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姓杜的是典型的機會主義者,這麼好威脅王贏的機會,他不會不珍惜的,他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幫着王贏他們逃離,現在這麼看來,應該是用巴蛇大營做交換的,逼迫的王贏和他做了這一門交易,這老狐狸,最後反而讓他得了利了。”
“最關鍵的的點不在這裡。”羅巴單登從邊上突然之間轉移了話題“你知道嗎,起初姓杜的應該真的沒有什麼想要造反的心,他就是權利心太重了,不想放下自己手中的任何權利,也正是因爲這樣,我和空欽弩纔有機會再別人的幫助下,分割他的杜氏派系,讓他的勢力大不如前,但是這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成的事情,其實經過了一個很漫長的階段,如果再這個階段當中,姓杜的真的急眼了,或者真的一步不退的話,那我和空欽弩也站不起來,也不會有現在,但是現在姓杜的已經改變了他之前的想法了,他之前就是不樂意,但是並沒有什麼實際動作。”
“現在他有了,其實他也是再表態,一來,是他退到頭了,他肯定不會再退一步,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再蠶食他的勢力,削減他的權利,二來,那就是姓杜的可能會真的動手,發動內戰篡權奪位,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鹿死誰手還未知,姓杜的掌控軍權這麼多年,底蘊根基太深了,絕對不是你我可以比擬的,哎,事情越來越嚴重了,其實從最一開始,他槍斃趙子航的時候,我就不同意,這空欽弩,還是太過於衝動了,其實說到底,你我都心知肚明的,我們都是曾經屬於杜氏派系的人,帶的是曾經杜氏派系的兵,用的是曾經杜氏派系的將,姓杜的再杜氏派系的影響力太大了,再我們自己沒有沉澱好之前,和他鬥,必須要處處小心,不能着急的。”
“之前誰也沒有想到事情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啊,那現在你說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和上級領導安排彙報一下,要更加嚴防姓杜的。”
“這種事情用不着咱們費心,連我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看不明白,咱們還是做好咱們的事情就行了,別的咱們也干涉不了,還是得想辦法抓住王贏。另外,還是得看好我們自己的內部,我和空欽弩起來的太快,太猛了,沉澱不夠,雖然姓杜的之前沒有攔着我們起來,但是再我們起來的過程中,肯定也沒少使小手段,不得不防啊,你說說,哎,本來挺好的局面,怎麼讓這樣一個小人物參與進來,反而攪和的越來越麻煩了呢?這個膽大包天之徒,不宰了他,我出不了心中這口惡氣!”
“可是現在王贏都已經躲到賽亞鬆那裡去了,這賽亞松明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的,壓根也根本不配合咱們的行動,再他的地頭上面,他不點頭,誰也沒轍啊。”
“你這話說的是沒錯,但是你別忘記了,賽亞鬆還有他的位置,拿他的位置做文章我們就還有機會,給他和他的國家足夠的好處,該取捨的時候,他定然知道如何取捨,但是這種事情,咱們兩個很難做到的,單純的用錢是不可能打動賽亞鬆的,所以這個事情,還得你去,你去和上級領導協調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幫忙……”
拉苗通和羅巴單登兩個人再空欽弩病房門口交流探討的這個時間,再另外一邊,就在賽亞鬆的府邸當中,賽亞鬆正在和一個皮膚呦嘿,個子不高的男子侃侃而談,男子渾身上下都顯得很其貌不揚,唯一讓人感覺與衆不同的,就是一對兒目光如炬的大眼睛,男子是MIAN甸方面派來的特使,正在與賽亞鬆溝通兩國合作的事宜。
顯然,羅巴單登都能得到,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的上級領導,更是沒問題了,這個特使不簡單,顯得信心十足“怎麼樣,賽亞鬆先生,您看看我的提議?”
“你的提議自然是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王贏再哪裡,他真的沒有再我們老WO。”
“賽亞鬆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我覺得,您也做了這麼多年的掌權人了,大大小小的談判事項也經歷了不少,但是這一次的讓利,都已經這麼大了,您還不滿意是嗎?”特使明顯的有些生氣了“朋友之間,是需要互相幫助的啊,賽亞鬆先生。”
“特使先生,您別生氣,實話實說,對於您那邊給予出來的所有條件,我都是相當相當的滿意,因爲我清楚這個合作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好處,但是問題就是。”
賽亞鬆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王贏真的沒有再我手上,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他再我的手上,再我的掌控範圍內的話,我賽亞鬆,不得好死!”賽亞鬆說着說着也有點着急了“身在我這個位置上面的人,是不允許有私人感情的,我不可能因爲和王贏之間的感情,把我們的國家利益置之不顧,您說對不對?這麼優厚的待遇條件,我能不想要嗎,可是他真的沒在我的掌控範圍!”賽亞鬆說完,嘆了口氣“信不信由你了。”
對面的特使這一下也顯得有些猶豫了,他上下打量着賽亞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可能啊,肯定是在你這裡啊,但是看着賽亞鬆這話也不像是假的啊,怎麼着,這王贏還能隱形,還能長翅膀直接飛了不行嗎?這一瞬間,房間裡面變得有些尷尬,這個特使也是覺得自己剛剛的態度有些不好,片刻之後,他起身,雙手抱拳“剛剛態度有些焦急,還望閣下不要見怪,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便久留,我得馬上回去覆命了,賽亞鬆先生,我們有緣再見。”
特使說完,自己轉身就離開了,賽亞鬆看着這個特使走了,自己坐在辦公桌上面,長出了一口氣,他顯得也是頗爲無奈,這會兒,房間裡面又進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帶着一副眼鏡顯得異常的斯文,他走到賽亞鬆的面前,看着草擬的合同,自己把合同拿了起來,仔細的翻了翻,他笑了“這一次MIAN甸方面可是真的下了血本了啊,這麼大的利益,就爲了換王贏一個人,賽亞鬆,我知道你能走到今天,王贏是豁出去性命幫助你的,也知道,你們兩個私交不錯,但是我提醒好你,你掌控不了王贏,如果你能掌控王贏的話,上一次他也不會那麼掘你的面子了,還有就是,你有你的位置,你要造福國家,造福人民,一切要以國家,人民爲主啊,你都是小事情,跟別提一個王贏了,這樣不好啊。”
“蒙師,您說的這些,我當然清楚,但是你覺得王贏傻嗎?王贏什麼不明白,什麼看不出來?他偷渡到老WO之後,連見都沒有見我一面,第二天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哪兒了,卞憲都不知道,只是知道他把自己的所有兄弟都留在了卞憲大營之後,自己一個人駕車離開了卞憲大營,根據我掌控的情報,這小子,已經偷偷離境了。”
“你說什麼?”蒙師從邊上也皺起來了眉頭“離境他能去哪兒,TAI國,JIAN國,他敢去嗎?MIAN甸更不用說了,他也不能回國,那他能去哪兒呢?他怎麼可能離開?”
“依照與我對於他的瞭解。他回MIAN甸了”賽亞鬆這麼一說,蒙師當即就瞪大了眼睛,他和賽亞鬆兩個人對視,賽亞鬆隨即從邊上繼續開口“王贏這個人看待兄弟感情看待的比什麼都重要,空欽弩槍斃了趙子航,毀了整個老太君大營,王贏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膽大包天的偷襲空欽弩了。這一下空欽弩沒死,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但是這種事情太過於危險,他肯定不會帶着他的兄弟們去的,所以他把他的兄弟們安頓好了,自己就動身去MIAN甸了,現在MIAN甸搜查他不像之前那麼嚴密了,所有人都覺得他已經離開了,MIAN甸現在本來也是好進不好出,所以他有很大的可能,繼續潛伏回去,想辦法去對付空欽弩了。”
“這個瘋子。”蒙師從邊上長出了一口氣“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說一句他命大的原因了,這裡面定然還有他自己的本事在。”
“是被,其實他這樣也好,他這樣也省的給我出難題,讓我左右爲難,這小子其實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我們兩個算是心照不宣,現在這情況,MIAN甸給我再大的誘惑,我也沒轍啊,王贏就是沒有再我的掌控當中。”
“但是他的這羣兄弟再你的掌控當中,你可以用這批人做籌碼,只要你能狠下心。”
“那我就有點太不是人了。”賽亞鬆衝着蒙師笑了起來“我要是真的這樣幹了,這得傷了多少人的心?再退一萬步說,王贏傻嗎?一點都不傻,他的人再卞憲那裡,卞憲這個人你是知道的,你可以試試,你能找誰,從卞憲大營裡面動手把這羣人全都給控制住,卞憲不和你們急眼,你說什麼都行,而且我敢打賭,那羣人絕對不會離開卞憲大營,王贏走之前,這點事情,肯定都會和他們交代好的。”賽亞鬆說到這的時候,再次笑了起來“所以說啊,他走了也是好事,讓他們自己亂去吧……”
MIAN甸,YANG城,再離着曙光醫院也兩條街的位置,有一座高大的寫字樓,現在就在寫字樓頂樓的位置,一個男子站在那裡,咀嚼着口香糖,手持望遠鏡,正在盯着那邊的醫院看,看了好一會兒,男子把望遠鏡放在邊上,坐下來,拿起來一份快餐,自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再他身邊,還有一個本本,本本上面畫的亂七八糟的,男子一邊狼吞虎嚥的吃着東西,另外一邊,就開始再上面畫畫了,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王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