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聖會的發展方向,就定位到了國外,最開始是有外資進入老撾,然後基本上就都是和金聖會這邊的公司合作,金聖會這邊負責出廉價勞動力,買地之類的,技術什麼的都用外面的,後來和外面的公司合作的越來越多,金聖會的規模越來越大,金聖會就開始向外輸出勞動力了,老撾的工資很低,很多人都吃不飽飯,所以這些廉價勞動力也願意去外面做事情,然後有金聖會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負責他們的一切事情,他們只需要給金聖會上繳一部分收益就好了,就算給金聖會上繳了一部分收益,他們的工資仍然比內地會高兩三倍,所以他們也願意,金聖會也算是兩頭吃,那邊拿了外國資本的錢,這邊再吃回扣。”
“後來時間越來越久了,金聖會也開始慢慢的從向外輸出廉價勞動力,轉型爲自己幹,通過向外界輸出勞動力,金聖會認識了不少再別的國家有頭有臉的人物,然後他們繼續轉型,自己和外面的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合作,他們自己開發,白白給他們那些人分錢,然後利用他們的關係,影響了做事情,因爲這樣無疑會賺的更多,這個模式再經過若干年的發展,已經使得金聖會在整個亞洲,任何一個國家,都有很多很多有勢力,有背景的分公司了,尤其是離着他們近的這幾個國家,泰國,緬甸,印度,中國,越南,等等等等,這些地方都不僅僅是一個兩個的分公司,有些地方多的,甚至於每個城市都有他們的分公司,他們的版圖也是越做越大,但是你知道的,金聖會其實並不是一個安分的組織,再這些公司都穩定下來,站穩腳跟之後,他們又開始不安分了,一邊就是用公司的名義,做正經的買賣,不停的再收買當地的一些領導官員,給他們提供便利,另外一方面,他們開始暗中做手腳,利用公司的運輸,販賣毒,品,販賣武器,甚至於販賣人口,什麼樣的勾當他們都開始做了,什麼賺錢,他們就做什麼,這一段時間也是他們飛速斂財的過程,但是金聖會最開始的錢再哪兒,只有老大知道,血蟹他們就算是後面接手了金聖會,關於這些年這麼多的財富再哪兒,他也沒找到。”
“你知道的,只要做這樣的事情,那情報就顯得無比的重要,所以再做這個事情之前,他們的情報系統網就已經非常的強大,這麼多年就一直再鋪設,再做這個事情之後,他們更加的開始細化他們自己的情報系統網,也一直再規劃他們的系統網,除此之外,就是和所有的,他們能夠得着的領導,搞好關係,這些都他們的情報來源,而且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他們這一套情報體系已經十分的成熟了,再加上他們做的事情也是觸犯法律的,所以他們必須更加完善他們的情報體系,可以說,再他們金聖會內鬥之前,金聖會再老撾,泰國,緬甸這些國家的情報體系,都已經達到了逆天的程度,而且和他們金聖會有瓜葛的各個國家的掌權人,也是不計其數,而且他們凡是再老撾以外的所有的分公司,都是屬於樹枝,你就算砍了他們的樹枝,他們的大樹再老撾內部,再老撾內部,誰拿他們都沒有辦法的,所以他們也是囂張,外面的分公司沒了可以在成立,只要他們自己內部穩穩妥妥的,這樣就足夠了,這是他們一個肆無忌憚原因。”
“後來金聖會內鬥是因爲什麼?好好的這麼大的一個組織,怎麼說內鬥就內鬥了呢?”
“後面還不是他們金聖會膨脹的太厲害了,覺得泰國,緬甸這些國家他們都已經根深蒂固了,而且覺得從這些國家能做的事情,從中國也能做,所以他們就把觸手伸向了國內,再國內走私販賣毒,品,而且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確實獲利很大的,但是經常出事,可是問題就是他們不害怕出事,如果真的出事了,他們再伸進來一個樹枝就可以了,所以他們越來越猖狂了,國內禁毒形勢這麼嚴格,而且這一波人,總打,還總出,那這不就是他們明顯的再挑戰權威嗎,那能慣着他嗎,金聖會那會也是對形勢做了錯誤的預判,他們覺得中國會和緬甸和泰國其他國家一樣,走走形式就算了。”
“結果沒想到的就是中國方面再連續打掉了他們幾個分支之後,就直接調查到了金聖會的頭上,國際事件,老撾方面也不能不合作,上來就把金聖會的老大給抓了,這個事情是震驚了整個老撾的,當時抓捕金聖會老大的人,就是石磊他們這羣赤虎的人,他們把以金聖會老大爲主,連帶着周邊五六個高層骨幹,全都給抓了,帶回國內受審,就都給槍斃了,這個事情也是金聖會內部發生動亂的根本原因,金聖會再老撾國內也早都成爲了政府的心腹大患了,他們一看這個情況,所以他們政府內部也就開始出人,開始挑唆,鼓動金聖會內鬥了,而且當時的情況確實也是這樣的,羣龍無首,他們老大被抓的太過於突然了,很多人都想做頭把交椅,想坐那個第一話事人的位置,再加上老撾政府部門的暗中挑唆,所以金聖會的內鬥,就那樣開始了。”
“金聖會的內鬥是真的大傷元氣,現在想想,應該是金聖會再內鬥過程中,血蟹他們得到了密西烏塔家族的消息,也知道那裡有很多很多的財富,畢竟山城那個地方,再建設的時候,曾經就與金聖會再外面的公司合作過,金聖會就給山城輸出過很多廉價勞動力,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所以他們得到消息也正常,恰好,這個消息,還是血蟹的人得到的,然後告訴的血蟹,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金聖會哪兒認識什麼王贏,能管他這個,誰都有誰的一畝三分地,所以血蟹就讓蘇冷帶人去搶錢了。”
“蘇冷確實是把錢搶回來了,這纔有了後面的血蟹血洗金聖會,坐穩頭把交椅的事情,但是不得不承認的就是血蟹在做到這個位置以後,金聖會確實也是大傷元氣,損失慘重,還有就是很多的駐外公司,基本上都單幹了,血蟹他們想要把他們一個一個都收回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因爲外面的樹枝太多了,難免是誰的樹枝多有,傾血蟹這邊的,血蟹就好收,不傾血蟹這邊的,血蟹就得找辦法收,還有那種血蟹仇人的樹枝,那血蟹更難忘回收,所以說再血蟹血洗金聖會這麼長時間,依舊沒有把金聖會外面的樹枝都收回來,而且金聖會依舊很是混亂,畢竟血蟹不是一個善於經營的人,所以這一年沒有把外面的公司收回來不說,自己公司內部,也是各種各樣的問題都產生了,虧損的虧損,還有老撾政府方面的暗中搗鬼,這樣一來,金聖會的金聖大廈,其實都已經快淪爲擺設了,血蟹幾乎從來不來,火蟹的水平還不如血蟹呢。”
“這裡面最致命的就是土蟹的叛變了,土蟹和血蟹是親兄弟,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土蟹帶着幾個親信,捲走了公司的所有流動資金,還有黃金儲備,跑路了”
“這一下是真的要了血蟹的命了,血蟹和黑火的合作,也是從這個原因開始的,現在的血蟹更需要錢,現在他要是沒錢的話,那垮的,就是整個金聖會了,所以其實現在血蟹的日子也挺不好過的,老撾萬象這邊,就交給火蟹打理了,外面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和水蟹,也就是蘇冷再處理,他現在再哪兒,都不清楚,其實我現在自己都很懷疑,金聖會現在的情報系統網,還能不能達到之前的高度,我個人感覺,差了不少,否則的話,就王贏再金聖大廈門口這些日子,他們能什麼都不知道嗎?”
“那不一定,首先,血蟹沒有再這邊,其次,老撾這麼多年都在金聖會這麼一個勢力範圍的控制下,自己家門口一直沒有出過什麼事情,所以他們暫時的放鬆也是正常的,而且最主要的這不是金聖大廈,現在已經近乎一個擺設了麼?所以事情不好說,之前也是沒有重視起來,現在他們重視起來了,很快就能看出來他們的情報系統如何了。”
六爺說到這,笑了起來,靠在邊上,給自己點着了一支菸“我們安生着吧,他們的目標肯定是小蜜獾,金聖會成立了這麼多年,就算是現在情況不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現在的老撾政府,就算是私底下對於金聖會極度不滿意,想要幹掉他們,但是表面上,他們絕對不會和金聖會產生任何分歧的,這是他們一貫路數,我們走着瞧就好。”六爺說到這,看了眼對面的輝煌哥“其實這事情還是真的挺麻煩的,我們得想辦法幫幫小蜜獾,然後我們自己還不露面,否則的話,讓小蜜獾懷疑起來了,還麻煩,這個事情該怎麼辦呢?”六爺自言自語的陷入了沉思……
三天之後的深夜凌晨,再老撾與緬甸交界的山區內,一輛汽車停在了一條公路邊上,王贏坐在車子裡面,仔細的觀察着外面的情況,那天王贏從萬象逃離之後,直接就離開了那個城市,他把火蟹的車子扔掉,自己先後輾轉了周邊三個城市,但是因爲一來言語不通,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說中文的,二來對於周邊城市,以及交通狀況,太過於陌生了,所以王贏也是走了不少冤枉路,但是最後王贏最終都是能找到,但是所有城市的火車站,以及飛機場,以及長途客運站,這些交通點兒,都有金聖會的人把守,而且這些把守的人已經嚴格到了,凡是和王贏身高差不多的人,不管男女,都會仔細的搜查,生怕王贏僞裝逃離,王贏沒有辦法,也不敢靠近冒險,所以只能僞裝花錢,租下來了一輛車子,他開始自己駕車行駛,再一次的路過了另外兩個城市,這兩個城市除了和之前的戒備一樣,而且王贏的通緝令已經開始再周邊張貼了,最主要的,是懸賞金額,已經達到了十億老撾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