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山東六雄
大旺山,地處峨眉山以東就是公里之處,相傳大旺山之名乃是由唐朝著名風水大師李淳風所取,當年李淳風得道後,路過眉山於眉山山頂觀之,見東南方向有大山一座,只見此山巍然特秀,極具大旺之相,故而爲其取名大旺。
站在山腳,李繼擡頭一眼望去,只見此山鬱鬱蔥蔥!山頂傳來陣陣鐘聲。
趕了一夜的路,李繼此時也疲憊不堪,上山向道觀的道人借的一間空房,倒頭便睡。
一覺醒來已近黃昏,拿出婆婆贈送的乾糧胡亂吃了點準備日頭一落,便開始趕路。
大旺山以東30公里處,以一名大漢爲首的十幾人正騎着馬趕路。
“此處裡峨眉派還有一百二十多公里,我看就在此間休息一晚,明日落日之前一定能趕到!”中年大漢騎在馬背上大聲道。
“是啊,這條路我們兄弟可沒有少走!這裡環境還好點,過了這裡也只有大旺山那邊還行!”另外一人道。
“好,下馬,原地休息!乾朗,你累了吧!”
“多謝大伯,我不累!”宋乾朗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好,你們幾個去找些柴火,圍着火堆飲酒敘話豈不妙哉!”宋世民大笑一聲,周圍頓時有幾人迎合着。
不一會,出去找柴火的兄弟不僅找到了好多柴火,居然還獵到了幾隻野兔,衆人十分高興,圍着火堆一邊吃一邊喝。
“這次任務也簡單,就是奉了盟主的令,去峨眉山要個人!”宋世民喝了一口酒朝着衆人道。
“那是,有趙盟主的令牌,我等此行必定馬到功成!”
“誰說不是!”
“大伯,盟主會不會殺了那個少年?”宋乾朗有些後悔,當初就該聽從趙明月的,去收拾那個偷玉的賊。
“來,來,賢侄,這次要是抓住魔教弟子,你可是居功至偉啊!”趙傳輝走過來微笑着拍了拍宋乾朗的肩膀道。
這越發讓宋乾朗有些坐立不安!
衆人一頓吃喝,時間倒是過得挺快!
這邊李繼一邊走,一邊想着這大旺山周邊山路崎嶇,可別走岔了道,可轉念一想此時正值夜晚,即使問道恐怕路上也遇不上行人,待到千年看看可有路標!
突然一陣香味飄來,李繼一愣,莫非有人在附近!於是腳下加勁朝着前方走去!
不一會,果然看到一行七人正在樹下吃喝!
正在吃喝的衆人也發現了李繼的身影,一齊朝着李繼望了過來!
“諸位前輩請了!晚輩有事相問!”李繼朝着衆人掃視一眼,只見爲首的大漢一副和善的面龐,夜宿於此想必也是一位行走江湖之人,那稱一聲前輩也是理所應當。
“哎,小兄弟,什麼前輩不前輩的,相遇就是緣分!小兄弟有事開口便是!”宋世明見此人深夜獨自趕路,對自己等人也頗爲禮數,於是大手一揮,十分好爽地說道。
“不敢!前去襄陽可是此路直走?”
“正是!前面不遠處有一岔路,你無需理會,直走便是!”宋世明朝着身後一指,突然身旁的侄子宋乾朗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後背!宋世民會意,難道眼前之人就是魔教弟子?想到這宋世民朝着李繼微笑着
說道,“小兄弟,何不坐下來一聚,待吃飽喝足了再行趕路也不遲啊!”
原本就有些飢餓的李繼經宋世民這麼一說,肚子也不爭氣的響了起來,心道,行走江湖需該處處小心爲是,但轉念一想,自己初出江湖,又有誰會認識自己,上前道,“既然各位大哥相邀,豈敢不從,那就叨擾了!”
“哈哈,小兄弟爽快!來,兄弟們給這位小兄弟騰個位子!”
“來,承蒙各位大哥厚愛,小弟在此敬各位大哥一杯,略表心意!”
“好!諸位兄弟一起幹了!”
“來,一起幹了!”
放下酒杯,宋世民開口道,“但不知小兄弟此去襄陽,所謂何事?”
“說來話長,小弟年少,調皮的很,惹怒了授業師傅,一怒之下離去,小弟左思右想,終是小弟不對,這才動身尋師,不期南轅北轍,走了多少冤枉路!”
“原來如此,聽小兄弟口音,應爲賀蘭一帶口音,難怪會出現在這裡,原來是走錯了方向!”
“不知大哥怎麼稱呼?”李繼朝着宋世民道。
“呵呵,在下宋世民,江湖人稱‘賽菩薩’,這位是殷奎,段如影,何鵬飛,夏三浪,還有三個後輩劉大有,李可,宋乾朗!”宋世民指着諸人一一說道。
李繼一聽,心道,這位少年便是前日所見的那位少年,他的父輩原來都是江湖鼎鼎大名的人物,‘山東六雄’老大宋世民,人稱‘賽菩薩’,老二宋金民,人稱‘活佛陀’,老三殷奎,人稱‘鐵羅漢’,老四段如影,人稱‘善人’,老五何鵬飛,人稱‘潤萬物’,老六夏三浪,人稱‘金三郎’, 此六人在江湖上的名聲那可真不是一般的響!李繼連忙道,“久聞幾位大哥之名,當真如雷貫耳!”
“哈哈,倒未請教小兄弟大名!”宋世民舉杯又與李繼喝了一杯。
“小弟姓李,單名一個‘繼’!”
“哦,李小兄弟姓李,又居於賀蘭一帶,想必出身名門吧!如果在下沒有記錯的話,李姓乃是當時西夏國國姓!”宋世民笑眯眯的看着李繼。
李繼一愣,好狡猾的宋世民,以此來套話,自己不輕易間便上了他的當,“家父只是一名在地勞作的老百姓,要是真能與國姓沾邊,那小弟此時可高枕無憂了!”
“哈哈,小兄弟過謙了,以小兄弟的身手,出自一名普通百姓家,實在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哦!”李繼一愣,莫非他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藉着火光細細將諸人看過一遍,突然間覺得緊挨着宋世民的那位公子怎麼那麼眼熟,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突然李繼胸口一痛,但並無大礙,外表未動,李繼提氣,卻發現此刻自己的內力根本好像沒有一樣,難道是中毒了?李繼有些不相信地在一次提氣,居然與剛纔一般無二。