了。**瞬間就知道不好,可能要變天了。藉着天際間那最後一絲白亮,他不斷向天空張望,最後,終於在北部看到了一塊巨大的黑雲。**看到黑雲的瞬間,眼睛一縮,心中暗暗說道:“可真是不走運啊!本以爲子彈有了,今晚可以多打些狼,卻沒有想到大雨來臨,將一切計劃打亂了。草原上多是急雨,下一兩個小時就會停下來,可是也有例外,就像現在的陰雨層,很厚、很大,在加上沒有風,它會走得很慢,最少也能下上五六個小時,這一夜就算泡湯了。不過,這樣也好,昨天夜裡一陣忙活,也挺累的,藉着這場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順便研究研究下一步的計劃,等到明天夜裡,非要多打些狼回來。”
**剛剛想好,卻不料,巴圖拿起獵槍說:“嘿嘿,今天有這麼多子彈,一定要讓那羣狼崽子們知道知道我的列害。”說着,槍口對着前方,瞄了幾下。**看到後,搖搖頭說:“你先把槍收起來,咱們今晚不去打狼了,昨天挺累的,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巴圖一聽,不樂意的大叫道:“誰說我累了,我現在可是渾身充滿了革命的力量,正準備去打到那些狼子野心,哦,你說不去就不去了。”**被巴圖給逗笑了:“嘿,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革命的力量,現在都改革開放了,黨中央指示我們,要將革命的熱情,全部投入到經濟建設上去,你還狼子野心。”說着,指着北邊說:“你自己看看,如果這樣的天氣你還要去打狼的話,我不攔你。”
巴圖看一眼北面,‘咦’了一聲,隨後用望遠鏡仔細看了看,罵道:“騰格里真不夠意思,竟向着狼羣,這麼一塊陰雲,得下多大的雨?白浪費我一番激情。”說着,將槍扔到一邊,坐在篝火旁麼低頭不語。**知道他在生悶氣,安慰道:“下雨也未必是壞事,這麼大的雨,就算是狼羣,也不會輕易出來。而且,我們還可以好好謀劃謀劃,想想怎麼對付這巨大的狼羣。狼是一種很兇猛的動物,在力量和速度上,我們還不是它們的對手,所以,我們要用智慧,想一想,用所能辦法,能夠快速的、大量的殺死狼羣。”巴圖聽了,點點頭問:“那你說這麼辦?”聽他這麼一問,**沉默了,搖搖頭說:“現在,我還沒有想好,可是,辦法總是有的,我們慢慢想,反正有一夜的時間。”
深夜裡,大雨如期而至,‘嘩嘩’的聲音,充斥着整個草原。帳篷中,**兄弟兩人,圍坐在爐火旁,爐火的上面,放着一個茶壺,裡面飄出陣陣奶香。**不斷翻看着地圖,可是,翻了這麼久,依然沒有半點頭緒。正在這時,遠方傳來了狼叫的聲音,在大雨中,這個聲音顯得很飄渺,可是,依然能夠聽出裡面的悲意。巴圖聽到聲音大罵道:“切,這羣狼崽子,下這麼大的雨,不在窩裡好好待着,跑出來窮嚎什麼?”**看了一眼外面,說:“任何動物都有感情,狼也不例外,爲死去的同伴悲鳴一場,也許是狼羣爲它們的同伴舉行的另類悼念吧?”說着,將手中的地圖放下,喝了一口奶茶說:“明天晚上勢必會有一場惡戰,平白無故死了這麼多同伴,它們一定會來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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